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是全世界的女人么?
土方满脸的水渍瞪着那棍子硬是想不出这种情况是该怎样回答。还好中国妹懂他的心:“银酱那是我的伞阿鲁哟大人就了不起么凭什么随便给别人!”
——原来不是你自己的伞啊!
有了槽点一切都顺理成章。土方觉得脑内的三百六十度立体声弹幕让他瞬间清醒了不少,神经通过小臂通过腕骨通过指节终于把手里的东西握得牢牢。然后他总算抬起头去打算开口说出他在这个故事里的第二句话:“我说啊——”“啊啦神乐酱不要拘泥于这些细节啦反正你那破伞留着也没用还不如捐献给政府工作人员权当纳税嘛再说,”结果还是打断地毫不犹豫,“土方君很讨厌雨的,吧。”
那结尾小小的停顿土方听得清楚。
如果有人追问说他放弃了那天所有的吐槽温温顺顺就接下了明显是被人嫌弃的那把伞难道只是因为某个个体工作户句尾的停顿的话,他一定会拔出刀二话不说就砍下去。只是……否认还是难了些。土方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只是觉得那个场景,像似曾相识。
没错他也觉得自己矫情得一逼。
算是比较清爽地就回到屯所之后土方站在房门口的垃圾桶旁很是犹豫了那么一小下。说起来,土方副长会为了“丢,还是不丢”这个千古难题而绞尽脑汁这种事说出去又有谁会信呢。他觉得那破破烂烂饱经风霜想也知道曾在猛烈台风的日子里被过度使用的玩意儿不知为何的就是很黏手,死死挂在他掌心怎么也不愿顺着他的意愿滚进那堆废弃的文件里。
最后他泄气一般一屁股坐下。伞还握在手里滴滴答答掉着水。
他知道,有些东西他们都是想扔也扔不掉。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