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初九,小雪。
白玉堂锦衣华裘,倚栏而立,手中持一信笺,掂着一小坛子酒。
天上零星的下着小雨,不时的卷起点风,夜色渐起,能看到几盏开始亮起来的灯火。
展昭推门进来是就看到这样一幅画面,白裘公子俊着一张脸在墨色的中更显得风流不羁,微微皱着的眉抿着的嘴有着生人勿进的味道,薄唇微白,大概是被风吹得,想到此中味道,展昭不由的按捺这得意笑了起来。
白玉堂听到声音回过头来,见是展昭,不自觉的连眉目都松懈下来,随口问道:“事儿都办完了?”
“嗯,明天就能回去了。”说着放下手中佩剑,合着白玉堂转进房间的步子,拉开凳子坐下沏茶,“有人送酒来了?”
白玉堂一撇嘴,将手上的信笺一扬:“我娘托人寄来的,偏偏却不是给我的。”撇了展昭一眼夺过倒好的茶一口喝下,“真不知你这死猫有什么讨人喜欢的,明明是我生辰却给你送礼!”
展昭接过信笺和酒坛,顺手又把茶水满上,推到白玉堂跟前:“送我不是和送你一样么……这酒怎么稀罕了,我喝得你还喝不得?”说着低头扫了眼信笺。
白玉堂哼的一声,装作不在意的品起茶来。
展昭一合信笺笑了起来:“原来是在怨我来的晚了——这信上明明说的是我喝了就可以给你喝,怎么成给我送礼了呢!”
白玉堂扯过酒坛子,轻弹封泥:“那要不五爷给你拍开?——我可是等了你好久!”
“五爷请!”
酒香馥郁芬芳,酒味甘香醇厚,正是那状元红。
展昭就着坛子小酌一口,却不言语。
白玉堂性急,等不到展昭沉吟,扯过酒坛也直接喝上一口:“咦……这不就是状元红么,搞这么神秘,我还以为娘送了什么私藏的好货给你呢……不过这年头倒是有些久了,怕是有二十来年了吧……”
听闻此言的展昭却舒了眉头,拿过白玉堂手上的酒坛子,喝了好大一口,看着眼前白玉堂的脸笑了起来。
“死猫你喝这么凶……你笑什么?”
“我知道婆婆为什么要送我这坛子酒了。”
“明明我也有份……娘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