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上一辈子……是啊，有何妨呢？”
“其实你心底也不愿相信她了，既然她不合适，你不必为她困上一辈子。”
“你莫忘记我被困在此处。”他苦笑道：“将死之人，哪还有一辈子？”
“你只是暂时出不去，不会受困一辈子的。我被困在这里，只因我生来便被使命束缚，我是没有选择的人。而你，你有选择。”
“你不是说你不住在这里？”
少女轻轻阖上美丽的眸子，声音似活了几辈子般疲倦：“我不是住在这里，我是被困在这里。我的一生多数时间都在这里，即使离去也摆脱不了这束缚，还是要回来。或许，因受困太久，习惯了，心里才没有别的念头……这未尝不是另一种束缚。你是有选择的，不许学我。”
“你的话极有理，也合情，我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我一开始不是说过，我是幽灵。”
“如今我算是知道了，幽灵也很会撒谎，很会自圆其说。”
“我确实精于此道，可是再会撒谎的人偶尔也会说几句真话。何况是你……我永远不可能骗你。话说回来，你苦着个脸真的难以打动美女的芳心……”少女也靠在石壁上，和他并肩而坐，轻笑道：“你要多说话才好，越是冰冷的男人，说话时就越有魅力。”
“此言不差，我便当做真话听了。”他忽然大笑起来：“若是有酒，那就更痛快了。”
“若有酒，我肯定让你喝个痛快，可惜，我是幽灵，幽灵都是没有酒的。”
“方才说了，越是美丽的女子……”
“方才也说了，我不会骗你。而我也不是女子，我是幽灵。”少女起身，翩然飘到他眼前：“即便我是美女，像我这样全心全意爱着你，绝对不会骗你，不会伤害你的美女，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你要信我才是。”
他依然大笑着摇头。
……
“醒了？”
他睁开眼时只见一片白光，过了好一会眼前景象才慢慢成型。
守着他的男子将岁月落拓体弱多病都酿成一种儒雅，举手投足间风流自现，此刻男子正温柔地等待他从恍惚中回神。
他虚弱地开口：“我又欠你人情了，大哥。”
“你没有欠我人情，也不必谢我，我找到你时，你已经在花神祠地道出口了。”男子将一把铁片似的剑递给他，笑道：“这是在路上找到的，你还认得吧？可惜你受伤了，我只好等你康复再跟你共饮三百杯了！”
“好，一言为定！”他轻轻抚摸着佩剑，现在他有最快的剑，最过命的兄弟，最烈的酒，他终于释然地笑了起来。
可——花神祠出口？在梦里，他犹记得——
他大笑着摇头，少女好耐性地等他笑完。
“你应该多笑一下，你笑起来真有魅力。”
“你知道我为何发笑？”
“为何？”
“我笑，只因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美女。或许世上敢说爱我的女子很多，但说得像你这么绝对的就不多了。”
“我自然是最爱你的女子，纵使我不是人，世上也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但愿你是个绝色女子才好，若你是个绝美的女子，我今后就当个有魅力的男子。”
“那你出去可要多笑一笑，不然我就打你一顿屁股让你长长记性。”
“我还能出去？”
“为何不能？”
日出将至，四周亮堂了起来。
少女的面容逐渐清晰，白衣如云，长发如瀑。
他怔怔地望着她，她确实是个绝美的女子，而且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她确实也是世上最爱他的人，这种爱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世上任何女子对他付出的任何感情跟她相比，都微不足道。
更重要的是，他对她的爱也一样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回报她的爱是他做的最顺理成章的事。
他可以不信所有女人，唯独她却不得不信，她是他全心信任的女人，即使把最薄弱的后背交给她，他都全然放心。
“莫怕，跟我来。”女子轻盈地飘到他面前，伸出一只纤秀素白的手。
其他的美女眼睛会说话，而她连一双手都会说话。
白飞飞将眼中所有慈爱都化作笑意，浅笑融化在晨曦中：
“阿飞，娘带你离开。”
“其实你心底也不愿相信她了，既然她不合适，你不必为她困上一辈子。”
“你莫忘记我被困在此处。”他苦笑道：“将死之人，哪还有一辈子？”
“你只是暂时出不去，不会受困一辈子的。我被困在这里，只因我生来便被使命束缚，我是没有选择的人。而你，你有选择。”
“你不是说你不住在这里？”
少女轻轻阖上美丽的眸子，声音似活了几辈子般疲倦：“我不是住在这里，我是被困在这里。我的一生多数时间都在这里，即使离去也摆脱不了这束缚，还是要回来。或许，因受困太久，习惯了，心里才没有别的念头……这未尝不是另一种束缚。你是有选择的，不许学我。”
“你的话极有理，也合情，我几乎要信以为真了。”
“我一开始不是说过，我是幽灵。”
“如今我算是知道了，幽灵也很会撒谎，很会自圆其说。”
“我确实精于此道，可是再会撒谎的人偶尔也会说几句真话。何况是你……我永远不可能骗你。话说回来，你苦着个脸真的难以打动美女的芳心……”少女也靠在石壁上，和他并肩而坐，轻笑道：“你要多说话才好，越是冰冷的男人，说话时就越有魅力。”
“此言不差，我便当做真话听了。”他忽然大笑起来：“若是有酒，那就更痛快了。”
“若有酒，我肯定让你喝个痛快，可惜，我是幽灵，幽灵都是没有酒的。”
“方才说了，越是美丽的女子……”
“方才也说了，我不会骗你。而我也不是女子，我是幽灵。”少女起身，翩然飘到他眼前：“即便我是美女，像我这样全心全意爱着你，绝对不会骗你，不会伤害你的美女，世上再找不到第二个，你要信我才是。”
他依然大笑着摇头。
……
“醒了？”
他睁开眼时只见一片白光，过了好一会眼前景象才慢慢成型。
守着他的男子将岁月落拓体弱多病都酿成一种儒雅，举手投足间风流自现，此刻男子正温柔地等待他从恍惚中回神。
他虚弱地开口：“我又欠你人情了，大哥。”
“你没有欠我人情，也不必谢我，我找到你时，你已经在花神祠地道出口了。”男子将一把铁片似的剑递给他，笑道：“这是在路上找到的，你还认得吧？可惜你受伤了，我只好等你康复再跟你共饮三百杯了！”
“好，一言为定！”他轻轻抚摸着佩剑，现在他有最快的剑，最过命的兄弟，最烈的酒，他终于释然地笑了起来。
可——花神祠出口？在梦里，他犹记得——
他大笑着摇头，少女好耐性地等他笑完。
“你应该多笑一下，你笑起来真有魅力。”
“你知道我为何发笑？”
“为何？”
“我笑，只因你是第一个说爱我的美女。或许世上敢说爱我的女子很多，但说得像你这么绝对的就不多了。”
“我自然是最爱你的女子，纵使我不是人，世上也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他笑得快喘不过气来：“但愿你是个绝色女子才好，若你是个绝美的女子，我今后就当个有魅力的男子。”
“那你出去可要多笑一笑，不然我就打你一顿屁股让你长长记性。”
“我还能出去？”
“为何不能？”
日出将至，四周亮堂了起来。
少女的面容逐渐清晰，白衣如云，长发如瀑。
他怔怔地望着她，她确实是个绝美的女子，而且是他见过最美的女子。她确实也是世上最爱他的人，这种爱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世上任何女子对他付出的任何感情跟她相比，都微不足道。
更重要的是，他对她的爱也一样天经地义理所当然，回报她的爱是他做的最顺理成章的事。
他可以不信所有女人，唯独她却不得不信，她是他全心信任的女人，即使把最薄弱的后背交给她，他都全然放心。
“莫怕，跟我来。”女子轻盈地飘到他面前，伸出一只纤秀素白的手。
其他的美女眼睛会说话，而她连一双手都会说话。
白飞飞将眼中所有慈爱都化作笑意，浅笑融化在晨曦中：
“阿飞，娘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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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断来占位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