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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K/尊礼]花骨by:流湮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K/尊礼-花骨Flowerbone
*花魁恩客设定
*OOC有
*图/脑洞灵感来源by@敬_原稿中

源地址: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580822


1楼2013-03-22 15:59回复
    沙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3-03-22 1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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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5 05:47: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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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真快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3-03-22 1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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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喜闻乐见的花魁梗


        来自手机贴吧10楼2013-03-22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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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板!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3-03-22 16: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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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部删除重发,以下正文——


            15楼2013-03-22 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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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刻花窗棂糊着薄薄一层纸,浮灰飘弋。
                檐下一轮圆月,雪色月光朦胧。
                香料在猩红的光点里焚烧,浓郁的香味如同毒药,逐渐侵蚀满和室里每一寸的氧气。
                男人肩背上搭的狐裘因为姿态的不恰滑落了一角,顺亮柔a软的狐狸毛啄吻光a裸的小a腿皮肤,有些刺刺的微痒。
                膝上的男人自顾自侧头兀自熟睡,平日里有些凶相的眉眼稍显柔和的线条,长着嚣张的深红头发的他的脑袋,整个重量都压在了花魁的膝上,孩童似的任性。他均匀地吐息,沉而稳,隔开层层鲜妍衣料喷洒于花魁的大a腿跟处。
                男人一呼一吸之间相距时间较普通人稍许延长,倒是很符合他醒着时明显能感受到的一种特质。
                慵懒,漫不经心,自我的世界,成熟,仿佛什么都不甚在意的冷漠。
                他总是像位巡视领地的KING那样,秉持着不可一世的姿态踏尘而来,斟酒,举着小酒碟与他对饮,赋诗倒是不曾有,口欠地与他互拆台面、言语针锋才是常事,教人叹然惋惜,白白辜负了一地如银辉光。
                白日里落了新雪,黄昏过后方才堪堪停歇,男人今天在踏入和室的时候抖落了衣上、发上的雪屑,此刻已在室内热意的熏陶中溶成了小滩的水渍。
                天知道其实花魁很想把男人弄醒,令他将门边的水渍都拿布或者用什么其他方法烘干。花街柳巷里常常有姑娘捧着娇羞的脸回忆前一个晚上时会描述道“他滚a烫的呼吸要将我的心都点燃了”云云,他暗想到,如果有机会一定要让那些姑娘们和这位大人近距离相处下试试。纵然他身上披覆了多层的衣料,也犹如是赤.裸,任由那股滚a烫生吞活咽般舔shì皮肉——这个男人是座纯天然的人形火炉,天寒地冻时的必备。
                只可惜时间一长,温热荣升为火烫,花魁的态度就转变成了嫌弃。
                花魁形状凉薄的唇角微启,侧头,在抽过一口手边烟袋后仰起脖颈,长长吐出一缕烟雾。
                男人的眼懒洋洋地眯开一条缝儿,有限的范围内焦点定格。
                白a皙纤细的颈项犹如滑腻的白蛇,通透的颜泽下是淡青色的脉络,及显眼的、在微微跳动着的大动脉。花魁零碎纤长的发尾下,后颈一路蜿蜒至大开的衣领下,那是种美丽却分外脆弱的弧度,男人心生一念,困于彼此之间的手掌在神a经燃a烧般的叫嚣下,蠢a蠢a欲a动地想伸去触a摸那抹弧线,不差毫厘地牢牢贴合;轻缓地、不放过任何一寸地抚a摸过去;随后在手掌收拢后不费飞灰之力就拧断这根脖颈、捏碎血肉深处的脊柱。
                呵……这倏忽闪现的想法a令他感到心神愉悦,男人不由勾起唇角。
                “醒了就请干脆地起来,大人。”
                “说了别用敬语……这种表面恭维实则充满蔑视的态度,真的很讨厌。”男人摸a着后脑勺,打了个哈欠后准备起身。
                他的重量甫一撤离,花魁便感到被久压的大a腿发a麻到了颤栗的程度,陡然间差些不能维持端坐的姿态。
                花魁蹙起眉,笑了笑,“怎么会呢,周防。”
                这是他今天头一次唤他的名字。
                花魁:“?”
                周防尊盯着他的脸孔瞧了有一会儿,直盯得他脑中冒出种种离奇的想法,最后双眼一闭,果断又躺了回去。
                花魁:“……”
                这个时候他反而笑了,脸孔上看不见丝毫的怒意,然后他就维持着这样的笑容做了一件事。
                或许他本可以借助手中的烟杆来完成,可烟杆儿矜贵,那样做完全是暴殄天物。
                所以只要按照惯常做的那样来就好了——花魁的手插a入男人的头颅与自己腿部间的缝隙,那双形状白a皙,指甲涂有绯红染料,指节修a长葱润,给人以清雘印象的手,就那样看似轻a松地抓a住男人的后脑——然后猛然将男人整个身a体带起翻转,脸部朝下,轰然砸入地板!
                榻榻米瞬间凹陷,底下是碎裂拱起的木板!
                周防尊的后脑依然被花魁捉在掌心,一动不动,犹如死透一般。


              16楼2013-03-22 1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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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秒。二秒。三秒。
                  花魁终于松手,嫌弃似的一拂手,阖上眼皮。眼角蔓延开的青岚色颜绘,身上繁复的和服,与蓝色相映的白a皙皮肤,令他看去像是朵冷厉的、不近人情的高岭之花。
                  “啧,又来。”得以爬起身来的周防尊用手背擦了擦撞破的唇角,“看起来脾气渐差啊,宗像。”
                  “这是你的错觉。”花魁,被称作“宗像”的男人理所当然道。
                  “是不是堕a落到花街柳巷来以后心理不平衡啊,从前的秘密警a察组a织、SCEPTER 4的室长先生。”
                  “说笑呢吧,周防。”宗像轻描淡写地否定。
                  “你才是,三天两头都跑来花街柳巷转悠,每次都钦点头牌花魁的钱可是会让你拽不住底a裤的哟,下去真的没问题吗,不是还有一大群人要养活的吗,吠舞罗的周防大人。”
                  “我相信在我撑不下去之前,室长先生就会停止这项娱乐活动的。”尊将话返弹回去。
                  “太天真。”宗像给予评价道。
                  “哼。”
                  大抵是觉得按往常规律,这样的口头缠斗会无休无止也辩不出个是非,尊鼻腔中滚出一声轻哼,盘腿随性坐着,将搁置一旁的小酒瓶与碗碟伸手捞来。
                  他将酒瓶递出去。
                  宗像才刚抽a出闲空来伸展一下麻a痹a的双a腿,低垂的眼帘下猝然冒出男人握了酒瓶的手。虽然此时的他因为摘去眼镜,视界里的一切轮廓都是有些模糊的,可还是能够清晰地分辨出,周防尊的手同自己的截然不同,麦色,粗糙,剜刻着不同程度的灼烧长年累月下来堆砌的痕迹。宗像出神地愣了一瞬,旋即反应回来。挑高了眉,眼梢间满是揶揄之色,“服a务费在疯狂上涨噢。”
                  “啰嗦。”尊不置可否。
                  宗像屈起单腿——他皮肤的白比起外头纯然的雪光更为漂亮,不是那种不染一丝杂尘的白,而是剔透的、透出a血液汨汨流淌过的青色筋络的、贴着[宗像礼司]这个标签的白色,鲜活生命的气息,催生出想要染指的、狠狠掐出淤痕、烙下久久不褪的吻痕的欲a望。
                  这个容貌秀丽的男人能在半路出家,根本没有职业精神,毫无专a业素养的情况下被不靠谱地尊为花魁,并非不无道理。
                  虽然能令他点头同意接客,并且留下客人许久时间的,也就周防尊这么一人。
                  宗像抖开宽大迤逦的衣袖,接过酒瓶,尊同时将小碗碟凑近过去,两人相隔不过少许,视线一致注视在缓缓倾倒下来的清澈液a体。
                  这一点酒只够倒上浅浅的两杯。不过也不需要更多了。
                  他们如同昨日,昨日的昨日,更往前细数的昨日一样,酒碟彼此轻轻相触,即分,仰头饮尽甘醴。
                  =TBC=


                17楼2013-03-22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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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5 05:4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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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宗像心内明a镜般了然,不由挑高了眉梢,“哦?这是想通了让我上的意思?”
                    “没戴眼镜的你是不行的,别妄想了吧。”
                    “虽然眼睛看不清,”宗像指指自己的双眼,“可是我其他的感官都很灵敏,不然也没办法和你这种简单粗a暴的野蛮人打架。”
                    “平日里如此高看我,现在却这样嫌弃。我就单刀直入地说吧,您这是不诚实的行为,周防大人。”
                    “这是新的罪名吗,前警a官先生。可是你现在随身并未携手铐,无法逮a捕我、一天24a小a时贴身看a押我。”
                    “被您这样一说还真是残念呢。”
                    言语间一来一往毫无转圜余地,行动上却是峰回路转。
                    夜色朦胧,白月光斑驳。天起风阑,缠绕着窗外交叠树影,婆娑吟唱。树冠上覆盖的雪屑无声坠落,融入泥上半溶的雪水。
                    花魁利落地分腿跨a坐于男人的大a腿上,视线带着审视和欣赏的意味沿他微敞的胸膛逡巡下去,最后不屑地滚出一声轻哼。
                    “啧,想表达不满意……的意思吗。”被对方露骨的眼神评判的尊,毫无芥蒂地笑了笑。
                    如果不诚实也能算作一项罪责,那么警a官先生他本人,早将罪名积累到了无期徒刑的境地。
                    他是不是忘记了一个事实,他现在可是完□眼的啊。没有镜架、镜框和镜片的加持,居然也能拥有如此的底气,实在无愧于S4室长无霾的大a义与威名。
                    宗像兴致盎然地抽a了口烟,随后眯起视野模糊的双眼,却能精准地揪住尊额前一绺发须,凑近过去,直至鼻尖与鼻尖即将相触。
                    “呼……”一丝一缕的烟雾随同他独有的气息,一起零落弥散,扑向尊棱角分明的唇和脸孔。
                    看,这又是一项罪的犯a下。
                    烟味并不呛人,精心调配过的烟草是符合宗像礼司本人品好的,就像他用以吞云吐雾的唇a瓣一样,是挟有薄荷清香的凉薄。
                    这算不上报复的小小报复令周防尊心生愉悦。隔开仍未散尽的烟雾,他紧迫盯着对方看似清澈,实则弱视得一塌糊涂的裸眼,目光如刀。
                    “……”宗像偏头看向左手的方向。剪灯花时为了拿剪刀,他便换了手挟烟杆,之后再无变动。现在却是无法。虽然看不太清,可属于男人的力量正牢牢扣在那里,锁住了自己的手腕骨。他能清晰地感知到。
                    并不是没有匹敌的反a抗能力,只是下意识就懒得去动弹。
                    他能预见到男人接下去一步要做什么。
                    视线一直停留在他的脸上,不会放过一丝表情的波动,一边从他的手指间轻而易举地抽a出烟杆,视若弃履地随性挑个方向抛掷。
                    野蛮人惯用的做法。
                    “啪嗒。”
                    烟杆被无法克制的汹涌力量控a制着倒飞出去,坠地的瞬间从中间断裂,碎片如齑粉炸裂。
                    随着这一声在空旷和室内亮起回声、却无足轻重的背景音的戛然而止,男人刹那间低头,狠狠吻住对方的唇。
                    =TBC=


                  19楼2013-03-22 16: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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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未免太懒了,周防。”花魁仰躺着,眉尖蹙起一点压痕。这只是一瞬,他的表情中不曾闪现过一缕惊惶,镇静得可怕。如果不是惊恐过头,剩下的可能性,惟有他从一开始就能预见对方的行为并不是想伤害他,这个事实。
                      火焰盛放时的靡丽,其实很衬他干净的、素白的肤色,让上头染上艳a丽的,跳动的火光,再缓缓渲染着铺陈至脖颈,蔓延上白a皙的脸颊。这样的景色不需要想象就能确定,一定是令人战栗的,惊心动魄的漂亮。
                      就像是……冰白的雪地里,从枝头坠落的红色山茶花。愈是鲜艳,那白也便愈显纯粹。
                      ——尊并没有将这个想法如实告知宗像的打算,耸了耸肩,算是对他的话予以默认。
                      宗像叹气,他其实只是不和赤王以力量对抗一下就不顺意,便撤了青炎。失去了这股纯粹力量的保护,衣料在尊的注视下又迅速燃a烧起来,直到花魁半个胸膛都裸.露a出来。
                      他的肌理线条很美,透着种精密的感觉,用一个最符合他的词来形容,理性。肌肉充满力量,却不如尊那样发达,而是浓缩进薄薄的一层,紧密地覆盖在血肉上,轮廓分明。
                      尊一寸一寸将暴a露在自己眼皮底下的肉a体审视完毕,哼笑一声,火焰在控a制下变小,最后只剩下星点零落。
                      然后他不管不顾地撇头,从宗像的身上撤离。
                      “?”
                      再度回来的尊的轮廓出现在宗像的视野前方,铜金的眸光挟了微妙的压a迫感俯视下来,嘴皮掀动。
                      “这就……帮你将火焰全部熄灭……”
                      刚被开封的下酒瓶缓缓倾斜,甘醇的液a体如同透a明的泉流,冲下洒落在肩,与方才的灼a热对比鲜明,是种格外冰凉的触感。
                      尊干脆将酒瓶挪移着,液a体一路从肩膀洒至小a腿,衣衫浸a湿的部分起了皱,就像被如此对待的花魁的眉梢一样。视线对上去,对方漂亮的眸子里隐含怒意。
                      终于……有些生气了啊。呵……
                      这样多好,让你的眉眼染上愠怒之色,烧掉你的严苛制约的理智,令你的眼中只映出我的模样。尔后整个人都铺成上盛放的红色,只属于他的红色。
                      因为你也已经动a情。
                      尊看着对方泛起淡淡绯红的脸孔,心下通透,代a表满意的笑容浮上他的嘴角,开始享用起他美味的大餐。
                      昂贵而华丽的衣服已经半湿半毁,穿在宗像的身上,即使颓桑也含a着一种不可及的矜贵。
                      尊还是很享受这个将它完全褪去的过程的。
                      他先是将腰上打了花结的绸带解a开,手穿进去,将温热的手掌心覆盖在宗像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手则来到他的背后,微微一用a力,将他半扶起身——摇摇欲坠的左半边布料完全滑落,裸.露的左手攀上尊的肩膀,骨节因用a力而泛白;右手仍然困在层叠的袖管中,宛如被漂亮的玻璃罩子笼住的花蝴蝶。
                      尊笑着盯住宗像礼司不甘屈服于□的那张面孔,而下方,掌心包裹a着他开始充a血挺a立的器官,缓慢地,温柔地开始律动起来。
                      =TBC=


                    21楼2013-03-22 16: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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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沙花!!


                      来自Android客户端22楼2013-03-22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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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审核神马的神烦啊简直!


                        23楼2013-03-22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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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2)
                            4.
                            敏a感而脆弱的器官并不常用,玉.茎显出淡淡的粉色,形状干净而漂亮。此刻因为尊并不带多上技巧性、只遵循本能欲a望的撩a拨,而不受控a制地、违背本人意志地渐渐笔挺a直立起来。
                            宗像敛眸,闭上眼,从唇隙中飘出微弱的喘息,嘴唇抿起成一线。
                            随着尊手上速度的加快,这极致甜a蜜而充满毒性的折磨也逐渐增强。宗像皱紧了眉,脖颈在后仰时弯出一道诱a惑的弧,尊就势前倾头颅,伸出舌a尖舔shì他的颈项,从喉a咙到颈侧,一路烙下一串濡a湿的吮a吻。视线上瞟,逡巡他在欲a望和理性的矛盾中挣扎的脸孔。
                            这个表情实在太过美味,看得人胃口大开,周防尊戏谑地一笑,张嘴啃了宗像的锁骨一口。
                            他的下颚线绷直了,不断分a泌a出的汗液淌下来,落在尊还未撤离的唇上。
                            伸出舌a尖将之舔a去,“……甜的。”
                            “哈……你的味觉一定有问题吧,周防……”那个器官被人捉在手心任取任揉,宗像难以应付,狭长的眸微微眯着,深邃的瞳孔笼着一层浮光,不复清明。
                            尊的回答是用行动来告诉他是甜还是咸。
                            他们热切地接a吻,啃a咬彼此的唇a舌,舔过舌苔和牙齿,鼻尖和鼻尖总是不慎相撞,凌a乱的呼吸,喘息,胸腔a内鼓动的心跳声,四处乱窜,悉数钻入耳膜中。
                            宗像在尊的手中泄a了出来。
                            尊身上的和服已然被宗像连拉带拽扯了一半下来,露a出精壮的胸膛,薄薄一层汗液在灯火下发亮,肌肉线条堪称完美。在腰带也被人用a力扯去后,现出漂亮的人鱼线,腱子肉在衣料浮动的阴影里也难掩发亮的油光。
                            极致的欢a愉,极致的痛苦,我都想给予你,只有我能给你的东西。
                            以侵略的姿态锁住他的身a体,紧紧a抓a住他的手心,在他发出野兽低吟般的呜咽声的刹那,将沾了他**的手指送入他体a内。
                            大抵很难有人能猜想到,甚至连一丝念头都不会酝酿而生,作为秘密警a察头a目的宗像礼司,会和无视法a律规束的猎人周防尊有这般亲a密狎昵的姿态,彼此几近赤.裸,将最本质的自己暴a露在对方眼前,肢a体不分彼此地缠绕在一起,如树底交错的根枝。
                            愿意坦白的爱意。
                            彼此分明的立场。
                            不愿服输的自尊。
                            坚持自我的大a义。
                            ……
                            在这个时候,这些种种其他因素都不再占据心神,在焚烧殆尽后灰飞烟灭,不留丁点痕迹。
                            我们是王a权者,并肩而行,亦或背道而驰,能爱我的,惟有你。
                            当命运不再指向,当剑残破不堪,当力量所剩无几。
                            能杀死我的,也惟有你。
                            用你的大a义,用你的剑,杀死王a权暴走的我。
                            我给予你的疼痛,是分明刻骨的,所以在杀死我的时候,剑刃一定要打磨得足够锋利。
                            尊亲a吻宗像的眉眼,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温柔神色正显露在面孔上,只是对方并没有看到。
                            他抓a住尊的脊背,在上头留下几道鲜红刻骨的抓痕,快a感和痛苦交织,欲a望铺天盖地,他整个人仿佛都沉溺在了无边死寂的大海中,被海水所拥a抱,没有一个人可以将他拉上岸。
                            他只能模糊地辨出对方蓄满了力的、弯成像一张雕凿形状完美的弓的脊背,他的手攀住那里,然后不知不觉又坐上了对方的大a腿。


                          24楼2013-03-22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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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的手指离开的时候他不适地蹙起了眉,几乎立时想揍他一拳,可没等眉尖重新压平,异常炙热的对方巨大的器官直冲而入。
                              被他进入的这个瞬间,连一个单音节都叫不出来。
                              疼痛的感觉表达不出来,还有就是有什么东西,并非肉a体上的,是就连岁月也无法弥补的东西,毫无预兆地就被填满了。
                              明明是被在火舌上烧滚过的刀刃捅穿一样,这痛苦一寸寸剜刻在皮肤和血肉里,一笔一划鲜明镶刻于记忆。
                              前一刻的绝望痛苦在下一刻便成了鲜活的一个“过去”。
                              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第一次拿枪抵住他额头的时候。
                              他第一次不靠任何特别的力量,光凭肉a搏揍上他一拳的时候。
                              他第一次亲a吻他额头的时候,没有犹疑,也不怕他察觉。
                              他们第一次谈及彼此对待命运的方式。
                              他们第一次接a吻,做.爱。
                              第一次共享一支烟。
                              ……
                              这些记忆分明是很遥远的,就像黄昏时分那场纷纷扬扬的大雪,漫天漫地都是厚如棉絮的雪片,似乎想要用至纯的颜色,将一切被其他颜色染指过的万物都湮没,覆盖。最后视界里只留下白茫茫一片,所了解的,也仅有“前方是哪里”这个概念。
                              然后这些总不被想起的记忆,都在这场性.爱真正开始的这一刻被唤a醒。
                              “礼司……我在你的里面。感觉到了吗?”尊在宗像耳边轻声道。宗像被这一声呼唤唤得有一丝愣神,接着他才察觉到,对方的性.器在方才措手不及地进攻中才堪堪进入一半。
                              可是他居然会选择停下等他适应,不上不下的痛苦,两人得一起承受。
                              如此大约也算是甜a蜜的吧。


                            25楼2013-03-22 1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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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2-25 05:35: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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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3-03-22 17: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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