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塞北的风像是烧的通红的烟草,在胸膛里的呼吸也变得支离破碎。
黄沙拼命地拉扯一些暖色,最终也只是迷了眼睛。发红的双眼也拼命地忍眼泪。我也只好拼命地让那可笑的自以为是无疾而终。
骆驼那么可笑,骆驼刺不开花。一个人是散心,一个人是逃离,一个人喝一瓶酒总觉得太多。一个人好像不用去遮掩什么,却似乎掩饰的更多。
记得谁说过喜欢着沙漠,我想不起你的名字了,却记得你说美丽本来就唐突,所以就无所谓荒芜。记得谁说骆驼那么孤单,我想不起你在什么样的时候说起这一句,却记得你说这句话时天真的样子那么可爱,骆驼那么傻,可以把过去咀嚼一次一次,自己在伤口里挣扎。记得谁说过没有不开花的草,没有不结果的数,我记不起你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却记得我看着这骆驼刺,不知道说什么好。记得谁在江南待的那么久,说那南国的星星总是少的可怜,我记不清你星星般的眸子,却记得你早江南的时候,我在塞北。
塞北的风那么大,塞北似乎只饮酒。有没有人陪我喝杯茶,塞北的雪是不是太冷太干,煮不了茶?一瓶酒一个人总那么轻易就喝醉,然后一个人低语呢喃,有人说我喝多的时候抱着骆驼说话。是啊,我说过骆驼真可笑,竟然会听我说话。
塞北终究煮不了茶。
之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