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已经超脱了我的预知能力范围之内,我不知道那是什么磁带。
太多的不知道与未解,让我远远的脱离了这个世界观组成的链接,我没有去管其余的什么事情,关掉录音机,如同死人一般走出了地下室带好了门,看着泛白的天空,我直接回家了,那天爷爷出差回来我打电话让他帮我请一天的假。
那一天我努力去忘记。
下午的时候爷爷打电话来问我昨晚发生了什么?我没有回答他,问了他局里的事情,他说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地下室的那个人回家养老了,不干了,现在局里正在清点地下室的资料......。多余的话我听不进了,合上手机,看着依旧明亮的窗外,闭上了眼睛。
事情似乎就在养老的一说中过去了,局里什么情况也没有发生,倒是第二天我收到了哥哥在我请假那天发给我的消息,这个哥哥是我那个失踪了几年的表哥。
说道我的表哥嘛,那自然要提到我的叔叔了。我一共有2位叔叔他们都是从小和我们家住在一起的,只是在我十一岁的时候爸爸外调我们就搬进了县城,我的2位叔叔各生了一个儿子所以别人家总是夸爷爷命好。
可是我却不一样,我在出生过后的十多年里,我一直不知道我有一个爷爷,我叔叔瞒着我,哥哥瞒着我,我一度的认为我的爷爷奶奶,已经不在了,直到有一天清明我心血来潮的说要去祭拜爷爷奶奶,被大叔叔当着爸爸的面狠狠刮了一个耳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