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了,依旧寒冷如冰的冬季,孤寂和冰冷一起向我袭来。
抱着小猫坐在花园里的木藤椅上,看那一地白雪。
去年12月,崔胜贤弹完一曲《love store》,就悄悄地离开了。留下的只有那美好乐章。
对于他的离去,我没有流泪,只是想了很多,很多。
记得他说,他希望终有一日,我可以像这只猫儿一样,温顺地依靠着他,依赖着他。
到时因为胜贤的关系,我对这种话是不屑一顾的。
“做梦吧,就会说些恶心的话。”
不过现在看来,这也不是没可能呢。
抚摸着小猫身上柔软的毛,想起崔胜贤也总是这样对我的。
一个连走楼梯都觉得麻烦,急性子的男人,居然每晚都会耐心地抚摸着我头发,对我耳语,诉说他的世界。
一个连苹果皮都不会削的男人,居然为了我学着去做饭,熬汤,差点没把厨房烧了。
一个平时极注意形象、严肃的男人,居然为了我去逛玩具店,他高大的身躯在玩具堆里忙碌着,寻找着什么,找到蓝色的哆啦a梦公仔时,他笑得像个小孩子。
一个在学校里尽给人留下冷酷的王子,居然为了我心甘情愿奉上一切,彻底改变他的世界观。
他很爱我,我知道。
我爱他吗?不知道
那我对胜贤的,究竟是愧疚,还是深爱?
放下手里的小猫,我起身穿上大衣,驾车去医院。
“你找东医生吗?他在办公室里。”一个护士说。
道了谢,我向着办公室走去。
“永裴哥。”我靠在门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东永裴在书桌上写写画画。
“哦,大成,你来了阿,快进来坐吧。”东永裴笑着说。
这一年里,我经常来找东永裴聊天,毕竟他和崔胜贤是发小,估计会知道不少关于崔胜贤的事。
崔胜贤那么关心我,了解我到骨子里去,我却只知道他的名字,和他那数不清的产业。
说真的,医院里消毒水的气味让我厌恶,不过东永裴的驻足能减轻我的敏感。
“哥,怎么一直这么忙啊,什么时候一起出来喝一杯嘛。”我不满地嘟着嘴。
“呵呵,这几天手头上的活儿实在多了些,有空我就call你出来吧。”东永裴就连在说话时也在不停地翻阅着病历。
“哥。。。。。”犹豫着,不大好意思说。
“嗯?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