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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些东西来自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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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给予我的,我将馈赠给每一个人。
  当内心的狂涛化为宁静的水面时,我才是一个拥有者。
  需要做的,也许是守望孤独、宁静与纯真。 我以真诚期待美好的生活,期待所有互相得以交流并以交流润色人生的人。
  守望挡住了我的触角,并不希望自己前进太多,再往前,才是没有高度的深渊。
  我还在激烈的喘息,就在悬崖的顶上。
  玩味,使孤独成为不必驱除的精神晚宴。



1楼2007-04-01 15:02回复
    这世界压根就不存在绝对没有边界的交流,但是可以存在没有边界的感应。交流永远也无法释放孤独,既然如此,何不安于孤独呢?在孤独中,我挺立起来真实的自己。在孤独中,一切先知大哲的形象并不是需要我看齐或超越的,我觉得自己和他们没有差别,我只是自然的把自己放在那样的行列里。
      一个人的幸与不幸,只和自己的心有关。或生或死,心总是可以保持个体和这个世界永恒的,也是恰当的距离。
      为什么有人在临死的时候,安详的如一朵静放的水仙。周遭世界对他来说只是 淙淙的流水,带不走他的清丽,也破坏不了他的轻盈。一定程度上讲,淙淙流水也在滋润着他,尽管具体哪些水滴延伸进他的曲茎都是不可知的。


    2楼2007-04-01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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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2 14: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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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一个人的境界就是无限的给予。无限给予的爱能够最终消融误解,即便没有消融,无限给予也可以消融自己。在真爱中,人们得到是幸福而不是痛苦,问题是真爱了吗?
        金子,你莫要叹息自己被埋葬在无法挖掘的地底,记住,不发光的金子依然是金子。
        一个人的精神生活遇到障碍时大概有三种选择:一是用世俗的感情交往冲淡它,一是用彻底的堕落沉没它,最后一种是用洒脱超越它。在卡复卡那里,道路不是道路,是绊人的绳索,他一生都在这样的绳索中痛苦的行走,我的精神触角虽然没有他那样近乎残酷的敏锐,一样遭遇了同样的精神危机。我该如何选择?我觉得超越是虚伪的,在不能忍受的孤独中,我担心自己走向彻底的堕落,我现在寄希望于爱情,红楼梦里女儿国给了顽石似傻如狂的可能。 
        紧紧的盯住自己,轻松的欣赏自己,自己的意识始终连接着自己,这一点,我确信它很重要。
        命运是一把铡刀,随时都可以用它锋利的一线切断我们的脖颈。命运这样来临的时候,我希望,自己已经主动的闭上眼睛。


      3楼2007-04-01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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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将目光投向天空的时候,不但要晓的天空,更要晓的目光。那才是自己的,有了自己才有天空。
          无论何时何地,你都在按照自己的意志活动,不要怨天尤人,你不过为自己社定了多重目的,而行动上你只能选择一个。为什么在篮球场上热火朝天的蹦达时突然说:”我不玩了。”不想玩了吗?不。行为总是很自觉的跟最大的目的统一起来。我们应该适当的调节自己的目的。
          为什么有人爱的死去活来?得不到自己的爱他宁愿去死。为什么有的 人在失去自己的爱人后立刻告别这个生活的世界?为什么我有时想象,假使我现在爱的人变的又丑又穷,甚至正在和死神对话时,我依然希望她接受我呢?名利、美貌在我这里都不是生活不必要条件,尽管它有可能促成我去爱的前提。但是一旦我爱了,这些条件就无足轻重了。剩下的条件是她的心。唯一能在这个多难的世间得到的美好的东西便是爱人的心。这是灵魂与灵魂的伴侣,一旦两个灵魂走在一起,外部世界的一切都失重了,除了两颗沉甸甸的心。


        4楼2007-04-0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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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活的真实吗?不,真实现在只能是我的一种努力。
            做个忠实的读者,或者做个忠实的作者,他们都很难。
            真诚,你 因此可能得到嘲讽和短暂的误解,但是你不会被伤害,只要你坚持下去。没有人能够伤害真诚的人,真诚的人只有收获,用自己的坦率与热情,在午夜,灵魂乍现的时候敲开每个人的心扉。
            人类的悲剧之一:不敢真诚,怕受伤害。可是真诚有什么呢?我自己就是这样的,然后把自己这样拿出来。
            即便我们犯了错,甚至杀了人,我们依然应该能在真正的人那里得到安慰。真诚的人知道,人就是那样子的,我们都在犯罪。


          5楼2007-04-0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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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识到自己的罪行,并将它放在光天化日之下,这难道不是救度自己吗?
              用自己的真诚消除内心的阴影,这样才能获得永久的安宁。
              写作在什么时候才是自由的,技巧性的训练依附于心灵自由的体验。必须解放自己被囚禁的心灵,然后才是言所欲言,文章天成。
              厄运不会击败我,只要我双手拖住下巴,用幼稚的眼睛好奇的打量这个应该是始终陌生的世界。
              上苍要我们出生,不给半点理由。但是作为生命的我们,可以不给生活足够的理由吗?
              生命并不属于自己,你来到这个世界完全是不可知的他者安排的,所以我只是一个被激活的感知体,我一无所有。
              一无所有的我应该感谢生活,因为我怎么说都得到了很多。


            6楼2007-04-0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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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强,这个词语本身并没有问题。关键是,我看到很多坚强的人失去了最宝贵的心。厄运袭来时,我们当然应该挺立,但是,是否由此使自己的心糊上一层粗糙的糨子呢?因为粗糙,善恶在这样的心里置换了位置。当你被别人刺伤的时候,你因为坚强可以依然故我。因为你的心已经硬化了。你感觉不到疼,举凡侮辱、嘲讽、欺压、咒骂等等。放在你头顶时,你依然神清气爽,所以当你神清气爽的把侮辱、嘲讽、欺压、咒骂放在别人的头上时你同样感受不到疼,别人的疼。人类的尊严也许就是在这样的坚强中消失的。
                我在无所顾忌的思念一个人。我希望我的思念如入春的细雨,它从辽阔的天边密密麻麻的排来,但不要淋坏大地上的庄稼和公路上的行人。


              7楼2007-04-01 1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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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要心安。我觉得这样的心理状态才是可贵的。我们不要把道德标尺送给别人。无论荣辱贵贱,还是起落浮沉,只要心安,一切都平和了。
                  有必要,将人生看成是一次免费的长途旅行,不必问来至何方,我们终要回到来的地方去。
                  人心不古,世态炎凉。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这样的社会状态。人类的伦理是有限度的。加诸个体的价值情感意向也许是维护社会常态的必要手段,但个体同时亦坚韧的进行着生命原体的感性反弹,所以毕希那说:”每个人都是一个深渊,往下看都会感到头晕目眩。”社会下面是一个个愁苦脆弱的个人!~


                8楼2007-04-01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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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2 14:16: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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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体虽然是社会的最小单元,但是个体才是有价值的存在。有必要使自己的心灵与社会保持距离,有些东西只能靠我们的心灵游弋到社会之外去寻觅,那才是生命的支撑。
                    茫茫人海,华灯初上,你的目光可曾为红尘的色彩所迷离?你始终是你,一个人在路上,风景只能是风景。
                    不断的追问,我是谁。重要的是,不断。
                    真正的人,应该为生命的易逝而泣。
                    如果我们有一天真的掌握了所谓‘终极真理’,那又怎样?这到底是一种巨大的幸福,还是一场无可挽救的灾难?我更倾向于后者。


                  9楼2007-04-01 1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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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国西北有信天游,我并非生自温柔富贵乡中,然而,很小的时候,听它的旋律丝毫找不到美感,而是喜欢一些更为悦耳的柔慢旋律。成人以后,我数度都要为之而泣,因为,我从里面听到了蛮荒里头挣扎着的“生之欲”。
                      写诗并不是人人可以为之的事情,上帝只在有限的时候给人类一些隐秘的暗示,能够抓住这些暗示的人即是诗人。凡人抓不住它,因为生活太过庸庸碌碌,诗人抓住了,是因为他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等待上帝高兴的瞬间,而只花很少的时间用文字把它这瞬间的暗示记录下来。
                        


                    10楼2007-04-0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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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站在那黄土之上的,是个孤独的羊倌儿,他在唱信天游。鞭鞘所指,是蓝天下洁白的一群。旋律苍凉而辛酸,这时候,他完全是一位大师,那所牧着的,不知道是不是生存全部的意义!
                          
                        站在高处的,有一些瞎子,他们想像着俯瞰人间是一副多么波澜壮阔的生命景象。然而,瞎子毕竟是瞎子,除了占去一个明眼人的位置,他还是不配拥有‘眼光’。
                          
                        “政治”是这样一种东西。似乎像一个传说中的绝代佳人一样,专为得到一个靠近她的机会,多少人死在跋涉的路上!然而,和她睡过的人们,最后的结论:我怎么为了这么一位床上功夫一般的婆娘,浪费了一生的宝贵时光?
                        然而,接下来的故事却是,他为了证明自己并没有虚掷生命,利用大权在握的时机,给“政治”姑娘立了一座牌坊;且用最古朴雄浑的颜体正书,铭曰“用了都说好”。所以,“政治”的最确切定义应该是:一位自古以来,被嫖次数最多、拥有牌坊最多的贞妇;
                          


                      11楼2007-04-0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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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史”犹如大地母亲一样宽厚仁慈。一个孩子叫“政治”,他和母亲乱伦,极尽奸污之能事;一个孩子叫暴力,它是政治嫡亲的儿子,他对胆敢指摘父亲的家伙们大打出手,极尽摧残之能事;“历史”的儿媳妇,自然是那个和政治同居的家伙,她的名字叫卑鄙。这一家三口儿,便是世界。
                          有的人说,历史的首要原则难到不是宝贵的真实吗?“是的,上面所讲的故事都发生了!而我也真实地记了下来。”这位宽厚仁慈的母亲会这样回答。
                            
                          “我可以和谁说说话么?”走在路上的时候,我常这样问自己。
                            
                          “和光同尘”这词儿,真是个好东西。多少不便开口描述的东西,都假汝之名以行世。


                        12楼2007-04-0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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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羡慕他国那种文明、富裕、高尚、和谐的生活,中国的优秀分子大都往国外跑。这其中也包括罪犯与贪官。怪了,这些人到了国外,一样地会过有品味、有教养、文明高尚的生活。甚至在闲暇时,也会发出几声叹喟:祖国呵——之类的东西。
                            真应了那句“桔生淮南则为桔,桔生淮北则为枳”。有鉴于此,我常常深怀的是一种‘民族卑劣感’。
                              
                            中华民族如果还真有那么一部分人真的具备‘民族卑劣感’的话,还就真的有那么一些希望。


                          13楼2007-04-0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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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方有些地方称为‘赶墟’,北方有些地方叫‘庙会’,我们老家那地方叫做赶集。我并不喜欢那种摩肩接踵的热闹,但我偏爱站在一个高处,看着那黑压压的人群,这时,头脑里会陡生出两个概念----厕中的蛆虫与原上的羊。群众欤、人民欤、百姓欤、苍生与天下欤。
                                
                              母性固然伟大,但是过多了并非是好事。比如说,我曾见过电视中对某位著名女作家的访谈。面对年轻人的提问,她总是像一位慈祥的母亲一样侃侃而谈,主题不离什么爱呀!大爱呀!博爱呀!心呀、胸怀呀之类的字眼儿。看起来,她很随和与博学,所有的话语听起来都慈祥蔼善之极,实际上交流并不平等,这种不知不觉当中的看低与强制安排下“幸福的”生活,同样是对青年人的一种戗害。
                              打着爱与宽容的旗号,教不会年青人什么是平等。


                            14楼2007-04-0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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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2 14: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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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贪官,人人痛恨;这‘人人’包括体制内的与体制外的。体制内的人恨贪官,是因为自己没有在那位置,失去了那贪腐的机会,或者画圈子的时候,没把自己包括在内,是基于一种认为分赃行为不公而产生的失落感;体制外的人恨贪官,是因为贪腐行为导致了赤裸裸的剥削,而剥削的后果,是整个人群的集体疯狂,疯狂的人群中,最后必然地也会包括贪腐者;
                                  
                                沙漠中前行的人,指路的方向标,应是前人的白骨吧!或者还有驼马的遗骸。他们头指的方向,应该就是绿洲或者大漠的边缘了。你会问一声吧:这都是谁人?天地之间会有一个声音:那是先行者!
                                  


                              16楼2007-04-01 1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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