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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昊气长存】原创 昊版宇文成都同人文 《冤 怨 缘》结局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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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正骑着马沿着一条小巷向前走,前面突然急冲冲跑出来两个女子。一个扶着另一个,踉踉呛呛的往他们这边跑来。被扶着的那个似乎受了伤,整个右臂的袖子都染红了。宇文成都觉得这两个女子十分眼熟,等她们跑近了借着灯火才看清,正是楚云瑶和秋红二人。
此时秋红扶着楚云瑶气喘吁吁的向这边跑来,两人不时的回头张望,似乎有什么人在追她们。两个人的神色非常紧张,并没有注意到前面骑马的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在认出二人的那一刻,这心差点从嘴巴里跳出来。这又是什么状况,云瑶这丫头从哪弄了一身的血回来。也来不急多想,翻身下马朝两人迎了过去。身后的两个随从见状也是吓坏了,他们常在宇文成都身边,自然认得面前的两个人是谁,不知哪个吃了熊心豹胆的敢伤将军的人。
宇文成都快步走来却没有开口喊她们,楚云瑶一边回头一边跑,嘭的一下好像撞到了一人身上。如惊弓之鸟一般向后退了两步,被宇文成都伸手扶住。在看清眼前来人竟是宇文成都时,楚云瑶的眼泪再也止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秋红看到是大公子,像见到救星一样。边哭边说:“大公子快救救姑娘,有人在追杀我们。”
宇文成都闻听此言,眼眉都立起来了,竟有人敢在长安城内追杀相国府的人,这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低下头看到楚云瑶脸色苍白,被左手捂住的肩头不住的有鲜血涌出,哭的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了。宇文成都将牙咬的“咯嘣嘣”直响。刚想询问她的伤势,就听从巷子的另一端传来呐喊声:“别让她们跑了,快给我追。”
楚云瑶听到这喊声,身体抖的像筛糠一样,一看就知心里极度的恐慌。宇文成都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柔,安慰道:“没事,这里有我,没人敢伤你。”说完向秋红使了个眼色,秋红赶紧将楚云瑶扶到了墙角处暂时坐了下来。两个随从则一左一右手持钢刀将他们保护起来。
楚云瑶刚刚坐下,一群恶奴手持凶器已经追到了面前。看到眼前站着一位身高过丈,肩宽背厚,顶盔带甲的武将,全都一愣。领头之人借着灯光仔细看了看,当时吓的倒吸一口冷气,立刻带领一帮恶奴跪下磕头:“不知天宝将军在此,小的多有冒犯。”
宇文成都真想当下一镗一个全都给砸扁了,只是这是长安街上,心中再恨事情没弄清楚之前也不能做出此等越举之事。只好深吸一口气,将怒火向下压了压,出口的声音仿佛结了冰碴儿:“这么晚了,你们是哪个府上的,竟敢手持凶器横行街头,意欲何为啊?”
领头儿的人一听忙回话:“回将军,我是礼部侍郎杨大人府上的管家,刚才那两名女子竟当街打死我家少爷,小的才率领众家奴一路追赶至此。还望将军为我家少爷做主!”说着还硬是掉了几点伤心泪。
宇文成都越听越气,只觉得浑身都在发抖,向前一步俯下身去用手向后一指:“你说的可是这两名女子?”
那管家忙不迭的点头:“正是,正是。”
宇文成都慢慢直起身子,回头看向秋红喊到:“过来!”
秋红哆哆嗦嗦的站起来走到宇文成都面前:“大公子。”
“你且将刚才的事原原本本讲来,不许有半字虚假。”
“是。”秋红一边哭一边讲道:“今天晚饭时,姑娘看大公子没有回府用膳,担心您因军务繁忙顾不得吃饭,晚上会饿,就问我您平时喜欢吃些什么。我说您平时喜欢吃王记糕点铺的玫瑰糕,姑娘就让我带她出来买。”
说到这,宇文成都深吸了一口气将眼睛重重的闭上,他没有想到竟是因为自己才让云瑶惹上了这无妄之灾,本就愧疚的心里更是不能自已。
秋红边说边偷眼观察宇文成都,见他胸膛一起一伏越来越快,就知道大公子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下面的话也就没敢说。
宇文成都听她不再往下说,深吸口气平静一下心绪,喝道:“继续说!”
秋红吓的一哆嗦,结结巴巴又说道:“我和姑娘出了相府,往街上走,结果,结果就遇到他家的少爷,见,见我家姑娘生的标致,便强,强行调戏。”说到这又偷瞟一眼大公子,只见宇文成都的脸都是青的,吓的秋红一缩脖子,小声继续说:“我家姑娘不肯,那少爷就想强行将姑娘抢回府去。我告诉过他们我们是相府的人,可他们根本不相信,那少爷与姑娘撕扯之中,不小心脚被脚下石头绊了一下,头撞到路边的石凳上,就……”
宇文成都听后咬着牙点了点头:“那她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那管家似乎也听出了话音,原来这丫头真是相府的人啊,听这话好像还和宇文成都关系匪浅,今天可惹了大麻烦了。想到这,急着解释道:“那伤……”
“闭嘴,我没让你说话!”一声暴喝,凤翅鎏金镗随即指向那管家哽嗓处,吓的他当时就没了声。
回头看向秋红:“说,是哪个胆大包天的伤了她!”
秋红抽抽涕涕的继续说道:“那少爷被推倒后,身后的家奴就一拥而上。”一指管家身后的一个家丁:“姑娘肩上的伤就是他用刀砍的。”
宇文成都面色铁青的歪头看向那家丁,那家丁已经吓的尿了裤子,一个劲的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小的不知那姑娘是相府的人啊。”
宇文成都哪肯听他多做解释,手中镗一扫,那家丁立即横尸当场,在场人全都吓得一闭眼,却没有一个人敢多出一声。
宇文成都用镗指着那管家:“你听着,回去告诉你家杨大人,他儿子竟敢当街调戏御赐给相府的侍妾,这笔帐我本应该上朝与他讲清,但念他儿子已经暴尸街头便不与他多做计较,让他以后对家眷严加管教,如若不然,本将军不介意替他管教!”
不再去理跪在地上哆嗦成一团的一众恶奴,转回身抱起已经昏昏欲睡的楚云瑶,迈开大步向相国府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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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章
一路小跑着回到相府,不敢从正门进去,只有绕到后门,悄悄的转进自己的院落。院子里的下人见到大公子抱着满身是血的楚云瑶回来,都吓得目瞪口呆,宇文成都怒道:“还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来!”一个家丁刚要出去,宇文成都叫住他:“不要请相国府的大夫,到外面找一个不熟悉的郎中来,多给银两,让他务必手口如平。”
家丁领命下去了,宇文成都将楚云瑶轻轻放到床上,他是多年在战场上摸爬滚打磨练出来的人,对于刀伤很有经验。看到这么长时间伤口还在不断渗出血迹,就知道伤口一定很深。床上的人已经因失血过多出现了昏迷的状况。来不及等大夫赶来了,沿着衣服被刀划破的地方,将衣袖撕下,狰狞的伤口立刻暴露在眼前。这时秋红打了一盆温水想要替楚云瑶清理一下血迹,被宇文成都接过布巾,轻柔的慢慢将伤口周围清理干净。渐渐的,那盆清水变成了淡红色。秋红端起水盆出去换掉。
宇文成都抬起手,轻轻的抚上楚云瑶苍白的小脸,触手之处一片冰凉,这让他的心又是紧了一紧。心中已经把自己骂了千遍万遍,如果自己不是那么别扭着不肯早些回家,这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必遭受如此痛苦。心中有内疚,有心痛,有懊悔,总之百感交集,整个心像是在滚油的锅里打了个滚儿一样,尖锐的刺痛着。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宇文成都赶紧起身迎向门前,果然是郎中到了。那郎中进屋,看了看楚云瑶的伤势说:“这姑娘的伤虽不轻,但也不至于伤及性命。只是流血过多才导致的昏迷。将军不必挂心。我给她开副药,吃上两天补补气血。另外,再上点外伤药……”
宇文成都一摆手道:“外伤药不必了,我这里有上好的刀伤药,你只管开些内服调理的药吧。”
郎中哪敢有意见,赶紧开了方子,带着家丁回药铺抓药。郎中刚走,只听院门外又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宇文成都还奇怪怎么刚走就又回来了。这时听到院中传来老管家的声音:“大公子,相国大人有请。”
听了此话,宇文成都手扶额头叹了口气,心知今天的事瞒不住了。稳定了一下心神,说道:“知道了,转告父亲,我马上就到。”
转回屋内,拿出上好的刀伤药,仔细的将伤口包扎好,又将被子盖好,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楚云瑶,转身走出房间,到了院中见到秋红,交待了一些注意事项,这才直奔父亲的书房。
来到父亲的书房内,一进门就看到父亲面沉似水的坐在书案后,二弟宇文成龙站在父亲的身后,见他进来赶心垂下眼睛,不敢看他。
宇文成都迈步走进房中,向父亲深施一礼:“不知父亲这么晚唤孩儿前来有何事吩咐。”
宇文化及眼带寒光的看着眼前的儿子,突然“啪”的把桌子一拍:“逆子,你还不给我跪下!”
宇文成都二话没说,直直的跪在父亲的面前,略低下头,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
宇文化及站起身,绕过书案来到儿子的面前:“今天晚上都发生了什么事,你还不给我从实招来。”
宇文成都在父亲面前从来不敢有所欺瞒,便将今晚之事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宇文化及听后瞪着儿子:“你身为堂堂镇殿将军,长安城的京营节度使,竟为了一个侍妾当街动武,也不怕被坊间传为笑柄!”稍平静了一下心绪,继续说道:“不过,今天这事也不能全怪你,她毕竟也算是相府的人,如果真出了意外,我相府脸上也无光。你去把她唤来,我有话问她。”
宇文成都抬起头看向父亲:“父亲,云瑶回府后因失血过多已经昏迷不醒,刚刚才唤了大夫医治,现在恐怕不能来父亲面前回话。”
“云瑶?成都,你叫的倒是很亲热嘛!”宇文化及像看到一只青蛙的毒蛇,眼睛狠狠的盯住儿子。
宇文成都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在父亲面前失言了,低下头不敢再做声。
宇文化及见儿子如此反应,便知他已经对楚云瑶动了感情,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这宇文家的长子是个天生的情种啊,只有自己出手再来帮他了断一次了。
I


2025-12-31 03:28: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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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的感觉不断传来,甚至没有丝毫的麻木,到了最后,身后的大树竟也被宇文成都的双手硬生生的抓掉了两大块树皮,指尖鲜血淋离,他却完全不自知。只是不断的在心中想着,还好,受这入骨之痛的不是云瑶,还好,还好。
宇文化及此时在屋中也是坐立不安,他自然是知道这‘入骨’的厉害,也曾想中途去院中看看儿子的情况,但每次走到门前又心生胆怯。他怕,他怕看到儿子痛苦的样子自己会心软,他不能心软,为了宇文家的兴旺不衰,他必须狠下心肠。宇文成都,他的长子,这个家族的接班人,无论如何都要成为一个铁石心肠,无欲无求的人,只有这样才会带领宇文家永远立于不败之地!
两个时辰,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在两边同时的煎熬之中终于过去了。宇文化及迫不及待的来到院中,此时的宇文成都因为药力已失,浑身脱力,早已经昏了过去。身子还牢牢的锁在大树上,头无力的向下垂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冷汗湿透,凉凉的贴在身上,似乎想以此证明刚刚他的主人受到了怎样的残酷折磨。
宇文化及紧走几步亲自将铁链打开,由于失去了支撑力,宇文成都软软的倒在地上。两边的下人手急眼快,伸手接住他下落的身体。宇文化及吩咐道:“快送大公子回房间。”
宇文成都房内,烛火通明,床上之人此时已经换了干净的里衣,躺在被子里似乎睡的很沉。烛光照在他惨白的脸上,倒是稍微的给那棱角分明的轮廓增添一抹柔美。宇文化及站在床边看着儿子一言不发,没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满屋子的丫鬟婆子吓的手足无措,心里都在盘算,这大公子怎么最近总是被老爷责罚,而且一次比一次伤的重。
站了许久,宇文化及转身走出房间,临出房门之时回头说道:“都给我小心侍候着,不许有任何差错!”
所有人都吓的不敢多问一句,只是轻声答道:“是。”
来到院中,停住脚步,冷冷的看了一眼东厢房那紧闭的房门,重重哼了一声,带着随从快步走出院门。
清晨,宇文成都是被一阵清脆的鸟叫声吵醒的,只觉得浑身酸软无力,但已经没有任何疼痛的感觉了,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还是昏沉沉的,又将眼睛闭上休息了一会,复又睁开,想起东厢房的楚云瑶,不知伤势如何了,便再也躺不住,用力一挺身,从床上坐了起来,穿鞋下床,身体止不住的打了个晃,一把扶住床头,稳了稳,这才向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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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楚云瑶堵气的坐在那不理他,这时秋红端着晚饭进来,看见气氛有些不对头,吐了一下舌头,将饭菜放下,就赶紧出去了。
宇文成都知道她是担心自己,所以,心中只有感动,哪还有责备的想法。走过去摸摸楚云瑶的头:“你乖乖的听话,这十日不要给我出去惹事生非。等我打完擂后,带你去效外打猎。”
楚云瑶眼睛一亮,抬头看了看他:“那你得答应我,擂台之上加倍小心,不许让自己受伤。”
宇文成都笑着点点头:“好,我们一言为定。”一指桌上的饭菜:“快吃吧,一会饭菜都凉了。”
两人吃完晚饭闲聊一会,楚云瑶不想耽误他休息,早早的回房间了。宇文成都虽说完胜对手,但各藩王派来的武士又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今日也算是打了十场实实在在的硬仗,的确有些乏累。便命秋红打来洗澡水,特意交待水温热些,打算舒舒服服的泡个澡。
浴桶,浴布都准备妥当,宇文成都将房门关好,褪掉身上衣物,坐在浴桶内,让微热的水温浸掉周身的疲劳。闭上眼睛将头枕在桶沿,脑子里回忆今天比武的情形,这些藩国武士大都喜欢用什么招术,自己的进攻防守还有哪些不足,静静的在脑中过了一遍。思绪理清之后缓缓睁开双眼,正看到墙上挂的那把古琴,不禁又想起东厢房里的人,原本被热气氤氲的脸又红了几分。
正在他的思绪百转千回之时,卧室的房门咣的一声被人用力推开,楚云瑶一阵风似的卷进了屋子。
宇文成都惊的瞠目结舌,一时之间根本想不到该做什么。而楚云瑶也没想到会撞到宇文成都洗澡的画面,立时像被钉在地上一样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片刻之后,只听楚云瑶“啊”的一声尖叫,双手捂住眼睛就往门外跑,可是她忽略了一点,双手捂住眼睛是看不到路的,她当时又羞又窘跑的速度太快,结果一下子整个人撞到了门框上,当时就摔了个仰面朝天。
宇文成都见她狠狠的将自己拍到墙上,又狠狠的反弹回地面,急的一闭眼。按理说依他的身手完全可以接住楚云瑶,只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自己又身无寸缕,有天大的本事也施展不出来。看着楚云瑶双手捂着脸躺在地上,痛苦的蜷起身子,就知道一定撞的不轻。一把抓过浴布缠到腰间,抬腿走出沐桶来到楚云瑶面前,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借着灯光可以明显的看到她光洁的额头上一个蛋黄大的包。
楚云瑶疼的已经是晕头转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的掉下来。宇文成都觉得真是头痛不已,怎么这丫头就是有办法让自己状况百出呢。
让她坐到自己的床上,扶住她的额头仔细看了看,那个蛋黄大的包已经开始由红转青了,轻轻碰了一下,楚云瑶立刻大叫着跳起来:“别碰,疼!呜……”
宇文成都被她叫的满脸黑线,从柜子里拿出消肿去淤的药膏,对楚云瑶说:“必须用药把淤血揉开,不然,这个淤血凝固,以后你就得永远顶着这个蛋黄大的包了。”
说完伸出左臂将楚云瑶的头固定在手臂与身体之间,右手沾了些消肿的药膏涂在伤处,再用右手手掌重重的覆在上面,用力的揉搓起来。
楚云瑶哪里受得住这种疼,拼命的挣扎,两只手用力的往外推拒着宇文成都的身子,两只脚胡乱向前蹬着。可是就算她拼了全身的力气,对于天宝将军来说,也不过像只撒野的小猫一样,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等到一切结束的时候,宇文成都左臂一松,楚云瑶直接摔到了床上,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宇文成都甚至一度怀疑她会就这样哭死在自己的床上。
无力的扶了扶额头,认命的俯下身,两臂支在床上,轻声哄道:“云瑶,云瑶,好了,别哭了,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的,只是这淤血必须马上揉开,越拖的久了,越是不好处理。”
楚云瑶把双手从眼睛上拿开,睁开红肿的双眼刚想还嘴,就看到宇文成都浑身上下只在腰间围了条浴布,两条强壮有力的手臂将自己牢牢的困在床上,这姿势怎么这么诡异?想到这,到了嘴边的话全忘了,小脸腾的一下红了个彻底。
宇文成都以为依她的性子会还嘴骂自己两句,谁知她竟盯着自己一言不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一张俊脸比楚云瑶红的还厉害,立即从床上起身,慌乱的抓过外衣穿上,口中解释道:“对不起,成都一时心急,唐突了。”
楚云瑶从床爬起来,额头还是疼的厉害,用手抹了两把眼泪,小声说:“我,我,我也没怪你啊,只是,你手太重了,把我的头弄的太疼了。”说完扁着嘴眼泪又掉了下来。
宇文成都此时已经套上了外袍,将腰带简单的系了一下,稍做整理走到楚云瑶身旁:“我知道你疼,可这是最有效的方法,我只能下狠手。好了,我跟你道歉,别哭了好不好?”
楚云瑶乖巧的点点头,偷眼瞟了一眼宇文成都,又想起刚才两人暧昧的姿势,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你早点睡吧,我先回去了。”说完就往门外走。
“云瑶。”宇文成都开口喊住她。楚云瑶有些不知所以的回过头。
宇文成都再次扶额,为什么会有这种无力感呢?叹口气问道:“你闯进我的卧室,就是想对我说早点睡吗?”
楚云瑶恍然大悟,急忙从脖子上取下那把银锁,走到宇文成都面前踮起脚尖将银锁挂到了他的脖子上:“即然你不让我去看你打擂,那你把这个带上,一定保佑你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宇文成都伸手抓住那银锁,心里又是一阵异样的悸动,抬起头看着楚云瑶略显狼狈的小脸,笑着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楚云瑶早早的起床,却轻手轻脚的在房间里没有出去。听到正房有开门声,赶紧走到窗边倚着窗口眼睁睁的看着宇文成都披盔挂甲的走到院中,对着秋红说了几句话,带着随从出了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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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更的文到哪去了?被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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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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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宇文成都苦笑一下:“这次真的是个意外,也是我太大意了,以为是最后一局了,也无心恋战,所以才着了那小人的道。”
宇文成都本来就伤得不重,只是中了毒而已。现在毒已经解了,又安安稳稳的睡了一觉,觉得精神不错,所以也就没再躺下,靠在床头上有一句没一句的和楚云瑶闲聊。
楚云瑶坐在床沿上看着他胸前的银锁一撇嘴:“什么长命锁啊,还遇难成祥呢,一点都不灵。”
宇文成都一摸那把银锁挑眉说道:“你可冤枉它了,要没有这把锁,恐怕我就回不来了!”
楚云瑶瞪大了眼睛:“为什么?”
宇文成都笑着拍了拍那银锁:“他可是帮我挡住了致命的一根毒针,如果没有他,那毒针直刺心口,我当场就得毙命。所以,你可是救了我一命啊。”
楚云瑶听了这话立刻眉开眼笑:“真的吗?那将军大人要怎么谢我啊?”
宇文成都颇为好奇的看着她:“我到很想知道,楚姑娘想要我怎么谢你?”
楚云瑶眼睛转了转神秘的说:“我问你一件事,不许生气,也不许骗我。”
宇文成都没想到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更是好奇她会问出什么问题来,笑着点了点头:“好,你问吧,我知无不言。”
楚云瑶深吸口气,好像是在下决心。看得宇文成都心中好笑,问个问题而已,干嘛这么郑重其事的。
楚云瑶抬头直视宇文成都:“你左臂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
笑容瞬间凝固在宇文成都的脸上,看着楚云瑶的眼神立刻变得锐立起来:“你说什么!”
楚云瑶这一次早有心理准备,并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被他吼的傻住。尽量用平淡的口气说:“你别误会,我没有偷看你,我是给你换药的时候看到的。”
宇文成都下意识的一捂左臂,双唇紧抿没有说话。
楚云瑶今天打定主意要问个所以然,见他不说话,便接着说:“是不是和那个杨玉儿有关?”
这一次宇文成都投来的眼神简直像两把尖刀,带着寒气直射过来。楚云瑶不禁打了个寒噤,心里明白被她猜中了。因为上一次自己提到这个名字时,他的眼神和这次一模一样。
眼泪不争气的开始在眼眶里打转,楚云瑶倔强的仰起头,不让泪水流出眶外。好半天,两个人一句话也没说。最后还是楚云瑶打破了沉寂:“你答应过我的,对我知无不言,我只问你一句话,杨玉儿到底是谁?”
没有回答,屋内静的可怕,就在楚云瑶以为他不会给出答案的时候,宇文成都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话说的很轻,而在楚云瑶的耳中无异于晴天霹雳一样,再也忍不住眼中的泪水,缓缓的站起身,深深的看了一眼床上低头不语的人,转身飞奔出房门。
房门“咣当”一声被打开又关上,宇文成都好似如梦方醒般看着门口,苦涩的眼泪夺眶而出。
通过这些天的相处,其实他很清楚楚云瑶对自己的心意,而他自己对于这个机灵体贴爱搞乌龙的小丫头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相反,他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原本被玉儿占的满满的一颗心渐渐的开始松动。他喜欢和楚云瑶在一起时的轻松自然,分开时也会对她惦记挂念。楚云瑶的影子越来越多的出现在脑海里。他心里明白曾被他视为女神一般的玉儿不再是他感情的全部,甚至份量还在逐渐减轻。可这一切并不是他所希望的,他本以为即使玉儿嫁为人妇,自己对她的这份情也会从一而终绝不会再给另外一个女人。他不允许自己成为一个不忠诚没担当的男人。而楚云瑶却轻易的打破了他对感情的这种坚定信仰。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万事由天定,半点不由人”。
他渴望楚云瑶给予他的关心,体贴,欢乐以及心灵的慰藉。可又害怕这些会侵蚀掉自己对玉儿的爱。他为自己的这种心理感到不耻。心里的这种挣扎其实已经很久了,只是被自己故意的忽略掉,总是自欺欺人的对自己说:“再多一点,只要再多一点的温暖就够了。”只是,从云瑶身上得到的温暖就像一个冷极了的人,突然看到一堆篝火,越是靠近就越舍不得离开,最后只想将这堆篝火占为己有。自己即然不能给云瑶全部的爱,那自己又凭什么去罢占她那宽厚善良的心呢。更何况,自己的父亲……再这样下去,只怕会害了云瑶。想到这,宇文成都在心里下了一个让他日后后悔不已的决定。
一连几天宇文成都硬起心肠没有再走进东厢房,没有看楚云瑶一眼,没有和她说过一句话,甚至没有向下人打听过她的情况。其实宇文成都心里很是担心。这丫头不知是故意躲着自己还是怎样,只要自己在府中,她就绝不踏出房门半步。只有一次,晚饭后,他正坐在书房中看书,突然听到东厢房的房门一响,似乎是楚云瑶打开了房门。他赶紧扔下书跑到门口想透过门缝看她一眼,只见楚云瑶走到门前,犹豫了一下,又将身子缩了回去,随即房门也被关上。
虽然只有一眼,宇文成都却清楚的看到楚云瑶本就纤细的身子又清减了不少,面色也不再红润,有一种病态的苍白。心中一痛,想云仔细的看看她是否有何不妥。可理智马上又占了上峰,这样去找她岂不是前功尽弃。缩回想去开门的手,一转身回了书房。
一转眼过了十几天,两个人就这么僵持着不见面不说话,不打听对方的任何消息。可毕竟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偶尔在院中撞到,楚云瑶也只是依礼而行道一声:“大公子,奴婢有礼了。”便再无二话,甚至眼睛都不抬一下。
渐渐的,下人们开始议论纷纷,有说楚云瑶不知为何得罪了大公子被冷落的,有说大公子以前只不过是一时兴起逗她玩玩,大公子是何等人物怎么会看上这么个来历不明的山野女子的。还有说大公子只是忘不了玉郡主拿这丫头打发时间的。谣言这东西虽然不长腿,但比兔子跑的还快,不肖几日,不只是他们院中的下人,整个相国府上上下下的仆人丫鬟都在议论原本被大公子捧在手心里的侍妾突然失宠这件新鲜事。
这一日宇文成龙正在院中逗弄麻书谋新送给他的一只鹦鹉,那鹦鹉学舌的本事还真不错,一个劲的说:“二公子天下第一,二公子天下无敌。”把宇文成龙美的北都找不着了。
这时,他的心腹外号叫“鬼头”的人一路跑进院子,一边跑一边喊:“二公子,二公子,好消息。”
宇文成龙嫌弃的看了他一眼:“我说你好歹也是相国府二公子身边的人,能不能注意点形象,大呼小叫的,被狼撵了?”
这鬼头讨好的一笑:“二公子,没狼撵我,可是我却看到一只失宠的小绵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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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宇文成都上前一步,一只手将衣冠不整的二弟提起来,直接扔到了院子里,宇文成龙被摔的“哼”了一声,险些背过气去。
宇文成都不解恨,跟着走到院内,一把抓起躺在地上的二弟,抡圆了胳膊就是一个嘴巴。这一巴掌打的宇文成龙就地转了两圈,眼前一阵发黑。宇文成都紧跟着一脚踢在小腹上,嘴里骂道:“你这色胆包天的畜生,这种乱伦之事你也做得出来。今天我就替父亲好好教训教训你。”
宇文成龙从没见大哥发过如此大的脾气,那气场犹如被死神附体一般,吓得他趴在地上一个劲的讨饶:“大哥大哥,你误会了,不是我。是她不甘心被你冷落,主动跑来我的住处勾引于我,我一时没把持住才……大哥,真的不怪我。”
宇文成都刚想喝止他,不许再胡说八道。这时廊下的鹦鹉张嘴说开了话:“小美人儿,小美人儿,你就从了我吧。小美人儿,小美人儿,二爷一定好好疼你。”
宇文成龙当时面如土色,恨不得扑过去拔光那鹦鹉的毛,红烧了来下酒。可是,他现在没时间去拔鸟毛,因为他发现他大哥现在比较想把他红烧了来下酒。
宇文成都一步一步逼近宇文成龙,周身散发着隐隐的杀气。必竟是从小到大的兄弟,宇文成龙非常清楚,每当大哥一言不发,双眼微眯盯准猎物的时候,那个猎物十有八九是活不了了。
宇文成龙哇的一声哭出来:“大哥,大哥,我错了,我该死,我一时贪图那丫头的美色,把她骗了来。可是,可是我还没得手呢,大哥,我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呢您就回来了,大哥,您就看在我们是亲手足的份儿上,饶了小弟这次吧。呜……”
宇文成都听了这些话,心里刚一犹豫,就听房门一响,楚云瑶面色惨白发丝散乱,满脸泪痕的从屋里踉踉呛呛的走了出来。此时的楚云瑶看上去狼狈不堪,外面的纱衣被撕了好几个口子,左边的袖子被扯掉了一半,露出莲藕般的手臂。脚上只穿了一只鞋,跌跌撞撞的向院门口跑去。
宇文成都也不再去管趴在地上痛哭的二弟,几步走过去,一把扶住楚云瑶摇摇欲坠的身体。楚云瑶抬起头哀怨的看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就昏倒在他的怀里。
宇文成都被她那一眼看的傻在当场,那眼神里有太多的委屈、伤心、不解、甚至是怨恨。他只是呆呆的将楚云瑶下坠的身体牢牢的嵌在怀里,一种莫名的恐惧将他紧紧包围。
这时,秋红上气不接下气的跑进院子,看到宇文成都只是愣愣的看着怀里的人,而楚云瑶双眼紧闭显然已经昏了过去。秋红赶紧跑上前:“大公子,您怎么还愣在这啊,姑娘这是怎么了?”
宇文成都这才如梦初醒,也没理秋红的话,弯腰将人抱起,疾步走回自己的住处。
走进院中,没有将楚云瑶抱回她的房间,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正房。正房日照充足,他想应该对身体的恢复更好些。
轻手轻脚的将人放到床上,扯过被子盖好。宇文成都不太清楚为什么楚云瑶会突然昏倒。按二弟的话说,他还没来得及做不轨之事,刚才那种情况下他应该不敢撒谎。那楚云瑶也应该就是惊吓过度或是挣扎时体力透支导致的昏迷,所以这时他还没有太过担心。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楚云瑶即使在毫无神志之时也微蹙起的眉头,心疼的用手去轻轻抚平。心里悔恨万分。
自从楚云瑶来到相国府后,自己与她曾因为玉儿闹了两次不愉快。结果第一次冷战,她在长安街上被人调戏还被一群恶奴追杀。这一次更是严重,竟然差一点被成龙那畜牲……想到这双拳紧握,痛苦的闭上眼睛。刚刚自己是真的有种冲动想要杀了宇文成龙,即使那是他一奶同胞的兄弟,自己也绝不会原谅他对云瑶所做的事情。刚刚发生的事情太突然了,直到现在仍心有余悸。他不敢想像,如果自己再晚到一会,云瑶如果真的被成龙……猛的睁开双眼,他不能再想下去了,如果再任由自己想下去,真的会忍不住现在就冲出去杀了那畜牲。


2025-12-31 03: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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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手伸入被子,握住那有些微凉的小手,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每一次吵架的后果都这么严重呢,这是你在表示不满,对我的惩罚吗?让我这么担心,这么害怕。如果老天注定让你陪在我的身边,不准我和你吵架,那我宇文成都认命了,以后都不再和你争吵了,你可不可以快点醒来,快点停止对我的惩罚?”
正在宇文成都胡思乱想的时候,秋红将大夫领进了房间。
大夫先给宇文成都行礼,然后走到床边,先是把了把脉,然后将手放到颈侧按了按,又翻开眼睛看了看瞳孔,随即眉头紧锁连连摇头。
宇文成都从他面上的表情就猜出情况似乎不妙。一把抓过大夫:“大夫,云瑶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突然昏倒?”
那老大夫被他抓的吃痛,一咧嘴,宇文成都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紧松开了手。老大夫一摇头:“将军,这位姑娘可有什么宿疾?”
“宿疾?”宇文成都仔细的回忆了一下,很肯定的说:“没有,从没听她提起过。”转头看了一眼秋红,秋红也摇了摇头:“我也没听姑娘提过啊,只是最近姑娘总是对什么都恹恹的,也不怎么吃东西,还特别喜欢睡觉,经常一整天都在床上昏睡。”
宇文成都一听立刻瞪大眼睛:“她这样多长时间了?你怎么不早回我?!”
秋红很少见他如此疾言厉色,当时就吓得眼泪汪汪:“回大公子,姑娘这样已经有十来天了,您最近总是早出晚归,有几次我想和您说,可是刚提到姑娘您就阻了我的话,所以我后来也就不敢再回了。”
宇文成都仔细回忆了一下,的确有几次秋红想和他说楚云瑶的事情,都被他给打断了。当时只是不想提起楚云瑶,怕自己控制不住本就不坚定的立场。谁知却耽误了大事。看来成龙骂的很对,我还真是将她扔在一旁自生自灭啊。这心中顿时懊悔不已。
大夫站在一旁,想了想说:“将军,您也不必太过心焦。按脉相来看这位姑娘并无大碍,至于为何昏睡不醒,请恕老夫无能,一时间也不知所以然。”
宇文成都一听当时就火了:“不知所以然?!你身为相国府的大夫,竟连这点小病都查不出原因,我留你有何用!”
老大夫吓的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将军饶命,这位姑娘的病情实有蹊跷,请容小的回去查找医书,一定给将军一个满意的交待!”
“还不快去!”
老大夫吓得提起袍子一溜烟的就没影了,秋红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的说:“大公子,要不我到外面再找个郎中来看看吧。”
其实宇文成都心中清楚外面的郎中哪能与相国府的相比,只是此时病急乱投医。一摆手,秋红心领神会,逃命似的溜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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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有喜欢BE结局的亲,就到这里结束吧.如果喜欢HE结局的亲,大家和我一起继续欢乐的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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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快放手,那姑娘本就气若游丝,可经不起将军这样抱。”
这话声音并不高,屋里所有人都惊讶的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道人站在门前,手捻须髯冲着宇文成都微微一笑。
没有人知道这道士是什么时候来的,又是怎么进入这相国府后宅的。宇文成都擦了擦眼泪,觉得这道士有点眼熟。猛的恍然大悟,松开楚云瑶大步走到道士面前:“您是指点成都入深山救回云瑶的那位道长?”
“难得将军还记得贫道。”说完冲宇文成都微一点头。
宇文成都好像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一下子抓住那道士的胳膊:“道长,请您大发慈悲,救救云瑶吧。”
道人点点头:“将军,请问那银锁何在?”
宇文成都有些莫名其妙,不知他要这银锁做什么。只是,现在他没心思细究这些,二话不说从脖颈上取下银锁:“在这,前几日云瑶给我戴上的。”
道士接过银锁看了看四周的仆人,没有说话。宇文成都立即明白道长的意思,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没有我的吩咐任何人不准进来。”
一众仆人都退下,那道士拿着银锁走到床前,看了看死人一般的楚云瑶,打了个揖手:“罪过罪过,贫道本意行善,却不料误伤了姑娘的性命。”说着将那银锁放在楚云瑶的心口处,将手压上,瞬间便从手指的缝隙中流转出七彩光芒,看得宇文成都瞠目结舌。
只用了片刻,那道士抬起手来,将银锁重新挂在楚云瑶的脖颈上,转过身冲宇文成都略一躬身。
宇文成都赶紧还礼,急切的问道:“道长,云瑶她怎么样了?”
道长摇了摇头叹口气道:“将军,楚姑娘与这银锁是命中注定的缘份,那银锁不能离开她太长时间。如果超过十日没有回到她的身边,那楚姑娘就危在旦夕了。当然她自己并不清楚这一点。这一次,她为了保你平安将银锁送予将军,在擂台之上救了将军一命,却险些害了自己的性命啊。这也许就是一命换一命吧。”
听了这话,宇文成都更是内疚万分,看了看床上仍紧闭双目的楚云瑶担心的问道:“那云瑶她……”
“这一次,银锁离开她的时间太久了,贫道也只能尽力而为,楚姑娘是否能保住性命,那还要看她与将军的缘份是否走到了尽头。”
宇文成都不解:“道长,请恕成都愚钝,不明白道长的意思。”
那道士哈哈一笑:“天机不可泄漏。”
宇文成都还想再问些什么,只见那道士身形一转,诡异的消失在了门前。宇文成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愣在当场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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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呆愣了半晌,宇文成都转回脸看了看床上依旧豪无生气的楚云瑶,想到自己的命竟是用她的命换来的,眼泪扑簌而下。走过去用手抚了抚那冰冷的脸颊,扶起她的双肩重新坐回到床上,将她整个人都圈在自己的怀中。用自己的脸颊不停的摩挲着她的头顶自言自语道:“你这丫头快点给我醒过来,休想将我一人独自扔在这冰冷的人世,让我一生都背负着对你的愧疚。你若敢任性先走,我宇文成都就算打到阎王殿也要将你从鬼门关中抢回来。”虽是威胁的话语,却是软绵的毫无力度,让人听了直想掬一把同情泪。
就这样一动不动的抱着昏睡不醒的楚云瑶坐了整整一天,楚云瑶的右肩处已经被身后人的泪水打湿了一大片。
楚云瑶只觉得身处云端,整个身子飘飘荡荡。开始时冷得如坠冰窟,随后被一个温暖的怀抱所包围,温热的体温慢慢的传到身上,让人留恋不忍离开。贪恋的依偎在这温暖的怀抱中,美美的睡了一觉。再次醒来时,却觉得右肩处凉凉的,想要躲开那冰凉的感觉,使劲的动了一下肩膀。
宇文成都坐在床上发了一天的呆,一会想到与楚云瑶的初识,一会想到两人一起喝酒,一会又想到两人因为玉儿发生争执。想到玉儿,宇文成都的双眉皱的更紧。即使现在自己可以坦诚面对和云瑶的感情,但玉儿必竟是心中永远的痛,深入骨髓,无法忘记。
脑中正天马行空,突然感觉怀中的人微微动了一下,随即传来弱弱的一声轻哼。宇文成都喜出望外,扶过楚云瑶的脸唤道:“云瑶,云瑶?”
又是那个熟悉的声音,好喜欢好温暖,寻着声音,楚云瑶努力的睁开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一个被放大的帅气面孔。
好半天,楚云瑶散乱的眼神才慢慢聚焦,愣愣的看着快要贴到自己脸上的那张俊脸,慢慢的说道:“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听到这四个字简直犹如天籁之音一般,双臂用力,将楚云瑶紧紧搂在怀里,喜极而泣:“云瑶,太好了太好了,你终于清醒了。”
楚云瑶那小身板差点被她活活勒死,双手无力的向外推着死箍在自己身上的人:“你轻点,轻点,勒死我了。”
宇文成都这才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根本没注意力道,赶忙松手拍着她的后背帮她顺气:“对不起,我一时得意忘形了。你没事吧。”
楚云瑶张着嘴喘了几口气,终于平缓下呼吸,莫名其妙的抬头看着宇文成都:“你怎么在这?”
宇文成都一愣,想了想说道:“这是我的房间啊。”
楚云瑶向四周看了看,果然不是她的东厢房。拧眉努力的回忆自己为什么会睡在宇文成都的房间里呢?之前自己看了纸条去找宇文成龙,被他骗进房中,然后……
楚云瑶猛的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向宇文成都,随即一把推开宇文成都,将身上的锦被拉过头顶,把自己包了个密不透风呜呜大哭起来。
宇文成都被她一连串的举动吓了一跳,完全不知所以然。看她把自己闷在被中痛哭,赶紧上前哄劝。
“云瑶,云瑶你先别哭,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和我说清楚好不好?”
“呜……”
“我知道是我不对,是我太固执辜负了你。你就原谅我吧,好吗。”
“呜……”
“只要你别再哭了,成都任你打骂,你觉得出气就好。”宇文成都本就不善于哄人,此时对着痛哭不已,一句话也不说的楚云瑶,只有浑身冒冷汗的份。
“……这话是你说的,不许反悔。”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宇文成都长出一口气,姑奶奶终于肯说话了:“不反悔,不反悔,你快坐被子里出来,要闷坏的。”
楚云瑶扯下被子钻了出来,泪眼朦胧的看了一眼宇文成都,见他的眼睛也是肿肿的,很好奇:“你眼睛怎么了?”
宇文成都一阵尴尬,急忙别过脸去:“没,没什么。”
“相国大人又打你了?还是,还是你又想起杨玉儿了……”说完嘟起嘴巴低着头不再吭声。
宇文成都无奈的发现,自己真的是拿这丫头一点办法也没有。看她堵气的小模样,只得伸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别胡思乱想,我没事,只是有些担心你罢了。”
“我怎么了?”楚云瑶有些莫名其妙。
宇文成都叹了口气:“你知道这把银锁不能离开你的身体吗?”
楚云瑶眨着大眼睛摇摇头。
“那你知道如果银锁离开你超过十天,你就会有性命之忧吗?”
还是摇摇头。
宇文成都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在突突乱跳了:“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因为没人告诉过我啊。”楚云瑶说的理直气壮。
“那这块银锁是哪里来的?”宇文成都还是不依不饶。
“是……”楚云瑶话到嘴边却又咽了下去。这银锁关系到宇文成都的天劫,不能随便说出来的,所谓天机不可泄漏,万一说错了话,老天怪罪下来,天劫解不成了,宇文成都可是要死的。想到这,连忙改口:“是,是我从小就带着的呀。”
宇文成都觉得和她也理论不出什么头绪来,只好将她胸前的银锁摆正,低声说:“以后记住,不论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将它拿下来,知道吗?”
楚云瑶低头看了看银锁,又看看宇文成都,虽然觉得他的紧张毫无原由,不过,还是乖乖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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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是我试写的清水君的文文的一个小片段,想听听大家的意见,如果有人喜欢我以后会开这个坑,如果大家无感的话,就再说吧,看心情再定。所以,这个不要和正文弄混了哦。
清水头上套着一个黑头罩,身上五花大绑的被推进一间光线极暗的屋子。以至于突然被摘掉了头罩,并没有觉得眼睛的不适。
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已经过来两个日本兵将他七手八脚按在了刑椅上。两只手被牢牢的捆在两侧的扶手之上,那感觉恨不得把自己的胳膊勒折了去。有人从后面抓过他的短发,将一条皮带扣在他的脖子上,形成一个皮圈,他不得不将头高高抬起。
环顾了一下这间暗室,墙上挂着各式刑具,皮鞭,木棍,竹签。清水自嘲的笑了一下,这些东西自己太熟悉了,以前他的副官武田就是用这些东西来对付抓来的八路军。要说一点不怕那是不可能的,这东西用在身上是什么滋味即使没试过,想也能想得出。清水闭上眼睛不禁想到,原来报应来的如此之快,那一幕幕就像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到了今天就都要在自己的身上重演了。
正在他心里百转千回之时,感觉一个凉凉的东西挑着自己的下巴强迫自己将头抬起,睁开眼睛,面前一个日本士兵赤着上身手拿皮鞭,正用鞭子的手柄挑起自己的下巴用一种戏谑的神情打量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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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屋内的两人谁也不再说话,只是相拥而立,享受这难得的安静与彼此的柔情。
过了好一会儿,宇文成都将她拉出自己的怀抱:“天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就睡在暖榻上守着你,不用怕。”
说完转身向暖榻走去,却被楚云瑶拉住:“你身上有伤,睡在榻上多不舒服啊,你睡床吧,我睡暖榻就好。”
宇文成都一皱眉:“胡说,姑娘家怎么能睡在榻在,这点伤不碍事,你身子弱,晚上要好好休息。”
“不。”楚云瑶的倔脾气又上来了,拉着宇文成都不放手。“我白天又没有事做,想睡多久就睡多久,你都累了一天了,身上还有伤,不好好睡觉怎么行?”说完,手上用力,扯着他的袖子不让走。
宇文成都有点犯难。他自己睡床让楚云瑶睡在榻上,这种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可是这丫头是铁了心和自己犟上了。一时间,宇文成都忤在那不知如何是好。
楚云瑶转了转眼睛想想:“不如,我们还像前天晚上那样,睡一张床吧,谁也别争了。”
宇文成都马上就回想起那晚如同火烧般的煎熬,立即反对:“不,不,我睡榻上就好了。”
楚云瑶莫名其妙,那晚自己睡的挺好的呀,这床也足够大,不记得自己将他踢下床啊,他怕什么呀?
想到这试着问了一句:“那天晚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宇文成都脑中正天人交战,一听这话当时就想歪了。瞪大了眼睛激动的说:“怎么可能发生什么事?云瑶,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楚云瑶更是一头雾水:“我没把你当成什么人啊,我就是不清楚那天晚上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把你吓成这样啊?”
宇文成都真心觉得自己就在暴走的边缘,简直就是鸡同鸭讲嘛,稳了稳心神,长呼一口气:“你想哪去了,你能对我做什么啊?只是,只是这男女同榻而眠,成都总觉得对你太不尊重了。”
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楚云瑶用手一点他的肩膀:“你呀你,哪都好,就是这迂腐的思想太要命。反正本姑娘这辈子的名节全丢在你宇文将军身上了。我也不想再找别的男人嫁了,你要是嫌弃呢就别上这张床吧。”说完也不再理宇文成都,自顾自的脱掉鞋子上床,面向里扯过被子盖在身上,一个人生闷气。
宇文成都被她这么一将,反倒是进退两难。这不睡床吧,那就说明是嫌弃云瑶了。睡吧,这欲火焚身的滋味哪是你个小丫头能懂的。考虑半晌,最后还是一咬牙走到床边,将外衣褪下,蹬了靴子,面向外,侧卧在床边。楚云瑶扯了条被子向后一扔,也没有回头理他。
宇文成都知道她在生气,抓过被子将自己裹住,想了想说道:“丫头,我从没有嫌弃过你,相反,我很在乎你,也很尊重你。”
楚云瑶听的清楚,没有回话,只是闭着眼睛勾起嘴唇,心里乐开了花。
一连几天没有什么事情再发生,宇文成都这些天似乎第一次感受到了家的温暖。相国府虽然奢华富贵,但以前在他眼里不过只是个住处而已。而现在,有一个人每天守在那里,等着自己回家,对,家,以前的相国府从没给过他家的感觉。如今忙完了公事就急急忙忙的往回赶,只为早些见到家里守候的笑脸。
两个人的感情急速升温,虽然宇文成都性子凉薄,脸皮儿又薄,从不在人前和楚云瑶太过亲近。可是不经意流露出来的宠溺的眼神和温柔的话语,还是让这相国府上上下下都看了个清楚。下人们都知道,住在府里的那个楚姑娘虽无名无份,但却深得将军之心,大家还是恭敬些为妙。
这风儿没几天便刮进了宇文成龙的耳中,宇文成龙气得牙痒痒。其实,他本是个花心薄情之人,就算楚云瑶天姿过人,也不至于让他执着至此。只是他不服气,不甘心事事被他宇文成都压一头。他这有名的花花太岁在女人面前竟争不过他那榆木脑袋的大哥,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越想越气,心生毒计:干脆我得不到的,你也别想要!
这一日,宇文成龙看父亲下朝回到府内,便泡了一壶上好的香茶走进父亲的书房之中。
炎热的夏季已经到了尾端,秋风渐起,早晚有些凉了。宇文成都走出房门,正巧遇到从东厢房走出的楚云瑶。
楚云瑶经过这些日子,晚上也不会再做噩梦了,不好意思再霸着宇文成都的床,索性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楚云瑶此时手上拿着一件黑色的大氅,走到宇文成都面前帮他披上。宇文成都低头看了看:“这件大氅以前没见过啊?”
楚云瑶脸一红:“这是我和秋红学着做的,前面两件都做坏了,这是第一件成品。”说到这踮起脚尖凑到他耳边说:“喜不喜欢?”然后歪着头一脸期待的等着答案。
宇文成都戏谑的一笑:“我敢说不喜欢吗?”
楚云瑶笑着“哼”了他一声,将他送至院门处,宇文成都回过头来说:“今天父亲让我到郊外的几个马场去巡视,可能要晚一些回来,不必等我吃晚饭了。”
楚云瑶乖乖的点了点头:“好,别太辛苦,早些回家,晚上我亲自下厨给你做几个下酒菜。”说完冲他甜甜一笑。
宇文成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快步走出后宅。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一转身,两人险些就此阴阳相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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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一整天,宇文成都有些心不在焉。去巡视马场的路上,竟然魂不守舍的走差了路,幸好文华在旁提醒,宇文成都轻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
几个马场是宇文家暗中打理的,宇文成都本不赞成父亲如此行事。但无奈父亲一再坚持,称只是为了不时之需,有备无患,自己也只好默认。所以,知道这些马场的人极少,今日只有文华和自己两人前来查看。
几个马场均分布在城郊,但是四面八方分布散乱,这样不易被人察觉,可也正因如此,查看一圈下来就要浪费很多时间。
走出最后一个马场,已经是满天的星斗,宇文成都想起早上出门时楚云瑶说过,今天要亲自下厨给他做几个下酒菜,心中不免一暖,转回头对文华说:“一会陪我回府喝上两杯。”
文华抬头看了看时辰,笑着回道:“将军,这么晚了,恐怕不便吧。”
宇文成都在他这些心腹将士面前的状态和在官场上战场上,或是在父亲的面前都不一样。他和这些兄弟们在一起很放得开,并不是像在外人面前那样的冷若冰霜,千年扑克脸。
宇文成都当然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嗤笑道:“你小子想什么呢?哪有什么不便。”想了想,斜着眼睛看文华:“难道你不想吃秋红做的狮子头?”
文华当时被戏弄的张口结舌,半天才说出一句:“将军,您说笑了。”
宇文成都嘴角露出一丝得逞的笑意:“我又没怪你,你紧张什么,过段时间得了闲,我做主,把秋红嫁给你,你可要善待她。”
文华真是喜出望外,张了半天的嘴,终是一抱拳:“多谢将军成全。”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相国府的门前,有门侍将马匹牵走,两人边走边聊直奔后宅。
刚一走进院门,宇文成都敏锐的觉得这院子不对劲。正房和东厢房的灯全都灭着,屋内一片漆黑。自己进了院子,楚云瑶也没有跳到自己面前问长问短。而且这院中静的可怕,没有一点说话的声音。
宇文成都心中一沉,大声喝道:“来人!”
让他意外的是,迎出来的竟是春兰。这春兰平时只负责院中房间的打理,宇文成都甚至没怎么和她说过话,今天怎么会是她上前答话?宇文成都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就连旁边的文华也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
“姑娘呢?没在房中吗?”宇文成都还是抱着一线希望的问道。
春兰低着头没敢吭声。
宇文成都眯起眼睛,眼中渐有杀气。
“让秋红前来答话。”宇文成都强忍怒火吩咐道。
春兰还是低着头没说话。
宇文成都心如火烧,哪里还容得了她如此扭捏,大吼道:“你是聋了还是哑了?本将军在问你话呢,你没听到?”
只这一吼当时就把春兰吓的“卟通”一声跪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这时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妈子从耳房跑出来,跪在地上:“大公子息怒,春兰胆子小,容小的回禀。
宇文成都深吸一口气,歪着头看了一眼跪在面前的王妈:“好,你说。”
王妈也是暗自把心一横,张口答道:“回大公子,今天您一出门相国大人便派了家里的几名护院把姑娘和秋红全都绑走了,小的们实在不敢阻拦。具体被绑去了哪里我们也不清楚。相国大人说了,如果哪个敢给大公子通风报信就割了我们的舌头。”说到这,王妈的身体也不住的瑟瑟发抖起来。
宇文成都一闭眼,手下意识的握紧了金镗。文华在一旁也傻了,这事太突然,让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片刻后,宇文成都睁开双眼,眼中射出两道寒光,对文华说道:“跟我来。”一转身疾步走了出去。
文华跟在他的身后,急切的问:“将军,您去哪?”
宇文成都咬牙回道:“去找我父亲,你在窗外偷听,我尽量想办法将她们的去处问出,但我父亲是绝对不会让我前往相救的。到时就看你的了。”
文华一把拉住他:“将军三思啊。您现在这种情绪去见相国大人,免一了又是一顿家法,您……”
“管不了那么多了!”宇文成都觉得现在的自己简直要急的七窍生烟了。竟然连秋红也不见了。平时秋红和那丫头最是贴心,这一次,一定是受了连累,父亲怕她向自己告密索性连她一起绑走。父亲到底把云瑶绑去了哪里?那丫头现在是生是死,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只是想着这心就像被铁丝缠住般的疼痛起来。
文华也急,他喜欢秋红不是一两天了,一直不敢说出口。今天宇文成都将此事讲明,他心里简直美翻了。可是转眼之间,事情竟变成了这样。但他此时还是要比那个头顶生烟的宇文成都冷静一些。紧走两步一扯宇文成都的衣袖,将军,我有办法问出她们的下落。
宇文成都突然停住脚步,转头看着他:“什么办法?”
文华向左右看了一眼,慢慢吐出几个字:“二公子,宇文成龙。”
宇文成都半眯起眼睛,嘴角显现一丝冷冷的笑意,点了点头。身子拐向左边的院落说道:“跟我去找那畜牲算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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