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天起我好长时间没见过康敏,去接畅小天的时候也没有遇见过她。事实上那段时间我在学校烦的跟狮子似的,范新那个混蛋老在背地后对我指手画脚的,我不知道她到底对那些人说我什么了。我琢磨着是因为我那天没借她钱她记恨我了。气的我一上大课一见到她晃着水蛇腰我就想把她劈了。接着爆破系一神经病男生就开始狂追我。我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他到底看上我哪点了。后来经过我逼供,他才说出了实情。那是一个星期六的晚上,我回家去了,我一高中同学跟她男朋友在我那里住,说好的他们只是住一晚上,不做什么影响我声誉的那档子事,结果等我第二天晚上回我那破窝睡的时候,竟然在垃圾桶里看到一避孕套,气的浑身发抖,在学校越想越气,顾不得是在走廊里,拿起手机就问候她祖宗八代,那女的竟特拽的说,畅潇潇,你以为你谁啊你!~你妈的你在你那破屋里跟人鬼混就行,我就不行了?!~鬼混还有啥区别啊!~气的我气急败坏的在大声说“滚你丫的!~我还是处女~!处女!~”等我说完后,发现一堆男生神色复杂的看着我,我尴尬的落慌而逃。那堆男生里就有那个神经病男。我郁闷的要死,现在处女是比金子还希奇,我是处女我杂滴了我,我想他就是因为我是处女才追我的。MMD~现在这社会,只要是处女,野猪也赛貂禅。那小青年到也满英俊的,就是脑子有点问题,神经兮兮的,下雨天在我公寓楼下唱“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我那个烦啊,可也不敢把话说绝了,他是学爆破的,我真怕我话一说狠了,人家一个激动,把我家房子给炸了。那几天我就老往家跑,也不敢去上课,我一见他我慎的慌。后来的后来,经过我声东击,打一枪换一个地方,贯彻右倾的逃跑主义精神,那小青年就对我没了热情,慢慢的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