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政赫此刻正豪情万丈,推开房门的手都在抖,心想这次算是豁出去了,了不起不相往来,好过现在自己这般抓心挠肝。金东万睡的鼾声雷动,根本不知道文政赫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文政赫正琢磨着到底要不要把他叫醒,不叫的话有点趁人之危,叫醒的话这家伙反抗起来也不是自己能受得住的,不如小声叫一次算是仁至义尽。
“喂,起来了。。。”没反应,那就小踹一脚。。。还是没反应
“金东万你起不起来!”
“金东万!”
“东万,东万啊”惊觉自己最后这声东万啊叫得颇有那么一点柔情蜜意,想到这许多年来的幸与不幸,不禁俯下身来仔细端量这张脸,恩,嘴是嘴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就是觉得说不出来的好看,文政赫觉得自己骨子里的贱水又开始往外冒,不行我是来干什么的,手往兜里摸着发现本来为别人准备的保险套居然落在了车里,心想再怎么急也得安全第一不是,又盯上床上那家伙一阵子不觉有些血气上涌,不知道金东万平时都把这个藏哪了。。。床头柜里没有,枕头下面没有,钱包里也没有,算了算了文政赫,你就是个窝囊废的命,没有保险套怎么了,反正你都窝囊快十年了,想着想着竟恼起自己来。
“在找什么”
“你保险套放哪了”
“压在你送的那瓶酒下面”
文政赫想现在自己是该晕倒还是怎样,手握着那瓶酒不知道该怎么回头,“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和小非走了我就没睡”
“那你刚才干嘛装睡吓我”
“我以为是小非回来了”
“骗人。。。小非怎么可能知道你家的密码”
“对,我就是在骗你,而且屡试不爽”
文政赫觉得他是在说醉话,可是听着怎么透着一股说不出来的清醒劲,只是这身子是怎么也扭不过来,“你站在那里干什么,把保险套递过来”,文政赫一步一个指令走到床边,又是一阵血气上涌,“我说,金东万你也太不拿同志当人了,赶快把衣服穿上行不”,胸部是胸部,销骨是销骨的,看的文政赫那叫一个难受
“我在自己家床上干嘛要穿衣服”金东万同学很执着
“你再不穿小心我奸你啊”我瞪,文政赫显然要暴青筋了
“你这半天不就是想上我嘛,文政赫你装什么”此话一出两人皆是沉默
文政赫那个窘啊,心想我这些年兄弟算是白当了,又想反正已经鱼死网破了不如硬上一次也让我甘心,正犹豫着从哪开始,是先解自己衬衫还是先脱他内裤来着,忽然被金东西一把拉到床上,头离的那么近,这、这、这、这、我不是在做梦吧,怎么觉得金东万像是要亲我,只当这是赠品不吃白不吃,拉过金东万的脸就是一个长吻,虽然其中经过困重重——嘴唇干裂,不伸舌头,但总算是不枉文政赫的期待了
“你能不能亲的不那么色情”金东万严重不满
“那你教教我不色情的亲法”文政赫越来越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于是乎面对金东万伸过来的嘴他真的不大敢动。。。于是乎他啥时候倒在床上的都不记得了
“转过去。。。”“什么!”见他不解金东万用手示意
这不是做梦。。。但是怎么反过来了,见金东万正在解保险套的包装,文政赫顿觉自己肯定是在做恶梦
“东万啊。。。这个你会吗,不如我来吧”想当然的是接收到了让他闭嘴的眼神
等一下,文政赫拿住东万的手臂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
“喝酒了吗”
“没有”
“我是谁?”
“文政赫”
“政赫。。。。。。”
“说”显然文政赫已经有气无力
“飘柔洗发水你喜欢不?”
“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于是乎飘柔的味道充斥了整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