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天。她一个人吃早餐。牛奶,面包。索然无味,嚼着嚼着,竟哽咽起来。和她吃早餐的人,为何没了。
他又从她面前经过。每次她看到他,都会感到无法抑制的悲伤从心底冒上来。他和成长得是那么相像,也许不太象,或许,只是她太想念成了。
说好决定努力忘了呀,为何还有泪停在脸颊...你身边是否还是那个她,取代我睡前吻你吗;你身边是否还是那个她,取代我醒来吻你吗.
这首吻,在她和亮分手那早,反复地播放着。前夜,她问亮,可以再抱抱吗,亮冷冷地拒绝了。整晚,她都处于清醒状态。亮宽宽的胸,不再成为她的眠床。他用他冰凉的背划下了界线。
他们已然最熟悉的陌生人了。再见时,亮牵着他美丽的女友,客套地招呼她。
她叫静。分科时,选了文。进了一个新班级。
她租了一间屋。
第一天上课时,早上睡到了七点零五分,离早自习只有十分钟了。抓紧梳好头,顾不上吃早餐,就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班上开进。到班上时,秃头的老班已坐在讲台上了。偏偏,后门锁了,倒霉透了。
连窗子也关上了。
静敲了敲了窗子。亮抬起头,打开窗子。
“喂,开下门。”
他低下头重新读书,好象没人找他办事一样。
静有些火。真是专心的要命,这点功夫都没?
“开下门!”静加重了语气,显得很不耐烦。
半天,亮冒出了话。
“你哪班的?”
静真是气疯了,竟遇到这种人。但没办法,还得低声说,“我也是这班的!”
那边有个同学回过头看了看,帮静开了门。总算完事。
那同学叫赵成。
没抢到好位置,静坐在后排,上课老听不清老师说什么。左右看看,那个蠢亮只低着头写什么。而赵成眼睛明亮地看着黑板。静看着他,心里痒痒的。
终于,老师说要调整位置。没想到的是,赵成和蠢亮就坐在静的后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