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惊讶?”吴邪奇道。
“那人会什么,做什么,我都不带惊讶的。”胖子沉声道,“胖爷我从没见过这么看不透的人。”
胖子用了一个“看不透”形容张起灵,果然够确切。
吴邪摘了眼镜,靠在了椅背上,突然一阵疲惫从脊背处蔓延上来,直直冲向大脑,把刚刚被神经病推开了一条缝的门,重重地关上,一丝悄然生出的莫名情绪,只来得及探出头来还未曾沐浴一米阳光便被黑暗无情吞噬。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念头?
他站在他面前,他看着他,可他却触不到他的心灵,举目茫然。
他的唇印在他颈侧,他的手覆在他额头,可他却感受不到他的温热,彻心冰凉。
勘不破,他眼里的一池幽深;
看不透,他嘴角的一抹笑意。
可是,
你是否真的给过我希望,让我妄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