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所有武装的先知都获得胜利,而非武装的先知都失败了。”
“人民的性情是容易变化的,关于某件事情要说服人们是容易的,可是要人们对于说服的一件坚定不移,那就困难了。因而有些事情必须这样安排:当人们不再信仰时,就依靠武力迫使他们就范。”
——也有的人是这样做的,先采用武力,再进行说服。事实上,说服很困难,而武力却必不可少,结果,有的时候连说服的幌子也可以不要了。但如果这样,谁可以区分先知的价值。
“妥善使用残暴的手段即是,为了自身安全的需要,可以偶尔为止,并且除非它能够为臣民带来实际的利益,其后就决不再使用。恶劣使用暴力及实质,尽管开始时使用残暴的手段是寥寥可数的,可其后与日俱增,而不是日渐减少。”
“应该审度自己必须从事的一切损害行为,并且要毕其功于一役。”
——也就是说,在一时的震惊下,来不及反应的人将落于暴力的引导,但习惯了暴力并且反对暴力的增加那就只能是执政者的灾难了。就算是给与帮扶,也必须确定自身的安全和主导的位置。
“一个人要是为了应该怎样做而把实际上是怎么回事置诸脑后,那么他不但不能保存自己,反而会导致自我毁灭。”
——人们的麻烦在于无论想做什么都不能依赖于已有的发展,需要一个基础,为完成这个基础就得把反复过无数遍的行动置于掌中。
“如果带军队出征,依靠掳掠、勒索、敲诈和使用别人的财物,这个时候慷慨是必需的,否则士兵就不要追随他。
……只有挥霍自己的财产,才损害你自己。”
——也许这还有一层意思,如果不需要劫掠,士兵的跟从也就不像战时那样重要。如果给与得太多,再需要他们更大的忠诚时便难免付出更大的代价。
“被人畏惧比受人爱戴要安全的多
畏惧而不是憎恨
需要注意的只是不要被憎恨和轻视”
——在进一步,也许被人憎恨比被人轻视安全的多。
“最重要的事,希望‘谁都不要指望欺骗他或者瞒过他’。”
——掌握最广泛的信息,依然需要权力的保障,这互辅两点的启动,是一个关键。
(需要指出的是,监察长一生多次对这部书进行批注,每一次的观点都有所变化,但我们再刊录时,接受了帝都监察厅的意见,有的评论被删除,未有登载,在后面不再指出,只要标明‘经过技术处理’,就表明经过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