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恒进到书房,原本隐忍的怒气终於爆发。
「陆群!」他唤著贴身管家。
陆群机伶的跑进书房,「大人何事吩咐?」
冷冽的鳯眸瞪著他。「我所有的衣饰佩件都是你负责张罗的,你明明知道我用惯了素色帕子,你说,为什麼会换成夫人的帕子?」
陆群吓的直打哆嗦,跟了少爷十多年,他素知他的脾气。喜怒不形於色,只一人,能让他动怒。夫人的帕子,怕不是惹到少爷,而是惹到那人了。
「是因为…因为…那个…夫人说…」陆群结结巴巴的不知该如何解释。
傅恒烦闷的挥了挥手。「我不管是什麼理由,我不用女人的东西,记住。」
眸光扫过桌案上一支极旧的书镇,上头绘著一株横躺的樱花。
是谁那样任性,大声嚷著阿恒阿恒我学会画樱花了,我要画在你最宝贝的书镇上。
哪有横的樱花? 有人不解风情。
我就是恒的樱花。有人脸蛋红红。
终是年少无知,画下图案,便以为天长地久。
鳯眸里水光浮动,为那个扑身挡刀的女子,落下疼痛的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