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陵在〈现代人‧现代生活‧现代文艺〉中的论点,科技在改善和提高社会发展的质素之馀,同样也摧毁了文明建设的希望,人类的思想亦因而逐渐枯萎。」(页349)。诚然,由於城市人常面对急速的节奏和爆炸的资讯,他们也因此而拒绝用心去思考,转而用脑去应对所有的变奏(Simmel, "The Metropolis and Mental Life," p. 176)。这就是西默尔(Georg Simmel)所谓的「智性」(intellectuality)。他认为城市经验中的速度和数量造就了「过度的刺激」(sensory overload)——城市生活充满了迅速转变的图象、一掠而过就戛然终止的片段和出乎意料的印象,这些画面往往盘踞在城市人的意识中,过度地刺激著他们的神经——城市人为了保护自己,唯有采取漠不关心的态度(blase attitude),麻木地对待周遭的一切,理智地以「量」来衡量事物(Simmel, pp. 176-9)。於是,城市人的疏离之感、冷漠之情便由此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