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梗，想要庄叔从“师哥养大的小孩”身上吃点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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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儿长得真是快啊。
看着面前与自己平起平坐的墨家少年巨子，卫庄不无感慨想起自己15岁差不多才刚被师傅捡回鬼谷。这才几年，时合作时对砍中，这小孩居然已经有模有样了。
“师叔你牙疼？”星明笑眯眯开口。
“没，就是你们墨家的单，我们不接。”他拿手指扣了扣椅背，却默认了师叔这个辈分。
“诶？”小巨子把手上墨眉压了压。扫了眼流沙此刻明显剑弩拔张守在边上的几人。
百步飞剑唯一传人拿墨眉抵住流沙老大的脖子，踩在他们老大专座椅子上。其他看着这小孩长大的人只觉得内心很复杂，不知不觉他就已经能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制住卫庄了，而他们老大淡定的神态仿佛那孩子手上拿的是根玉米。
“救大叔也！大叔你都不救！？”天明略愤怒了。
卫庄哼了声：“师哥是我宿敌。”
“宿敌不是该死在彼此手上么。”少年眼神明亮。大叔教过他，要挟人要直中要害。
卫庄眯起眼：“谁告诉你我要在乎宿敌的死活方式？”在场所有人都默默扭头然后再内心切了一声。
“鬼谷弟子可以在被陷害得内力尽失的前提下被一个奴才团体凌虐而死么？”直击尊严。
“......你墨家没人了？实在凶险请蝙蝠白凤赤练也行，做什么非要我去救。”
必须要卫庄去。荆天明转了转眼珠。卫庄去，那么流沙全体都会跟上。请其他任何一人，都只是一人而已。所以还是雇卫庄比较划算。
谈判时假如对方露出退意，一定要得寸进尺。
——“那什么时候需要得寸进尺呢大叔？”
——“你还小，就先.....在讲价时用吧。”
事实上这场谈判教学就是在盖聂以市价的六折买走天明想吃的零食的时候发生的。现在算是讲价......的时候吧。
“恩......如果是你去，大叔会比较开心。”少年神色黯然，看起来仿佛受到了娘要嫁人一般的委屈，假如不是涉及盖聂，卫庄就不会只注意到天明表情惆怅，而看不到他手上的墨眉稳稳地一分没让，想不起这孩子是被一群不良中青年带大的。
卫庄愣了愣：“师哥跟你说过什么？”
人总有以为看得透却总留了一丝丝希望的事情。师哥是正派典范，师哥不会杀自己，师哥很强悍，上述是他以为已经看得够清楚不必再进一步思索的事情，可还是很没用地、很脆弱地，为那他知他师哥知其他人其实也都知的禁忌却幸福的念头永远留了一点缝隙。
天明收回墨眉，轻巧一跃跳下了椅子:“就是什么都没说，我才会知道啊。”
尽管分明感觉进了这虚实结合的套，卫庄还是认命了：“把赵高府邸的情况简介一下吧，你这单子我接了。”
“好。还有件重要的事要麻烦师叔。”
“恩？”
“墨家最近很穷的能不能给个亲友折扣？还有这往返车马费找谁报销？”
“......你们谁来杀了他！我流沙又不是不能毁单！”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