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泽田纲吉的二十年的人生里,尽管有十四年都是过著平凡少年的人生,但被欺负、围殴、给狗追咬的经验却从不缺,更不用说当上黑手党家族首领前后经历的大小战斗。
按理说,他跟医生这职业的交情应该很好。
然而,事实上,比起战斗,他更害怕医生。
在他的记忆里,医生带给他的从来都是悲惨的回忆。
不管是小时侯打针拔牙的痛楚,还是遇上只医治女性的萨马医生,他总是落得伤势加重的下场。
种种受伤生病的经历相加的所造就的是,即便是身为彭哥列家族首领,泽田纲吉仍是坚持「病痛会自然痊愈」的藉口拖延,每次病了都是给自家守护者或家庭教师硬拉去看医生。
而在众多医生类型中,他最怕的是牙医,小时候给母亲和护士按在诊疗椅上给牙医又刮又钻的疗程一直深刻在心里。
当时年纪尚小的他就已经暗暗想著,这辈子打死也不要再去看牙医。
然而,这几天泽田纲吉却悲哀地发现,自己的牙齿正隐隐作痛。
有过不少受伤经验的他表面上还是维持著平常的样子,私下靠著止痛药忍耐,但是面对自家家庭教师兼恋人热情的舌吻,始终露出了端倪。
凌晨三时的时间,已换上了睡衣的泽田纲吉半躺在床上翻阅著报告,在睡意的入侵下有一下没一下地往前点著头。
大概是刚完成了半个月的任务归来的关系,素来严格的Reborn难得不是一巴掌打在学生后脑上,只是单膝跪在床缘,倾身抽出了对方紧握著文件。
毕竟是身为黑手党家族首领,泽田纲吉立刻清醒过来,攻击的动作在看清了来者后也停止,仰著头对Reborn露出浅浅的笑容,「欢迎回来,Reborn。」
相比学生的热切,Reborn没有答话,甚至连脸上也是一贯的冷淡,只有在帽檐阴影下熠熠生辉的黑眸隐隐露出一丝的情绪。
凝视著Reborn的棕色眸子更亮了,在闭上的同时,Reborn的吻就落在泽田纲吉的唇上,压在柔软的唇瓣上细细磨蹭著。
泽田纲吉一开始还以为只是普通的晚安吻,直到他发现双唇交叠的时间好像太久的时候,Reborn宽厚的大掌已经扶在自己后脑上,不容退开,原本只是磨蹭著的唇瓣也渐渐不安份起来,吮舔著自己的唇。。
不是吧?!刚回来便这麼精神充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