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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关于中国茅山道士的降妖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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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藏獒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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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胡一炎虽然自个和自个一直在说不要怕,可自个偏偏从头到脚都在直打哆嗦,这没走几步那已经出了一身冷汗,更是有好几回他险些扛不住想遛回房里头去死闭眼睛,就好装着这一切好似啥都没有生一样.但是后来他还是顶着心里的恐惧,好不容易走到了主厅的大门门槛上,借着月光他看见一个人的影子被投射到地上,“这是……”胡一炎缓缓转动因为恐惧早已变得僵硬的脖子朝那影子的主人看去,哪想胡一炎那是看到那影子的主人是一个人……不对!强调地来说那个玩意不能说是人,因为观其呆滞苍白的面孔,这……这不正是自个今天赶和李震山送到义庄的尸体吗?!看到这里,胡一炎顿时浑身一颤,面孔因为恐惧早已经变得扭曲:“这……这,尸变啊!”
“尸变?!在哪?!”本来那是打雷都醒不来的李震山给胡一炎这么一喊,没想到就给醒了过来,而胡一炎见状赶紧跑了回来躲到了李震山的身后,示意门口那具自个动起来的尸体,“这……这算哪门子的尸变啊!这玩意身上怎么一点尸位都没有?!”按理说尸变的尸体浑身上下都应该弥漫着尸气,可李震山却根本就没从眼前那具自个动起来的尸体身上闻到尸气!
就在李震山感到挺疑惑的时候那怪尸似乎现了原来这屋子里有活人,怪叫一声就朝李震山二人的方向奔去,“闪开点!别碍事!”来不及多想李震山后背一用力,用屁股把胡一炎挤开到后边去,紧接着踏弓步向前,两手上一较劲就把怪尸两只手给荡开,右手握拳直取中宫!只听“砰!”的一声,怪尸胸口中招,顿时向后退了两丈多。
李震山使得这一招可谓是行云流水,不要看其身子杆骨瘦如柴,而且那也是上了年纪了的,这一下可比那些三四十的壮汉来得要灵活多了,看得胡一炎那是眼睛都呆了,心里暗道原来这老家伙还真有几把刷子……李震山眼见这一招得手,自然是要趁胜追击,只见他从破布包里拿出了一张黄符,猛地欺身,对准其面门就是硬拍了下去!而那怪尸被拍中之后一下子四肢开始颤抖抽搐起来,好似得了羊癫疯一般。
“行了!”站在李震山身后的胡一炎见状那是大喜到,可李震山见状那是皱眉暗道:“不对啊!这……这反应怎么会是这样……”李震山那用的是专门用来对付尸变的符咒,这符咒一旦接触上尸变的尸体,尸体身体里的尸气就会暂时被封起来,而尸体自然也就无法行动了,可如今这玩意的反应李震山可是说是从来都没见过……李震山看到这情况就楞了神,可是只见这黄符贴上去没过那小半会的功夫那从中间就好似给火烤似一样向外直冒青烟,没过多久自个就从尸体面门上脱落下来。
“不好!小子,赶紧帮忙!”李震山大喝一声,从兜里拿出了一个好似工匠用的墨斗递给胡一炎,而胡一炎接到墨斗后先是一愣,逐说:“我说大师,你……你给我墨斗做什么…..”
“少给我在那废话!”李震山见胡一炎那副模样,急得直跺脚,于是赶紧冲了过去,一把扯过墨斗里的墨斗线,与胡一炎站在架势叫道:“尸变的尸体怕墨斗线,咱用墨斗线弹它!”
民间传说,墨斗线能治僵尸,只是这对付那玩意的墨斗与工匠所用的墨斗相比,其在墨斗的墨汁中多加了公鸡的鲜血,所以这墨斗线一旦弹到尸变的尸体身上立马可以冲掉尸体里的尸气。已经死了的人的尸体之所以会动,那全凭喉咙与胸腔间的一口尸气,要是这口尸气没了,尸体自然就不会动了,“拉!”李震山大叫一声,猛地把墨斗线拉向尸体,而胡一炎见状也是快步跟了上去,可这墨斗线一碰到尸体之后却是没有预想的结果,反而墨斗线本身因为受力过大给拉断了!
“他娘的,这……这玩意怎么什么都不怕啊!”一般的尸变,只要其修炼未到旱魃,这一般类似黑狗血、墨斗线的玩意都能对付它们,可如今这刚刚尸变的尸体竟然如此凶悍,没想到李震山连续下来的手段都不能把他给收服了,这可是打从他出师以来都是从来没有见过的事啊!



  • 藏獒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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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李震山吃惊之间,那怪尸早已经回复了动作,怪叫一声就朝离自个最近的胡一炎扑去,双手好似铁箍般死死掐住了胡一炎的脖子,“大师,快……快救救我……”胡一炎只觉自个喉头卡住了一口气,那是怎么都喘不上来,没过几秒自个那意识就开始模糊起来了。
“鸡叫?!”李震山听那怪尸一叫,心想这畜牲的叫声怎么好似鸡叫一般,难不成……想到这里,李震山那是跑到自个刚刚睡的床边,拿出桃木剑晃了晃,没想到那怪尸见状竟然好似很害怕一般,猛地就把掐住胡一炎的手给放了开来,而胡一炎只觉得自个脖子上一松,顿时就半蹲在地上直喘大气!
李震山眼见怪尸害怕自个的桃木剑,大笑一声,说道:“孽畜!你的真面目已经给我识破了,快受死吧!”只见李震山忽然咬破自个的中指,然后将那鲜血给摸到桃木剑之上,紧接着双手握剑就这使劲一挥,那怪尸的脑袋应声落地,还咕咚地在地上滚了好几下才停了下来……
“大师,这……这完事了吗?您……您不是说这尸身身上的法术已经给你收了吗?怎么还会自个动啊!而且还掐咱的脖子……”看着瘫在地上的尸身,胡一炎心有余悸,生怕其等会真是自个给蹦起来,又跑来掐自个的脖子,于是他只敢站得远远的说话,可哪想胡一炎吐了吐唾沫,骂道:“它动个屁啊!这他娘的根本就不是尸变!”
“不是尸变?可是……是它刚刚的却自个动了……”听了这话李震山也没有直接回答,只见他抽出几根细长的银针,那是在尸体身上扎了几针,没想到那尸体断脑袋的地方竟然冒出了个鸡头来!“凤凰鸡?!怎么会是……”胡一炎一眼就看出来,尸体里边的鸡根本就是自个的那只黑鸡,打从李震山说过这黑鸡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时候胡一炎就不敢再像从前那样老把这玩意带在身边了,之前到义庄的时候胡一炎老早就把黑鸡用鸡笼套好放在了院子里。
“这还狗屁凤凰鸡啊!这根本就是‘尸魁’!”李震山没好气地说到。
“‘尸魁’?!那……那是什么东西……”
“所谓的‘尸魁’其实那是和修仙的畜牲一个样,只是这种畜牲道行比较低罢了。”李震山吹了吹胡子,解释道:“这‘尸魁’都是畜牲变的,它们因为自个的道行比较低,所以就老想着走一些歪门邪道,钻进人的尸体里边增加自个的道行!真不懂你小子脑袋里想的是啥,竟然把这玩意给带回家去,也难怪你倒霉倒到家去了!”
“那……那大师您的意思咱村黑二的死也是……是这玩意弄的了!”李震山听后皱眉直,只见他摇了摇头,说:“不对!这‘尸魁’没占据尸体的时候那一般不会有啥本事,只不过是比一般的畜牲要强点罢了,你拿来‘咬鸡’倒还行,可说它杀人的话未免有点太过牵强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杀了黑二了?!”
“这我当时不在,那儿我也不是很清楚……”李震山想了一会说:“这‘尸魁’的道行那得看尸体的年份,尸身年代越久远它的道行就会越高……而且其一般它只会出现在坟地或者是死人的古战场上……”,“可我是在咱家的村口那株榕树上看到这只黑鸡的啊!”胡一炎说到,“难不成是你们村的那株榕树有问题?!”李震山忽然说:“不行,咱们不能再等了,必须得现在就去你们村那儿!”



2025-11-07 12:2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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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藏獒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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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经过这一出闹剧,李震山两人那是谁也睡不着了,于是干脆都收拾了会东西就往金榕村赶去,陈村与金榕村相隔十几二十里路,这其中还要经过一处坟地,金榕村里头要是有啥人死的话一般情况下都会葬在这个地方,而胡一炎从小在村中长大,他自然对这地头那是熟都不能再熟了,只是如今事隔七八天再回到老地方,不知怎的他那是觉得这里比从前似乎多了些微许的变化,仔细瞧了好一会他才皱眉说道:“咦,这……这儿似乎多出了几个新坟……”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世上天天都有人死,你就不准你村里有人死啊?!”李震山吹了吹胡子,没好气地说到,而胡一炎听后猛摇头,又说:“不对!我记得我刚离开村子的时候那会儿这儿好像没有那么多的坟墓,而这那是多了将近将近二十几处墓碑!这......这不过才七八天的功夫就死这么多人未免有点太离谱了吧……”
听到胡一炎这么一说,李震山也仔细揪了坟地几眼,这地头还真是有二十几处新坟,看到这里,李震山和胡一炎心里都不约而同地冒出个想法来......那就是村子出事了!
二人意识到这一点,脚上的步伐走得更加急促,这天没亮他们就来到了金榕村的村口,胡一炎指着村口那株百年大榕树说道:“大师!当初那黑鸡我就是在这儿现的……等等!不对啊!我记得我刚走的时候这大树那还是挺茂盛的,怎么……么如今这树叶都枯完了呢?!”那时候正值三四月份,要说秋天大树掉树叶的话未免有点太早了吧,而李震山听说胡一炎的那只“尸魁”就是在这儿现的之后他立马走上前去用手摸索了那个榕树好一会儿,只见他没有一皱,说:“这树已经枯死了……”
“你们是谁?!”就在这时,胡一炎和李震山突然听见身后有一个人的声音再叫他们,胡一炎率先回头一看,原来叫他们的人竟然正是黑二其中一个手下李狗儿!由于身上还被冤枉背着黑二的命儿,所以胡一炎顿时大惊道:“李狗儿,是……是你!这天还没亮,你到这……这干嘛……”
看到胡一炎一惊一乍的模样,李狗儿好奇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叫什么?我们认识吗?”
“对了,如今我已经变了模样,他根本就认不出我来,我有什么好怕的。[][net]”胡一炎一时不习惯,忘了原来自个已经给李震山用“易容术”把模样给改变了,想到这里,他顿时又恢复了镇静,装模作样地说道:“我是隔壁陈村的陈新啊!上个月你到咱村喝那陈东郭的喜酒的时候我不是和你坐一桌的吗?你那时候还说咱要是有空来你村里你还要再与我一块儿喝酒呢!怎么?那么快就把我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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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你啊……”给胡一炎这么左一句,右一句的忽悠,李狗儿还真把这事情给当真了,“怎么?你这大包小包的是要去哪啊?!”胡一炎仔细一瞧,只见李狗儿这家伙那是全身的细软都给收拾了,一看就是要出远门的模样,而给胡一炎这么一问,李狗儿顿时略显慌张起来,只见他匆忙地说道:“没什么?只是咱一个远方亲戚要成亲了,所以我这不过到他们拿去坐坐客罢了……”说罢,李狗儿当下也不想再纠缠,转身作势欲走,可是胡一炎又不是傻子,他自然看得出来李狗儿隐瞒了些事,当下便将其给拦了下来,说:“李狗儿,你这说那就是太不讲道义了!怎么说咱们那也是一起喝过酒的了,那怎样算应该也是个兄弟了,这兄弟间有什么话那是不能讲的呢?!”讲到这里,胡一炎狐疑起双眼,说道:“难不成,是你们这村里出了什么事不成?”
听了胡一炎这话,李狗儿显得那是更为惊慌,只见他看了看四周,眼见没有人那才说道:“兄弟!你低声些……咱这不是不想告诉你,只是......是这正赶时间离开村子,所以才不能细说。”李狗儿想了想,终于忍不住说道:“兄弟!和你说实话,这村子不能呆了,里边有妖怪啊!”
“妖怪?这话从何说起?”
“你是陈村的,那你一定听说过咱们村里那个胡地主家的名头吧。”胡一炎一听这话,那就知道李狗儿说的是自个家,于是答道:“你是说那个胡喜乐是吗?这方圆百里内谁不知道他家啊!”



  • 藏獒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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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儿点了点头,又说:“和你说你可能不相信,那胡喜乐的儿子胡一炎原来竟然是个妖怪!”,“什么?!”胡一炎一听李狗儿说自个是妖怪,险些没立马气得给蹦了起来,他那脸上顿时一会儿青,一会儿紫的,好不容易才忍了下来,李狗儿看到他面部表情变化的模样,只道他不过是有些吃惊罢了,于是也就没有多想,继续说道:“大概在七天以前,那胡一炎因为‘咬鸡’输给了咱们村的黑二,没想到他一不做二不休就把黑二给杀了,这事闹得咱村里可谓是沸沸扬扬的,村长还出动村里的壮丁去抓他,不过这小子那也算是贼溜的,咱村这方圆几十里的地方拿都是给搜遍了,硬是没有现那小子的人影。”
“可这……这就算黑二是胡家少爷给杀的,那也不能说明他就是妖怪啊!”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李狗儿晃了晃脑袋,说:“一开始咱们村里人的想法那都是和你的一样,只是后来胡一炎开始疯了,不知怎的从黑二开始,那小子就开始对咱村的人下手,三天里边就带上了二十几号人命啊!”
“难道那些人的死就不能是其他人做的吗?有什么证明那全是胡一炎做的呢?!”胡一炎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一连二十几条人命那都无缘无故都挂到了自个身上,大急之下他偏偏就不能站出来说明,只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村里的人冤枉自个。
“你知道黑二是怎么死的吗?!他那可是脖子上给人开了个血洞,血就这么全给流干了!”说到这里,李狗儿表情越变得恐惧起来:“而那二十几号人的死法那都和黑二一样,也是脖子给开了窟窿,全身的血那是一滴也不剩地流干了!你说这不是他干的还能是谁能干的!况且那杀人不过是点点头的事情,而胡一炎那小子偏偏要把人家的血都给放了,这他不是妖怪能是什么呢?!”听到这里,胡一炎整个人顿时吸了一口凉气,当天晚上黑二的死法他可是历历在目,一想之下难免会打起寒颤来。
“依我看胡一炎那小子就是个怪胎,搞不好他的爹的死就是他造成的!如今村子里弄成这幅模样,能走的人都已经走了,不能走的也只好留在村里,也不知道哪天和那些人一样的下场。所以兄弟我劝你这金榕村是是非之地,能不要来就不要来吧。”说完这话,李狗儿顿时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后就朝村外走去了。
“大师!你看这……”
“你不用说了,他的话我都听见了,我想今个你要有麻烦了……”李震山眉头紧皱,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榕树那是大有来历......”听到这话胡一炎那是想起了关于村子得名的传说,于是把这传说告诉给李震山听,李震山听后点了点头,说:“那就没错了!当年那个前辈高人是用了‘茅山术’中‘封山’之术把下边一些东西给封住了。”
“‘茅山术’?那......那玩意不是那些江湖术士才会的东西吗?”在胡一炎的印象中,所谓的“茅山术”不过是江湖术士拿来欺身骗鬼的把戏罢了,而李震山听后气得直跺脚,骂道:“儿戏!那不过是江湖上一些骗吃骗喝的神棍冒充‘茅山术’的名头,真正的‘茅山术’那可是博大精神,哪里是那些跑江湖随便就会的!”
“李大师,这……这您怎么知道,难不成你也会那个啥‘茅山术’?”在胡一炎的印象中,李震山其实就是一个比较有本事的“赶尸夫”,尚且不能和那些使“茅山术”的江湖术士联系到一块。
“废话!老子我那可是正宗茅山派出身的!”李震山吹了吹邋遢的胡子,说:“想我茅山派一脉打从三茅祖师开宗立派以来,‘茅山术’经历代先人的研习改进那已经是独成一个体系!在道教符箓派中,咱们与龙虎山及皂山并称为符箓三大宗,你以为是浪得虚名的吗?!”
听了李震山这般话语,胡一炎那才对眼前这糟老头的看法提升到了另一个层次:“那李大师,您……您说这个什么‘封山术’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封山术’在咱‘茅山术’中是一种极其复杂的阵法,早在清朝末年的时候就已经失传了,具体的是什么一回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据咱师傅告诉咱,这种法术那可以用来封印一些脏东西……”李震山摇了摇头,说:“只是如今眼前这‘封山术’布置有些年头了,估计就要失效了,而据你所说,这下边如果真是埋着一个快要修成旱魃的飞僵的话估计等它出来我也不能奈他如何……”李震山这幅无可奈何的模样胡一炎那还是第一次见到,不想连胡一炎自个一时间都觉得没底了:“大师,那……那如今我们要怎么办?”
“事到如今,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李震山叹息一声,说:“自从咱遇上你之后我就看到你印堂之间那是弥漫着一道死气,那可是将死的人才会有的气息,由此可见如今你那是大劫将至啊!”听了李震山这话,那是险些一下没让胡一炎脚底一轻:“大师,这……”
“不你要急,为今之际我到是有一个办法能够帮你,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你做。”
“什么办法?”胡一炎一听自个的小命还能保存顿时燃起了希望,可哪想李震山沉吟了好一会,说:“入我们门派,做我弟子!”



  • 藏獒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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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做……做你徒弟?”胡一炎听了李震山这话顿时一愣,好久都没反应过来,而李震山又继续说道:“没错!如今你大劫将至,入我门下就有祖师爷保佑,到时候那是啥劫难都可以躲过去!”
“李大师,您那门派里的人好像……像都是当道士的,你看我这……这胡家就剩我这九代单传的种了,要是不能给咱家弄个后代的话……话那可对不起咱祖宗啊!”在胡一炎的印象中,凡是这做道士的都和那和尚一样,那都得四大皆空,一律不得娶妻生子,胡一炎虽说已经不是雏儿了,但是毕竟自个咋说也是胡家九代单传,这要是出家没了后的话岂不是有愧于胡家的列祖列宗?而李震山听了这话险些没给气乐了:“你小子这说的这是啥混话!这道教中的派别成千上万,只有全真教的道士才会像和尚一样,想我茅山派那与龙虎山的道士一样,都是火居道士,不忌讳这些的!况且入我门派,学我‘茅山术’又不是说指定你一定得当道士!”
一听李震山这么一说,原来加入什么茅山派不用当道士,顿时大松了一口气,那是立即点头应承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想跪下来磕头拜师,可却被李震山一阻,说:“你小子先别急着叫师傅,入我茅山派那得先行拜师礼,我也得帮你净身入门,咱们的先找块地方落脚先,不知道附近有什么地方能给咱们落脚的?”
“师傅,不如咱就去我家吧!”胡一炎想了一会儿,说:“如今我打扮成这幅模样,村里的人那是不可能有人认得出我来,咱家里出了咱娘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师傅您看如何?”胡一炎到也贼溜,这尚且没有拜师就开始叫起了师傅来了。
李震山想了一会,心想这到也不错,于是逐和胡一炎去到了他家里。话说起胡一炎这曾经的大地主家那可是已经落寞了,如今那是家徒四壁,胡喜乐在世时那一套紫木太师椅早就已经给上次老抄家的人抢走了,从前胡一炎自顾吃喝玩乐,而此时经历了这好几次险些丢了性命的事情再回来看了会自个家,顿时那是徒增伤感,暗自后悔当初怎么自个就那般纨绔呢?!
“是谁呢?”一阵苍老而又熟悉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借着昏暗光线,胡一炎那是认出了那人正是自个的亲娘!而此时她那般憔悴的模样好似比七天更老了十几二十年,最令胡一炎感到震惊的是他娘的双眼空洞无神,竟然好似啥也看不到,此般走起路来那是小心翼翼的摸索着前进,“娘!你的眼睛怎么了?!”一听胡一炎的声音他娘顿时浑身一震,一把抓着胡一炎的肩膀叫道:“是一炎吗?!真的是你吗?!”
“娘!是我!真的是我!我回来了!”所谓情浓于水,虽说胡一炎这浑浑噩噩般过了十九年,可毕竟亲情是世上大于一切的情感啊!此番经历了这般大起大落,心境也成熟了许多,一时间只见眼前这一老一少就这么抱在一块,顿时已经哭成了泪人,而胡一炎仔细一看,自个的老母亲双眼流出的哪里是什么眼泪,那分明是鲜红的鲜血啊!
“娘!您的眼睛是哭瞎的?!”
“没事,不过是老了,不中用罢了……”胡一炎他娘转念一想,忽然把胡一炎给推开,骂道:“你这个不孝子回来做啥,你杀了那么多人!回来难不成想连你娘我都给杀了?!”
“不是啊!娘!你听我说,那……那村里的人还有黑二都不是我杀的!”胡一炎带着哭腔把那天晚上的事都说了出来,而胡一炎他娘听后顿时一愣,说:“一炎,你……你说的都是真话,那些人的死都不关你的事……”
“真的!咱是您养大的你难道还不知道吗?咱这人虽说小错不断,可这杀人的事咱可是万万不敢做的啊!”听了这话胡一炎他娘心想到也真是这么一回事,于是说道:“可是……是如今村里生了这些事,村里人都当你是妖怪啊!你这么回来要是给村里人现了的话铁定被他们活活打死,所以趁现在没人现你回来你赶紧走吧,走得越远越好!”说到这里,胡一炎他娘忍不住又哭了起来。
“娘!我这次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的!”胡一炎说罢逐把李震山给叫了过来,说:“我在外边那是认识了一个高人,我已经拜他为师了,他老人家说咱们村子有一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所以我们这趟回来就是解决这事情的,到时候村里人就不会误会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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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胡一炎带着李震山回到金榕村那是已经有三天了,这每天那都是白天睡觉,晚上做夜猫子,按照李震山的说法,镇在榕树下的玩意不知道是啥,如果妄然动土挖掘碰上自个不能对付的东西那也是白搭,而这村里出现村民神秘死亡的事情那都是生在晚上,所以李震山不得作出这个折腾人的决定。不过话说回来,听村里的村名说,那玩意每天晚上都会出来,可不知道怎的偏偏在李震山和胡一炎回村了以后那玩意就不再出来鼓弄了,弄得李震山师徒俩连续三个晚上那都是白白地守了一整夜,“师傅,你说那玩意是不是长了个心眼,知道您老人家来了这村里不敢出来作恶了?”等了这几天,胡一炎心里那是早就给等烦了,忍不住唠叨到,而李震山听后则皱眉说:“不可能,凡是脏东西除了修仙的畜牲之外都不可能有自个的思维,而‘封山之术’对畜牲是无效的,所以那玩意要害人不可能还自个选日子,挑时候。”
“可是……是咱们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一炎,你看一看这几天是什么日子。”听了李震山这话胡一炎心生奇怪,暗道这怎么治鬼驱邪还能和年头扯上关系,不过想归想,自个师傅说的话他也不敢不听,“今天的日子是……是四月十五……”,“四月十五……乙亥年……”听到胡一炎报上来的日期李震山忽然像街上那些算命的先生开始掐起指头来,胡一炎见状心里暗暗感叹,原来自个的师傅还会这一套!
掐算良久,忽然只闻李震山倒吸一口凉气,惊道:“遭了!再过两天被封在榕树下的那玩意就要重获自由了!”
“师傅,你这话是……是什么意思。”之前胡一炎听李震山所说,这“封山之术”虽说因为年代已经失去过去那般效果,可还是能把树下的脏东西给压住不让它出来,如今听李震山这么一说,岂不是自个掌自个的嘴巴?!
“按照常理来说这‘封山之术’的却失效没这么快,可是我刚刚掐指一算,没想到两天之后正好回碰上难得一见的‘天狗食日’的奇景!”眼见胡一炎一脸疑惑的样子,李震山赶紧解释道:“所谓天狗一出,必有大变!在咱们‘茅山术’里对于当天出现‘天狗食日’的日子又称为‘三冲日’!”
“‘三冲日’?那......那是什么玩意啊?!”胡一炎刚刚拜师没几天,对于一些“茅山术”里的行道术语自然是不大理解,李震山到还是耐心解释道:“三冲即为冲阴,冲阳,冲法!到了这个时候,阳间里的阴阳二气将会被彻底地削弱,不管是人还是什么冤孽恶鬼畜牲通通都会因为‘天狗食日’变得虚弱无比(与满月相反,满月因为是一月中天地阴气最重的时候,这个时候那些脏东西都会比较厉害,像传说中一些炼化人形的修仙畜牲会在满月现出原形那也是因为满月的时候道行飞涨,一时控制不了体内的能量罢了,而“天狗食日”则相反,不过修仙畜牲也会因为道行在那个走下坡路而一时无法变化人形),而依仗世间阴阳二气的世间万法也会跟着一起失效!‘封山之术’也在这其中之列!”就李震山的推测,那“封山之术”虽然已经年久失效,可还是能起到镇压到脏东西的作用,于是乎下边的玩意才会只能每夜出来夺人性命,而如今遇到这百年难得一见的“天狗食日”,自然无需之前那些复杂的步骤了
听了李震山的话胡一炎顿时全身打起了冷颤,说:“那照着说法的话,这……这榕树下压着的玩意也会因为‘三冲日’变得虚弱无比,不能出来的才是,师傅您这担心未免有点多余了吧……”
“这你知道个屁啊!”李震山在胡一炎的脑袋上给了一个爆栗,吹着邋遢胡子说:“如今咱们那是不知道榕树下边到底镇的是什么玩意,要是一些成了气候的恶鬼到也罢了。可要是真与村里说那样下边镇着的是什么快修成旱魃的飞僵的话那就麻烦了!”
“这……这是为什么啊……”
“凡是尸变的尸体,不管是哪一类,那都是已经跳出五行六道的主了,他们以血为食,以怨为力!并且与阴阳二气根本连边都不粘,自然会不受这‘三冲日’所限了!”李震山越想这事情那是越觉得棘手,于是又接着说:“不行!咱们这样干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得提早做些准备!”说罢立马带上胡一炎去到村口那株榕树的脚下,如今这榕树枯死的程度那是比三天前更为甚了,纵观这树那是从头到脚那是连一片枯着的树叶都不剩,树干的颜色那早已变成了暗黑色,用手一扒就可以扒下老大一块树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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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见李震山快步上前,用手拨开树脚的枯树叶,但见树叶下边那是挪动着一大摊白色的小蛀虫!“师傅,这些虫是!”胡一炎自然识得那些都是树蝇的幼虫,只是如此之多他还是第一次看见,顿时那是生出一种想作恶的感觉,而就在这时,胡一炎抬头见竟然无意间现大概离地三米高的树干上长着一个树瘤,而那块树瘤竟然有眼,有鼻子,又有嘴巴,看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刚刚出生不久婴儿的脑袋。
本来按照往常的话胡一炎看到这种场景,顶多就是认为那不过是自然生成的一处奇景罢了,而如今村里生了这么多诡异的事情,看到这个婴儿脑袋的意味自然也就不一样了。李震山见到此景之后那也是眉头一皱,说:“一炎,你快去拿个梯子过来!”
胡一炎听了这话之后那是急忙跑回家大约花了五六分钟扛了个木架梯过来,只见胡一炎架好木架梯之后李震山又把一张黄符递给他,说:“一炎,你快爬上去,用这符咒贴到那婴儿头上!”
“啊?!师傅,您……您说是叫咱爬上去,您自个怎么不上去……”胡一炎盯了几眼婴儿头,怎老觉得那玩意一直对自个笑,心里毛间哪里敢上去。
“你他娘的废话!你不上难不成要咱这一把老骨头上去啊!”李震山翻了翻白眼说道:“这如今大中午的,阳气正盛,你怕个蛋啊!像你这么胆小怎么做咱的徒弟……”李震山嘴里脏话层出不穷,险些就没把胡一炎他祖宗也给骂上了,最后胡一炎受不了这唠叨,终于还是接过了那张黄符,颤颤巍巍地爬上梯子,并且还时不时地回头说:“师傅,您这得看紧咱点,要是等会出什么事您可得救我!”
“这是自然得,有我在,包你放心吧!”眼见胡一炎终于自个爬了上去,李震山也停下了喋喋不休的嘴巴,只看他那嘴角,明显是在偷笑啊!“这老不死的,还一把老骨头?前几日在义庄碰上‘尸魁’的时候根本他娘的就是生龙活虎的!”胡一炎心里那是频频不忿,不过还是爬到了架子上,“祖师爷保佑!这千万别出什么事啊!”胡一炎嘴里叨唠了好一会,猛地闭着眼睛拿起手中的黄符就是贴了上去,但见那张黄符一接触到婴儿头之后马上就吱吱一声猛地往外冒火花,直把胡一炎吓得两脚一失足,从木架梯上给摔了下来,疼得他那是哇哇大叫:“师傅,您老人家给我的这是……是什么符咒,怎么地还会往外冒火的……”
“这不对啊!这不应该有这样的反应的才是。”李震山眉头微皱,心里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想了好一会自个爬了上去,拿出小刀儿在树瘤上轻轻一划,哪想这树瘤里竟然流出了暗红色好似鲜血的液体,“这……这是血婴!”



2025-11-07 12: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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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婴?那是什么玩意啊?!”
“如今没有时间解释了,咱们得赶紧挖土把压在下边的玩意给取出来。”李震山的眉头深皱,似乎这个血婴是一个什么麻烦的东西似的,而听了李震山这么一说胡一炎险些怀疑自个听错了,“取出来?!师傅您老没说错吧!这可是你自个说的下边的玩意您自个能否对付得了还说不定的,这胡乱动土岂不是自找没趣?!”胡一炎舔了舔嘴唇,又说道:“况且咱们村里可是有规定的,这树可不能乱动,虽说前阵子因为村里死人弄跑了不少人,但是给那些留在村里的老顽固看见也是不得了的事啊!”
听了胡一炎的话,李震山心想那到也是,于是便和胡一炎商量一下,决定到了晚上再来掘土,如今自然先回家去睡个大觉养足精神去了。
他师徒俩人睡了一觉,到了晚间差不多三更的时候拿着铲子一类挖掘的工具又再一次来到了村口的榕树下,“挖!”李震山一声令下,带头与胡一炎一起挖了起来,就李震山的说法,这“封山之术”下边所镇的玩意都必须埋在三寸三的土里,二人估摸着小心地挖着,大约花了二十分钟左右果然在榕树脚下三寸三的地方看到一个褐色的木板,“师傅!我看到下边好像有东西了!”胡一炎见状顿时大喜,作势欲要再向下挖,而李震山那是马上阻止他,叫道:“先别动!这......这玩意好像是棺材!”李震山小心翼翼地拨开盖在上边的泥土,只看见一副已经被泥土腐蚀得东烂一块,西缺一脚的棺材,而棺材上边已经被百年榕树粗壮的根儿死死地缠着,要想把其从土里头移出外头想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看到木棺,李震山意识到这“封山之术”下边镇着旱魃的可能性那可就不小了,至此,李震山与胡一炎对视一眼,心里那是直毛儿。良久,李震山从兜里拿出了一些白色粒状的东西撒对着棺材板上的破洞投了进去,胡一炎见状奇道:“师傅,你扔进去的那是什么玩意啊?”
“这是陈年糯米,糯米可以拔尸毒,退尸气,如今得先做些准备,也好等会遇到什么难缠的主儿也好应付。”李震山说完这话又是抓起几把糯米给撒了进去。
按照常理来说这糯米一旦碰到尸变的尸体的话那应当会有些反应,可李震山几抓糯米下去那是连动静都没有一下,他皱眉间说道:“奇怪,这……这糯米怎么会没有反应……没理由的啊……”
“会不会是……是下边的那玩意这些年已经成了气候,所以不怕糯米啊!”胡一炎看到李震山这几抓对付尸变的糯米弄下去那是屁的反应都没有一点,还道里边的家伙已经凡入圣,不是他师徒俩这般凡夫俗子所能对付的,顿时心里不由得紧张起来。
“胡说!”李震山翻了翻白眼,说:“这有没有反应和怕不怕那可是有区别的,糯米一遇到尸毒和尸气就会有反应那就好比油和水无法混到一块是一样的道理,那是自然规律,这能改变吗?!”
“可是……是师傅您这几手糯米下去的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啊!这……这又怎么解释……”胡一炎心想这也不是,那也是不是的,脑袋就好比打了浆糊一样,怎么都想不通,而李震山深思了好一会,说:“依我看这棺材里边应该没有尸体才对……一炎,你把铁锹给我,我把棺材板敲开就知道里边是什么玩意了!”
“敲开?!”听了李震山这话胡一炎心眼儿那是一跳,急忙说:“师傅你可千万别啊!万一这下边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您老人家对付不了的玩意的话那咱……咱岂不是白搭上去?”
“相信咱!这棺材里边铁定不是尸体,而只要这‘封山之术’下边压的不是像你们村里传说的那样是啥旱魃的话我绝对有把握对付!”李震山斩钉截铁地说到,而胡一炎却摇了摇头,说:“师傅,和您说实话吧,这打从咱遇到您之后这每次遇到的事都把咱给吓个半死,这……这我还真是有那么一丁点不信任您……”
“兔崽子!你小子是想找抽不成啊!”李震山听了胡一炎那一段说话那是给气乐了,二话不说就赏给了他一个爆栗,一把夺过铁锹骂道:“等这回事完了回头在跟你算账。”说罢那便挥起铁锹来对着棺材板就砸了下去,或许是这棺材板长年被埋在土里已经都腐化了,李震山那是也没花太大的功夫就把木棺敲开了个大洞,可仔细一瞧哪想棺木中那还真是如同李震山所预料的那样,里头空空荡荡,根本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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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是空棺?!”看着散着一阵霉臭味的空棺材,李震山与胡一炎两人都给愣住了,最后还是李震山最先反应过来,说道:“不对!这‘封山之术’一定镇着些什么玩意,不然的话榕树上那个婴儿头是怎么解释,村里生的怪事又怎么解释!”
李震山这说法到是挺符合逻辑,只是如今这幅空棺材已经明明白白摆在自个的眼前,他不相信也不行啊……难道这是……李震山似乎那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爬出土洞朝那树干上的婴儿头看了数眼,沉默了良久那是大呼道:“我明白了!”
“师傅,您这是……是明白什么了……”看到李震山的这一连串奇怪的举动,胡一炎还真是摸不着头脑,但闻李震山说:“这下边的玩意到还是挺聪明的,之前‘封山之术’已经失效,可依然能将其镇在下边,于是这畜牲便顺水推舟,让自个的肉身给榕树的根触吸收了,这样一来身体的魂魄就会融入树中,以借榕树还阳!”李震山顿了一下,把手中的铁锹给扔了,斩钉截铁地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黑二的家以及那遇害的那二十几个村民的家离这村口铁定不远!”其他遇害的村民胡一炎到是不知,不过黑二的家的确是离村口不远,只是几步路得脚程罢了,“可……可这是为什么呢?!”
李震山嘿嘿一笑,说道:“这榕树应该有不下百年的历史了,地下边生出的根早就已经在地底扩散开来,而那些遇害的村民家里的地底一定连接着这榕树的根儿,那玩意依附了这大树,自然也要像树一般吸收养分,只不过那些养分是那些无辜的村民……”听了李震山的这些分析,胡一炎顿时不寒而栗,突然生出了一种自个与村里的人都是这怪物圈养起来的家畜,随时任其宰割的感觉,惊慌间他急忙问道:“师傅,那……那如今咱们要怎办?!”
“这孽畜想融入榕树之后再借助‘天狗食月’的力量还阳,这样一来就算是这阳间的生物了,要是给他成功的话这那可就不是一般人能收拾得了的。”李震山冷笑一声,说道:“不过既然遇上了咱们,也算它倒霉,没那个造化,咱们如今就把这树给烧了!看它如何还阳!”为预防像如今这样需要用到火的情况出现,胡一炎和李震山那是已经准备了两个染了火油的火把子,只见胡一炎拿火折子一点,顿时火光在暗夜中亮了起来,而就在俩人准备动手烧树的时候忽然一阵惨叫声在远处响起,胡一炎耳尖,一下子听出了这声音竟是他娘的惨叫声,“是咱娘的声音?!”听见这声音,胡一炎心里早已方寸大失,叫道:“师傅!听声音好像是咱娘出事了,这……这可怎办?!”
没过多久,这胡一炎他娘的叫声又喊了出来,这回那是喊着救命来的,并且还时不时叫着胡一炎的名字,李震山闻声亦是猛地咬了咬牙,说道:“这救人要紧!听声音好像是在你家的那个方向传来的,咱们得赶紧过去看看!”说罢那是与胡一炎双双朝自家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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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听到自家娘的叫喊声,胡一炎和李震山那是急忙拔腿就朝自个家里边跑,可等二人这般疾奔到了胡一炎家里却是空空如也,家里边一个人都没有,又哪来的救命声,“娘!你在哪?!”着急的胡一炎那是把家里都翻了一个便,可仍然连自家老娘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到,“师傅,咱……咱家娘怎么不见了?!”
“这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头啊!”李震山眉头微皱,暗道这胡一炎家里村口的榕树怎么说都有好一段的距离,按理说这榕树的根触再能长也不可能就这般延伸到胡一炎家里才是啊!况且他老娘那都是一个年过中旬的人了,嗓门太大岂是能声音都传到村口去?!可是刚刚那阵子的叫喊声的确就好像在耳边一样…….“遭了!咱们中计了!”想到这里,李震山猛地一巴掌就砸到自个大腿上,看得胡一炎不明不白的,“中计?咱们中什么计了?!”
“废话!自然是中了村口那孽畜的调虎离山之计了!”李震山一急,立马带上胡一炎又朝村口跑去。
说起这一顿来回的功夫,虽说只不过是几盏茶的功夫罢了,可这少说那也有两里地的距离,况且又是疾奔着的,人家李震山那是堂堂茅山派的掌门人,家子自然没少练过,所以这一顿下来也没怎样,不过这回那可是苦了胡一炎这小子,等其到了村口的时候那已经是大汗淋漓,直喘这粗气了,二人来到村口看到那株榕树没有什么变化之后才稍微放下心来,可这心才没有放下多久那却是看到的一个站在榕树前的一个人影又让李震山师徒俩绷紧了心弦……借着微弱的月光,二人看见那人的身形像是个女的,他们狐疑般相视一眼,那才由李震山率先叫道:“前边那人是谁?!”那人似乎听到了李震山的叫喊,回过头来说道:“李大师,你是吗?”
“娘?”虽说夜晚灯光不足,胡一炎无法看到那人的模样,但是听其声音那还真是自己的老娘,于是他急忙走上前去,问道:“娘,你不是好好在家呆着吗?怎么会跑到这里来了?”等走得稍微近的时候,胡一炎才看清楚自个娘的容貌,“这不是你和你师傅说晚上要对付村里的妖怪,本来我这担心着的,而刚刚听见你喊我我不就出来了吗?”胡一炎他娘这话那到是说得实在,刚刚胡一炎和李震山的确是一边喊着胡一炎他娘一边往回跑的,这她听到叫喊声也不奇怪……等等!不对!这胡一炎他娘的眼睛不是早给哭瞎了吗?就算自个估摸着来这的,也不可能赶在自个俩人用跑的前头啊!想到这里,李震山顿时大喊道:“一炎!快走开,那人不是你娘!”
从胡一炎听到这声叫喊到反应过来的时间哪足足有好几十秒了,而在这几十秒里,却见胡一炎他娘忽然原本慈祥的面孔变得狰狞起来,二话不说一把就掐住了胡一炎的脖子,“娘,您……您这是怎么了,咱是……是一炎啊……”别看胡一炎他老娘已经上了年纪的了,可这一掐顿时让胡一炎自个觉得自个的脖子就好像给铁箍给套上了一般,一口气就这么给堵在了喉咙里接不上来了。
看到了这幅情形,李震山急得直跺脚,忽然从破布包里掏出一道黄符来,飞身而上,对着胡一炎他娘的面门给就这么拍了下去!本来李震山用的这道符咒那是“茅山术”中用来对付给脏东西冲着了的人的,按照常理来说这给脏东西冲着的人给这么一拍那会给其本身加强阳气,使那人本身的主魂魄暂时取回对自个肉身的主导权(所谓被脏东西冲到,其实就是有别的魂魄侵占了生人的躯体,而这本身的魂魄还在肉身之内,只是那人失去了对自个容身的主导权),可李震山这一道灵符上去没但没使胡老太太的意识给恢复过来,反而还让其凶性大,放开胡一炎之后那是又朝李震山扑来!
这李震山可是如今茅山派的掌门啊!又岂是吃素的主儿,只见他揪准了胡一炎他娘的来势,双手一导一引,使了个四两拨千斤的招式就把来势凶猛的胡一炎他娘给溢到了一旁,摔了个大马趴!“师傅!那是咱娘啊!您手下留情!”眼见自个亲娘被摔了四脚朝天,胡一炎心里大急,顿时失声叫道,而李震山却说:“你娘他给脏东西冲到了!再不动手咱们师徒俩如今就铁定折在这里!”说罢李震山作势又欲上,可却被胡一炎给一把抱住拦了下来,叫道:“不要啊!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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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一炎他娘两眼虽然不能视物,可听动静那已经猜到了这里生了什么,爱子心切之下那是转身又想走回去:“一炎,你这是……是怎么了,可别吓娘啊!”
“胡大娘!你别过去,一炎他给脏东西给冲到了,他认不出你!”躺在地上的李震山见状,那是急忙忍着臂膀脱臼的痛苦一把拦住了胡一炎他娘,而他娘一听李震山这么一说三魂顿时被吓不见了七魄,慌张地说道:“李大师!你可真要救救咱家的一炎,他……他可不能出什么事啊!”
“这我知道,他如今是咱徒弟!我能不救他吗?!”此时李震山的思绪那是飞快急思,看来如今想要救回胡一炎的话那就得放火烧树!想到这里,李震山那是一不做二不休的,拾起之前的火把朝榕树走去。
就李震山的理解,这榕树如今已经是那玩意的本体,只要把这榕树给毁了那么那玩意也就得玩完了,可这想是一回事,做起来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了,那镇在“封山之术”的玩意既然能像如今这般逃出生天自然也不是好相与的主儿,只见李震山就要靠近榕树的时候那被脏东西冲到身的胡一炎就已经从土洞中爬了出来,冲过来跟李震山就是扭打在一起,而李震山手中的火把也是骨溜溜地滚到了一旁,“一炎,是我啊!我是你的师傅!”眼见事情这节骨眼上,面对这什么都不怕的玩意李震山还真是没折了,只能不停喊着胡一炎的名字,希望唤起胡一炎的意识,可胡一炎那整个人好像已经疯了一般,只顾不停挥打着拳头,哪里还听得进李震山的说话。
“一炎……”此时胡老太太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从地上捡起火把子(胡一炎他娘是哭坏了眼睛的,顶多是高度失明,可仍能看见微弱的光),在一旁和胡一炎扭打在一块的李震山见状那是大喜:“胡大娘!快用火把这榕树给烧了,这样一来一炎就能得救了!”听到李震山的大喊,胡一炎他娘那是点点头,慢慢地摸索过去,他小心用手摸着前方,等自个身子碰到前方榕树的时候那才停下来,颤声问道:“李大师,是…..是用火把这树给烧了吗?”
“快!快烧!,我……我快顶不住了!”此时的李震山那是已经给胡一炎打到在地,并且压在了上边,脖子被其死死地给掐住了……从声音中,胡一炎他娘那也能听得出这情况不妙,于是那是举起手中的火把子准备烧树,可就在这关键的时候,胡一炎他娘只觉得右脚脚底下一空,那是整个右脚都陷进了土里,她不想抬腿离开那个土洞,可不管她怎么使劲腿就是拔不出来,好似给什么玩意给卡住了,于是乎弯下身子来摸索了好一会,可不想这一摸顿时心眼儿一凉,原来自个的腿那是给榕树的树根给缠住了!
事情展到了节骨眼上,说是十万火急也不为过,只要胡一炎他娘再迟缓些,李震山铁定给活活掐死,可要是如今这铁了心用火把榕树给点燃了的话胡一炎他娘自个也难逃烈火焚身的厄运,在如此难抉择的事面前,只见胡一炎他娘竟然平淡了下来,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说:“李大师,咱家一炎以后就托付给你了,你一定要好好教导他!”
“啥?!不……不要啊…..”听了胡一炎他娘这话,李震山顿时知道她想要牺牲自己来救自个和她的儿子,本来想大声喊出来阻止,可喉咙被胡一炎掐着,里头的气根本就上不来,只能眼睁睁看着胡一炎他娘与那一株古榕树就这么被熊熊烈火给吞没了……
“师傅,咱娘呢?我记得昨晚的时候咱娘那是来过这的啊!”不知不觉间,天已经蒙蒙转亮,昏迷过去醒来的胡一炎那是只见眼前那村口的古榕已经被烧成了木炭状,而李震山正站在烧枯的榕树面,他看了看胡一炎,淡声说道:“一炎,你娘亲是一个伟大的母亲。”
听了李震山这话,胡一炎浑身一震,他看了看李震山,又看了看那株被烧成木炭状的古榕,就好似看到他娘正对着他微笑,他似乎明白了什么,不知不觉中胡一炎的双眼竟慢慢地湿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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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挑水过了关,不代表李震山就不会变着方式折磨人了,这个月开始,胡一炎除了挑水练武之外那还得晚上之个到茅山山脚下镇上的坟地上去过夜,说是炼胆的来着,一开始胡一炎到是挺怕的,可一想之前自个那与师傅在村里遇上的事儿岂不是根可怕,所以后来到也是无所谓了,反而这中锻炼比起那挑水练武还轻松得多。
就这么转眼间一年就过去了,胡一炎也成了个二十岁的小伙子,经过这些年日的锻炼身上那股少爷气也没了,只是说起话来却是遗留着以前做混混的习惯,什么难听的都会讲,只图自个舒坦。
这夏天里的一个晚上,李震山那是把胡一炎找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对他说:“你已经来我这儿有一年多了,这一年里你觉得自个学到了什么?”
此时经过一年对其体力和胆量的锻炼,这效果那可是显著的,况且胡一炎也不是当年那个不懂事的孩子了,这李震山的心眼在想什么他也是明白人,于是便将自个的想法一五一十都给说了出来,李震山听后点了点头,微笑道:“孺子可教也,想来这一年里也没有白练,如今可以与你大师兄学习我派的‘茅山术’了。免费提供”
“咱现在就可以学‘茅山术’了?!”要知道茅山派里有规定,对于学习“茅山术”的人要经过严格的人品考验,别看袁林这个大师兄三十来岁的人了,那也是去年李震山带着胡一炎回山的时候才开始传授他“茅山术”的!
看着胡一炎一脸惊诧的表情,李震山知道自个的这个小徒弟那是在想什么,于是说:“你与其他人不一样,去年你因为命里要应劫,所以我才破例传你一式‘茅山术’中的护身法门,咱这‘茅山术’本身讲究行云流水,既然已经学了如中间断开个几年不学的话很难再有什么成就,所以你身上这例既然已经破了那就全都一起破了吧!”胡一炎听到这话之后大喜,而李震山话锋一转又说:“不过你可不要高兴得太早!因为你这人品尚没有经过长辈的检验,所以需得有些防范于未然!你那‘寄魂牌’的地方只有我和你知道,要是他日你仗着‘茅山术’为非作歹的话就别怪为师无情毁了你的‘寄魂牌’!”茅山派与其他的道教门派不一样,虽说门中学习道术的人年龄比其他门派的要大得多,可“茅山术”的凌厉可在同行中出了名的,这其中自然是有猫腻……为了弥补年龄上的不足,茅山派的先人结合了风水、符箓、奇门术数三家之长,弄出了一种叫做“寄魂牌”的秘法,这种东西只要把习练“茅山术”的人生辰八字给写上去,之后再把牌子按阴阳五行的位置放好即可使习法人事半功倍,这人家十年的功夫自己人只要五年就可以搞定了。只是这种法门有个缺点,那就是一旦“寄魂牌”给别人知道了的并且破坏的话习练“茅山术”的人一身道行将会尽失,变成废人一个,所以一般一个人的“寄魂牌”藏在什么位置那是只有他自个和他师傅知道,这也就预防了哪天哪个茅山弟子误入歧途的话他师傅可及时毁去他一身道行,以免其作恶。
“师傅您放心,弟子今日学了这‘茅山术’,他日定以此术行善!并把咱们茅山派给扬光大!”李震山听了这话那是点了点头,说:“今个晚上我就先教你咱们‘茅山术’的入门,帮你开天眼!”
“天眼?!”胡一炎一听这名头那是挺威风的,心中颇有期待,暗道这天眼开了是不是能像神仙演义里边说的那样看到几百米甚至几千米以外的事物,而李震山却说:“咱们茅山密宗学习‘茅山术’捉鬼驱邪自然先得学会如何看到看到脏东西,不然你连看都没看到,这还捉个屁!”
“师傅,您…..你这是说这所谓的开天眼只是让咱们看到脏东西……”听了这话胡一炎顿时显得有些失落起来。
“废话!不然你道那是什么!”李震山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咱们道教里有天眼,佛教里有慧眼,其实殊途同归那都是一个玩意!什么狗屁看破前世五百年,后世五年百年!那都是糊弄人的!”
“那师傅您说的那个开天眼就是一年前您在狼山给咱弄的那片叶子的法门?”说到看到脏东西,一年前胡一炎在狼山的遭遇可谓是记忆犹新,可当其提到那两片摸到眼皮上就可以看到脏东西的时候李震山顿时显得不屑一顾,说道:“那哪叫什么开天眼啊!分明不过是‘借鬼眼’罢了!当时你身上没有道行,开不了天眼,为了能让你看到那些玩意我那是用了柳叶给你擦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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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那天的叶子是柳叶啊!”听了李震山的话,胡一炎恍然大悟,早些时候听过村里有人说这柳叶擦眼可以看见不干不净的玩意,原来还是真的……按李震山的说法,这种不过是江湖上三流的手段罢了,算不上开天眼,顶多是跟孤魂野鬼借了一对鬼眼罢了,而像这种法门那还有其他,比如什么牛眼泪擦眼一类的,“咱们‘茅山术’中的开天眼可与这些江湖术士用的玩意不同,像咱只要法咒一念,任何妖魔鬼怪都逃不了我的法眼!”李震山笑了笑,说:“况且你胡一炎身上可是有‘天聪’的人,在这方面肯定不会弱于师傅我。”
“我?!天聪?!那是……是怎么一回事?!”李震山忽然说的这话还真让胡一炎二丈和尚摸不着脑,而李震山指了指胡一炎眉心那粒黄豆般的小肉瘤,说:“那就是头上那玩意啊……”这肉瘤那是胡一炎出生的时候就有,据说那还是和他祖宗胡三金一模一样,“师傅,您……您没有搞错吧,这是哪门子的‘天聪’,不过就是个肉瘤罢了,这……这很多人都有啊!”
“师傅我有错的时候吗?!别人的肉瘤和你的不一样,你的长在两眉之间,在咱们‘茅山术’中就叫做‘天聪’!”李震山赏了一个暴栗给胡一炎,说:“这人本来刚出生的时候身上的先天之气尚未流失,而婴孩眉宇间有一块软骨,那块软骨是咱人的第三只眼睛,叫做‘天眼’(小孩比成年人较容易看到脏东西也是这个原因)!可是随着婴孩年龄的增大,身上得先天之气也会消失殆尽,而那块软骨也会随之退化。不过像你这因为天生眉心有肉瘤,是以成年之后这额头上的软骨那是一直尚在还未退化,这就是‘天聪’!”听了李震山说完长长的一段胡一炎那是似懂非懂,又问道:“那这‘天聪’有……有什么好处呢?”
“据咱们‘茅山术’里讲,拥有‘天聪’的人好处多着呢?!这其中的一点那就是这类人只要神念一动,就可以看破世间虚幻的景象,不说其他啥的,就是要现不干不净的玩意那是比你大师兄还有师傅我都方便得多。你还记得那天在狼山看到的景象吗?这一般那类畜牲弄出那种动静都会先布下障眼法,普通人即使从它们身边经过那是什么都看不见的,而你却能看穿‘障眼法’,这铁定是‘天聪’起到的功效!”李震山摸了摸胡一炎眉宇的肉瘤,说道:“只是你这‘天聪’因为长年未曾使用,这一些本能的东西都已经生疏了,我得帮你开开光。”说罢李震山那是那去拿起一支朱砂笔在胡一炎‘天聪’点上一点,之后再化了一道符水给他喝下,“好了,一炎!你看看如今你看东西有什么不同?”
“这…….这没什么不同,只是先师傅您鼻孔里的鼻毛好似又长了,也是时候该修修了……”胡一炎瞪了良久,那是实在看不出来有什么不同的地方,最后只能胡炎乱语了几句令人喷饭的话语出来。
“你小子他娘的给老子集中点精神!”李震山恼羞成怒间又赏了胡一炎脑袋一个爆栗,“可是师傅,咱……咱真的啥都看不见……等等!”不经意间,胡一炎那是好像看到李震山脑袋上有个火红的玩意,可这景象那是一闪而过就看不见了。
“你再集中点精神!”看到胡一炎的表情,李震山知道他那是看到了一些东西,于是催促到,而胡一炎示意李震山安静下来,两只眼睛那是一眨不眨地盯着李震山的脑袋,就这样大概过了两分钟,胡一炎本来因为长时间不眨眼而变得干燥的眼珠子变得生痛起来,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眼球忽然像上次在狼山上用柳叶擦眼般一热,顿时视线模糊起来,等他视线恢复的时候赫然看见李震山双肩和脑袋上总共有三团火红的气体,就好像燃烧的火焰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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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没错!”中年人拿出一本红本子晃了晃,斩钉截铁地说道:“这是**说的!**说的话那就是真理,这些人都是反动分子,必须被打倒!”
后来袁林把这话转告给李震山,哪想李震山叹了口气,说:“世事多变,不想我泱泱大国战祸刚结束没几年,如今又遇上这单子事,我看咱们如今就不想在这镇上化什么缘了,依我看咱们还是回家去了吧!”无奈,胡一炎和袁林那是只能跟着师傅李震山回茅山去了。
后来李震山师徒三人那才知道,不只这茅山山下的镇上在闹**,这全国所有的地方都在闹着**,茅山上道观中那些道士都给这些带着红臂章自称什么“红卫兵”人强迫还了俗。看到这般情况,李震山师徒三人哪里还敢下山去找活儿,幸好平日他们虽然有本事可也不怎么张扬,所以别人都以为他们只不过是普通山上的猎户,也没有那个“红卫兵”来找他们麻烦。不过话说回来,李震山等人虽然没遭到那门子的厄运,可是这一日三餐到是成了问题,在冬天前,师徒三人到可以在山上弄些野菜和野味来过活,可到了冬天的时候这山上的野菜都没了,这李震山师徒三人只能啃起了山上的树根。
在这个难熬的冬天一天清晨,胡一炎和袁林都按着以往的习惯一大早就起了床,在这种艰苦的日子里,他们除了要继续以往的修炼之外那还得到山上去弄树根儿,可是这天清晨原本那是要和他们一起出门去挖树根的师傅李震山却没有起床,袁林和胡一炎都觉得十分奇怪,于是一起去敲李震山的屋里看看自个的师傅到底在干什么,可不想进到屋子里却见李震山那是神志不清地躺在床上,两眼迷离,“这……这师傅的头好烫啊!”袁林看了几眼,觉得李震山这状况不对,一摸额头下哪想竟然是生病了,可胡一炎生疑道:“师傅修道多年,这身体向来很好,怎么这……这说病就病了……”
袁林听后皱眉摇了摇头说:“干咱们这一行的又不是神仙,这身体虽说比一般人要好一些,可咱们这些日子都是靠山上的树根过活的,即使是铁人都要倒下,何况师傅年事已经高了,这身体怎么能挺得住呢?!”
胡一炎想了一会,心想这到也是,于是说:“现在咱们说什么也是废话了!身上没有分文都没有,我们怎么弄……弄药给师傅治病啊!”
“师弟你先别着急,咱们师傅这病我想是累出来的,也不是什么大病,等我上山中去弄些野药回来兴许就能治好师傅的病了。”说罢袁林那就收拾了一下器具到山上找药去了。
本来胡一炎心里的想法那是和大师兄袁林的一模一样,可等袁林弄了些山药回来给李震山服下之后那病情却不见好转,反而这其中更有加重的趋势,弄得胡一炎和袁林可谓是手忙脚乱。
看着师傅李震山的病情一日重过一日,胡一炎那是再也不能在家中坐下去了,于是便想下山去讨些钱财请大夫给师傅治病,但却大师兄袁林制止道:“师弟!你这是做什么,你忘了咱们师傅当初是怎么交代了吗?!如今这世道乱成这样子,你下山去暴露了咱们的身份岂不是要遭难!”
“大师兄!咱们师傅如今就要病死了!”胡一炎指了指躺在床上半昏迷状的李震山,激动地说道:“他可是咱们的师傅啊!事情到了这节骨眼上我们再不到镇上去请大夫能行吗!”胡一炎这话到是说得实在,袁林其实自己早有下山去的心思,只是他做事比较古板,那些有风险的事情是一点都不敢碰,如今给胡一炎这么一提他这做大师兄的说起话来自然也是虚了:“可……可这做师傅的可是有交代的……”
“大师兄!”胡一炎心里明白要不是不把这个固执的大师兄说服他是死都不可能答应,于是说道:“大不了咱就扮作是江湖郎中,以土方子的幌子给别人治病,只要咱们注意的话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袁林想了想这到也是,况且如今李震山病重,如今只能有这个办法了,于是这师兄弟俩人就商量了一下,逐由胡一炎下山,而袁林则留在山上照顾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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