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衣饰又是怎么一回事?”
欧阳北侠问出了他另外一个疑问——
白展两人的衣饰皆是出自同一款子,乍看之下和平常服饰没有什么区别,同样都是白衣,只不过展昭的襟口处用金丝绣了一只贼溜溜的小猫而白玉堂的则用银线绣了一只圆滚滚的小鼠,因都是极浅极淡的颜色,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而说到两人衣饰与寻常衣饰最大的不同就是右边袖子从领子开始经过肩一直到腕部采用的皆是对开的绑扣设计——
“还不是为了他们两个!”韩二爷撇嘴翻白眼以表达对此的深刻鄙视及无语,“就他们两个那性子——要不是头一天栓一起就惹得干娘火冒三丈给狠狠修理了一顿之后还毁了整间澡堂,都不知道原来两个翩翩公子穿衣能那么有害风化——所以大哥就赶紧让人连夜给他们两个赶出了这几身特别定制的衣裳咯。”
说起这个韩二爷与徐四爷均不约而同的想起头一次白展二人迫不得已一起洗“鸳鸳浴”,他们两个因为实在放心不下在澡堂门外蹲点结果被殃及池鱼的惨烈事故——
“如果不是两位哥哥为老不尊,展某如何会一时失控?”同样回忆起当时情形,展昭阴森森磨牙反驳——本来不得已得和白玉堂共用一浴又被他几番语言撩拨早就接近情绪临界点了,门外守着就守着吧听什么莫须有墙角也不计较了居然还无耻到直接拉了路过的张龙、马汉两人开起了赌局……泥人也是有三分泥脾气的!
“说起来这个……若不是干娘来的太是时候,二哥你们几个应该早被白爷整成猪头了……现在提起这个,是要来秋后算账吗?”同样一口白牙龇得阴森森的白玉堂难得有志一同的和展昭对两位哥哥同仇敌忾——
最气人的果然还是最后那几个祸害不止不汲取教训收敛还把这当成日常的娱乐把戏,只要他一和展昭有任何一点摩擦,他们不想想怎么帮自家的兄弟扳回一城便罢了居然还在一边喝茶磕牙看戏开赌呐喊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