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西厢里头坐着的一个个儿后妃,面儿上和和气气,背地里头暗流汹涌,地位身份,恩宠权力,便是子嗣都要拿到台面儿上比个高低。自己牒下如今唯独一个八阿哥,即便不是亲生那也是权当作亲生的来待,他的嫡福晋,自然也是想着千好万好别跌了份才是,故而方才一言不发晾了她这么许久自然也是故意而为之)
(略略一笑,捻起蜀帕懒懒拭了拭唇角,柔言)过不了几日便也该大婚了,该改口随着宗谦唤了。
(这句话儿着实地客套,到底是上首下首都是后妃,做与旁人看的场面样子罢了。这么直到下一台戏开锣,众人的目光都聚于台上,这才复而启唇)在府里头这么些日子,该学该教该备下的,都齐全了?一个嫡福晋,别跌了天家的脸面。
(一个从四品国子监祭酒的阿玛,她的出身始终都是自己所忌讳的,平白在妯娌面前低了一头不说,岂非丢了宗谦的脸面。头个儿便先是出降时的嫁妆,哪个皇子福晋不是一个赛着一个的风光,便是过了大婚那都是近些时日茶余饭后的谈资,后边儿的,谈吐举止,甚至于这个岳丈对宗谦的提携帮助,哪怕他现在没想到的自个儿都得先一步周全。如今阿哥们也都渐渐大了,他几个哥哥也派了差事,如今他这一大婚,便也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