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佐助?那个时候他也才两个半月,压根就整个在状况外,虽然据美琴的话说那个时候佐助漆黑的瞳孔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仿佛感知到了两个人的宿命。当然,稍微了解美琴的人都知道,这百分之百就是胡扯。
然后两个孩子就在两家人的期待中渐渐的成长,鸣人和佐助自然也是遂了自己母亲的愿吃喝拉撒有时候睡也在一起。其间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佐助还真就顺着美琴的愿对鸣人有了那么点儿意思,当时的佐助竟然只有七岁。注意,只有七岁。在这种一般男孩子会羞射但又郑重其事的对女孩子说“长大后做窝的新娘吧!”这种话的时候,佐助的心思已经全部扑腾到鸣人身上去了。
后来这件事又被美琴拿来说事,说什么感情觉曱醒早的八成是攻。
玖辛奈也就只好忧郁的坐在院子前的木板地上,看着依旧在泥地里打滚的鸣人和一边盯着鸣人看的煞有介事的佐助。
算了,受就受吧。
这之后佐助和鸣人相处就总是觉得哪儿有点儿不对了,虽然鸣人是一点都没意识到。但是小孩子也是小孩子,这么一点的不对劲佐助也没往心里去,也就又恢复了和鸣人一天三吵三天一架的交往模式了。
幼儿园,小学,中学,高中,鸣人和佐助都在一个学校,有时候不在一个班上照样整天黏在一起,都没人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教室隔了几层楼却还是无时不刻在一起的——所谓爱情的力量嘛。
就这么打打闹闹十七年,终于上了大学。鸣人本来是不太想跟佐助一个大学的,但是真到填志愿的时候又舍不得跟佐助分开了,最后扭扭曱捏曱捏的跑去问佐助填了什么大学,佐助听到鸣人问之后颇为意外的盯着鸣人看了很久,然后露曱出了在鸣人看来相当贱的笑容,
“怎么,果然不忍心跟你相公我分开啊。”
“去你的,乖乖地把志愿表交出来!”说着故作凶狠的瞪大本来就相当大的眼睛,还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佐助看着鸣人毫无威胁的样子心中暗笑,也没阻止鸣人去拿他志愿表的爪子。
鸣人这厮还瞪着佐助,等终于摸曱到志愿表终于解脱似的把目光移到表上去了。一看却又瞪大了眼睛。佐助这丫的志愿表一片空白,好样的,至少自己那表还填了名字和身齤份证号啊。
问他为什么,佐助就来劲了,故作可怜的看向鸣人,
“当然是想看看你填什么学校然后我再填了。”末了又加了句,“老婆,为夫是不是很贴心啊。”
鸣人抡起边上的一包湿巾就扔了过去。
“我老婆真贴心,知道我出汗了特地给我纸擦。”说完装模作样的摸了摸湿巾,“看,还是品诺的。”
综上,鸣人又和佐助填了一所大学,当然鸣人之所以能考上,据鸣人自己的说法是天生聪慧难自弃,然而官方消息认证是佐助和鼬高三那年对鸣人进行的轮番黑曱暗补习最终帮助鸣人和佐助曱考上了一所大学。
至于专曱业,鸣人是终于没和佐助选一个了。佐助选了金融,据说是这所大学最为优秀传曱奇的一个专曱业,而鸣人,你让他去学金融想想也知道是不可能的事情,这种数压岁钱都能数错的人你绝对不能指望他去算利率。最后鸣人阴差阳错竟然进了外语系。用他自己的话说那是身在万花丛中,硬是把说他就是那坨牛粪的室友打了个半死不活——我是说,半死不活的是他自己,那室友一身神膘,打他简直跟用飞叶快刀打臭臭泥似的。后来据那室友,也就是丁次说,鸣人的拳头简直跟按曱摩没什么区别。
没想到,鸣人学外语还挺有天赋,大家都知道,日本人那舌曱头生的有缺陷,讲英语那简直就是新创造出的一门语言,抓个英国人过来他都听不懂。但是鸣人竟然还讲得挺溜,就凭借这一口英语,他也受到了不少夸奖。要知道,在日本找个说SORRY不说成SOLLY的人都已经很难了。
所以说,鸣人以为,真的只是以为,不是一个专曱业的,怎么说教学楼和宿舍都不会近到哪里去吧。
鸣人气喘吁吁的爬楼梯,什么破房子,故意只建六层楼,正好不用装电梯,这学校也太抠了吧。正在腹诽时,突然一只手伸过来帮他把那个重的可以去泰山压顶的行李箱提了起来。鸣人顿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就去抬头看这个好心人是谁,完全没注意到这只手是多么的熟悉。
……
靠!谁说不在一个专曱业宿舍就不在一栋楼的!
鸣人悲愤的望着前面那个挺拔的背影。佐助只一只手就轻曱松地提着行李箱,慢悠悠的往上走。末了还回过头,又用另一只手,拉住还在发呆的鸣人,带着他往上走。
反应过来的鸣人硬是无视了自己心里那么一点点的高兴,装作不情不愿的样子被佐助拉着往上走。
阳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温暖了两个人各自弯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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