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眼睛,不是古楼漆黑木制的天花板,野营帐篷平常的军绿色,我习惯了。
记忆是在古楼里中了毒的时候,我放掉了一部分的血液,浑身很寒冷。
我以为我死在那里了,当时我想,也许这样是最好的,什么重担都与我无关了。但是,我还是醒来了,那么该做的还是得去做。
我穿戴整齐, 走出了帐篷,吴邪正在晒太阳,一看到我,似乎很慌张的样子,立刻叫身旁那人把他抬了过来。伤得很重吗?都不能自己走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他的语气有一点严厉。
我看向他,淡淡地说道:“没有时间了,已经到尾声了。”
“tmd到底想干什么?”他又问了一遍。
“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最后的步骤。”我道,”我没有时间了.”我收拾着自己的东西,放进背包。
他看向边上的人:“你们就这么让他走了?作为医生也不能让病人就这么草率地走了吧.你们老大呢?这家伙知道好多事情呢,让你们的老大过来,把他绑起来严刑逼供!”
“他已经无碍了,他的身体比你们好得多.我边上的人道,而且.我们老大,已经。。。毕竟年纪大了,时间很快就到了.”
“袭德考已经得到他自己想得到的东西了.”我拉紧了自己的背包,”他终于可以安静的离开了.”而我,也必须离开,没有谁可以阻止,包括我自己。
不想再解释下去,我告诉他:“后面的路,我只能一个人走,你们已经没有办法和我同行了.太危险了,而且这事也和你们没有关系.”我背起包裹就朝外而走去。
他没有再阻止我。
即使曾经共同出生入死过,我的局,未必是他的局,我想他也应该去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