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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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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来补栏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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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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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昨晚刷屏留下的烂尾楼,今天用一部很好看的小说来补楼吧


2025-09-04 05:12:08
广告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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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呆呆的彩虹
  • 掌尚明珠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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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告广告:梦之浮桥 你挖鸟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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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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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乃伊七号(转载)  


斯芬克斯之谜
     
 是什么生物
     清晨四条腿
     正午两条腿
     晚上三条腿
    一、发现
    (一)
     我真希望能跟你谈谈什么叫死亡。我可以告诉你,有这样一个18岁的姑娘,尽管她依恋人世,依靠氧气支撑了16个星期,却还是悄悄地离开了人间。我还可以向你讲述一位91岁的老人,他的心脏曾上次骤然停止跳动。每次医生把他从死亡边缘抢救过来后,他总是喃喃自语:“还不到时辰,不到时辰。”直到有一天晚上,一位朋友偷偷地给他捎来一瓶美酒,他才含笑长逝。还有,我在医学院一年级读书时观看过的一次手术,当时外科大夫不慎将病人的肺动脉划破,一瞬间,生命便从手术台上消失了。 
     其实这些都不是死亡的故事,只是生命结束的故事。假如你问我为什么叫死亡,我无法回答,只能耸耸肩了事,因为医学院不讲授这个问题。
  我知道你将在下面读到的某些内容看来像是甚于猜想臆测,因为即使到现在我对某些事情仍然无法完全了解。如果你只在报上读到过一些简略的报道,那是因为有关的研究机构和医生不愿将全部内容公诸于世,而一般公众对某些医学成就又易生疑端。因此有时候,至少在初期,最好是恪守秘密,以避免不必要的曲解。
  当然,我本人并未为这些科学成就作出什么贡献,我参与此事纯属偶然。那时我是旧金山附近一所州立大学医学院的学生,为了找份暑期工作而参与了这件事。
  一天下午,我浏览了医学院的学生广告栏。上面贴满各式各样的广告:出租房屋啦,出售显微镜啦,愿意替人照看孩子啦……我猜想所有医学院的广告栏大概都是这样。
  我的目光很快落在广告栏中间一张小小的打字卡片上。
  招聘学生:须修完一年级解剖课,协助今年暑期解剖研究。应聘者请与解剖系雅各布森夫人联系。电话分机7451。
  整个夏天都得呆在实验室,实在枯燥无味。但是我有一个同学,他曾在生化实验室找到一份工作。起先大家都嘲笑他,可听说他一个月挣一千美元时,谁也不吭声了,所以广告本身并不能说明工作好坏。
  我按广告上的号码拨了电话,接电话的正是雅各布森夫人。她告诉我,已经有十几个人前来应聘。一位名叫阿诺德·雷利的教授打算聘请一位暑期助手。如果我感兴趣,就到办公室洽谈,她不愿在电话里细说。
  当天下午我来到实验室,在雷利博士办公室旁边的房间里找到了雅各布森夫人。她是位中年妇女,身体很胖,戴一副眼镜。
  “你先填份申请表,”她说,“写上你的平均分数和解剖课成绩,我们还需要三份推荐信。”
  “我能跟教授本人谈谈吗?”我问道。
  “今天不行,他正在看台式解剖室主持解剖。”
  我坐下填好表,然后交给了她。
  “我下一步该怎么办?”
  “我们很快就会对所有申请者进行审查,”她冷冷地回答,“倘若雷利教授对你感兴趣,他会找你的。你知道,他要进行严格的筛选。”
  我点点头。“要是我现在就去观看教授进行解剖,他会介意吗?”
  “不会的,我想不至于。”她停了一下,“但是你得十分安静,不能打扰他。他们今天在拍电影,邀请了一些贵宾。”
  解剖楼周围总有股怪味。用来保存解剖所需要组织的甲醛,具有穿透四周墙壁进而扩散的特殊本领,因此它的怪味无法完全消除干净。
  我们在一年级时曾经花了整整一个学前解剖尸体。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对尸体中某些最细微的结构开始有所了解,然而我们却无法知道死者生前的生活:他们生前是幸福,还是抑郁?他们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做过什么工作?我们对这些都一无所知。可是,这些尸体却或多或少提醒我们:我们的生命不比他们持久,我们对人生梦幻的追求总有一天会终止。我们解剖肌肉,继而解剖动脉,研究神经。然而到学期结束时,我们对生命的了解并不比学期开始时多。生命究竟是怎样开始的,又消失在何处?我们依然迷惑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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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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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看台式解剖室门口,我差一点儿跟从里面出来的四个人相撞,其中一位式帕特里克·比森博士,他是位声誉卓著的心脏外科专家,身材高大,满头银发。一年级时他给我们开过心脏外科新领域的讲座。
  他边走边说道:“要是我们当时在场,恐怕可以将他救活。动脉瘤的部位在肾血管下面,在技术上不应有什么困难。”
  我猜想他在谈论一位病人,我根本没有想到他们正在谈论的病人此刻正躺在解剖室的解剖台上。
  我走进门廊尽头的那扇大门。解剖室呈扇形,一排排座位由低而高,从正中向后延伸。正中央是个大解剖台,至少有20个人在围观。解剖台的一头露出一双光脚板,尸体的其余部分被人群挡住了。
  室内可听见摄影机轻轻转动发出的响声。镁光灯灭了,有几个人调换了一下位置。
  解剖台的另一头站着一位面戴口罩、身穿工作服、手戴胶皮手套的医生。他边讲边向观众指出一些解剖细节。大多数观众是科学家或医生,只有几个是学生。
  我踮起脚尖,从前面那些人的肩上望去,看到了那具尸体。尸体的面部和胸部用布盖着,腹腔敞着。
  手术主持者用手指着腹腔内部所:“有意思的是主动脉,裂口从这里向下延伸,直到两根骼动脉的分叉处。请注意动脉硬化症象。这是破裂点……死亡的起因……我推断血液立即涌入腹腔……血压突然下降……”
  我迫不及待地想看清整个解剖情况,于是就向前挤了过去,前面一个人略微向旁一挪,我失去平衡,踉跄了一下,幸亏我及时控制住自己,不然真的会撞到那具尸体上。
  我抬起头,发现解剖者的双眼直盯着我。
  “怎么回事?”他厉声问道。解剖台周围的目光都转向了我。
  “我……对不起,先生。”我结结巴巴地的说道。
  “嗯”戴着口罩的解剖医生点了点头。
  我无法看清口罩后面的那张脸,只能看见一双蓝眼睛和两条浓眉毛。我不禁十分紧张和窘迫。
  “你叫什么名字,年轻人?”他双眉紧皱,眼睛直盯着我的脸。
  “我叫圣约翰,先生。”
  他接下去所的那句话使我永生感激不尽。他那双锐利的眼镜死死地盯着我眼睛好一阵之后,才微微闪出幽默的光辉。
  “圣约翰,你的热情真不寻常。”他终于这样说道。解剖台四周响起一阵轻轻的笑声。
  “先生,实在对不起,我并不想打扰你……”
  “那当然啰。”他哼了一下鼻子,然后转身面向解剖台,完全把我撇在一边。
  “因此我认为这就是国王的死因。”他继续说着,“动脉瘤破裂。”
  我努力摆脱窘困的心情去观看他的解剖操作。动脉瘤死动脉的囊状扩张,通常由动脉粥样硬化引起。起初,动脉像气球那样扩张,这种状况十分危险,因为心脏的不断跳动会进一步削弱动脉壁,最后导致破裂,使人几乎立即死亡。
  可我有点纳闷,这究竟是哪个国王呢?我想不起最近有没有报道国王的新闻。如果是国王,为什么解剖尸体的是解剖学教授,而不是医疗中心的病理学教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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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断地移动位置,终于能清楚地看到整具尸体。尸体的皮肤组织显得干瘪憔悴,手的形状却很好。右手小手指上戴着一只奇怪而漂亮的戒指。它由一块蓝绿色宝石雕成,呈昆虫或甲虫状。紧靠戒指的指关节已经肿胀变形,使戒指无法脱下。
  这时我认出了一位曾经辅导过我们一年级解剖课的研究生。
  “这是谁?”我悄悄地问他。
  他疑惑地看着我,那神情似乎不相信我竟会如此无知。
  “难道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我摇摇头。
  “图特摩斯三世。”
  我又摇了摇头,仍然感到莫名其妙。
  “是一位法老。”他压低了嗓门说。
  我暗自寻思,我只听说过一位法老,但他生活在埃及,而且那是许多世纪以前的事了。
  “你是说一位埃及国王?”
  他点点头,两眼仍旧注视着解剖台。
  “第十八王朝的,”他轻声补充着,“距今已经有三千年了。”
  我大惑不解地朝尸体瞟了一眼。除了皮肤之外,我认为它简直可与刚去世的尸体媲美。他生前患有关节炎,手指上戴着戒指,死于动脉瘤破裂。
  (二)
  一个月过去了,仍然没有收到解剖系的答复,估计他们已经雇佣了别人。一位朋友告诉我说,外科系有份工作。我正在犹豫之际,忽然收到一张邮寄来的打字小卡片,小卡片跟我上次在广告栏里见到的招聘广告十分相似。
  亲爱的圣约翰先生:
  有便请来电话,以便就你工作一事与雷利教授安排面谈。
   真诚的N·雅各布森
   解剖系,7451分机
  这么迟才来通知,似乎不近人情。但是如果能有工作……不管怎么说,我先得弄清楚工作的性质。我给雅各布森夫人打了电话,约定下班前到她的办公室去。
  女秘书跟一个月前一样,端坐在办公桌后面.
  “真抱歉,我们没能及早与你联系.教授一直在等一笔拨款.你是教授想亲自面谈的学生之一.”
  我耸耸肩说:“由于一直没有收到你们的答复,一位朋友替我在外科系找了一份工作.”
  “啊!”她失望地叫了一声.
  “好在我尚未最后决定,”我说,“反正我得找份工作.”
  “我明白.”她宽慰地笑了,显得比我们初次见面时客气、热情.她请我坐下,给我倒了一杯咖啡。
  蜂音器响了。
  “请圣约翰先生进来。”
  “祝你顺利!”秘书对我说。
  我缓步走近教授办公室。雷利从桌旁站了起来,用力握着我的手。他大约有四十五六岁年纪。
  “请坐!”他说完便朝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心神不安地环视四周,只见室内杂乱不堪:书架上堆满各种书籍,桌上堆满各种文件、纸张。靠墙的看片灯上清晰地照着两张Ⅹ光片。
  “你看上去有点儿面熟。”
  “是的,先生,”我很尴尬,“我就是那个差点儿要撞着看台式解剖室内那具尸体的学生。真是十分抱歉,我……”
  “噢,这没有关系,”他打断了我,“我在考虑该怎样安排你的工作。请你谈谈自己的情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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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等而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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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简略地告诉他,我曾在斯坦福医学院读书,主修生物,持有医院预科合格证书。
  “你爱运动吗?”
  “爱打橄榄球。”
  “打什么位置?”
  “边锋。”
  “你跑得快吗?”
  “跟闪电一样快。”我答道。
  “你知道门考尔、哈夫拉或者胡夫的故事吗?”
  “不知道,先生。”
  “关于埃及呢?”
  “知道得很少。”
  “那么解剖学呢?”
  “略懂一点儿,先生。”
  他用手指着看片灯上那两张Ⅹ光片又说:
  “请你谈谈你对这两张片子的看法。”
  我走到看片灯前观察起来。一张是头颅片,另一张是胸片。
  “右锁骨骨折,有一根肋骨可能也折断了,沿头颅这边还有条骨折线。”
  “你能确定其死因吗?”
  “我猜测他死于车祸。”
  “他?”
  “是的,先生。”
  雷利走到看片灯前,在我身旁停了下来。“你看到这里有两块阴影吗?”他指着胸部两侧的两块软组织问道:“你认为这两块是什么东西?”
  我脸色有点发白。“我想是乳房。”
  “男子有乳房吗?”
  “可能我缺了这一课,先生。”
  “如果我告诉你,这个你称为‘带有乳房’的男子,死于几百年前,你怎么想呢?”
  “我首先揣测她是在一次搏斗中去世的。她的颅骨破裂,锁骨粉碎,很可能是被谋杀的。”
  雷利点点头“不错,圣约翰,你真不错。你还能从这两张Ⅹ光片看出些什么?死者的年龄呢?健康状况呢?”
  我又察看着片子。“看来骨架结实,牙齿整齐。我敢说她相当年轻。”
  雷利绷起了脸。“要讲得准确才是,圣约翰。第三颗臼齿尚未冒出,这说明她的年纪在20至30之间;沿锁骨、肱骨和下颌骨的骨骺线已经完全闭合,由此推断,她已进入20岁。再看头颅。蝶骨与额骨间的骨缝以及矢状缝刚开始闭合,这表明她在22至24之间。我们假定她为23岁。对她的健康状况,你还有什么补充吗?”
  “左肺有个小钙化点,可能是癌。但是考虑到年龄,我倾向于认为是肺结核。”
  “棒极了!”雷利赞许道,“那么肝呢?”
  “看上去有个模糊的环状钙化点,可能是囊肿。”
  “你说对了,事实上,它很可能是包虫囊肿。这种疾病在古埃及很流行。”
  蜂音器的响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雷利只得去接电话。他的办公室里来了位客人-医学院院长。
  雷利皱了皱眉头。“我真想跟你好好聊聊,圣约翰。我想我应该告诉你,推荐书对你的评语很好,看来你在医学院干得不错。你在这里的表现也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对你很感兴趣。”
  “谢谢,先生。”
  “你对今年夏天去埃及感兴趣吗?”
  这个建议完全出乎我的预料。
  “我……先生,感兴趣,你是指工作吧?我当然乐意。”
  “最近五年,我们的大学得到一笔专款,与开罗大学共同研究某些项目,”他进一步告诉我说,“为了弄清楚疾病对古代人类的影响,一段时间以来,我们一直在研究埃及的木乃伊。最近我们刚获得一笔巨款,这使我们能够继续进行这项研究。”
  “我们需要一名学生做助手,随同我们一起前往埃及,协助装箱海运,对发掘物进行分类,以及查阅资料等等。报酬不高。我们每天付给你25美元,当然不包括你去埃及的路费和生活费。”
  他送我到门口。“请你认真考虑一下。那儿天气炎热,尘土飞扬,工作又单调枯燥,有时你可能得一连三个星期呆在开罗博物馆里,给一具尸体拍Ⅹ光片。希望你在一、两天内答复雅各布森夫人。如果你不感兴趣,我们就得从其他申请人中挑选了。”
  门开了。院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心里像有什么急事。我出来后,门就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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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个星期,我忙于期末考试。考完之后又过了三天,我才跟雅各布森夫人联系,处理教授嘱咐的海运事宜。同时,我还利用业余时间到图书馆看书。
  埃及有多么光辉灿烂的文化啊!远在五千年前,他们就发明了图形文字,创造了独特的历法,发展了一种高度先进的数学;他们学会了使用药物,涌现出一批能治疗各种疾病的专家;他们为法老们建造的巨大金字塔更是举世罕见。
  我在图书馆连续数小时贪婪地阅读着。一些陌生的名字映入我的眼帘。阿布-西姆比勒、孟菲斯和底比斯等地古代庙宇的壁画,现在对我产生了特殊的意义。缄默不语、散发霉味的雕像似乎在向我微微点头。不知怎的,原始时代尼罗河的波涛变成了我自己的脉搏在跳动。我即将进行的旅程将把我带到文字记载史的开端。
  (三)
  从旧金山到开罗得换乘两次飞机——一次在纽约,一次在罗马。临行前两周的各种准备工作:办理护照,免疫注射,收拾行李,都已成为遥远的过去。现在我飞越在地中海上空,非洲的黄沙海岸一望无际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天空晴朗无云。下面是我所见过的最荒凉、最渺无人烟的土地。没有城市,没有道路,没有丝毫文明的痕迹。唯一的颜色变化是深浅不同的棕色,标志着连绵不断的山脉或一些天然大峡谷。凝视着下面的大片土地,不禁默默地思忖:早期人类文明的摇篮竟如此与世隔绝!
  到了开罗,跨出飞机,就像是进入了鼓风炉的喷气孔,到处都是热流。热流像眩目的波浪冲击着混凝土建筑物,从地平线汹涌袭来。
  到了海关,我便在人群中寻找熟悉的面孔。到处都是黑眼睛、鹰钩鼻、棕色皮肤,唯独没有见到一张熟悉的面孔。突然,我紧紧握着的手提箱被一只大而有力的胳膊接了过去。
  “欢迎你,圣约翰先生,”传来一声深沉的话音,“欢迎你来开罗。”
  是阿布杜尔!他显得比我上次在教授家见到时更为苍老、黝黑。在明亮的灯光下,我估计他有五十五六岁。他那修剪整齐的发根边,灰白色的发丝依稀可见。他上身穿着卡其衬衫,下身是一条运动裤和一双凉鞋。
  他向我致以热烈的问候,并为教授未能前来迎接表示歉意。雷利正在博物馆忙着,傍晚时才能见我们。阿布杜尔领着我经过海关。那里的人好像都认识他,他不时停下来同人们打招呼。一位海关官员喊了声什么,随即打开一扇特别的门让我们通过。我们走出大厅,跨进一辆等着我们的汽车。
  一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所座落在尼罗河畔的小旅馆。教授住在附近的一家大旅馆里。阿布杜尔等我办妥住宿手续就走了。他告诉我下午晚些时候驱车来接我去见教授。旅途的疲劳以及炎热的天气使我困顿不堪。
  


2025-09-04 05:06: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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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乎一切,也看轻一切。我就是我, 

回归原来的我,我才强大。 
我爱强大的尚雯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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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洗了淋浴,倒下就睡了,不久又被到阿布杜尔的敲门声惊醒。他说已到四点,该去喝茶了。
  下午喝茶是一种日常礼仪。教授常常邀请一些客人来讨论工作。有时他邀请科学家,有时是医生,更为经常邀请的则是一些历史学家、作家或是临时过往的旅行者。
  每逢这种场合,倾听雷利教授说话,永远是一种享受。他是一个机智的健谈家。他思索问题时喜欢紧皱双眉;当他找到答案时,两眼会突然一闪,而其他人则常常仍然迷惑不解。虽然他是位训练有素的解剖学家,他实际爱好的却是考苦。只要触及古陵墓这个话题,他就会立刻变得兴致勃勃。
  到达开罗的当天下午,我们畅快地谈论着古代陵墓、随葬珍宝以及制作木乃伊的技术。晚饭后,教授要我陪他去参观吉萨金字塔群。他说我一定会看到我一生中难以忘却的景象。
  我们驱车来到吉萨高原,随后下车徒步走到金字塔下。白天的炎热开始消散,夜晚空气凉爽怡人。我们默默地站立在宁静的埃及夜空之下。
  “我时常深夜到这里来,”教授说,“那时万籁俱寂,我仿佛觉得能够触摸到历史跳动的脉搏。然而,”他略为停顿一下又说,“这里仍然有许多无法理解的事物。”
  我仰望着这些巨型纪念碑,默默追忆着它们建成以来的数千年历史。为了建造这些金字塔,人们遭受过多少苦难啊!对于古代帝王们深信自己的生命永垂不朽,还企图通过修建金字塔使躯体得以保存的坚定信念,我感到万分惊讶。
  金字塔群中最大的一座,世界七大奇迹中唯一保存完好的是胡夫大金字塔。它高踞于吉萨高原,俯瞰着另外两座略为低矮的金字塔和狮身人面像。胡夫大金字塔共用230万块(每块约重2吨半)砌成。大金字塔高481英尺,塔底占地13平方英亩,即使在今天,它仍然是人类创造的最大的建筑物之一。
  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于公元前455年第一次这样描绘了大金字塔:那时每块石块之间密合得真是天衣无缝,连一片草叶都难以嵌入。传说这是法老胡夫的墓冢,窖藏着无数金银财宝。古代的向导声称,法老的尸体埋在塔内一座四周为水环绕的岛上。人们悄悄传播说,塔哪深处堆满了光彩夺目的奇珍异宝以及能够弯曲而不会生锈的奇异金属。可惜在希罗多德时代,通往金字塔北面的“秘密”入口尚未被人发现,谁也没有进入过塔内。
  正因为这样,我怀着浓厚的兴趣阅读着有关第一次深入金字塔内部进行探险的记载。那是公元9实际,一位哈里发决心进入金字塔。他集中了最优秀的泥石匠,试图用锤子和凿子将巨石凿碎,但未成功。后来,他想到了火攻。泥石匠用烈火烧烤巨石,待石块烧得通红时,往上浇冷醋。当巨石出现裂缝时,他们就用锤子凿出一条坑道。工程进展缓慢得令人难以置信。几个星期后,坑内空气污浊不堪,坑道越来越窄,他们正打算放弃了。就在这时,一个石匠听到塔内部发出一声低沉的音响,酷似石块落地声。
  他们又重新燃起热情,朝发出响声的方向挖凿。挖到30英尺左右,他们发现了一条通向金字塔深处的狭窄通道。于是他们向下匍匐爬行,来到了一间没有竣工的墓室。室内空无一物:没有珍宝,没有石棺,没有任何文物。
  他们沿原路外撤时,在北面发现了一个封闭着的秘密石门。于是他们再次返回,终于找到了巨石掉落处。落石是块花岗岩石门闩,这说明应该有另外一条甬道上通金字塔深部。
  他们日以继夜地在花岗岩石门闩周围敲凿着。凿开第三块岩石时,出现了另一条甬道。他们兴奋万分,便朝上坡甬道拼命爬去,终于来到一间山形墙顶的大墓室——“王后墓室”.可是他们的希望又落空了,室内空空如也。
  他们沿原路折回时,又找到了一条半隐蔽的山坡甬道。他们搭了人梯,借着火把闪烁不定的光亮,看到了一条巨大的长廊。于是他们欣喜若狂地向塔顶攀登;在长廊的尽头,又发现了一条小甬道通向“帝王墓室”。墓室打磨得平整光滑,里面放着一口无盖石棺,却没有他们朝思暮想的财宝。没有黄金,没有宝石,没有任何陪葬物的痕迹。胡夫大金字塔竟是空的!
  人们对大金字塔历来有种种不同的看法。有的认为,建造大金字塔并不是为了安葬,而是为了确立一些后世法老们应该遵循的礼仪;有的则认为,这是为了精确地确定方向和测量而提供永久性的楷模;有的甚至认为,大金字塔是用作确定历年和观察天体运动的观察站。也许所有这些的总和,才是建造大金字塔的真正意图。谁能说得清呢?
  我问雷利他相信哪一种理论。他看着我笑了。
  “多数考古学家认为,大金字塔很可能是胡夫王朝的建筑师为胡夫设计的陵墓;盗墓者可能在陵墓封闭前就已经将珍宝盗窃一空。但是据我们了解,阿拉伯人第一次深入墓穴时,花岗石门闩完整无损。那么,帝王墓室内的石棺盖又是怎么回事呢?如果原先墓室内确实放有石棺盖,那就要一大帮人才能将它搬运出塔。可盗墓者为什么需要棺盖呢?”
  “我真弄不明白,布赖恩,”他说,“这个问题一直在我的脑际萦绕。它至今仍然是个最大的,尚未解开的谜。”
  狮身人面像阴森森地浮现在我们面前。阴沉可怕地凝视着黑暗深处。它背后的大金字塔耸入云霄。
  “那么,狮身人面像呢?”我好奇地问道,“我所阅读过的材料都未能提供一个令人满意的解释。”
  雷利教授咯咯地笑了,“看来你也开始体会出埃及的迷人之处了,是吗?”
  在尔后的一周内,我白天两次参观了大金字塔。我沿着上坡甬道攀登着,两手不时抚摸着光滑的石壁,心中对金字塔的精湛建筑艺术赞叹不已。每次参观后回到旅馆,夜里我总是辗转反侧无法入睡。一连串的问题像流星似的在我心头掠过。狮身人面像在我头顶不断翱翔,用一种我所不能理解的奇特语言诉说着什么。我觉得无论怎样总该有个答案。这答案好像近在咫尺,又似乎远在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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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自认十分倒霉,急步返回旅馆。当局听说这一情况后表示无能为力。我一直犯愁:怎样才能弄回丢失的证件,幸亏皮夹里只有20磅埃币。
  第二天清早,阿布杜尔把我叫醒。在我们一起去见教授的路上,他拿出了那只被掏走的皮夹,除了20磅埃币外,其他东西都一动未动。我问他是怎么找到的,他淡淡一笑说,他了解这些人,希望我今后晚上外出时要格外小心。
  下午我到图书馆替教授查书。我回来时,教授正在喝茶。在场的有阿布杜尔和另外三个人。我看他们正专心地谈着什么,就没有上前打扰。只是站在一旁观察。
  教授的两眼炯炯有神,眉毛因高度兴奋而显得弯曲。原来他深感兴趣的对象是桌上那块由一张皱巴巴的纸托着的宝石。
  乍一看,宝石呈鸟形。走近细看,却是一只单翼展翅的圣甲虫。(古埃及人认为,圣甲虫是丰饶再生的象征。他们将宝石刻成甲虫状,作为护符。)虫身用一块绚丽的蓝色宝石雕成。翅翼长约6英尺,由红、蓝、绿三色小宝石嵌合而成。连我这个外行都看得出,这确实是一件精湛的工艺品。甲虫背部有个小缺口,表明少了一片翅翼。
  经过讨论,大家认为圣甲虫大约雕于公元前27世纪的古王国胡夫时期。圣甲虫下部刻有一种奇特的图形文字,在场的人谁也看不懂。
  博物馆的的一位代表于几年前收购了甲虫虫身,但没有追究其出出。雷利推测,这件宝物出土于一座古代王墓,因为古人常将这类珍物宝贝放在死者的胸前,以保佑他来世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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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片宝石翅翼最近才出现在开罗黑市。大约一星期之前,一位丹麦游客以二百磅代价将其收购下来,并将翅翼送到博物馆进行鉴定。博物馆馆长一眼就看出这是件无价之宝。他收下翅翼,付给丹麦人二百磅,并警告他以后不准再收购、偷运古物出境,否则将受到惩罚。那位丹麦人吓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他们当天就对宝石翅翼进行仔细检验,发现构成翅翼外沿的蓝色小宝石是举世罕见的天蓝石。博物馆馆长想起了那只不寻常的圣甲虫,于是他将两件东西放在一起检验,发现这片宝石翅翼原来是圣甲虫的左翼,可是右翼仍无下落。
  馆长问那个丹麦人在什么地方购得了这片宝石翅翼。丹麦人说他在集市上向一个阿拉伯人买来的。当问到细节时,丹麦人耸了耸肩,因为他觉得阿拉伯人都长得差不多,不易辨认。
  教授仔细地观察并研究了翅翼,然后问阿布杜尔是否能找到卖主的住处。
  阿布杜尔考虑片刻后,“先生,这可不容易。”
  “你打算怎么办?”
  “我准备带着翅翼到集市上走一趟,问问是否有人见过这类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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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我们明天早上就去。”教授果断地说,“重要的是我们不能再浪费时间了。如果原来持有这片翅翼的阿拉伯人还在城里,一定得找到他;也许他住在偏僻的村落里,只在出售东西时才进城。”
  阿布杜尔点点头说:“现在我什么也不能肯定,当然我们应该试一试。”
  晚上回旅馆的路上,我问阿布杜尔:“你是否认为那翅翼是从一座新墓中掘到的?”
  他耸耸肩,不愿明确回答。
  “可能是从一座尚未发现的新墓中掘出来的吧?”我进一步追问。
  他又耸了耸肩。“这和贵国发现黄金一样,会激起人们巨大的热忱和投机心理,也会常常导致期望落空。人们不应幻想,而应按部就班地进行探索。倘若真能有所收获,那就很幸运,此外别无他法。”
  “不管怎么说,这说明确实存在一座尚未发现的新墓,对吧?”
  阿布杜尔用一只胳膊搂着我,笑着说:“圣约翰先生,你说得太多了。”接着又轻声补充了一句,“我们要是不及早采取行动,也许会发生一场悲剧。”
  (五)
  第二天凌晨,我们离开了旅馆。八点钟,我们穿过车辆拥挤的街道,来到开罗市中心。这里,狭窄的街道两边人行道及背街小巷的路边就是巨大的汗赫利利人民市场。整个市场长约两英里。昏暗霉臭的店铺,响着叫卖声的熏肉铺子,纺织品推销铺,皮革店,珠宝商号及金银首饰店等一个挨着一个,弯弯曲曲地交错在一起,简直像座迷宫。商贩们用嘶哑的嗓子高声喊叫,兜售新奇的舶来品。光着身子的孩子在小巷中来回乱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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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布杜尔领我们在人流中挤着,找着。他时而在货摊前停下脚步,和摊贩交谈一阵,接着从口袋利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拿出那片翅翼。商贩们的反应十分相似:他们先将翅翼细细察看一番,然后用手指抚摸以确定其质地。他们几乎都能辨别出这是件珍品,因而都怀着恭敬的神情小心翼翼地将翅翼放回布包。可是谁也没有见过,谁也不知道其来历。
  起初,我完全无法理解阿布杜尔领我们到这里来的目的。但是我很快就明白了。原来阿布杜尔十分熟悉市场,他在按事先制订的计划找某些货摊。
  我们来到市场正中,走到一张放在一条街道和小巷交叉处的小柜前。阿布杜尔开始和一个身穿灰色长袍的男子交谈。这个商贩出售各式台灯、花瓶和宝石。看来,他对那片翅翼有所了解。他手拿翅翼反复细看。评论着某些特征。阿布杜尔不时用阿拉伯语和他交谈,商贩频频点头表示赞同。过了一会儿,阿布杜尔的手伸进口袋,掏出一把硬币,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整齐地排成五叠。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热烈交谈。随后阿布杜尔出其不意地用手收回一叠硬币,那商贩疑惑地睁大了双眼。
  他们再次热烈地争论着,双方打着各种手势。商贩忽然沉默不语,阿布杜尔耸耸肩,又收回一叠硬币。柜上只剩下三叠了,商贩似乎要哭了,他双手抱头,急促地大声说着话。阿布杜尔谢过他,又摆上一叠硬币。商贩咧嘴一笑,两人握手道别。
  我感到宽慰了一点儿,于是迅速离开市场。据商贩回忆,一星期前有个年老的乞丐来到市场,打算出售一片与阿布杜尔那片翅翼相似的宝石。由于他索价太高,多数珠宝商犹豫不决,因为他们无法鉴别宝货的真伪。起先,那商贩误认我们是前来查询赝品的警察。当他看到唾手可得的外快即将告吹时,便被迫说出了事情的始末。商贩确信那乞丐来自卢克苏尔或者开罗以南的某处,名叫穆罕默德。阿布杜尔听说这名字不禁放声大笑,因为在埃及几乎每个人的名字都叫穆罕默德。
  这就是我们了解到的全部线索。我后来问阿布杜尔他怎么会想出这种讨价还价的办法。他苦笑着告诉我说,埃及有句古老的谚语:“刀刃从伤口抽出时,痛苦最甚。”
  下午喝茶时,阿布杜尔向雷利报告了我们的收获。雷利提出立刻前往卢克苏尔,阿布杜尔表示赞同。他认为教授可以装扮成一名前来收购珍宝的英国阔佬,并带上一位博物馆工作人员协助辨认文物的真伪。阿布杜尔一到卢克苏尔就去散布消息:来了一位英国佬,他愿以重金收购历代珍宝文物。
   
  


2025-09-04 05: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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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雷利教授怀疑这个计划是否有效,但大家一致深信:盗墓者无法抵御重金诱惑。
  “我需要三天时间准备。”雷利的双眼由于兴奋而闪烁着光芒。
  能有机会逆尼罗河而上,深入内地旅行,真是令人向往!卢克苏尔与传说中的“帝王谷”相距只有几英里,而“帝王谷”在埃及考古学上占据及其重要的地位。
  我们搭乘星期日晚班火车,于星期一凌晨抵达卢克苏尔。我们住的旅馆恰好在位于新王国时期一座著名古庙遗迹的对面。住下后,我花了一个小时出去熟悉这座城市,回来时阿布杜尔已经走了。教授邀请我下午陪同他前去“帝王谷”.
  这是一片多么炙热而荒芜的土地!连一棵植物、一片青草都不长。整条峡谷全是干涸的沙砾,像木炭炉中的碎灰一样静躺在硕大无朋的石灰岩底。向导告诉我们说:这里已经四百五十五年没下过一滴雨水。
  这个地区已发掘出64座陵墓,陵墓的结构都一样:沿石梯往下是条走廊,走廊尽头就是墓室。墓壁四周绘有各种华丽的景物和图形文字。除图坦卡蒙陵墓外,其余王墓内的雕像及随葬物品早以荡然无存。
  无论谁来到这块连上帝都不屑一顾的干燥凹地及其堆满沙砾和岩石的峡谷,都不会相信这里还可能有座未发现的陵墓。霍华德•卡特那种执拗不屈的精神确实难能可贵。卡特后来详细叙述自己发掘经过时这样写道:他曾经两次错过了机会。那两次离图坦卡蒙只有一步之隔。1922年是他计划发掘中的最后一年。他在最后一个挖掘区里,第一铲下去就找到了这座震惊考古学界的王墓。
  幸运、坚持、猜测,这就是考古学家的道路。成千上万的人怀着各种模糊的梦想,耗尽数以万计的美元,劳累数年而一无所获。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在卢克苏尔旅馆进餐。阿布杜尔尚未回来。他满身尘土,不愿进来,但从他的手势我们知道他干得很漂亮。第二天进城来寻找雷利教授的人数,也证明阿布杜尔头天一定走遍了周围几十英里的每个村落。
  连续四天,雷利教授在卢克苏尔一座寺庙废墟的大柱旁摆了一张桌子和几把折叠帆布椅。在阿布杜尔及博物馆代表陪同下,他每天两次接待来访者。第一天下午,阿拉伯农民络绎不绝地来到庙宇废墟,耐心地排队等待着。教授向每个人表示感谢,将收购的物品分类登记。他每天花上30磅收购,以期望埃及农民继续前来出售他们的发掘物,而不至于暴露自己的身份以及真实意图。
  每天晚饭后,我们围坐在教授的房间里,挑选白天收购的物品。有些乳白色玻璃花瓶和雕塑小像看上去很像古董。博物馆的代表却说多数物品顶多只有几个月的历史。我们发现赝品数量多得令人吃惊,伪造方法也无奇不有。
  真倒霉,在几百件收购到的东西中,只有两、三件有考古价值。到第五天仍然没出现类似宝石翅翼那样的东西。我们开始觉得这次旅行有点浪费时间。博物馆代表早已返回开罗,我们也打算过了周末就离开卢克苏尔。
  我在卢克苏尔时,喜欢独自一人于每天傍晚沿着河岸散步,观赏两岸风光。这是十分宁静的时刻,傍晚的景色美丽迷人。一天,我散步时回头顾盼了一下,发现有个身穿长袍的人尾随着我。想起在开罗那次令人不愉快的经历,我就赶紧往回走。我边走边回头察看。我走的快,他就跟得快,我放慢步子,他也随之放慢步子。我本来打算绕个大圈子甩掉他,但是我发现这样做毫无作用,因为他死死盯住我不放。于是我决定隐蔽在沿河一大片棕榈树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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