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版是喜剧版。。。非正式,就当个两人相处的小番外吧娃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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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倾回顾:
见到那人满头都是汗水和血污,宋玉致动作放轻地打了一盆水,将锦帕在温水里浸湿了,掉转眼眸,再次将视线重投到寇仲的睡脸上,见到他睡得安逸沉稳,玉致俯身,终于伸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看着这张让她放不下恨不起的俊脸,像从前那样用湿巾一点点按在上面拭着汗水降温。
谁知正要抬起身换水的时候,那人眉头一动,紧接着手腕猛地一紧,手忽然被那人的一只大手抬手轻轻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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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间处一颤,指尖距离那人的发梢只有寸尺距离,下意识的抽回手,没想到正对上那人双眼的深邃光芒。那人不知何时已猛睁开双眼,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的脸庞瞧,她的脑子一下子都空了,第一个反应就是逃跑,逃开他的视线。毫无预警之下,她不知道现在自己对着他应该做出什么反应,这一刻她只知道她不想听他的解释,也更怕自己忍不住会向他讨问实情。
她猛站起身,往回抽回着自己的手,眼神游移向另一个方向,变着声音说,“少帅,奴婢,奴。。。”还没说完的话,没想到那人手上微一个施力,欲走的人登时就给寇仲扯得倒入他怀里去。那人接着猛一翻身,带着她滚落一旁,把她压个正着,沉重的身体将她压在身下,目光倒也没半刻离开她的脸庞。
那人低头一瞬不瞬,她还没反应过来就给他紧紧将她抱在身下,右手手臂也跟着顺势越收越劲,只能略微挣扎了一下,可是被寇仲强壮的身躯压着四肢,便随即丝毫动弹不得。
两人在呼吸可闻的距离,渴求而思念对方交错的呼吸声拂过彼此的脸侧。承受在他目光下,“你,你放手,”她有点心慌,伸手急推着他的沉重身躯,却忘了做声音掩饰。
那人两道目光灼灼,深邃欢喜的目光在她脸上游动着,大手从她手里轻轻取下锦帕,一点点擦拭她脸上的软泥,露出了他朝思暮想渴望的本来面容终于出现在眼前,轻轻唤道,“我不是发梦吧?”发梦也没有这么真,尤带着一丝轻微的不确定与强烈的惊喜。
她目光微颤,这才意识到这人早就知道自己潜入他身边,自嘲般地想他的消息这么灵通,又岂有不知道之理?是谁跟他禀报的呢?之前一早他还好有心情的去开会议,那就是那之后的事了,不知道是谁在他面前揭穿了她,或者是在进来的时候就就被他察觉到看出了端倪。想到这人一直在等着自己露面,眼眶就泛起酸涩难当,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如波涛汹涌般一起袭上心头。月余未见,两人望着对方的视线里均是有着万语千言,一时半会儿却又说不出半句。“你一早就醒了?”
而那人只是一瞬不瞬的望着她,没有回答,仿佛怎样都看不够,大概算是默认了,也没说什么醒的早了点,睁眼晚了点之类气人的话。
她气的不打一处来,眼圈都因为气愤而涨的通红,气势汹汹地抬眸看着他,拳头抵着那人沉重的胸膛上挣扎不断,叫道,“我叫你放手,放手啊!”却又终究忍不下心,怕碰到他的伤处,自己都恨这样的自己。想到这里她的眼圈有点红了,如果这一刻是在几日前,这实在不是她想对他的态度。
那人视线看着她,她看着他嘴唇微动了下 ,没敢抱的太紧,用力之下便被她挣脱开来。宋玉致默默地想着,想必他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吧。
她什么话都没说,一下子跳下床,心里只剩下悲凉无比,那人在身后着紧地叫了一声,“玉致!”似乎着急着想要追下来,她理也不理,脸色毫不动摇地就往门口走去,他没事就最好了——可是想起方才自己所做的一切,心里无数次后悔的要死,一次次上当,到底是她宋玉致太天真还是他的演技太逼真。
没想到还没走到门口背后传来“砰”的一声大响,玉致回过头去,只见寇仲背脊着地,想是受伤之下手脚酸麻,追过来的时候虎躯剧颤,登时跌回地上去。一时半会竟然爬不起来。
她怔怔,其实知道多半他是夸张,但是见到那人站都站不稳当的样子心还是软了下来,慌忙跑回去扶起他,“怎么样没摔着。。。”紧接着身上一重,登时又给那人顺势扑上来翻身压个结实。
那人在她上方制造了一片熟悉的阴影,这一下宋玉致气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他连新招式都没用过,可是为什么她又会一次次上当?索性将视线游移着,怒到看也不去看他,这么想来大概是她宋玉致太没出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