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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 今天上来了 贴点好玩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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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05-06-15 18:17回复
     吃,是很重要的。

      至少,在胖鲸鱼的生活里是这样的。

      可以为了吃到好吃的粉圆豆花,骑著五十CC的小绵丰机车,追著豆花伯伯跑,一路追过大半个市区。(豆花伯伯,可不可以请你告诉我,你明明是踩著三轮车,怎么可以跑那么快?)

      另外,为了好吃的生煎包,还得忍受生煎包婆婆,践如余太君的态度,诚惶诚恐的站在锅边,顶著三十度的高温苦等,就为了在生煎包起锅时,抢著咬下那汤汁四溢的第一口。

      大概是应了那句千古名言:物以类聚。

      身旁的朋友们,对食物都有旺盛的好奇心,除了彼此互通声息,努力探询居住的城市里的关食。就连出外旅行之前,也得先列出必吃清单,逐一去猎食,然後扛著大包小包的土产,回来分享给未能出游的朋友。

      贪吃,是一种最原始的好奇,如果除却这种好奇,那么人生绝对会从彩色变成黑白的。

      所以啦,一起祈祷,让我们爱吃直到世界末日吧!


    2楼2005-06-15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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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4 19:5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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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来圣贤皆寂寞,唯有富者留其名。
        繁华京城,六方商贾,八方水脉,皆在此处汇集。
        华丽巍峨的京城,以中央的玄武道一分为二,规划成六十余坊,天下各处,包含四周蛮夷商邦,都齐聚到这儿买卖交易。而城东的严家久居京城,控管河运,掌握商业命脉,兼而行善积德,受万人景仰,是富贵世家。
        城西的钱家,则是暴发户。
        钱大富以一介商人,创出庞大的商业版图,与严家分庭抗礼。而他那五位千金,不但个个生得花容月貌,赚钱手腕也格外高超。
        其中,最为出色的,要属长女钱金金。
        所以,当秋风瑟瑟的这一日,钱家的奴仆们,扛着那顶金光灿灿的八抬大轿,大队人马经过几处商坊,穿过大半个京城时,一群好事之人聚在后头探头探脑,脸上都是兴味盎然。
        京城里头,新鲜有趣的事儿可不少。只是,任何热闹事儿,都比下上钱家与严府之间的明争暗斗来得吸引人。
        钱家的队伍,浩浩荡荡的前进,终于在严府前停下。
        秋意甚浓,严府门前的汉白玉门阶上散落几片火红枫叶,看来更添了几分雅致。
        蓦地,娇脆的声音响起,喝停轿夫。
        “停轿。”
        开口下令的,是一个白衣少女。她跟随在轿旁,腰上缠着红色流苏穗儿,秀发盘成两个圆鬟,黑眸中透着说不出的灵气。
        轿夫们小心翼翼的将轿子搁下,不敢震动到一分一毫,那谨慎的模样,彷佛怕震碎了轿子里的娇贵人儿。
        确定轿子停妥后,白衣少女走到轿门旁,恭敬的低垂着头,对着轿门那幅绣工精美的软帘轻声低语。
        “大姑娘,严府到了,请您下轿。”
        “嗯。”
        轿子里,传来一声懒懒的应答。
        半晌之后,柔若无骨的小手揭开了绣帘,一个绝色的女子缓步踏出轿子。
        她穿着桃红撒花袄儿、银鼠皮裙,额上悬着一枚银锁珍珠。那张粉睑宛如精工雕琢,小巧的樱唇色若点朱,美得像是出尘仙子。尤其是那肌肤雪白晶莹、吹弹可破,嫩得彷佛可掐得出水来似的。
        四周瞬间静了下来,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注视着甫出轿子的钱金金。
        这些年来,她久历商场,在京城内名声响得很,绝大多数的人都曾见过她的容貌。只是,无论见过多少次,那美貌还是能让人惊艳得失神。
        几名仆人扛着上好的边疆织毯,动作俐落的扬手一抛,红色长毯略咚咚的滚了开来,一路铺盖到严府大门。
        几乎是那双绣花鞋才刚踏上地毯,大门就应声而开,奴仆们井然有序的排列两旁,个个垂首而立,态度恭敬。严府总管更是亲自出迎,不敢有分毫的怠慢,显示对她的重视。
        “大姑娘,日安。”他躬身上前。
        “严总管。”金金轻挥着红纱绒扇,拾阶而上。
        她眉宇晕红,容光焕发,清澈的眸子朝门内望了一眼,心情似乎好得很。
        “不知大姑娘今日前来,是有何贵事?”他拱着手,恭敬的问。
        “没什么。”她笑得更甜更美,简直令人目眩神迷。“只是立秋刚过,我看这几日天凉了,所以特地熬了一盅汤,端来给严公子进补。”她轻声细语的说道,轻障执扇。“小红,把那盅汤拿来。”
        “是。”白衣的清秀丫鬟走回轿子旁,拿出一个用锦布包妥的暖笼。
        暖笼内衬着厚厚的锦棉,汤盅搁在其中,非但热汤没有溢出半滴,温度更能保持暖烫,即使盅盖尚未揭开,那浓郁的香气,还是隐约飘散出来,诱得其他人忍不住频频吸气,馋得口水直流。
        小红解开锦布,先用厚布托手,这才慢慢捧出热烫的瓷盅,搁在漆盘上,再摆上一双象牙筷子、冰瓷调羹,及一块洁净绢布。一切摆放妥当后,她才小心的端了过来。
        “交给我吧!”金金伸出手。
        小红一脸错愕,眼睁睁看着漆盘被接走。
        “大姑娘,您别忙啊,这汤让我来端就行了。”让主子端汤?那她这丫鬟岂不是罪过大了?
        “不,这盅汤,我要亲手端给他。”红唇上的笑意更深了。
        严总管脸上的冷静神情,老早被惊愕取代。他瞪大眼睛,双手撑着下颚,捧住几乎要被吓掉的下巴。
      


      3楼2005-06-1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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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钱金金亲手端汤?
          老天,这可是不得了的大事啊!
          她从小就备受宠爱,众人呵护有加,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溶了,任何杂事都有奴仆代劳,那白嫩玉手,除了拨弄心爱的金算盘,计算银两外,从不曾做过其他工作。
          再说,以她的性格,不拿砒霜来灌少主,就已经是谢天谢地了,哪里可能突然转了性儿,变得如此温柔体贴,不但关心起少主的身子,还亲自端了汤,上门要替少主进补?
          莫非,那盅汤里头另有名堂?
          “呃,多谢大姑娘的关心,只是——呃——我想、我想——那个、嗯,我家少主的身体很好——这汤还是——还是请您——请您——”即是面对达官贵人,也能从容不迫的严总管,在金金的面前,竟变得吞吞吐吐,紧张得冷汗直流。
          “请我如何?”她笑着问,仍款款往门内走来,坚持要端汤入内,没半点打道回府的意思。
          “请——请您——”请了大半天,严总管仍旧没胆子开口,请她把汤端回去。
          “有什么话,不如等我出来时再说。”她四两拨千斤,化解眼前的阻碍,绣鞋又往前踏了几步。
          眼看她就快要踏进大门了,为了少主的性命安危着想,严总管深吸一口气,只能硬着头皮,睁眼说瞎话。
          “大姑娘,真是不巧,少主这会儿刚好不在府里。”事到如今,拖得一刻算一刻了!
          她总算停下脚步,弯弯的柳眉一扬,凤眼微挑,扫过严总管不安的神色。
          “喔?不在府里?那他去了哪儿?”她淡淡的问。
          “少主——少主大概在商行——”
          “哪间商行?”
          他一咬牙。
          “该是在西市的书画铺子里。”呜呜,他这可是冒着生命危险忠心护主啊!
          金金巧笑倩兮,双眸盈盈如水。
          “正巧,我就是从西市那儿过来的,刚刚这一路上走来,可也没瞧见他的踪影。”她端着漆盘,绣花鞋跨过门槛,堂堂登门入室。“或许是你记错,严公子说不定已经回府了。”
          “呃,大姑娘——”
          “严总管是要拦我?”她挑眉。
          “不、不、当然不是。”
          呜呜,他不是不想拦,而是根本拦不住!
          再说,少主曾交代过,钱金金是严府一等一的贵客,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阻拦她入府。
          迟疑片刻后,严总管终于退开一步,正式败下阵来,含泪祈祷少主能自求多福。
          “那么,请大姑娘先到议事主厅里喝杯茶,我这就去通报——呃,不,我这就去找找,看少主是否在府里。”他努力自圆其说,还不忘转头吩咐奴仆。“快,沏一壶碧萝春到议事主厅来。”
          快快快,除了通报少主外,他还得把握时间,尽快把府内的易碎物品收拾妥当!
          还记得,上一次金金登门拜访,却在府里大动肝火,抓起古董瓷器就砸,当场毁了不少价值连城的宝贝——
          这女人的眼光好得很,专捡贵的来摔,少主不当一回事,他这个做总管的却心疼极了!
          还在思索着该把宝贝们藏到哪里去,纤细的身影已经掠过他身旁。
          “茶就免了,我直接去书斋找他。”她很清楚,这个时辰,严燿玉通常都在那儿内审阅帐册。
          严总管瞪着那逐渐远去的窈窕身影,全身僵硬,冷汗凝结,一颗又一颗的沿着额际滑下。
          接着,他陡然回身,神色焦急,张口爆出一声惊天动地的呼吼。
          “快!快去请大夫来府里预备着!”
          老天保佑,少主可千万别被毒死了啊!

          秋阳穿透窗棂上的薄纱,洒入书斋,带来些许暖意。
          室内的家具十分简单,只有几排书架,以及一组黑檀木雕成的桌椅,摆设以实用为考量,不见半点奢华的痕迹。
          清雅的书斋里,却传来难听的哭嚎。
          “呜呜呜呜,少、少主——”
          一个胖呼呼的中年男人,像只乌龟般缩在地上,肩膀耸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连青砖都被他哭湿了一大片。
          “呜呜呜呜,少主,呜呜呜呜——”
          哭声持续不断,痛心得如丧考妣,而几尺之外,坐在黑檀宽木椅上的严燿玉却意态悠闲,批阅着桌上的几叠帐册,不受分毫影响。
        


        4楼2005-06-1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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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主,您啊就是心地太好,那女人才会肆无忌惮,处处欺压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钱金金的恶劣行径,可都在心里为少主抱不平呢!“啊,对了,您刚刚要说什么?”他问道。
            大手一扬,指向门口。
            “你回头瞧瞧。”
            瞧?瞧什么啊?
            刘广纳闷的回头,瞬间,血色从胖脸上褪尽。
            书斋的门槛外,正站着一个窈窕身影。
            妈啊!
            他嘴里正在咒骂的那位“罪魁祸首”,竟就站在门口,静静对着他微笑,小手中还端着一个漆盘。瞧她那好整以暇的模样,似乎是站了许久,说不定把他先前的咒骂全听进去了——
            “大、大、大姑娘——”扑通一声,肥嘟嘟的身子再度趴倒,行五体投地的大礼。
            这回,他没有痛哭失声,反倒脸色惨白、全身发抖,像是看见什么可怕的妖魔鬼怪。
            钱金金弯唇一笑,精致绝美的小脸上,看不见半分怒容。
            “刘掌柜的,没想到您这么在乎我,时时刻刻念着我呢!”她端着漆盘,绣鞋轻挪,脚步声轻而细碎,却不疾不徐,优雅合韵。
            小红则是亦步亦趋,跟随在金金身后,踏入书斋。
            “大、大姑娘恕罪,我、我——”
            “刘掌柜想说什么?”她笑得更甜。
            刘广冶汗直流,知道得罪了她,自个儿肯定要倒大楣。
            “呃,啊、那个——那个——属下告退!”他大喊一声,猛然跳起来,火烧屁股似的冲出书斋,肥胖的身子一路乱滚,畏罪潜逃。
            清灵的眸子瞅着逃窜离去的背影,掠过一丝嘲弄,接着掉转回来,望向书桌后方的男人。
            “严公子,日安。”金金走到书桌前,有礼的福身。
            他点点头,双手叠在胸前,默默审视着她。
            两人相识已久,但是这几年之间,彼此为了抢夺生意、赚取利润,明里暗里不知斗过多少回。
            不可否认的,钱金金是个特殊的女人。
            自从她十五岁及笄,就开始接触商场生意,惊人的商业长才,在一椿椿的交易中崭露无疑。
            商机瞬息万变,供需之间盈亏莫测,她却能处之泰然,游刃有余,论起赚钱本事,半点不让须眉,甚至还略胜一筹,败在她手上的商场老将不计其数。
            放眼天下,绝少有人能在商场上与严燿玉匹敌,而金金无疑就是那极少数中的一个。
            她笑意盈盈,莲步轻移的走近书桌。
            “严公子为何不言语?难道是不乐意见到妾身?”她问道,声如银铃。
            他薄唇微扬,露出和善的笑,神态轻松和煦,仿佛就连泰山崩于前,都无法改变那慵懒的微笑。
            “不,我只是在想,上次见到你这么和善,是多久之前的事。”记忆中,这小女人可不曾给过他太多次的好脸色呢!
            金金装作没听见他话里的讽刺,迳自搁下漆盘,再轻挥着红纱绒扇,款款走到书架旁。
            书架上有经史子集、各地风土方志,以及大量的兵书。
            她随手抽出一册兵书,低头翻阅书页,书上的评点眉批,字字苍劲有力。
            “公子学富五车,书画造诣更是高妙,也亏得如此的才华,才有能耐举办风雅的书画展。”她回眸一笑,将书搁回原处。
            严燿玉的眉再度挑起,黑眸之中,闪过一丝诧异。
            啊,是他耳朵有问题,一时听错了,还是老天要下红雨了?金金居然赞美他呢!
            “好说,不如你的易牙祭就是了。”
            “啊,不不不,公子恁是自谦了。妾身先前才去过书画展的会场,那儿空无一人,空气好极了,不像我们那儿,生意太好,处处挤得水泄不通,让人胸口发闷。”她话中有话,明褒暗贬,精致的粉脸上,绽放一抹迷人的微笑。
            “金金姑娘缪赞了。”严燿玉没被激怒,以不变应万变。
            她乘胜追击,不肯松手,继续戳他的痛处。
            “只可惜啊,曲高和寡,有闲情逸致的人毕竟不多,您这次的书画展,可没多少人去欣赏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内容听似礼貌,实则每句都藏着刺儿,彼此笑里藏刀,书斋内的气氛暗潮汹涌。
            严惧玉的双手叠在胸前,依旧气定神闲,维持输家的气度,把她的明枪暗箭全数照单收下,不对失败提出半点辩驳。
            “金金姑娘特地登门拜访,只是为了跟我讨论书画展的事?”他主动发问,不相信她大费周章,踩进他的地盘,只为了来说几句无关痛痒的嘲弄。
            “当然不只如此。”半掩在红纱执扇后的脸儿,露出个颠倒众生的笑容,清澄的眸子里,藏着几分笑意、几分狡诈,还有几分的兴致盎然。
            他认得那个眼神!
            每当她心怀鬼胎,或是正在心中盘算着什么伎俩时,那双美丽的眼睛,总会泄漏这样的神情。
            这个小女人,只怕还有招数尚未使出来,先前的嘲弄,看来仅仅是开胃菜罢了。
            金金仪态万千的走回桌边,先将绒扇放在一旁,才伸手探向漆盘,白嫩的食指,在盅盖上轻巧的来回溜动。
            “妾身今日前来,为的是给严公子送上盅汤。”
            “喔,汤里加了什么?砒霜、鸩毒,还是鹤顶红?”他颇感兴趣的问。
            “这是益气补肾的药膳,用的是名贵的苗疆药材,千金难求。”她端起漆盘,绕过书桌。“妾身是想,这几日天气转凉,严公子又为了书画展连日操劳、费心耗神,肯定需要好好进补。”
            柔软的桃红丝袖,随着她的动作而垂落,带来一阵淡淡的香气,而那双晶亮的眸子,透过长长的眼睫,瞅了他一眼。
            “更重要的是,妾身还特地挑选了最适合公子的药引。”金金的小手按住盅盖,雪白的贝齿咬着红唇。
            噢,她迫不及待想看看,当严燿玉瞧见“药引”时,那张俊睑上会出现什么表情。
            小手往上拾,她谨慎的掀起盅盖,一阵热气腾起,逸出浓郁的香气。
            这一盅汤,正如金金所言,用的都是昂贵的苗疆药材,药汤清澈、味醇香浓。而她特别挑选的药引,不但能加强药剂的效力,更有其他的涵义——

            汤盅里,躺着一只鳖。

            偌大的书斋,陷入长长的沉默,静得连细针落地的声音都听得见。
            俊脸上的微笑,显得有些僵硬,他紧绷着下颚,深幽黑眸盯着那只鳖,很缓慢、很缓慢的眯起。
            半晌之后,严燿玉终于抬起头来,睨向一旁乐不可支的金金。
           
            好啊,这女人竟敢让他吃鳖?!


          6楼2005-06-15 18: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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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唬唬唬唬唬~~~ 太爽了!!!


            8楼2005-06-15 1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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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默…………怎么偶94觉得8好玩………


              10楼2005-06-25 23: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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