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白天送许璐去火车站,拥挤的全是人群。思乡的那些打工者,我懂他们的意思,并不全是遂人愿地走上社会,深入生活的。我何尝不是一样,以为常人会有的牵挂会在自己身上打些折扣。只身一人工作无望 生活无路时,什么话都没有和谁说,只是给宁宁发了一个短信,听宁宁回我说,你可以的。我不是不知道我不可以,不是不知道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只是想要一个人这么和我说,这么和我强调。那时的Rabbit还没回到我的身边,不知道那种物质和情感极度空茫的样子你晓不晓得,反正在我发出短信的那一秒,我对宁宁的思念犹如今晚一样,到了极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