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天意弄人....为何你会是魔教教主?而我却是维护正义的侠义浪子?”令狐冲睁开双眼,抬头深深一叹。
“你在乎这些世俗的眼光?”东方不败缓缓松开抱着令狐冲的手,静静的倒退一步。
“自古正邪不两立,这样的道理天下人都明白。”令狐冲叹息道。
“那你呢?你怎样看待?”东方不败脸上依然泪迹斑斑,柔声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现在已经不知道什么是正,什么是邪,这个江湖....到底又是以什么来区分正邪......”令狐冲颓然一笑。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理会什么正邪,只听从自己的心,那样不好吗?”东方不败呵呵一笑。
“你们这些名门正派口口声声说我是邪魔歪道,说我杀人不眨眼,是绝世魔头,可是你们呢?又能比我善良多少?比我们日月神教慈悲多少?”
东方不败擦干眼泪,两眼红肿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