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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某雷因为无聊,所以整理了爱·爱·爱 这篇文,方便各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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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断楼,谢谢


1楼2007-06-30 15:16回复
    爱·爱·爱 

    回首当初,是谁说过要相爱。 
    ——题记 

    『壹·过去爱』 

    缓缓睁开睡眼,只看到一片空白的天花板,单调无味。双眼前似乎还蒙着一层白雾,让人觉得朦胧模糊,还有些晕眩。他抬起手来揉揉双目,扫了眼墙上的钟——7:23。早些时月,他停歇已久的生物钟又被迫启动了,醒来得还算及时,只是........他微微打了个哈欠,抓了抓额前的刘海,起身朝浴室走去。 

    拧开水龙头,直接用手捧水扑到脸上,整个浴室充满了“哗啦啦”的水声。开先还残留的睡意逐渐消退,单手抹去脸上的水,镜子里那张他再也熟悉不过的面孔清晰起来:被沾湿的黑色发丝,清亮深邃的黑色瞳孔,近乎白皙的皮肤,一副清秀帅气的模样,配以冷漠的表情,也难怪从小到大尾随在他身后的女生无数。只是早些时月,这张脸上似乎没有微微泛黑的眼圈,没有下巴上的点点胡茬,没有貌似憔悴的神色。大脑也没有过多思考,随手拿起毛巾擦干净脸上的水,走出浴室。 

    外面的是他所熟悉的单人公寓:深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简单的布置,没有过多的色彩,收拾得还算整洁,这一切都符合他宇智波佐助的作风。早些时月,他又开始自己收拾屋子了。从7岁那场变故之后,他一直都是自己独立生活,15年的时光早就习惯成自然,只是......... 

    他径直走见厨房里,拉开了小型冰箱的门。佐助知道里面没有做早点的材料,他也不准备自己做早点。拿出了必备的番茄,给自己倒上杯牛奶——这就算是早餐了。慢慢啜着牛奶,他的眼睛瞟向了窗外,那棵高大的树已经只剩下了些枝枝叶叶。早些时月,它还是开着花的吧,开着那种粉红色的,带着淡淡香味的,温柔的樱花。 

    走出公寓所在的巷子,大街上的喧闹声立刻充塞着耳朵。木叶的早晨总是充满活力。佐助两手插着口袋,朝着暗部走去。纵使他走路目不斜视,也可以感觉得到路边人们的目光。他俊美的面容,背后的团扇标志,暗部最强新人的称号.....他的一切都可以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材料。从小到大,一直是这样。 

    “吱呀——”开门的声音。佐助稍稍用余光朝路边看了一眼:房门里走出位红衣白裙的少女,一头樱色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背后。在她锁好门转身的那一际,碧色的眸子对上了他的瞳。 

    脑海里出现了短暂的寂静。3、2、1.......大街的嘈杂再次冲击着鼓膜。 

    “早上好啊,佐助。”女孩子微笑着问好,用最自然简单的语句。 

    “早。”他调整好视线继续向前走,身后响起了另一种脚步声。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她看着前面那个熟悉的深色背影,她从7岁一直看到了现在,曾经还试图赶上。但如今,她得到的也始终是这个背影。 
    前方有一个分岔口,他们的分岔口——她走医部往左,他去暗部往右。 

    “呐,就这样.......再见咯。”依旧是女孩子先开口道别,嘴角边依旧是淡淡的笑容。 

    而佐助则是微微颔首示意。 

    看着女孩子转身后离去的身影,佐助不禁回头看看来时的路。以前他们也常常一前一后地走,但那时他还会听到“Sasuke Kun,我们去约会吧”之类的话。今天,只有一句“早安”,一句“再见”而已,然后.... 

    没有然后,他们直接分道而行。 

    春野樱,他宇智波佐助20余载人生中为数不多的女性之一,关系匪浅。14岁之前,他们是忍者学校的同学;14岁那年,他们是第7班的同伴;14岁以后,他们是追逐的“敌人”;现在,他们是同个村的忍者,他偶尔是她的病号,她偶尔是他的搭档。 

    啊,还有一个不可忽略的19岁。19岁那年,他们开始交往,成为了所谓的男女朋友。 
    只是早些时月,他们分手罢了,就在那个樱花飘落的时节。


    2楼2007-06-30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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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7 08:5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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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不知道是谁的啊..........反正不是我的就对


      5楼2007-06-30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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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何以爱』上 

        临近7月,木叶的夏天来了。 
        炎炎烈日,无形的热浪一波一波,街上的行人寥寥无几,连树叶都耷拉着头,只有知了还不停地叫着,发出一声声千年不变的声音,搅得人越发心烦。 
        也就是在这样的日子里,天才宇智波佐助开始在上班时间走神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文件,但心思在云游;不明所以地看着窗外很久很久;中午休息时间伏在桌上,双眼紧闭却无法入眠……. 
        虽然注意力无法集中,但佐助并没有出现什么工作上的失误,也丝毫不影响他在众多少女中的“完美形象”。大概,那种走神的表情又被看作成所谓的“忧郁气质”了。 

        “佐助,时过多年,你的魅力可是有增无减哟。” 

        只要是如此响亮的声音,佐助就算是梦到远古时代也可以一下子回过神来。 
        “你小子的大嗓门也没有变,不是吗?鸣人。” 

        佐助面无表情,而他对面的那张脸还是笑嘻嘻的。虽然鸣人没有回话,但那个空间里依旧不安静。 
        走廊上女孩子们的谈笑声传了进来。 

        “暗部里新来的那个宇智波佐助真的很帅啊~~” 
        “对呀,真的很酷。不过听说他的女朋友…..就是医部的春野樱哦” 
        “哎哎,那都是过去式了好不好!!现在的佐助君,依旧是单身贵少爷啊……..” 

        话说到这个份上,即便没有仔细去听,佐助也不觉皱眉。真是一群讨厌的女人。 

        “呐,我说的没错吧。你小子这些日子收到的情书、礼物应该不少吧。”鸣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继续揶揄着那张扑克脸。 

        “你要的话,我可以全部给你。”佐助重新将视线放到文件上,决定要结束这次谈话了。 

        “你就不用对我这么客气拉~”鸣人语气一转,“不过,我剩下的这几份报告就拜托你拉。” 

        佐助再次抬起头,这才鸣人除了笑得过分外,手上还拿着一叠文件。 
        “给我答应你的理由。” 

        见佐助不肯轻易松口,那头金黄开始不安起来,连说话都结巴了。 
        “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呀,佐助。大家兄弟一场…..只是…” 

        “……..” 

        “其实…….是宁次喊我去他家吃饭拉,我都答应了…….”随着说话的声音渐渐减弱,鸣人的头开始低了下去。 

        “哦~~”佐助煞是玩味的音调让鸣人脸蓦地抬起头来。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鸣人扭头看向窗外,脸在夕阳的映衬下格外的红。 

        日向一族,在领导者日向日足的努力下,终于是化解了宗、分两家的矛盾。所以……. 

        “你…你….到底帮还是不帮呀??”终于忍不住,鸣人的大嗓门再次呈现。 

        “呵呵,怎么可以不帮呢?这可是大事呀~~”轻笑了两声,佐助接过了那些文件后,送给他一丝难得的笑容,“….快些去吧…” 

        “??!!……Thank you~”鸣人对佐助的转变楞了两秒,最后是快步走出办公室。 

        目送了那个和阳光一样灿烂的背影离开,佐助又不自觉地将目光投向窗外,开先的笑容早已消失无踪。 
        木叶的落日很漂亮,光线也隐没了正午时分的犀利,以那种明亮而不刺眼的光把整个村子都镀成了金黄色,看上去很美好。 

        只是更远处,天色开始暗下来了,漫天粉红粉黄的色块边际渲染着一层淡淡的墨蓝,夕阳的余辉正一点一点地消失在天际。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6楼2007-06-30 1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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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心人家说你没经过同意任意转文...


          8楼2007-06-30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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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我的~


            10楼2007-06-30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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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才说万一人家说你没经过作者同意
              整理,发表文章类?


              13楼2007-06-30 1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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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什么爱』 

                掩上门扉,抽风机嗡嗡地转着,以沉闷的语调叫嚣着,贴上深色窗纸的玻璃使本就缺乏的光线更加少得可怜。打开电灯开关,房间一下子笼上了微黄的色调,不明亮,还有种陈年腐烂的味道。 

                放弃最后一丝力气,身体滑入浴池里,没有生气的暖温透过毛孔钻进血管里,随着它的流动再进入每个细胞,在五脏六腑内蔓延,使得在雨中冷却的皮肤在这水里找回温度。 

                把整个脑袋潜入水里,冰凉的脸被温热的水包裹着,睁开黑色的双瞳,被水模糊了的视线,有噙着液体的感觉,玻璃般的透明破碎在眼膜之上,扎出泪的疼痛。看着一个个或大或小的气泡冒出,缓缓升高,然后接触水面,在曝露在空气前破灭。被水覆盖的眼睛半眯上,将全身依托在浮力上,像是找回了一个喜欢的怀抱,轻柔,温暖,带有浓浓回忆。 

                钥匙插进锁孔,一声旋转。随后窗帘被“哗”地拉开,明媚的阳光一下子照进了阴暗的房间,变得亮堂起来。机警如他,此时却毫无防备地睡在床上,被褥有些凌乱地盖在身上,姿势或仰或趴或侧面,脸上是不常表现在外人前的安详恬适。 

                “起来咯,佐助,不然呆会上班要迟到了哦。”恍惚间可以听见细微的脚步声朝床边靠近,柔美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啊……….”不知在嘟囔着什么,他翻身一只手抓住枕头,脸蹭了蹭又继续睡去。那样子好比小孩子一般。 

                “好拉好拉,不要睡了。”女声的音量比刚才大了些,还伸手掀开了被子,推搡着他的肩膀。待到他睁开黑色清亮的眼睛,只手不住地揉着,看清楚眼前那抹粉色,房间里开始有了种慵懒的语调。 

                “樱,你来了啊。” 

                “是呀。如果我不来叫你,还不知道你要睡到什么时候呢。”女孩子故做抱怨的样子,把他扯起来,“我带早餐来了,快点去洗漱下,出来吃东西。” 

                他应声走向浴室,转身关门的时候发现了她跟随自己的目光。开水龙头,装水,挤牙膏,放到嘴巴里…….每天重复的程序他闭着眼睛都可以做好。镜子里的自己头发有些乱,嘴巴周围满是泡沫,可以闻到一股很明显的牙膏味道——绿茶口味。 

                他记得她曾经帮他买牙膏的时候,打趣说要是牙膏有番茄味就好了,她一定会一打给自己。 

                经过早晨必须的事情后,感觉清爽多了。走进客厅里,茶几上已经摆放好了一个餐盒,盖子上的浅色花朵很显眼,里面很多时候都是装的木鱼饭团,旁边一定有牛奶和番茄。只要是他没有出任务离开村子,她每天早晨都会准时带着早点出现在他家,然后叫他起床,陪着他用餐。所以在这样的日子里,他可以连做饭和闹钟都不用。 

                “早安,佐助!”另外每天出现的,还有动听的声音和同阳光般明媚的笑容。 

                “早。” 
                他回应着,跎步到茶几边坐下。东西都还是热的,因为她总是当天早上做好带过来,并且坚持早上吃冷食对肠胃不好。就着牛奶慢吞吞地吃着,塞帮略微鼓起,有规律地动着。眼睛瞟到了正忙着收拾屋子的她。 

                嘴角习惯性地扬起,双手抓着被单的两角一下一下地抖动,叠好之后将床单抚平整,把床头边换下来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嘴里不时念叨些琐碎的东西,比如:洗衣粉用得差不多了,下次要记得买,有件衣服的纽扣掉了,明天想吃点什么之类的。 

                …………………….. 

                明媚的阳光,美好的笑容,温柔的声音,绿茶口味的牙膏,樱花图纹的深色饭盒,玻璃杯温热的手感,被单四周跳跃的细尘,细心的关问,“嗯啊”之类的回答……..记忆里的一切重叠着,一幕一幕,一层一层,压在心头,是那么沉重,重得让人窒息。 

                哗—— 

                他猛地把头探出水面,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水珠顺着他脸起伏的弧线滑落下来,滴在水里,漾起圈圈涟漪。 

                “哼,什么呀。” 

                呆坐在浴池里许久,他不满地吭了声,将手伸向浴池边的沐浴露,却得到了一种空荡荡的回应——用完了。目光尖锐地盯着那个瓶子,不知道该有什么样的反应,然后不由地在心中叹了口气,转念思寻着其他的办法。 

                “应该有香皂吧。”虽然自己很少去超市买东西,但觉得这种基本日用还是会有的。 

                在他打开浴室墙上储物箱时,视线便定在了角落里。拿过角落里的东西,细细地看着:乳白色,大瓶装,下压式按纽,柠檬草香型,这所有的元素构成了自己最常用的那种沐浴露。拧开旋钮,挤压出少许粘稠的乳液,散发着带有线状的光泽,却在手中滑动不得。熟悉的香味扑入鼻内,不浓厚,清新得让他喜欢。对,他喜欢清新自然的东西,很简单。 

                不需思考他都知道为什么会是这种结果。 

                除了他, 
                没有人可以自由出入他的公寓; 
                没有人可以如此清楚他的喜好; 
                没有人可以这般打点他的生活; 
                没有人……… 
                除了她……… 
                除了以前的她,还是他女朋友的她。 

                曾经有熟知这他们的人开玩笑说到,“佐助你这样子就像是小时候缺乏关爱的表现,恋母情结,知道吗?连起床都要人家喊…….. ”他记得自己当时给了那人一记爆栗。然后有段日子,宇智波佐助总是奇迹样地上班迟到,还一脸疲倦的样子。于是,好朋友们有开始私下讨论:为什么佐助以前一个人过的时候没有挂掉?! 

                他当然知道长达十多年的独自生活并不是靠运气混过来的,自己也是没人照顾就会死。 
                只是不知道,他并没有嗜睡的毛病,也不会在睡着时丧失忍者所有的警觉。 
                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养成赖床的毛病。每天早晨醒来之后,他都闭目睡在床上,思维无目的地运转着,一定要等到某个时刻再慢悠悠地爬起来。 

                只是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可以知道的是:当年佐助的迟到事件,伙伴们把它归因于——他与女朋友春野樱分手了; 
                而佐助自己把它归因于—— 一直贪恋着的某种不知道是什么的感觉。 

                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


                14楼2007-06-30 15: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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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7 08:4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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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就整理了吧..........
                  赌一把啊........
                  如果封号了的话,就是自己搞的
                  没办法........


                  15楼2007-06-30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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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番解释后,她只是抱怨了句,“这个混蛋!”然后就不在做声了。现在便像往常一样守候在他病床前,只是没有削苹果,没有买水仙花,平静地看着而已


                    22楼2007-06-30 1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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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
                      不整理了......
                      自己到原贴去看吧.........
                      我可不想封号,......


                      23楼2007-06-30 15: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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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在病床上的他和睡在家里不一样,是那样老实地仰面躺着,不会像小孩子一样翻个身把枕头拉下来些。这些她可以很容易地区别出来。比起那时,他脸的线条似乎又凹下去了些,太阳穴、脸颊、下巴,棱角分明。 

                        忽然,薄薄的眼皮动了一下,一条窄窄的光线切开了睫毛——他醒了。眼睛还眨巴了两下,眼角挤出点点泪光,看到熟悉的人已经离开了凳子,走到了床前。 

                        “睡醒了啊,佐助君。” 

                        微微点头,想用双手把身子支起来,却恍然记起左手根本不能用,于是右手在承受极大的负荷下显得很难受。这时,一双手扶住了自己的左半身,抬头可看见一张平静的脸,借着她的力量坐起,背后已经放好了软枕。他用右手轻轻波动了依附在皮肤上输氧管,目光对向她。只见她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行”的样子,可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撕下贴在他脸上的胶带,把那根塑料管抽了出来,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 

                        “你还真是任性,竟然连输氧管都拔了。” 

                        “这东西很妨碍说话。我都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嘴部,望了眼墙上的钟,床头柜上果然有医院的分药盘。 

                        掀开辈子,坐在床边,离她更近了点,问:“该吃药了吧。”


                        24楼2007-06-30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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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在病床上的他和睡在家里不一样,是那样老实地仰面躺着,不会像小孩子一样翻个身把枕头拉下来些。这些她可以很容易地区别出来。比起那时,他脸的线条似乎又凹下去了些,太阳穴、脸颊、下巴,棱角分明。 

                          忽然,薄薄的眼皮动了一下,一条窄窄的光线切开了睫毛——他醒了。眼睛还眨巴了两下,眼角挤出点点泪光,看到熟悉的人已经离开了凳子,走到了床前。 

                          “睡醒了啊,佐助君。” 

                          微微点头,想用双手把身子支起来,却恍然记起左手根本不能用,于是右手在承受极大的负荷下显得很难受。这时,一双手扶住了自己的左半身,抬头可看见一张平静的脸,借着她的力量坐起,背后已经放好了软枕。他用右手轻轻波动了依附在皮肤上输氧管,目光对向她。只见她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行”的样子,可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撕下贴在他脸上的胶带,把那根塑料管抽了出来,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 

                          “你还真是任性,竟然连输氧管都拔了。” 

                          “这东西很妨碍说话。我都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嘴部,望了眼墙上的钟,床头柜上果然有医院的分药盘。 

                          掀开辈子,坐在床边,离她更近了点,问:“该吃药了吧。”


                          25楼2007-06-30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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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这番解释后,她只是抱怨了句,“这个混蛋!”然后就不在做声了。现在便像往常一样守候在他病床前,只是没有削苹果,没有买水仙花,平静地看着而已。 

                            睡在病床上的他和睡在家里不一样,是那样老实地仰面躺着,不会像小孩子一样翻个身把枕头拉下来些。这些她可以很容易地区别出来。比起那时,他脸的线条似乎又凹下去了些,太阳穴、脸颊、下巴,棱角分明。 

                            忽然,薄薄的眼皮动了一下,一条窄窄的光线切开了睫毛——他醒了。眼睛还眨巴了两下,眼角挤出点点泪光,看到熟悉的人已经离开了凳子,走到了床前。 

                            “睡醒了啊,佐助君。” 

                            微微点头,想用双手把身子支起来,却恍然记起左手根本不能用,于是右手在承受极大的负荷下显得很难受。这时,一双手扶住了自己的左半身,抬头可看见一张平静的脸,借着她的力量坐起,背后已经放好了软枕。他用右手轻轻波动了依附在皮肤上输氧管,目光对向她。只见她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行”的样子,可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撕下贴在他脸上的胶带,把那根塑料管抽了出来,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 

                            “你还真是任性,竟然连输氧管都拔了。” 

                            “这东西很妨碍说话。我都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嘴部,望了眼墙上的钟,床头柜上果然有医院的分药盘。 

                            掀开辈子,坐在床边,离她更近了点,问:“该吃药了吧。”


                            26楼2007-06-30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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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7 08:4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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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在病床上的他和睡在家里不一样,是那样老实地仰面躺着,不会像小孩子一样翻个身把枕头拉下来些。这些她可以很容易地区别出来。比起那时,他脸的线条似乎又凹下去了些,太阳穴、脸颊、下巴,棱角分明。 

                              忽然,薄薄的眼皮动了一下,一条窄窄的光线切开了睫毛——他醒了。眼睛还眨巴了两下,眼角挤出点点泪光,看到熟悉的人已经离开了凳子,走到了床前。 

                              “睡醒了啊,佐助君。” 

                              微微点头,想用双手把身子支起来,却恍然记起左手根本不能用,于是右手在承受极大的负荷下显得很难受。这时,一双手扶住了自己的左半身,抬头可看见一张平静的脸,借着她的力量坐起,背后已经放好了软枕。他用右手轻轻波动了依附在皮肤上输氧管,目光对向她。只见她皱起了眉头,一脸“不行”的样子,可最后还是小心翼翼地撕下贴在他脸上的胶带,把那根塑料管抽了出来,口中还不住地念叨着。 

                              “你还真是任性,竟然连输氧管都拔了。” 

                              “这东西很妨碍说话。我都已经度过危险期了。”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嘴部,望了眼墙上的钟,床头柜上果然有医院的分药盘。 

                              掀开辈子,坐在床边,离她更近了点,问:“该吃药了吧。” 

                              “嗯。不过吃药之前你要先吃点东西。整整睡了一上午……”她揭开一旁保温盒的盖子,随着瓶口的倾斜稠糊的粥倒入碗里,少油的表面漂浮着葱花、肉末,发出诱人的香味。 

                              “趁热吃了吧,小心烫。”看他右手接过碗,轻轻吹了吹袅袅热气,将碗递到嘴边,动作很是僵硬,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刚喝了一口,舌尖像是被炸过一般麻,头立马撇到一边,手中的碗也应声落地。 

                              咣———— 

                              瓷碗碎成几块,那些粥也洒得满地都是,连佐助的上衣都没能幸免。撩起衣服,透过衣料残留在皮肤上的温度依然灼人,而且还黏黏的。 

                              “怎么这么不注意啊?!果然还是太勉强了……”樱把佐助引开床铺下那滩碎片,赶忙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衬衣示意他换上。单手勉强把脏衣服脱下,当他把受伤的左臂套进袖管后,右手始终是够不到袖子。看到佐助吃力的动作,樱嘴角噙笑地靠过来,从他身后拉起袖子把衣服撑开,就着佐助手肘的动作帮他把衣服换上。手触及到他胸口的伤痕,温和的体温,皮肤不太平整。 

                              樱低头帮他把纽扣一颗颗扣好,佐助的鼻息扫过她的额前。系完最后一粒,她的手环过他的脖子细心地把领子翻好,佐助配合地把头昂起。抬高的视线可以看见樱的头顶,看见她头上分开的发路,绯色的发丝倾泻而下。


                              27楼2007-06-30 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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