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里播着无聊的新闻联播,女主播的声音依旧毫无感情,她说的全部是跟她无任何关系的新闻,哪怕哪里又地震了,哪里又海啸了,哪里又瘟疫了,好似我爸说的话一样,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只是一个听众,不痛不痒.
这顿饭吃得毫无心情,意识里还是怪着他的。那年我17岁,他反对的声音总是在午夜里充斥着我的耳膜。
“你们不能在一起。”梦魇。伴随着另一个梦是和琰良私奔,而最后的每一个画面都是挣扎着琰良松开我的手。
答案已经摆在眼前我却总是不相信,我不信一句爸爸的反对你就那样轻易松开了我的手。这句解释,高琰良,你欠了我五年。
五年里哪怕我等来一句祝你幸福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