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宝宝:应你的要求,我试着接一下吧,能不能写好我此时也不知道。写写看吧。
但那个晚上的我,在接完电话后,精神立刻亢奋起来,面对犯罪和想象邪恶总是让我变得斗志昂扬和义无返顾。 或许,是某个报案人因为害怕被报复,所以才这么焦急地挂断电话呢?
想到这一层,我的神经似乎被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变得兴奋起来。我拿起电话,请上级单位帮助定位刚才打来电话的具体地点。然后,很焦急地等待着上面的回话。
五分钟后,电话铃响了。上级告诉我,那个电话的地址位于我们镇中心街118号。是一个公用电话。
电话地址找到了。我立即换上了便衣,前去查看。由于怕打草惊蛇,我没有开警车,而是骑了自己的摩托车前往。
我们的派出所位于中心街的东头,小镇说大不大,但小也不小,从东头到西头,如果是平时,骑着摩托车也需要走上近半个小时。而今天,由于心中强烈的兴奋感,我竟然只用了十来分钟就到了。
我很快便找到了那部电话 。电话亭的老板告诉我,刚才打电话的是个青年,看上去二十八九岁的样子,由于他报警时说的话吸引了老板,所以老板对他的样子记得比较清楚。这个少年留着小平头,眼睛很大,个子大概一米七左右,“看上去很壮实”。我问老板:“是否常见这个人?”
老板回答:“以前没怎么见过。”
我向老板道过谢,准备去打听这个人的下落,老板突然叫住我,又对我说:“这个人穿着一身迷彩服,脸是黑红色的,看样子是出过苦力的。”
我再次表示感谢,一边骑车前行,一边在心理整理获得的线索。
正在我想的时候,我突然听到街边的一条巷子里传来了异样的声响。我赶紧驱车拐进了巷子。随着我的靠近,声音越来越大,听得出是有人在打斗。我加大了油门,冲到了事发的现场 。
我这才看到,是五六个青年在打架,或者更准确点说,是好几个人在打一个人。我大喝一声“住手,我是警察”,停稳了摩托便一个箭步冲了上去。
但是我的吼声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效果,那几个人仍然打作一团。我上前,拽住了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小青年,一招马步踢裆,先给了个一脚,接着用了一招勾臂背摔,把他扔倒在地上,制服了。这时,我再抬头看另外几个时,却发现其他几个打人的青年已经全部倒在了地上。只有一个人站在那里,正在查看胳膊上的伤口。
我仔细一看,此人穿着迷彩服,脸色黑红,也是留着小平头,与刚才电话亭的老板说的那个打电话的人的特征完全吻合。
我一手压着刚才被我制服的小青年,一边问他:“刚才是你报的警吗?”
他说:“是的。这几个人聚众吸毒,被我发现了。我怕自己制服不了这么多人,所以报了警。幸好您赶来的快,要不我还真是费劲了。”
我说:“谢谢你,你身手不错啊!”
他说:“没什么,应该做的!”
说着话,我们一起把五个集中到一起,我给所里打了电话,不一会儿,所里的警车过来,押走了五个人。
我对他说:“你得也跟我们去一趟,做个证人。”
他说:“没问题!”然后,他坐上了我的摩托车,我们一起回到了派出所。
后来我才了解,他叫解兵,是一名刚刚退伍的武警士官。怪不得镇上的人没怎么见过他呢。
那天的事很快就过去了,我因此被上级表彰,立了功。开完表彰大会的那天,我去找解兵,一来是想谢谢他,二来,市里日报社来了几位记者,说要采访这位见义勇为的退伍战士,引见的人自然是我。
然而,当我到解兵家时才得知,他已经离开了家乡,独自去了南方。我和记者们都感到非常遗憾,只好悻悻地回去。临走时,我留下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并请解兵的父母转告,请他一定跟我联系。
不久,我便接到了解兵写来的信。他告诉我,他回到了自己曾经的部队所在的城市,去找那里的一位姑娘,她们相恋六年,一直因为部队的纪律,所以一直没有给挚真的爱情一个归宿。如今,他已经在那边结了婚,并有了一个宝贝儿子。而他自己,仍然穿着警服,在当地的公安局做协警。
回忆的沉浸让我忘记电话的铃声,可我还是听到了,是老婆的电话,说是煮好了饭等我回家去吃。接完电话,发现握在手里的信已经掉在了地上,拾信的那会,我又发现,地上静静的躺着两根火柴还有一个火柴封,很精致的火柴、很漂亮的火柴封,上面还有一段话:为了光明,我愿意做一枝燃烧的火柴----与您共勉。
好了,有点儿牵强啊。呵呵。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