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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的阳光,粘粘乎乎柔柔顺顺。晴空高远,没有半缕残云。阳光顺山势倾洒下来,勾勒出若干明与暗的板块,峰峦峭壁的立体感凸现得更为鲜明。光与影勾勒的初冬,峰峦总是沉默不语,流水依旧欢腾远去。 


1楼2007-03-12 11:59回复
    田野里,收获后的玉米秆,如同解除了武装的士兵,依然保持着军人的雄姿,静静地矗立着。有干枯焦黄的叶片,在风中横弋缭绕。红薯的藤蔓无节制地蔓延,在蔓延中又扎下一些细根。肥大宽厚的叶片密密紧挨,呈心的形状,连接成一片墨绿的海洋,在风的吹拂下,荡漾起一阵阵的波浪。


    2楼2007-03-12 1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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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1 22:37: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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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垄的坎壁上,有不知名的野花在冬阳暖照下痴痴地开放,痴情得完全忘却了季节。几只同样痴情的蝴蝶,在花丛上隐隐的翻飞。须发皆白的老人,身子硬朗精神矍铄,步履一点不见蹒跚,从小院外的墙角抱了大捆柴禾穿堂过屋,燃旺了灶间的火势。小孩背了书包,三三两两的,在田垄间的小路上边走边嘀咕些什么,偶尔挥动了手臂,或是发出了尖叫,来得突兀的一阵急跑,引起了黄狗花狗们的误会。狗们紧跟着奔跑几步,几声吠叫,带着敷衍了事的装模作样,随即就飞快的跑了回来。竹林下有安闲觅食的鸡群,大公鸡正摇着冠带,抖动一身金黄色的羽翎,对那群漂亮的母鸡大献殷勤。返回的狗们冷不防从土埂上直蹿下来,吓得大公鸡惊叫着连连后退,完全失去了原有的风度。危险随着狗们一溜烟遁远,公鸡又恢复了一贯的神气,继续演绎着伟大的爱情。


      3楼2007-03-1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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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作为乌蒙高原初冬最有说服力的旁证,更是无时无处不在。整天鸣叫着,呜呜的。贴着河面,顺着山势,时快时慢地徘徊来回。树叶落了满坡满岭,任意一脚下去,都有绵绵的柔软,都是落叶的秋声冬语。还有一些零星的叶片固执地坚守在枝丫,以苦苦的挣扎,对抗着一阵紧过一阵的风,迷恋着即将消失的生命,妄图挣扎出一些生命的奇迹。无情的风,依靠着季节无情的催动,把叶片与树枝的最后连接生硬地扯断。叶片脱离枝丫,横飞一长段距离,才回旋飘落,触地又是一阵不甘心的翻滚跌扑,终于静止不动,接受了宿命的现实。偶有落叶,飘然入怀,似是为了寻求某种庇佑。仔细看去,虽显得干枯,却隐隐含有绿意,清晰的脉管里,仍有微弱的生命在涌动。


        4楼2007-03-1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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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岁月绵长而恒久,是一个数学上的无限,故而使得可以占有的那部分显得太过短暂和急促,但这短暂急促以一分一秒来打发,同样显得枯燥无味。岁月的急促正好掩盖了它的单调和枯燥,同时也是一种治疾的良药,时间流逝的麻醉,可以使人忘却一些伤痛。代表岁月流逝的风轻舔而过,一些情感的伤口便得以愈合。


          6楼2007-03-1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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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事总是走马灯般变幻莫测毫无定数。一个生命倒下之后,并不注定就要长出青草,盛开芬芳。娇美的容颜,高贵的身份,皆为过眼云烟;名流巨贾,贩夫走卒,一样枯骨黄土。刀光剑影里,多少叱咤风云的王侯将相,弹指之间便消失在岁月流逝的隧道;诗词歌赋中,多少巨笔如椽的迁客骚人,蓦然回首已隐匿于历史长河的深处。人类的智慧,上帝的悲怜,政治的狂热,艺术的聒噪,都注定只能喧嚣一时,存活不了一世。在岁月流逝的巨大漩涡中,生命如同沙漠的内河,消逝成了努力的方向,不断奔涌的结果也不过就是为了断流,生命存在的一切物证注定会烟消云散。


            7楼2007-03-1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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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藏天然之奥秘,蕴万古之灵奇”的季节。纪伯伦曾问:死神领走了我们,谁能让我们复归?泰戈尔也说:生如夏花之绚丽,死如秋叶之静美。那么,谁将此刻骨铭心、凄婉绝伦的感受带进了冬天,带进了我们的日子?谁带着理智的清醒和情感的混沌,在岁月的深处满怀深情?疑团深处,巍峨的群山静静矗立在高原之上,一如蒲团上入定的老僧,或是太师椅上沉思的智者,任云移水淌,一样不声不响不动。


              8楼2007-03-12 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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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日随想 
                 

                公路两旁的喜树飘落最后一片黄叶,山地里残存的包谷杆在风中瑟瑟发抖——这一切把大地映衬得如此苍凉。而清晨从鼻孔喷出的两道白气却清楚地告诉我:冬天到了! 
                  其实冬天早就到了。日头越来越偏向南方,傍晚七点便已天黑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是几阵风几场雨之后寒意骤加,让我们不得不去怀念春的明媚夏的温暖。 
                  不过,冬天还是有许多好处的,至少在这儿一年得有个结果,新的一年才能开始。我们的元旦、春节,西方的圣诞节无疑是冬日对孩子们最好的馈赠:圣诞老人也好,团圆饭也罢,我想再不会还有孩子被逼着做功课、学钢琴了吧? 
                  人们总爱说春天和秋天好,而我却最怕这两个季节。因为在这两个季节里我老是生病,不是感冒就是拉肚子。说身体差,那不见得,爬山落在我后、打球跑不过我的人都好端端的没事呢!唯一的解释只有适应能力太差:这两段时间时,一个由热变冷,一个由冷变温暖,我还没反应过来要增减衣服就病倒了,你说惨不惨。 
                  而冬天虽说冷,但没关系。有一个秋的铺垫,该增的衣服早穿上了,该准备的手套、厚棉袜也可随时取用,大不了再烧个火盆或生个电炉,舒服得很。王永彬的《围炉夜话》不就是在寒夜围炉而得吗?“不与人争得失,惟求己有知能”、“天道最公,人能苦心,断不负苦心。”如此绝妙词句,乃古代文学中的奇葩也。 
                  记得小时候在农村,一到晚上,家家都会燃起火塘。孩子们白天到山里捡拾的松毛、包谷杆、干柴在燃烧,老少一家人围着、烤着、聊着,惬意极了。若是村里的男人们来串门,火塘边最动听的声音该是吸水烟筒的“咕噜咕噜”声了;如果串门的是女人们,则少不了张家婆婆要家媳妇的议论半天,感慨一通。而如我一般的姓姓,则因有作业,得去努力一番。可是坐在桌子边实在冷,冰凉的钢笔握在手里,一会儿连脚都是僵的。于是做一会儿功课,就到火塘边取取暖,听一听那动听的水烟筒声或是世态炎凉。慢慢的就懂许多东西。 
                  北方的雪、南方的霜该是冬最明显的标志吧。我不知道北方孩子们在打雪仗、划雪撬累了之后,会不会向往我们南方的四季如春。但我却曾经有过家乡下一场大雪的强烈愿望,最好下得如北方一样:白的房屋、白的树木,连在路上走路的人都被白色的雪包裹着……然而这个愿望到现在还没有实现。只记得有几次下了些冰雹后,疯狂的喊过几句“下雪了!”“下雪了!” 
                  雪没有下,但有霜的早晨也挺冷的。上小学时,有一次和母亲大清早地去外婆家,母亲走得很快,我却因为冷,不想迈腿,所以怎么也跟不上。母亲回头对我说:“走快些就不冷了!”说完拉起我的手就走,我只得跟着她小跑着到外婆家。见到外婆时,我正热得喘大气呢! 
                从那里起,我懂得了这样一个道理:越冷,你就越要挺起胸膛、迈开大步地向前走。走路如斯,人生亦如斯。


                9楼2007-03-13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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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1 22:3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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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天是最美丽的!


                  10楼2007-03-15 1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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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天就要来啦!!


                    11楼2007-04-06 1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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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是沉下去的,都要顶上来!                     


                      12楼2007-05-01 16: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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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谢分享!       
                         


                        13楼2007-05-01 16: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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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苦辛苦,支持!


                          14楼2007-06-20 00:00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