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该在卯时举行,而现在都已经是巳时了,没有新娘的婚礼该怎么善了?
她被带走的事情想必阿玛、额娘,还有宁次都知道了,可是他们却不知道带走她的人就是佐助!他们曾往什么方向去查?他们会发现是佐助吗?
“放你走?”佐助在雕花檀木椅上坐下来,优雅地交叠起修长的双腿,冷道:“这里是定浚王府,不就是你的归宿吗?”
“那么,请让我见宁词。”
佐助摇头哂笑道:“不可能。”
若他肯让她见宁次,就不需要特意选在大喜之日将她带走了。他绝不会让她见宁次,甚至是任何一个她想见的人!
“你没有权利这么做……”她不敢相信佐助居然毫无顾忌的就这样将她带走,她是宁次未过门的妻子,也是他的弟妹,他怎能这么做?
佐助的黑眸跳动着一族奇异的火光。
他站起身来缓缓地向她走近,坐上了炕床,以近在咫尺的间距无言的胁迫着她,他的危险气息让樱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没有权利?”他唇角浮现一抹冷笑,“需要我向你证明我有多能吗?”
“佐助贝——啊!”
佐助如同张狂的反隼般,狂傲地掠夺她口中的芳香蜜汁。
她是他的人!她是他的人啊!他绝不容许有人从他身边将她夺走,连至亲的同胞手足宁次也不能,就算是樱想要将她的心交给别人也不能!
他的吻几乎要吞食掉她的理智,在他的怀中,她竟然毫无招架之力。
不行!
樱倔强的与自己过于忠实的反应相抗衡,她不要输给自己。
睁开迷蒙的曈眸,她看见他腰间的一缕闪光。
是一把匕首!用来装饰、防身的匕首。
想也不想的,她灵巧地探向他的腰间,一把夺过匕首,迅速将刀尖指向自己的咽喉。
佐助的脸色先是一沉,接着又恢复一贯的冷然。
“匕首给我。”他伸出手。
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撤掉心防,就连跟在他身边最久的井野也一样。而他,竟然沉醉于吻她的感受中,以至于让她夺走匕首,这前所未有的大意让佐助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怒。
“不!”她摇头拒绝。
她这辈子从没拿过这么危险的东西,此刻,她的手竟微微地发起抖来。
“你打算在我面前自杀?”他冷然的语气中夹带着远超过他想象的愤怒。
她竟然想要位宁次守身?!
“不要过来!”她看着他的眼神充满戒心,如临大敌般地叫道。
佐助的怒气在瞬间达到临界点,他几乎克制不住的要勃然大怒了。
这就是他心心念念着、爱恋了整整十年的人儿?!
她不仅将她的心给了另一个男人,还不惜拿自身的安危来威胁他!
他为了等她长大,耗了足足十年的时间,结果,回报他的竟是这样的结果!
剑拔弩张的气氛弥漫在两人之间,樱看着他愈来愈深沉的黑眸,克制不住的打心里头发寒。
“贝勒爷!”一名仆人恭敬地站在门外通报,“二贝勒在大厅求见。”
宁次?!
樱忙抛下匕首,便急着要冲出房间,但佐助更快的搂住她。
“宁次!宁次!”她挣脱不开,只好放坚大喊:“我在这儿呀!宁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