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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写意天下-0717>【推书】 相思不悔(女尊)by小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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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孝宗元年
  嫣然一笑阁
  媚仰头靠坐在椅中,面前放着一张古筝,地上残留着水印和破裂的酒壶,满室都是浓浓的酒意。
  眼前白茫茫一片,媚什么也看不清楚,脑中却清清楚楚的记得,谷西说,铁家满门入狱,罪名:欺君;清清楚楚的记得谷东说的每一个字。
  *** ***
  记得那日一得消息,她足不点地地飞驰赶回京城,站在铁府前,入眼的只有铁府大门上的皇家封印。
  茫然的她不知如何回到嫣然一笑阁;不知如何进了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呆呆的站在桌前,直到谷东出现……
  谷东说,铁焰回京,才至城门,便被一道圣旨押入天牢。
  谷东说,圣旨曰,铁家之子焰,男扮女装,混淆天听,铁家一门,欺君罔上,满门抄斩。
  谷东说,贤王赵勤与宰相叶旋力保,朝中武将殿前死谏。新皇当殿宣旨,铁家之子焰,男扮女装,混淆天听,念其战功,赦其死罪,赐于元帅薛统为侍奴;铁家铁勇、铁广终生幽禁于西郊禁宫;铁家一门贬为庶民,逐出京师。
  赐为侍奴……赐为侍奴……这一句如同惊天之雷,震得她神魂皆失,再也听不进其他的话,脑中反反复复只有这一句,侍奴,侍奴,凡男子身为侍奴即是府中最低贱之人,没有名分,没有地位,没有任何的保障,即便死了也不会有人问津。
  她心心念念的他,竟被践踏如斯,折辱如斯,轻蔑如斯……
  媚将自己关在房中三日,心,已经痛的麻木了;她纵然轻功上乘,一日千里的赶回京师又如何,一切早已尘埃落定。她还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
  她终于懂了何谓情殇,如此心痛,如此心碎,如此断……肠……
  那样的骄傲的他……
  那样坚强的他……
  那样坚韧的他……
  那样心怀天下的他……
  从此后便要折了翅膀,被禁锢在那囹圄之中……
  他定是不甘的吧!
  媚抚上琴弦,闭目,任心绪随着琴声,回荡在这夜空之间。
  伴着她的痛,他的悲;她的怨,他的苦;她的忿恨,他的不甘……
  久久久久地盘旋着,一曲接着一曲,直到天际微白。
  *** ***
  媚打开房门,小脸苍白憔悴,哑声对着站在房外听了一夜琴声的谷东道,“进来吧!”
  坐回椅中,媚脸色平静,双目微敛,道:“ 将你昨日说的再说一遍。”
  眼前的小宫主看似与平常无二,谷东却总觉得有些不对,口中还是婉婉道来。
  英宗暴毙,太女继位,称孝宗;立太女正君薛元英为凤后。
  继位后,第一次早朝之上的第一道圣旨便是将铁家因欺君罔上,押入天牢,等候圣裁。待铁焰回京,一入天牢,圣旨便到,要将铁家满门抄斩。后经贤王、宰相和众将军拼命力保,孝宗迫不得已答应更改旨意。却派了薛国丈前往天牢,只要铁焰愿入薛府做薛统的侍奴,铁家一门可免死罪。铁焰头一点,孝宗马上颁下圣旨,当夜铁焰便被送进了薛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媚冷哼道,这薛家不容铁家于这朝中早已众所周知,如今焰的身份暴露,只是给了她们一个机会铲除铁家。焰入了薛府怕也是凶多吉少。
  媚沉吟了一会儿,道:“找个人插到铁焰身边,就近保护,随时回报;派暗卫入禁宫,暗中保护;还有铁家其他人,也派暗卫暗中护卫,绝不可出错。”
  “是。”
  “还有,我要所有牵涉此事人员的名单,名字、背景、性格、弱点,我要最完全的资料。”
  “是。” 谷东应下,退出,站在房门外,她终于知道有什么不对了。
  自始自终,小宫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可以从她身上感觉到一种哀伤的愤恨和冷冽的戾气。
  这是一个正常九岁孩子应当有的情绪吗?
  虽然小宫主的表现从来就不像个孩子。
  这个铁焰将军在宫主的心中怕是有着绝对重要的地位吧。
  毕竟从跟在宫主身边,除了乐器和美酒,不曾见她将任何人任何事放在眼中,他必是不同的吧。



20楼2012-07-17 1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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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
      京城 薛府
      夜色朦胧,弯弯的月亮半掩在薄薄的云层后。
      朦胧的月辉洒满这狭小、简陋院落,青青惨惨的,有些凄凉。
      小小的院中只有两间房,其中一间内闪着微微的烛火,门口有个身影隐在阴影之中,安静地仿若融入了这夜色之中。
      须臾,一抹蓝色的小小身影突然凭空出现,如鬼魅一般。
      “属下参见宫主。” 那身影自阴影中走出,单膝跪在身穿蓝衣的女孩面前,竟是个身穿灰色布衣的少年,那大众化的长相,放在何处都不会引人注意。
      来人正是媚。
      “起来吧。” 她的眼睛紧紧盯着烛火摇曳的窗口。
      缓缓走到门口,犹豫了一下,终是推门而入。
      灰衣少年再次隐入之前的阴影中。
      *** ***
      小小的斗室,残旧而破败,不过还是看出被人用心的清理过。
      室内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房中缺了一角的木桌上:摇曳的红烛,青烟缕缕的香炉。
      斗室里唯一的木板床畔,媚静静地站着。
      她因修炼混元功而可夜视,所以,她清清楚楚看清床上之人。
      他的脸依旧苍白;
      他的眉依旧飞扬;
      他的鼻依旧高挺而笔直;
      他线条优美的淡色薄唇依旧紧紧抿着。
      他躺在那里,如同她离去那晚一般。
      恍惚间,媚觉得仍是三个月前的那个夜晚,心怀甜蜜的那个夜晚,什么都没改变。他,还是那个一身白色战甲,扬马驰骋战场的北疆战神;而她,还是痴痴恋着他,心心念念想要娶他的小乐师。
      媚,俯下身,指腹轻轻描摹着他的容颜,划过他微蹙的眉,轻轻抖动的睫毛,倔强挺直的鼻梁,淡淡吁着凉意的薄唇,触碰到盖至他下颚的棉被,缓缓掀开。
      棉被下的他,未着寸褛,凄惨无比。琵琶骨上两个小洞,血肉模糊;胸腹前、大腿间鞭痕累累,轻轻侧过他的身子,背臀上也满布鞭痕,体无完肤。
      媚的瞳孔紧紧地收缩着。本已麻木的心,竟然还是能够感觉到痛;本已焚烧殆尽的心绪,竟还能扬起怒涛。
      为什么?为什么?她想要守护他,却总是看见他伤痕累累地躺在她的面前;她想要靠近他,却总是被远远的隔离在外,不能名正言顺。
      明明来之前便已知道他遍体鳞伤,还是止不住心底越渐弥漫的疼痛。
      媚咬牙切齿,心中发誓,薛能、薛统,你们加诸于他的种种,他日,她必当百倍替他讨还。
      *** ***
      媚细细查看着他的伤口,处理的不错。想到门外安静的灰衣少年,心道,暗卫选进来的人不错。
      比较麻烦的是他琵琶骨内的骨钉,要取出来不难,难的是,她不能取出来。除非她立刻带他离开这里;可若是不取出来,他,本是男子,体质弱,如今被这琵琶骨钉废了内功,身体连寻常男子都不如,如何撑得住这般虐打。
      虽然不愿想起,可媚知道,这绝对不会是第一次。
      薛能曾倾慕英宗之弟,皇子赵琼,铁焰的父亲,赵琼却选了兵马元帅忠孝王铁勇,自此怀恨在心;薛能之二女薛领,奉英宗之命,增兵北疆,却妄自尊大,不听号令,欲与铁焰争功,私自出兵,被金人斩于马下,若非铁焰连个全尸也拿不回来,可自此大宋兵马几乎尽在铁家之手;薛能长女薛统更是铁焰的手下败将,本就心有不甘,如今得知铁焰是男儿之身,更是心中忿恨。
      而今,她薛家之子贵为凤后,她薛能多年经营,权倾朝野,如今薛家助孝宗登上皇位,更是把持朝政,一手遮天。那孝宗也不过是个傀儡,国事都由薛家母子处理。
      这种秋后算账的狗血情节,若于他人,媚绝对袖手旁观。若是她手握重兵,绝不会傻得束手就擒,直接反了这昏君; ‘忠君爱国,铁家家训’ 他还真是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发挥的淋漓尽致。
      可她却偏偏爱上这个手握重兵却束手就擒的傻瓜,又怎会容忍他人这般欺负于他。
      那么,在她做好所有准备之前,就这么守着他吧;终有一天,可以让他毫无顾忌地离开这牢笼。
    


    22楼2012-07-17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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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07:37: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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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的琵琶骨上洒上捏碎的麻醉丸,这伤应该很痛吧,而他仅是眉头微蹙。怎么他还可以这般坚忍?难道那安神香无效?若是无效,他应该早已被痛醒,又怎会一直这样昏睡?
        “嗯……” 铁焰轻轻的呻吟了一声,媚忙抬头查看,见他眉头舒缓,双唇微启。这一声呻吟似乎释放了所有强行压抑的疼痛,他的睡颜渐渐安详。
        媚知道麻醉丸起了效用,心疼他这么会忍。能做的都做了,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他好好的睡一觉吧。
        媚让他侧躺在她怀中,小心地避免碰到他的伤口,拉过棉被小心的盖在两人身上。尽管她已万般小心,还是不小心擦过了他的伤口,许是安神香终于发挥作用,松懈了他的意志,昏睡中的铁焰竟然痛哼出声。
        媚倾身,心疼地轻轻吻上他凉凉的薄唇,这是他和她的初吻呢。因为这个吻,她几日来的阴翳消散了不少。
        拉过他的手,双掌交叠,媚默默运起混元功,替他温养经脉,疏通因琵琶骨被制,而无法自行疏导的气血经脉。感觉他的身体渐渐回暖,呼吸声也变得清浅绵长而平稳。
        媚就这么运着功,凝视着他的睡颜,整整一夜。
        *** ***
        天际微白,媚走出房,回身轻轻关好门,将手中的香炉递给门边守了整夜的灰衣少年。
        “以后我来,你就不必守着了,自去休息吧。”
        “是。”灰衣少年恭敬地回话。
        媚昨夜心忧铁焰,无暇他顾,这时方才看清这院落,冷冷一笑,“真是难为这国丈府里还能有这等残破的小院。”
        媚自怀中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递给灰衣少年,叮嘱道,“这个每日溶在水中让他喝下,凡是府中送来的饭菜统统倒掉,我会遣人每日送来。”
        她绝不会再多给给她们一个可以伤害他的机会,感谢妈咪的淑女教育,让她有一手漂亮的厨艺,她甘愿,为他,洗手作羹汤。
        “是。”灰衣少年话音未落,院中的人已经消失了,连尘土也未曾扬起,灰衣少年转身进房。
        *** ***
        铁焰侧身躺在床上,身下多了床被褥,背后也多了床棉被,让他可以舒服地靠着,只有身上的棉被仍是平日的那床。
        接过灰衣少年递来的杯子,饮尽。这少年从未开口说过一句话,只是默默的照顾自己,否则,便静静地站在一旁,让人几乎感觉不到他的存在。
        铁焰直觉这少年并不如看上去的这般普通。
        自进了这薛府,从一开始的一天一次的虐刑,到三天一次,七天一次,再到现在的十天半月一次。除了刑房,他大半的时间都是在这小院的床上养伤。
        起初因受刑频繁,昏沉的时间较多,但自从几个月前,因无论如何用刑,如何拷打,铁焰始终不曾屈声喊过一声痛,无论痛昏过多少次,从不曾讨过一声饶,这样的他,让薛统已渐渐对刑罚他失了兴趣,只有心情不好时,才会找了他去泄愤。
        于是,他渐渐觉得有些不对。他的伤口痊愈的较之平常要快的多,那看似平常却有着奇效的金创药绝对不是出自薛府;内功尽失的他,能在时常受刑的情况下,熬过这么长时间的也绝对不是偶然;每日清晨醒来,室内有着极淡极淡,不仔细辨别一定会被忽略的香味;习惯了浅眠的他,会常常睡的深沉,特别是受伤当夜……
        是谁?暗中助他。这个少年又是怎样的角色?
        铁焰尽管心中疑虑重重,表面上却仍是平静无波,这救命之恩,他铁焰穷其一生定会相报。如今他只想重振铁家门楣。因为,是他,累得铁家,百年声誉一朝散;是他,累得铁家,家破人散。
        其实,铁焰察觉的还不够多,那是因为他大半时间长于北疆,终日行军打仗,马上来,马上去,衣食住行从不在意。
        他不知道,自己的每日吃得素的不能再素的菜色,是媚用尽多少心力,经过多少程序烹制而成。
        他不知道,为了他垫在床上盖在身上的被褥,媚跑遍了京城所有布行,才买到这看似普通却柔软异常,而且价值不菲的布料。
        他不知道,受伤严重的夜晚,媚会整夜运功温养着他的身体,助他安睡。
        他不知道,每每有媚的夜晚,他会睡的异常的深沉。
        他不知道,这一年来,媚终日泡在草药医书中,研制最有效的金创药,最有效的安神香,寻找着日后恢复他功力的方法。若非混元功至阳至刚,男子无法修炼,便是全传了给他,媚也不会犹豫。
        他不知道,他从不知道,有个女孩,这样的守着他,无怨,无悔……
        *** ***
        媚从自己满是草药气息的小楼内出来,突然兴起想要去前面走走,她也很久没有见过嫣然了,虽然同住在这园子内。
        铁焰的这一阵子也没再受伤了,她的心情也跟着好了很多。
        那就去抚几首曲子吧,这一年来,她这个乐师早已是挂名的了,也该露露脸了。
        媚,不知道,她这一去,遇见了一个人,还了铁焰心愿的人……
        这一年,媚已满十岁,铁焰二十三岁……


      23楼2012-07-17 1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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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呼…支持支持!!!殇月推书俺们支持…顶!


        IP属地:江苏35楼2012-07-18 1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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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城 崇政殿
            燕王归来,新帝神宗于崇政殿设宴为其洗尘,百官列席。
            燕王赵勋,长的面如美玉,性格却火爆豪爽,镇守河州,与鉄焰一西一东,共抗金人。在军中同样威望甚高,人称万人之敌、为世虎臣。为人勇而有义,勇冠三军。
            就连鉄焰对她也甚为推崇。就是因为这样,媚才会对她格外的防备。甚至找上大司乐,硬是包下了这次的大殿献乐。
           


          38楼2012-07-18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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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华殿中,赵琅高坐在上,看着坐在左下首的燕王,她的皇姨,赵勋眼神紧紧锁在镇北将军鉄焰身上,那么张扬,那么露骨。倒是这位镇北将军,出乎她意料的淡定自若。整个大殿中就他一位男子,百官因她力保鉄焰出仕而不敢对他言语不敬,却惧于薛家,也不会与他攀谈,他独坐其中,不卑不亢,态度自然的像是在自家厅中品茗,甚至能无视薛统轻蔑的眼光,对于燕王热切的注视更是无动于衷,也不知是无意,还是不解风情。
              倒是那个丫头,听说她跑去接下了大殿献乐,她平日里可是能躲就躲,对今日的歌舞赵琅倒是抱着几分期待,不知那丫头有什么新花样?
              “献乐~”
              随着司仪的高唱,全殿灯火尽灭。
              突然亮起的光束照在大殿之中,一名纤细修长的女子立在正中,发髻高盘;眉,高挑入鬓,眉间点缀着一簇红色的火焰;狭长的凤眼眼角挑起,眼角边描绘着红色的花钿,妖艳柔媚;唇,红艳似火;这般的艳妆配上一身白衣长袖,衣衫飘飘,清丽而妖艳,霎时吸引了全殿的目光。
            


            39楼2012-07-18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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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琅惊艳之下,看着她眉间的火焰,她,会不会太招摇了些,哪有女子浓妆艳抹成这般妖艳柔媚的。她下意识的看向坐在鉄焰身边的忠孝王,果不其然,即使灯火昏暗,依然看到忠孝王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了,镇北将军的脸色未变,隐于阴暗中的眼眸却看不清楚。
                鉄焰一眼便认出场中之人,心中同样的惊艳,她眉间的火焰让他的心中泛起了异样的感觉,光束亮起之时,他肯定她那如丝般的媚眼瞄向他,之后便转向上座。原来那个美丽的少女竟也能是这般娇媚如花,妖艳似火的。即使一身白衣,也遮掩不住那种张狂,耳边不断响起她那日的轻语,“我愿入赘铁府……”。他见过的女子何其多,却没有一个如她这般美丽却又轻狂。
                是的,轻狂,她那日言语恭敬有礼,行为端庄,他却总能看见她眼中闪过的轻狂和他不明的情绪,似无奈,似轻叹,似……怜惜……,怜惜什么?他吗?
                “咚!”的一声,拉回了鉄焰的思绪,这才看清媚的四周放着四面小鼓,她水袖轻扬,如白色长虹击中鼓心,鼓声清脆有力。
                一声声鼓声响起,一下一下,节奏鲜明,缓慢有力地如同敲入心扉一般,她的身姿也随着鼓声伸展、旋转,这鼓声竟如同沙场的战鼓,鉄焰仿佛看见漫天黄沙、万里草原,耳边似乎响起将士的厮杀声、马嘶鸣、金戈相交的蜂鸣声。
                随着最后一下鼓声,光束消失,大殿中一片寂静,可那鼓声似乎还留在心中,无法消失。
                接着,如同起始般,殿中霎时灯火通明。
                殿中一面大鼓之上,还是那名少女,赤脚立于鼓上,白衣长袖却已不再,只有红艳华丽的红色丝缎裹于胸前,雪白的细瘦手臂、纤腰尽露;同样红艳华丽的丝缎长裤自胯间紧裹着曲线优美的翘臀,纤长的大腿,自膝下散开成摆,纤足雪白;同样的人,同样的艳妆,却因这身奇特、大胆的装束而尽显狐媚妖异,就连同样身为女人的赵琅都觉得热血沸腾,不由感叹这丫头的大胆无畏,不过倒也大饱眼福,不想她除了琴技超绝、曲艺无双,连舞技也这般超群啊!
                大鼓四周,四名男子各立一处,白色衣裙,手执鼓槌,身旁两面小鼓。
                如丝媚眼儿扫过大殿,丝竹声起,四名男子鼓槌轻扬,鼓点再起。媚赤足一点,敲响大鼓,纤腰轻摇,翘臀微晃,随着乐声起舞。
                随着鼓点渐急,媚的舞姿更加的张扬、火辣、香艳,看得群臣苦干舌燥,热血沸腾,从来不知女子也可将舞舞的这般柔媚似水,狂野似火。
                同样是鼓舞,前后差异如此之大,一个澎湃激昂,一个冶艳撩人。
                乐声息,红影消,众人仍久久无法自那热舞中回神,仍眷恋着那抹火热的身影。
                待众人回神,鼓已撤,殿中只余古筝一架,琴凳一张,不消片刻,一抹蓝色身影行至殿中。
                正是先帝延揽的宫廷第一乐师,媚。这时的众人才认出,眼前这有着一双狭长凤眼的她正是方才热舞的那名少女。这才知道,她不但擅曲,更是擅舞。
                媚坐定,悬腕,凤眼微挑,对上鉄焰深邃的眼,他眼中层层氤氲,她竟看不清,看不透。
                琴声扬,歌声起。
                『当你握紧我的手,我决定和你走,经历再多的挫折,也绝对不退缩;
                当河流都倒流,我还在你左右,一直陪伴你到时间的尽头;
                就算有一天,天和地都会分离,也永远不离也不弃,要和你在一起。
                呜~~~~~~~~~~~~
                为了你, 我可以,因为爱你我只能爱你;
                生命荡涤轮回里,你是唯一不忘的记忆;
                真正的爱过,才算真正的活过;
                爱你,从此绝不会放手。
                不曾褪色的承诺,比永久还要久,痛过哭过也恨过,从未想放弃过;
                莫问我要理由,爱就是我所有,今生来世你是不变的守候;
                就算全世界,都要来与你为敌,也还要紧紧抱着你,泪不会掉一滴。
                呜~~~~~~~~~~~~
                为了你, 我可以,因为爱你我只能爱你;
                只要为你我愿意,牺牲一切都不觉可惜;
                真正的爱过,才算真正的活过;
              


              40楼2012-07-18 1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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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
                  这一日,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宫廷第一乐师要入赘铁府
                  这一日,全京城都记住了这千古唯一的婚礼
                  这一日,京城是铺天盖地的红
                  红色的地毯从嫣然一笑阁一直延伸至铁府,几乎铺满了半个京城。
                  红绳下吊着的红色大灯笼沿途挂满了路的两边。
                  数百个身穿红色衣裙的男女小童手拉红色锦缎站在路的两旁。
                  屋檐上站着身着红色劲装的女子,皆以红巾蒙面,花轿经过,漫天的红色花瓣雨从天而降,将天空也渲染成一片耀眼的红。
                  这张扬的红,让全京城都不得不感受到这份喜庆,这份喜乐。
                  这样的婚礼千古难遇,男子骑马,女子坐轿。
                  这样的婚礼惊世骇俗,女子凤冠霞帔,喜帕蒙头。
                  这样的婚礼百年难逢,羡煞了多少痴儿怨男。
                  造成这样轰动的媚,却是喜孜孜地坐在轿中,掀开喜帕,透着半透的轿帘欣赏着她亲亲夫君马上的英姿。穿着喜服的他,雄姿勃发,英姿勃勃,帅的让媚移不开眼。
                  呵呵,终于可以靠近他,终于可以守着他,终于可以将他纳入羽翼,小心珍藏。
                  爱他,已经融入她的血液,已经如同呼吸心跳一般不可与她分离。
                  此时的鉄焰骑在踏雪无痕上,心思却全在轿中的女子身上。铁家不是第一次办喜事,却也不曾见过如此婚礼;不是不知道女子入赘并不光彩,她却可以如此理所应当。今日一见身着喜服的他,爹爹便泪流不至,直说这般妻主,百年不遇,是他的福气。他不是不感动,可是他鉄焰除了一身武艺、行军打仗;哪里值得她这般相待,她到底所要为何?如今的他,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将军;如今的铁家,只是一门孤寡;又能给她什么?他,实在是想不透啊!
                  她,送他闪电银枪;她,送他踏雪无痕;她,知道他要什么;而他,却不知道她要什么。
                  那日大殿之上,她许他的,字字刻入他的心扉。正夫之位、一生一世一双人、铁家血脉的延续;每每夜深思及,他也会心潮澎湃,心生希望;可待旭日东升之时,他却还是无法看得清,悟得透。这样的他,如何能护得家人安全,如何能保的大宋江山。
                  思绪回转之间,花轿已至铁府。
                  提轿门,跨火盆,直至大厅。
                  赵琅此时早已端坐在大厅之上,想到之前沿途所见,心道,这丫头这回可真是大手笔啊,她崇政殿上铺的地毯都没她铺在街上的好,她还一铺就近半个京城,看来她比她想象的有钱多了,以后的军饷看来是有着落,为了她的镇北将军,她也得负责不是,看来朝中有镇北将军坐阵,还真是有了镇国之宝啊,赵琅考虑着要不要给鉄焰改个封号叫镇国将军好了。
                  待赵琅看见她的镇国之宝身着利落的喜服走了进来,不由得也多看了两眼,这样奇异的喜服穿在鉄焰的身上不但不显突兀,还越发的英挺,竟比寻常女子还要来得伟岸。再看见跟在他身后进来的人,不由很是用力的才能没有大笑出声,却也憋得异常辛苦。
                  纤细的媚一身大红的凤冠霞帔,头蒙喜帕,这世间穿成这样拜堂的女子,千古以来她也算是首位了。
                  一拜天地,焰,我愿我们从此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二拜高堂,焰,我会偿你心愿,爱你所爱。
                  夫妻对拜,焰,我许你我的爱我的情我今生的归途。
                  “请新郎挑盖头。”媒人上前递上秤杆,他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婚礼,在礼堂上掀盖头不稀奇,稀奇的是男子掀女子的盖头,哪家女子入赘也不曾如此,这般不光彩的事,不都要遮遮掩掩,这主儿还真是……
                  鉄焰定定心神,方才稳住手,轻轻挑起了盖头。
                  还是那张俏丽容颜,脂粉不施,唯一的点缀是眉间的火焰,衬着华贵的凤冠,隐隐跳跃。
                  此刻,他的心中没有国,没有家,有的只有眼前这美丽耀眼的少女,有的只有她望着他的翦翦秋水,有的只有她唇畔点点笑意,有的只有她,只有她……那眉间的火焰仿若跳跃在他的心间,火花四溅……
                  媚满意于他眼底的惊艳,也终于能将他看得清清楚楚,她早已熟悉到深深刻入心间的容颜,让他百看不厌,越看越爱。这样帅气的他让她想要将他藏起来、锁起来、关起来,永永远远都只属于她,只属于,她,一个人的。
                


                44楼2012-07-18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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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28 07:3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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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这样鸾凤颠倒的婚礼,百官们第一次参加。  妻夫一同敬酒的婚宴,百官们第一次列席。  不论过了多少年,这婚礼都为人津津乐道。  *** ***  前院,人声鼎沸,后院,红烛摇曳。  新房内,鉄焰有些局促地坐在桌边。  媚拿下凤冠,扯下霞帔,仅着一身红色衣袍,牵起鉄焰的手就向门外走。  “你,要去,哪里?”鉄焰不敢用力抽出被她牵着的手,她是那样的纤细,他,怕会伤了她。  媚回眸一笑,笑得神秘而妩媚,“秘密……”这样牵着手的感觉真好啊!  鉄焰沉默地任她牵着,不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媚停下时,鉄焰才发现两人站在城门之下。  “我们上去。”媚指指城楼之上,笑着道。  鉄焰看看城楼,再看着眼前笑得眼儿弯弯,俏皮可人的女子,轻轻颔首。  媚拖着鉄焰站在城楼之上,歪头看着鉄焰一笑,“这是我送你的,看好了!”  说着,一手向天,一道火光自她手中直冲天际,幻化成星火;霎时,远处漫天烟火,璀璨炫目;街道旁的大红灯笼一一亮起,蜿蜒在城中,衬着星空中的绚丽烟花,如同一条欲腾之龙。  鉄焰怔怔地看着,心却渐渐的沉寂下去,这般炫丽的奇景,这么美丽的人;这给了他无上眷宠的婚礼,这昭告天下的烟花;是为了他吗?若不是,这样的记忆,他要怎样才能消除……  烟火映红了媚的笑脸,回首入眼的却是鉄焰沉默深沉的俊容,他,在为什么而忧心?  媚的笑消失在唇畔,凤眼幽深,眼前闪现的却是他骑着踏雪无痕时绚烂的笑容,她,愿用一切来换取他那时真诚无伪的笑容;承担他所有的责任与忧伤。  媚转身俯视蜿蜒的红龙,她,是不是太过忘形;她,是不是太过得意;因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一个十年不见的女孩,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子,就这样与他捆绑一生,他,需要时间来接受吧。  星空中的烟火渐渐消失,红色的灯笼却会燃至天亮。  媚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息,缓缓松开了牵着他的手,没关系的,她们还有长长的一生要走,她会等,等他牵起她的手。  *** ***  新房内  沉默回到房中的二人各自更衣洗漱。  媚的脑中满满地都是鉄焰烟火辉映下沉默的容颜,他眼中有着隐隐的恐惧。为什么会恐惧?他到底将他自己藏了有多深,还是,他的心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容下?  媚无言的睡下,心里百味杂陈,为什么靠的这么近,却感觉离得那么遥远,难道这就是所谓,咫尺天涯?  缓缓闭上眼,心里竟有种无力与疲惫。她想,她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明天开始,一切都会不同,只要能这样的守候着他,也是一种幸福吧!  鉄焰僵硬地躺在床内,屏息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可身边的女子只是安静沉默地躺在那里,方才,当她放开他的手时,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有什么从心里涌了上来,涩涩苦苦的感觉。  鉄焰转而想起昨夜爹爹交待的,说这洞房本应由女子主动,可他的妻主却年纪尚轻,又没有夫郎,怕是不懂房事;于是爹爹教他应如何与妻主行房。那样的方法,纵然淡然如他,也不仅面上烧热。  久久等不到她的动作,鉄焰咬咬牙,猛地翻身半压在她的身上,尴尬地对上她蓦然睁开,惊讶无比的凤眸。  他,竟然什么也没穿?媚惊讶的看着上方鉄焰略显尴尬的脸,他的眼神飘忽,却怎么也不肯再对上她的。  他,不会是想……为什么?媚发现自己的心里竟没有碰触到他的喜悦。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鉄焰开始伸手褪去她的衣裤。媚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他笨拙地动作着,他要是真的要,就给他吧,她,或许永远学不会拒绝他。  可当他撑在她身上,腰间一挺,媚只微一怔愣,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连忙伸手阻拦,却还是慢了半步,他的分身已抵入她的**,虽然只是微微探入,媚却知道,他必是异常疼痛的。  抬头看着神色如常,却面色苍白,呼吸紊乱的他,这个笨蛋不知道要润滑吗?明明那么痛了,还要硬撑。  鉄焰伸手握住她制在他腰间的手,想要拿开。  媚不由头疼,他竟然这么执着,为了什么?她有些不懂他了。不是怕她吗?不是不情愿吗?那么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他知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叫做强奸。  唉!想要是吧,既然是他主动的,她也不用再做柳下惠了。那,就由她来教教亲亲夫君,什么是**吧。  媚制着他腰际的手微一用力,翻身将鉄焰压在身下,轻轻笑道,“焰,想要我吗?”  鉄焰因她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听见她的问话,却只是垂下眼帘。  媚有些抓狂了,这男人,怎么这么难搞啊!那么就让她来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吧!  媚不再废话,直接吻上鉄焰的唇,不理会他瞬间睁大的眼,疯狂地深深地猛烈地死命吻住身下的男人,像是要将这十年的相思都深深吻进他的灵魂里。  当媚放开鉄焰时,鉄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什么?他的心跳如雷,气喘如牛,爹爹只说会很痛,却没说过会这样。  看着他有些惊讶,有些迷茫的样子,媚俯身轻轻啃着他的耳垂,感觉到他立时僵硬的身子,不由含着他的耳垂笑了。  缓缓下移,一寸一寸地亲着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属于她的印记。  不管他的僵硬,媚伸手探向他的背部将他微微抱起,唇舌袭上他胸膛上的红豆,舔、咬、吮、刺着,反反复复的。环着他,她才发现他好瘦,好瘦;瘦得让她心疼,吻着他的唇舌渐渐温柔了起来。


                  46楼2012-07-18 1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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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  这样鸾凤颠倒的婚礼,百官们第一次参加。  妻夫一同敬酒的婚宴,百官们第一次列席。  不论过了多少年,这婚礼都为人津津乐道。  *** ***  前院,人声鼎沸,后院,红烛摇曳。  新房内,鉄焰有些局促地坐在桌边。  媚拿下凤冠,扯下霞帔,仅着一身红色衣袍,牵起鉄焰的手就向门外走。  “你,要去,哪里?”鉄焰不敢用力抽出被她牵着的手,她是那样的纤细,他,怕会伤了她。  媚回眸一笑,笑得神秘而妩媚,“秘密……”这样牵着手的感觉真好啊!  鉄焰沉默地任她牵着,不再说话,不知在想些什么。  待到媚停下时,鉄焰才发现两人站在城门之下。  “我们上去。”媚指指城楼之上,笑着道。  鉄焰看看城楼,再看着眼前笑得眼儿弯弯,俏皮可人的女子,轻轻颔首。  媚拖着鉄焰站在城楼之上,歪头看着鉄焰一笑,“这是我送你的,看好了!”  说着,一手向天,一道火光自她手中直冲天际,幻化成星火;霎时,远处漫天烟火,璀璨炫目;街道旁的大红灯笼一一亮起,蜿蜒在城中,衬着星空中的绚丽烟花,如同一条欲腾之龙。  鉄焰怔怔地看着,心却渐渐的沉寂下去,这般炫丽的奇景,这么美丽的人;这给了他无上眷宠的婚礼,这昭告天下的烟花;是为了他吗?若不是,这样的记忆,他要怎样才能消除……  烟火映红了媚的笑脸,回首入眼的却是鉄焰沉默深沉的俊容,他,在为什么而忧心?  媚的笑消失在唇畔,凤眼幽深,眼前闪现的却是他骑着踏雪无痕时绚烂的笑容,她,愿用一切来换取他那时真诚无伪的笑容;承担他所有的责任与忧伤。  媚转身俯视蜿蜒的红龙,她,是不是太过忘形;她,是不是太过得意;因而忽略了他的感受。  一个十年不见的女孩,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子,就这样与他捆绑一生,他,需要时间来接受吧。  星空中的烟火渐渐消失,红色的灯笼却会燃至天亮。  媚激动的心情也渐渐平息,缓缓松开了牵着他的手,没关系的,她们还有长长的一生要走,她会等,等他牵起她的手。  *** ***  新房内  沉默回到房中的二人各自更衣洗漱。  媚的脑中满满地都是鉄焰烟火辉映下沉默的容颜,他眼中有着隐隐的恐惧。为什么会恐惧?他到底将他自己藏了有多深,还是,他的心中甚至连自己都无法容下?  媚无言的睡下,心里百味杂陈,为什么靠的这么近,却感觉离得那么遥远,难道这就是所谓,咫尺天涯?  缓缓闭上眼,心里竟有种无力与疲惫。她想,她也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明天,明天开始,一切都会不同,只要能这样的守候着他,也是一种幸福吧!  鉄焰僵硬地躺在床内,屏息等待着即将发生的事;可身边的女子只是安静沉默地躺在那里,方才,当她放开他的手时,他的心好像被什么扎了一下,有什么从心里涌了上来,涩涩苦苦的感觉。  鉄焰转而想起昨夜爹爹交待的,说这洞房本应由女子主动,可他的妻主却年纪尚轻,又没有夫郎,怕是不懂房事;于是爹爹教他应如何与妻主行房。那样的方法,纵然淡然如他,也不仅面上烧热。  久久等不到她的动作,鉄焰咬咬牙,猛地翻身半压在她的身上,尴尬地对上她蓦然睁开,惊讶无比的凤眸。  他,竟然什么也没穿?媚惊讶的看着上方鉄焰略显尴尬的脸,他的眼神飘忽,却怎么也不肯再对上她的。  他,不会是想……为什么?媚发现自己的心里竟没有碰触到他的喜悦。  不给她思考的时间,鉄焰开始伸手褪去她的衣裤。媚只是静静地躺在那里,任他笨拙地动作着,他要是真的要,就给他吧,她,或许永远学不会拒绝他。  可当他撑在她身上,腰间一挺,媚只微一怔愣,立刻反应过来他要干什么,连忙伸手阻拦,却还是慢了半步,他的分身已抵入她的**,虽然只是微微探入,媚却知道,他必是异常疼痛的。  抬头看着神色如常,却面色苍白,呼吸紊乱的他,这个笨蛋不知道要润滑吗?明明那么痛了,还要硬撑。  鉄焰伸手握住她制在他腰间的手,想要拿开。  媚不由头疼,他竟然这么执着,为了什么?她有些不懂他了。不是怕她吗?不是不情愿吗?那么现在又是唱的哪一出啊?他知不知道,他的这种行为叫做强奸。  唉!想要是吧,既然是他主动的,她也不用再做柳下惠了。那,就由她来教教亲亲夫君,什么是**吧。  媚制着他腰际的手微一用力,翻身将鉄焰压在身下,轻轻笑道,“焰,想要我吗?”  鉄焰因她的动作迟疑了一下,听见她的问话,却只是垂下眼帘。  媚有些抓狂了,这男人,怎么这么难搞啊!那么就让她来问问他到底在想什么吧!  媚不再废话,直接吻上鉄焰的唇,不理会他瞬间睁大的眼,疯狂地深深地猛烈地死命吻住身下的男人,像是要将这十年的相思都深深吻进他的灵魂里。  当媚放开鉄焰时,鉄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这是什么?他的心跳如雷,气喘如牛,爹爹只说会很痛,却没说过会这样。  看着他有些惊讶,有些迷茫的样子,媚俯身轻轻啃着他的耳垂,感觉到他立时僵硬的身子,不由含着他的耳垂笑了。  缓缓下移,一寸一寸地亲着吻着,不放过任何一寸肌肤,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属于她的印记。  不管他的僵硬,媚伸手探向他的背部将他微微抱起,唇舌袭上他胸膛上的红豆,舔、咬、吮、刺着,反反复复的。环着他,她才发现他好瘦,好瘦;瘦得让她心疼,吻着他的唇舌渐渐温柔了起来。


                    48楼2012-07-18 1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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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
                        “啊……媚……”鉄焰突然叫出她的名字,拉回了沉浸在心痛中的媚,“好辛苦……我好辛苦……媚……媚……”那一声声“媚”叫得像是在向她求助一般,不要放开我,不要留下我,我好辛苦,帮帮我……
                        媚却觉得眼眶微酸,会这样喊着她的他真的怕她吗?那么他怕她什么呢?不管了,就算是会错了意,她也不管了,这样的他,她又怎么放的下。
                        怀中的鉄焰突然剧烈的抽搐起来,知道他不能再等了,媚翻身坐下,将他纳入她的温暖。
                      


                      54楼2012-07-19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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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鉄焰的身躯却骤然弓起,颤抖着喊着,“痛……好痛……”
                          媚就这么含着他,俯身轻吻着他,虽然身子因渴望他的欲望疼痛着,可这难得会喊痛的男人砸痛了她的心扉,不想他辛苦,不想他害怕,她希望他能知道幸福的滋味!
                          半抱起他不再僵硬的身子,抚摸着他的背,一遍一遍,直到他唇间流出呻吟,身子因情欲而颤抖,腰因渴望的纾解而轻摆。
                          媚深吸一口气,缓缓摆动起腰肢,渐渐粗重的呼吸和迷离的视线让媚知道自己的欲望将要失控,毕竟自初潮来临后她是一直服药压抑欲望的,这里女人欲望远远强过男人,可她除了鉄焰,谁也不想碰。那么,现在她只能希望,他能承受的起她的欲望。
                         


                        55楼2012-07-19 0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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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管现在已是什么时辰,媚起身,唤来谷西,要他准备浴桶和热水,自己先检查了一下他的分身,虽然有些破皮,但敷些药就好了。这时,媚隐约记得,他高潮时,自己体内感觉到的强烈的吸力,那是什么?唉,这里的医书很少提及男子生理的,真是重女轻男到极致了。
                            听得外间安静下来,媚轻易地打横抱起鉄焰,这人平日里看起来身姿挺拔,坚毅不屈,衣服下却消瘦成这样,她抱着他都感觉不到重量,以后看来要好好看着他吃饭。
                            


                          57楼2012-07-19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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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吵她,他静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好一阵,这么美丽的她,根本不似女子,就像他根本不似男子一样。这样纤细的她却不似外表那般柔弱,她可以轻易地抱起他,她可以轻易地制住他,可她行动间根本就不像练武之人。
                              鉄焰收敛心神,发现自己竟对着她发了这么久的呆,连忙起身更衣、吹灭烛火,轻手轻脚地睡到她的身侧。
                              睡梦中,他突然醒来,感觉她侧睡在她身侧,眼光落在他的脸上,他可以保持呼吸装睡,一直一直到听到她的呼吸渐渐平缓,睁眼时,恰好对上她恍惚落下的凤眸。她梦到了什么?为何会笑得这么甜美?
                              于是,换鉄焰对着眼前她微翘唇角的睡颜,久久不能入睡了。
                              *** ***
                              接下来的日子,宫里让谷南去打了招呼,媚除了睡觉,几乎都所有的时间都留在了嫣然一笑阁。
                              她什么也不说,只是全力替嫣然保胎。现在的嫣然什么也不说,那淡然的样子,像是无所谓这个孩子的存在。
                              媚却知道,嫣然虽已经三十,身在青楼时,因付了药物避免有孕,可这些年在嫣然一笑阁,已不用再服药避孕,再加上她曾替他调理过一阵,身子见好,才会这般容易怀孕,这毕竟是嫣然的骨肉,他现在心里委屈,存有怨恨,可他心中其实是渴望有个孩子的,若是失去孩子,等到怨恨散去,必会后悔莫及。
                              日子一日日过去,一个月后,看着在眼前忙碌的媚,嫣然突然开口,“媚,谢谢你!”
                              媚对上嫣然清澈的眼笑了,她就知道,这般坚强而骄傲的人怎会就这样向不幸低头。
                              “媚,不要让谷东再查了。”嫣然的手轻轻搁置在小腹上,眼神飘向窗外,声音轻的像是自语一般,“我已,不再介意了。即便一个人,我也定能养大孩子的。”
                              媚却只是笑着斥道,“怎么会是一个人,不是还有我这个姑姑么?”
                              嫣然收回视线,望向媚,缓缓绽开一抹笑意,“是啊,还有你这个姑姑。定然不会让他吃亏啊!”
                              他知道自己劝不动她,她这般做,真是因为她将自己当成了亲近的人,当成了亲人。
                              这样难得的痴情地女子却也是天下最无情的女子,若不是她心之所系,必定弃之若履,毫不留恋。
                              好在自己早早收了那份不可能的期盼,只是做她的知音,她的亲人,才能得她这般维护,这般挂心。
                              他柔柔地笑着,现在他又会有一个亲人了。孩子,爹爹定当好好爱你,不叫你受半分委屈;爹爹定将教你如你那姑姑般潇洒如风。
                              *** ***
                              “查不到?怎么可能,我就不信她还能插翅飞了不成。”媚坐在自己在嫣然一笑阁的小楼内。
                              谷东站立在她面前道,“那夜天色太黑,街上早无行人,巷中本就昏暗,连阁主也没看清,只说那人一身酒气,嘴里一直念着一个字,‘清’。”
                              媚微微沉吟,道,“你再去查,把那晚在京城所有酒肆、青楼、客栈喝醉酒的人统统给我查出来,那‘清’应该是个人,必是那人的夫郎,估计不是死了就是跑了,看看那些人里有哪些符合这点。我不管她是皇族还是草民,掘地三尺我也要将她找出来。绝不会这般就便宜了她。”
                              谷东应是退出,心中不怎么真心地同情那个惹到她家小姐的人,什么人不好惹,偏偏惹上这个有仇必报,锱铢必较的主儿。
                              *** ***
                              三日后,媚在小楼中得了谷东的回报,微微怔忪后,神色凄厉地低吼道,“竟然是她……”


                            62楼2012-07-19 0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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