@font-face { font-family: "宋体";}@font-face { font-family: "宋体";}@font-face { font-family: "@宋体";}@font-face { font-family: "Cambria";}@font-face { font-family: "Microsoft Yi Baiti";}@font-face { font-family: "Heiti TC Light";}@font-face { font-family: "
@Heiti TC Light";}@font-face { font-family: "ヒラギノ丸ゴ ProN W4";}@font-face { font-family: "@ヒラギノ丸ゴ ProN W4";}p.MsoNormal, li.MsoNormal, div.MsoNormal { margin: 0cm 0cm 0.0001pt; text-align: justify; font-size: 12pt; font-family: Cambria; }.MsoChpDefault { font-family: Cambria; }div.WordSection1 { page: WordSection1; }
二.
“茫茫的黑暗里。圣油搽在你头上--
可怜我,头上承受着凉透的夜露。
只有死,才能把这样的一对扯个平。”——勃朗宁夫人
爱情是诅咒没错。
那么这句话是怎么回事?
“第一个朋友。”那个声音不断地沉吟,让他心慌。比诅咒更凶狠,这折磨更零散,从不再跳动的心脏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这声音像是某种仪式的祷辞,冗长而繁琐,却能把他从昏昏沉沉的状态里解脱出来。除了和大叔扯扯闲话——何谓健全的法制,还有有关诡辩主义的以人为上的理论,他一直都在着力于把自己从这种游神的状态里拉回来,可无果。于是他放弃了。他本不是这么轻易放弃的人,他是知道的。毫无疑问,他——不。
姑且自称“月”吧。
月幻听了。
并且自虐似地,无可自拔地陷了进去。他听到的只言片语很多,但都是自己并不能完全理解的词汇,类似“KIRA”、“第二KIRA”之类。
连大叔都觉出了不对劲。
“你怎么了?”“没事。”“你做梦了吧,虽说眼睛好像睁着。”
……
“刚刚在手术室的门口喊‘我爱你啊’来着。”
“乌索大。”“喂喂别一副快黑化的样子啊……好啦大叔我错啦。”
“刚刚是你这几天以来第24次做打人的动作了。如果没看错你的假想敌是用脚在攻击。”
……
“乌索大。”“是真的哦。”大叔做了几天来不断做的掏烟的动作,闷闷地说。
“我说啊,小伙子,你的身子越来越亮了,是要升天了吧。”“是吗,真好。”“我会很孤独的哦。”“大叔你也快升天好了。”“我还有要见证的事。”“哦?”“KIRA啊,知道KIRA吗,那个用神力惩治罪犯的家伙——还真像你口中的神,不少国家都投诚了——把我儿子杀了,他确实是个混球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他妻子……并不愿意因此把孩子打掉。我等着我孙子,就在这家医院。”
月觉得心里“咯噔”了一下。
“虽然很感谢他……那种人渣是得死,可还是不好受啊。毕竟是他的……他也有家人。”大叔再次徒劳地摸兜,“听说KIRA几天前死了。没有更多消息。谁知道这社会会变成啥样,那些拥护他的首领该怎么圆场呢~L也早没了,说是会有继承人?可谁说的出呢。”“L?”“这事很出名啊~L啊,就是……和KIRA一起争‘正义的伙伴’的称号的家伙,在KIRA之前死了,听说L的名号是可以继承的,然而……”
接下来的话月并没仔细听。因为耳畔有了新的声音。像是雨声,太过嘈杂。
然后所有的一切都变得清晰。清晰的下面藏着痛苦。
那感觉无法形容,但足以让他因自嘲——因为大叔口中的假想敌的描述,而露出再次获得死亡笔记时计划通り的神情。
幸好你已经死了,我也是。虽然很不甘心,但都结束了。我的丑态你没有看到……
遭了。死之前最后见到的脸是你的。我想只是因为上帝的讽刺。
……你信么。
所以死亡,都不能平息我们二人。
唯一抚平的只是二人的年龄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