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头一待就是三日,是事不干,把唯一象点样的太师椅拉到院子里,闭着眼睛烤着太阳。
金大娘看到这个情形,心里还有点害怕,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被别人看到说出些不好听的来。也奇怪,车来人往,门前一天不知道要来来去去经过多少人,可从没人向金母和金万成提起过这事。
老王头嘴很叼,其他的都好说,晚上这顿必须得吃一只芦花鸡,眼看着家中芦花鸡是越来越少,娘俩心里都有点着急,可嘴上又不敢说出来,毕竟人家是救命恩人,而且是为你们家祖坟破局子来的。
这一天,三人吃过晚饭。老王头照惯例出去溜达散心去了。
娘俩看着老头的背影越来越远,不禁心理都暗自叹气,心想这啥时候是个头呢,鸡吃了不少,可正事也不见办。
正叹气呢,就听见窗户框被人敲的铛铛响,金万成往外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隔壁家张叔家的小子张大川,这小子家里条件虽然不算好,可总比金家要强的多,张叔四十岁才生下这个儿子,当心肝一样供奉着,家里好的都给他吃了。
张大川比金万成上两岁,因为长的胖,所以有个外号叫做老肥。
老肥在窗子外嘻嘻一笑,转身腆着肚子进屋了。
这小子进了门也不往里走,对金万成不停地招手。
“老肥,你这是做啥。”
“出来,出来我问你点事。”老肥吱着满嘴的小芝麻牙。
走到门外,张大川一把把金万成拉到僻静处笑了“万成,肥哥平时对你杂样?”
“好啊,没得说。”
“既然你把肥哥当兄弟,那肥哥也不绕弯子了,你说,你家来地那老头是不是金婶给你找的后爹啊。”
|“这是我家请来的贵客。你可不许胡说,你这油瓶子嘴闭紧点,到处胡说咱这兄弟可就做到头了。”
金万成脸涨的通红,老大的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