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此文献给谢沧行,Pal5Q里我最爱的角色,没有之一。
许多年以后,在一个夕阳西下的时分,拖着疲惫的影子站在光芒氤氲的司云崖顶上的暮菖兰,面对怀中那张泛黄而被泪水浸穿的如过往韶华般的剑谱,以及手里那把斑驳而沉重的残剑,是否会想起,在那个古朴的碧溪村客栈里,她第一次和谢沧行正面相遇的情景。
少年不识愁滋味
展翼齐霞的仙鹤在浮光中若隐若现,音律石奏出的商徵角羽在暮菖兰的心灵上跳跃,伴随溶解灵魂的歌声,飘向了这片神州大地,这片谢沧行喜爱的曾经用生命去守护的土地。我喜欢称呼谢沧行大叔,但在我心里,大叔更是个“少年”——稼轩居士词曰: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的确,大叔就是那个不识愁滋味的“少年”,这个“少年”,畅快饮酒,潇洒挥剑,一盅酒,一把剑,醉云端,行江湖;这个“少年”,随性而至,快意恩仇;这个“少年”一生潇洒,表面放荡,实则心细,看似啷当,关键时刻却敢于担当。其实大叔何尝不懂得人生百味,只是他坚持了他的人生哲学和喜爱的处世方式,叉腰而放声大笑的他,注定是弃愁而去的。“愁”的深沉博大,何人能释?当凌音忧愁地与铁笔说起“罡斩师伯”时,铁笔那句“那个家伙知道我们这样惦记着他,在那边也不快活吧。”更是对大叔愿做一个不识愁滋味的“少年”最好的诠释。
剑者,心之刃也
大叔兵解那一幕太过于感人,以至于之后的结局对我来说都略显得苍白和无感。回顾一下游戏里和大叔的朝朝暮暮吧。大叔,对不起,时光太浅,留不住太多关于你的点滴,只能尽可能地凭记忆,用文字记录下你的音容笑貌。
初遇大叔,是在热闹繁华的明州城。在“叁财聚宝”旁卖艺的他,用那把紧绕铁索的玄铁重剑坑着路人甲乙丙丁们。我的第一感觉是这个人会不会和问情篇里的南宫煌开场抓老千那样悲剧。只是故事的核心确是“赔玉”,作为“陪衬”的大叔阴差阳错地来到了夏侯府,同时凭着敏锐的嗅觉发觉了“不好的东西”,开始了第一场战斗。小渣渣们不足畏惧,只是大叔单手抡剑的攻击方式让当时的我更坚信了这个碎大石的大个子只是个打酱油的吧——作为RPG游戏里必须存在的粗犷豪放型的菜刀成员而存在。
之后凝翠甸渡口旁花妖一战,更坚信了这个看法——技能“摧岳撼”怎能如此坑爹!大叔,原谅我吧,在编剧的安排下,很长时间都以为你是打酱油的,就像轨迹系列里的阿加特那样,可有可无。千峰岭上,……的姜承和偏执的厉岩格闪架拆不亦乐乎,而在张口不离打架的大叔眼里,这两个渣渣也不过是在过家家吧。
第一次对大叔的身份产生疑问,必然是在白雪皑皑的折剑山庄。凌音铁笔相继十二个点点点,更有雪石路上那一击略显功力的救命剑气,让大家开始觉得大叔,应该不那么简单。只可惜也许是大叔支起摊子赌博的行为败了人品,让还在美梦中比武打架的他成了瑕姑娘口中的被忘却了的“什么东西”。
被“抛弃”的大叔相继错过了楼兰的滚滚黄沙,云来石上和穹武的邂逅,开封城的兵刃相见以及青木居里悦耳的芦笙。好吧,只在掩护姜承逃离时耍了会醉剑。而到了仙竹林的碧荫径,大叔的呼噜声成了凌波口中的“仙灵异兽”,让掷剑惊醒他的暮菖兰也彻底无语。之后分分离离,直到从暮霭村的阴霾开始,一直到净天教进攻蜀山,大叔都一直稳在队中。只是不曾想到,这段跨越“五年”的旅途,却是大叔和伙伴们最后的牵绊。
那一天,魔教的进攻打破了蜀山的仙宁。太清殿前,望着朝向锁妖塔孤身御剑而去的谢沧行,主角们都不曾想到,这是他们和大叔的最后一别。在暮霭村裂缝旁撑开剑阵的大叔,在寒晶岛悬崖边倾诉往昔的大叔,在丹枫谷飘落的红叶中和伙伴们追查魔教的大叔,就这么走了……“偶尔会上演催泪的情节,但剧终这天却太快就上演。”——南拳妈妈《笑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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