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回对我说道,“发过精贴么?”我略略摇头。他说,“没发过?,……我教教你。精贴最重要是什么?”我想,单身汉,也配考我么?便回过脸去,不再理会。馄饨等了许久,很恳切的说道,“不知道罢?……我教给你,记着!会发精贴总是好的。能泡妹子,还能当小吧。”我从未想过发精贴;又好笑,又不耐烦,懒懒的答他道,“谁要你教,不就是和树妈搞好关系,然后发一水贴,自己死命往里面灌水不沉,看的人多了,也就精了?”。馄饨显出极高兴的样子,将两个指头的长指甲敲着柜台,点头说,“对呀对呀!……
精贴有多样法,你知道么?多收集点有关苏州的东西,整理下,管他有聊无聊,有内容无内容,多半能精”我愈不耐烦了,努着嘴走远。馄饨刚用指甲蘸了苏打水,想在柜上画个示意图,见我毫不热心,便又叹一口气,显出极惋惜的样子。 “吐杨?图破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