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感谢《金枝玉叶》这部电影,让他重新拿起话筒,我们才有幸再次听到那洪如钟罄、细如微沙的天籁之音。
风里笑着风里唱,感激天意踫着你,纵使苦涩都变得美。
这旋律满载挚爱,这音韵创自你笑声。
年月悄悄远走了悄悄地仿似午夜晚风飘。
每刚感觉到却又已走远,前尘旧歌可知多少?
2006年的9月,当我再次来到他拍摄《金枝玉叶》的地方,听艺穗会的工作人员感慨他的谦和有礼——“哥哥好有礼貌,拍MV的时候总是对我们说,对不起,再多一分钟就好。”感慨唐先生的相伴有福——“唐唐就在楼下安静地等着他。”
只是突然间觉得,这座欧陆风情的别致小楼也突然地情深义重起来。
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苏轼的小品在艺穗会一楼的玻璃窗上,淡淡地唤起人们心中向往以久的悠然。
大隐隐于市。车马自喧然,我心如明镜。
相由心生。
你看他的脸,总是像泛着明洁的白月光,一双眼淡定、沉静,剑眉直飞入鬓,精致的鼻俊挺秀丽,唇部的弧度那样圆满和美,小巧玲珑。
与他同时期出道的艺人,岁月在他们的脸上烙下了斑驳的印记。
可是唯独对他如此眷顾,带走了青涩童稚,却带来了优雅矜贵、谦和大气、芳华绝代。
1996年,跨越97演唱会24场、世界巡回31场。
那张脸上明明还带着阿根廷拍摄《春光乍泄》大病未愈的苍白和虚弱,就匆匆赶回香港开始这个隆重的盛典。
那一刻他的身心都是极度疲惫的。
《风再起时》像是隔着7年时光距离的遥相呼应。当那把声洪亮而深情地响起,当红色面具缓缓揭开,我们看到的是一张任何美丽辞藻都无法描摹的脸。
清瘦白净的脸上,温和却凛然的神情,那无以复加的美丽和王者一般高贵雍容的气度让我一时间震撼到词穷。
难怪说,怪你过分美丽。
2006年9月12日生日晚宴上,雷有辉唱着这首歌的时候,我们都合着拍子鼓掌,在餐桌旁暗暗地唱。无论年月几多洗礼,在面前依然是你,纵然来生都有今生的暖意。
他的美只能用绝色来形容。
但是有人告诉我,绝色的解释是:美艳、轻浮、毒辣、绝望。
而他是那么善良的一个有心人。
他说但愿我可以没成长,凭直觉去觅对象。
他说你们不要买花,买red卡捐献爱心给那些可能永远都无法长大的癌病儿童。
所以我狡辩说那是《红》的解释。
清瘦的脸庞娇俏的眼神,明目张胆的勾引挑逗,让人分不清是何宝荣还是张国荣,又或许,他亲手创作的这样一个灵动鲜活的“绝色”已经给人们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欲仙欲死,醉死梦生,骄奢淫逸,放纵轻狂——那只舞竟然美得日月暗淡,美得比猛火更嚣张。
可是一转眼,他叫你们给多点掌声给他的dancers。朱永龙好似羞怯地说新年愿望是“下次还同埋你一起。”
“1997年的新年就要黎左喔!”他叫你们一起看看,“香港噶夜景咳几靓0架!”
他跪下来休息,那样自然随意,他说由请舞台皇后梅艳芳。
2006年9月,从杜沙夫人腊象馆到山顶,23点俯瞰香港的夜景,灯光竞艳。
香港还是这样美,欣慰吗?
我在山顶上喊——哥哥,你系全世界最靓仔。
我想他又要得意地笑说,靓呒靓仔系见仁见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