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有多远
永远,永远有多远,需要要用什么做尺,才可以丈量永远?
永远,永远可有期限?需要如何保鲜,才能有不变的永远?
永远,永远可有季节,风中的落叶,可会畅想永远?
永远,永远可是时间?北极的凝结,应该是永远。
永远,永远只是怀念,记得那一天,我们曾眺望永远。
眺望海角
浪经历了几千年的流光仍固执地,一遍一遍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不见厌倦也从不抱怨。
礁石将尖锐收敛,换上平滑的旗袍,可是因为怜惜那双抚摩的手?
海是一个小女孩的梦想,从她第一次读《海的女儿》,就似中了巫咒般对海边有着无数的幻想。渴望着赤足行走在沙滩上,感受细腻润滑的沙砾,瞬间挤满脚指丫那一刻的温柔。小女孩长大了,海也变得更加幽惑,在海边有个苦着脸的愚夫,摆弄着一张破网等待着她的救赎。
你说你是海的邻居,我想,你家乡的名字一定叫海角。
落叶之舞
秋风不甘心地以全力鼓吹着树枝上最后一枚黄叶。叶蜷缩着,挣扎着摇头。树枝颤栗着臣服了秋风,将她允与。叶回头吻别过父亲,三尺的距离是她的秀场。愤怒地完成了生命中唯一的一支舞蹈,颓然落地。在大地宽敞的怀抱里等待下一个轮回。
江边赏雪
一位女子临江看雪,宁静的伫立使她变成了一株矮树,融入江边的静寂。六角开成的雪花,拥挤着急速洒落。扑入湘江为薄冰再添一层层晶莹。
雪花是一位神奇的裁缝,覆盖了城市:树枝:女子......给万物于同时量身定做一套洁白的婚纱。
看雪的女子肃立着,她必须用眼睛扫描,用心复印。回家后以文字剪辑成最真实的DV遥寄给她没有看过雪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