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次还完好无损,她怎么可能......“日”久生情啊......??
公园里,我们气氛很怪地散着步。
“啊!我想去那里!去嘛去嘛1她突然像神经病似的拉住我的胳膊,完成了我的“二拉”。
“不会又是你男朋友摆的摊吧......”
她瞅了瞅我,鄙视的说,“我说的是假山上那个亭子。”
“...好吧,走。不过,为什么那个亭子那么高,你指的那么低啊1
“你管的着吗?”
“不管。”
“这就对了,而且,以后你指高的地方,也必须——指——很——低!否则......”
“否则我就——死——去——吧。”我学着她的语气,说。
“你能不能别总掐同一个位置啊,都有点肿了。”不得不佩服,她位置找得很准。看来,“找准位置”这种事,男女都得做好。
走到假山脚下,林恩恩突然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还没上山就扭到脚了?还是不想上山了?”我瞅了瞅山顶,确实挺高,我都不想上去,她不想上也情有可原。
“上埃”她瞅了瞅我。
“哦。”说完,我又往前走。
可她还是不走。
“又怎么了?”我瞅了瞅她,她又瞅了瞅我。
她不会是想说...
“你背我。”
......果然。
“不背。”
下一个镜头。
背上背着林恩恩,手里提着她的包,满头大汗。
突然她开始不安分地动起来。
“喂,你能不能别背的这么颠啊1林恩恩突然不乐意了。
我就靠了,我还没说你乱动呢。
“你能不能别乱动啊1
“你听不到我包里的手机响了吗?你总是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是想再肿一个地方吗?”她说,像个祖宗。
不过要说再肿一个部位......我想那倒不必了,虽然我现在很累,但是她被人背的时候,支点总是让人感觉很......肿。
我把电话给了她,她接起电话。
“喂,你好。”
“你是想死吗?!信不信我揍你?!以后再给我打电话小心我给你阉了,给我滚1说完,她挂掉电话。
这打电话风格,还蛮特别
“你骂人家干吗埃”我说。
她没说话,却突然开始勒住我的脖子。
“喂喂喂,你谋杀亲夫啊,真的会死人真的啊,松开!!1艰难地挤出这几句话,发现和她在一起是一件比较有生命危险的事。
她松开了胳膊。看来她不想杀我。
“许松!你和你的朋友说什么了?1说完,她又开始勒我脖子。
“喂喂喂!我什么也没说啊!”又艰难地挤出了这几句话,发现其实她还是想杀我的。
这丫头犯什么病啊!还是间歇性的!
“没说什么你朋友凭什么那样认为我!!1
我突然想起李学良那天找我的情景。
“他说他是我朋友?你确定不是那个‘猥琐男 ’的朋友?”我问。
“废话!谁还能叫‘许松’这个烂名字?1
“喂,你骂我也就算了,可是你这样一损损了两个人啊,你让那个什么‘嵩’哥的粉丝情何以堪啊1
“别转移话题1
“那么,我朋友和你说什么了?”我和好奇李学良到底和她说了什么。
“她说他想和我谈恋爱!你告诉我他在哪 ,我去杀了他1说完,她又开始乱动起来,似乎真的要下去杀了李学良。
李学良是我的朋友,不过这我倒没什么意见。
但是凭这丫头的脾气和李学良的猥琐,两人战斗到最后,无论谁输谁赢,都有可能搞出人命来埃,虽然搞出人命的形式不同,但都是道德和法律所不允许的啊......
“好好好,咱们先冷静冷静行不行?”我说。
总不能让她真的去“决斗”。
“不1她又开始乱动。
“不行也得行1我用力抓住她不让她乱动,然后往山顶走。
气喘吁吁地到了亭子,我的力气也用光了。
林恩恩的力气似乎也用完了,不再乱动。
从理论上讲,我挽救了一条人命,不过同时也扼杀了一条生命的诞生
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上帝,生命的存亡全在我手,哼哼。
不过这么想似乎又有些不太对,这似乎不是上帝,而是强奸犯兼职谋杀犯。
“呼,累死了。你想什么呢?”林恩恩说。
“没想什么。”
她突然斜眼瞅着我,“你说什么?”
“没想什么碍…啊!你越来越过分了啊!居然打我头1
“这就是对我隐瞒的结果。”她颇为得意地说。
无语。这丫头也太阴了,居然还留了一丝打我的力气。
“许松埃”她突然又温柔起来。
女人啊,变得比动车还快,当然,破坏力也比动车强
“怎么了?”
“我们做个游戏好不好?”
“……游戏?不玩。”隐约感觉到没什么好事,当然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那可有点遗憾噢……人家本来还想和你玩一个虽然会稍稍有点疼痛但是刺激紧张到也许会让你忍不篆…的游戏。”她突然妩媚加撒娇地对我挤眉眼,顺便还在“忍不妆和“游戏”之间大喘了一气……
这也太突然了吧,我有点点不相信自己听到的。
这丫头感觉来得也太快了吧,难道我的脑袋这么有魅力,打完就让人来感?早知道我天天让人打埃
不过她也真够豪放啊!随随便便就……
我自问还算是个正人君子,虽然她长得比较漂亮,身材也很火辣,性格也蛮豪放……
“在这里?”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