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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如果声音不记得』......漂浮云端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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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落落的《如果声音不记得》....
新堂和吉泽....
很悲剧的故事....
但是某鬼竟然没有流泪....
----事实是:看完后..关上窗口..闭眼..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是..深深的...又漂浮云端的...绝望...和悲伤....
真的是发自内心的..难过啊.....


1楼2007-02-02 20:06回复

    没准这真是夏天里最后一只金龟子了。 


    [二] 

    叮嘱完父亲吃药时的注意事项,又去姐姐的牌位前拜了拜。时间已经显得很紧张。出门时又想起忘带学生手册,急急忙忙折返回去。一不留神,装金龟子的塑料瓶被掀落掉在窗外。没时间捡回来了,吉泽有些懊恼。 

    "很有你的风格。"等在门前的新堂这样评论。 

    吉泽二话不说将手中的旅行袋抡过去:"坏蛋!" 

    "只是去两天两夜而已。你带了多少行李啊?"新堂有些好笑地看着吉泽手里的背包,"我们是去外地竞赛,又不是去修学旅行。 

    "哼。女生和男生自然是不同的。" 

    等到装满各校参赛选手的巴士在连打了一连串哀怨的嗝,进而光荣抛锚后,吉泽才意识到自己的行李成了可恶的累赘。带队老师在前头大声嚷嚷大家忍耐一下,只要再走一小会就到比赛驻地了。太阳底下,人人都没力气吭声,不情不愿地步行。新堂本想帮她一把,被吉泽执拗地拒绝了。为表明"这点小菜而已",她还故作轻松地将背包甩了好几圈。 

    阳光烘下来,走上一小会就出了汗。四周纷纷有人掏出饮料来喝。吉泽抬眼看新堂,额角似乎也有光亮。她停下来,打开包盖摸出两罐汽水。 

    "喏。"递过去一个。 

    新堂想难怪这包里的负担还不小,说着谢谢接下来,吉泽也打开了手里的另一罐。几乎同一时刻,强烈的气泡从两个开口齐齐喷射而出,溅了各自一身。新堂和吉泽都有些愣神。 

    "......你刚才把包晃了好多圈吧?"新堂的上衣沾满了浅色的饮料,无奈地问她。吉泽难堪得涨红了脸,连忙摸去找餐巾纸。不擦还好,一擦,粘了满脸的纸屑。新堂叹气这女孩毛手毛脚起来也够厉害。扳过她的肩,一条条地替她摘下白色纸片。 

    几乎是受了惊吓般飞快地闭上眼睛。阳光在吉泽眼皮下流窜着猩红的暖热。各种意识不受控制地袭来。 

    微微颤抖着的睫毛,如同娇嫩柔弱的夜蛾。皮肤上覆盖着一层轻薄的暖光,令她看起来像无害的小生物。取下的白色飞絮落在空中,很快就被吹跑了。好象同时有某些脚不沾地的东西从新堂的心上飘过去,掠过一丝柔软的风。 

    手指上全是甜腻的触感。 

    "弄不干净。等到了后,再用水洗洗。"新堂表示无能为力。 

    "谢谢......对不起啊。" 

    "习惯了。"有些促狭地微笑着。 

    走多几步,半身的甜味,居然引来不少小虫子。绕住吉泽和新堂,琢磨着驻足的地方。吉泽烦乱地摆着手臂,前面有人回头打量她,她就窘得停止动作,新堂在旁看了有些失笑,伸手替她轻掸走肩头背上落下的小飞虫。 

    "女生都很讨厌虫类么?" 

    "也不一定。瓢虫、天牛、金龟?


    12楼2007-02-02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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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11-06 13:5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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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扑吱......" 

      窗边传来一阵古怪的虫鸣。好似橡皮擦过玻璃。吉泽探头。 

      夏天最后一只金龟子,正用带倒刺的腿挂住西瓜皮,传来节律的鸣声。吉泽伸手把它轻而易举地夹住。硬质光泽的壳,如同小枚斑斓的磁石。它蹬腿胡乱挣扎一会,依旧被关进了塑料瓶。吉泽又顺带掰了些西瓜皮碎片塞进去。 

      天然的、小小的声源。 

      去厨房洗手时想起新堂曾经问自己"你怎么就确定这就是最后一只了呢?"自己当时怎么答的?好象特肯定的说"我就是知道啊"。只记得新堂微笑着摇摇头。他不信呢。吉泽也不争辩。本来也是,为什么会知道?明明在"最后一只金龟子"后,总会有下一只的。 

      可天还是持续凉下去。入秋了。夏天只余一截尾巴。 

      吉泽不喜欢这个。没法喜欢吧。对别人来说,西瓜落市,花火大会闭幕,动听的昆虫们成批死去......全是无关紧要的细节。但对吉泽而言,三年前的夏末,姐姐去世,爸爸受不了打击病倒,随后每到这个时段都可能病发。看,实打实的沉重,没一桩是动人的。 

      也不全对。又或许,还有一桩。 

      等新堂收拾妥当,从咖啡屋推门而出。看见吉泽蹲在路灯下和织田大肥猫玩得热闹,上前喊她一声,吉泽抬头,起身跟过去。两人并行走。灯光留下间歇的橘黄色域,飞虫扑打灯罩的声音浮现在暗天光里。 

      哪天起,吉泽参加了学校的提高班,结束时正赶上新堂打完工,就多走两步绕去等他,结伴成双。同行的路不长不短。过五、六条街,总共二十多分钟而已。 

      穿越闹市区时,隔三差五的,总有迎面而来的路人把他们分开。吉泽就在人和人中间张望着新堂。途中经过一个地铁站,有时一辆地铁刚刚放完客,人群河水般涌上地面。吉泽逆人流前行,脚步迟缓下来。直到寻过来的新堂对她摊开手掌。 

      好似一张书写完美的邀请函。吉泽把手指叠放上去。一团触觉。 

      惟一动人的事,又或许,最动人的事。 

      她的心情无限轻松,拉扯着新堂的胳膊说要唱佐藤亚纪子的老歌给他听。他转了转眼睛,"你还能唱歌?——"被吉泽一个手肘捅过去。他垂眼暗笑着不再言语。吉泽反而突然想不起歌词,就当是赖掉了。新堂露出一脸"我就知道"的微笑。 

      同行的路上。植在人家院子里的夹竹桃谢成模糊的暗影,树叶在安静的小道上沙沙作响。虫声已然快要绝迹。安静如同海水从两侧绕过。声音们被迅速稀释。新堂握着吉泽的手。两人的影子拉得又轻又长。 

      所以今年夏天对吉泽来说,与往年是不同的。当然也因为全国竞赛的决赛改天就要在外县举行了。她天天晚上在屋里苦斗习题。金龟子在瓶里有时装死,附着西瓜皮蜷成一团。吉泽拿过瓶子摇两下,看它故作镇定地持续伪装,觉得十分好笑。 

      没准这真是夏天里最后一只金龟子了。 


      [二] 

      叮嘱完父亲吃药时的注意事项,又去姐姐的牌位前拜了拜。时间已经显得很紧张。出门时又想起忘带学生手册,急急忙忙折返回去。一不留神,装金龟子的塑料瓶被掀落掉在窗外。没时间捡回来了,吉泽有些懊恼。 

      "很有你的风格。"等在门前的新堂这样评论。 

      吉泽二话不说将手中的旅行袋抡过去:"坏蛋!" 

      "只是去两天两夜而已。你带了多少行李啊?"新堂有些好笑地看着吉泽手里的背包,"我们是去外地竞赛,又不是去修学旅行。 

      "哼。女生和男生自然是不同的。" 

      等到装满各校参赛选手的巴士在连打了一连串哀怨的嗝,进而光荣抛锚后,吉泽才意识到自己的行李成了可恶的累赘。带队老师在前头大声嚷嚷大家忍耐一下,只要再走一小会就到比赛驻地了。太阳底下,人人都没力气吭声,不情不愿地步行。新堂本想帮她一把,被吉泽执拗地拒绝了。为表明"这点小菜而已",她还故作轻松地将背包甩了好几圈。 

      阳光烘下来,走上一小会就出了汗。四周纷纷有人掏出饮料来喝。吉泽抬眼看新堂,额角似乎也有光亮。她停下来,打开包盖摸出两罐汽水。 

      "喏。"递过去一个。 

      新堂想难怪这包里的负担还不小,说着谢谢接下来,吉泽也打开了手里的另一罐。几乎同一时刻,强烈的气泡从两个开口齐齐喷射而出,溅了各自一身。新堂和吉泽都有些愣神。


      18楼2007-02-02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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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泽诧异的抬头,只看见他已经收拾妥当的无恙神色。很典型的“阳光少年”模样,虽然装束也许会令长辈们皱眉叹息,人却属于极具亲和力的那一种。不过,再怎么亲和,也不可能对一个外人讲述过多吧。吉泽知趣的不再问下去。 
        填妥完登记表格,将人欠身告辞。吉泽接过那张薄纸,好像所有重量皆存在于笔迹上。最上方是参加者的信息登记,最下方是办理人员签署的姓名。吉泽默默盯着那简略牵连的几笔黑线,又听见有顾客喊,放下表格赶紧去招呼。 
        不是多么好看的字迹,不是什么有特殊意义的名字,点横竖折留下的,只是“新堂”而已。 
        原本是预备和黑田一同登山的,临行前他却接到学校的通知必须提前返回。吉泽无奈的看着男子陡然垮塌的郁郁表情,我过他的手:“这次你先回去吧,反正以后还有机会。” 
        老实人立刻涨红了脸,连连点头:“以后,以后再一起去。”随即反应起更重要的事,话题转入喋喋不休的安全叮嘱。什么小心跌倒啊,别迷路啊,跟好队啊,别着凉啊,当心野兽啊。实在有些保护过度的滑稽。然而黑田的神色无比关切。吉泽内心一点点温柔的绻皱起来:“我知道,你别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话虽这么说,偏偏临行前下一场雨。山路想当然不会好走。好像期待落空的样子。原本高涨的心情打了折扣。在出发的巴士上或是因为太过沉默被看出端倪,随队的新堂将人停在吉泽身边,礼貌性的询问: 
        “吉泽小姐是晕车了吗?” 
        “啊?不是。” 
        “但表情很严肃呢。”男生逗趣似的笑着,干脆挑了吉泽身边的空位坐下来。 
        “刚下过雨,有些担心。” 
        “这个啊,没事。雨一下,反倒让空气好多了。连景色也会变得更漂亮。毕竟有些意境只有雨后才显示得出来嘛。”将人眉毛一展,笑得十分踏实,“吉泽小姐的话,一定能感觉得到。” 
        吉泽注视着男生翕动的嘴唇,不由开口:“将人君,真是很了不得。” 
        “什么?” 
        “恩,我的意思是,你说话很有感染力。”吉泽努力搜索着适当的词句,“每句话里都像有使人相信的力量似的。绝对是推销的天资哦。” 
        没有接文的下句。只有身边很近的空气里,轻轻一个滞涩的鼻息,随后飞快消散。来不及直击人心,只留下一个缥缈的印象。将人的笑容还垂在眉梢,明亮的表情还纹丝不动,几乎要让吉泽以为之前听见的只是错觉。但最终响起他迟缓的声音,浸泡在无法比喻的语气中,逐字逐句: 
        “那种东西,未必就是优点啊。” 

        [三] 
        空气比将人所说得还要好。整个团都兴奋得按奈不住。吉泽原本与他人一起兴致高昂的往上攀。没过不久却出了点事故。对中一个十六岁的小女生不小心扭伤了脚。将人义不容辞的背起她继续上路。吉泽则是见他同时还负荷着两人的行李,好心的分担下来。于是变成三人同行。 
        “真是很对不起。”受伤的女孩很愧疚。 
        “没有。你又不重。”一句话,令听者的神色明显快乐起来。 
        吉泽看着小女生嫣红的面颊:“将人君一定很受欢迎吧。” 
        “啊?” 
        “一定是啦。”注意到女孩竖起耳朵留心的样子,吉泽在内心暗暗笑开,更加摆出年长者的口吻,不无诱导得露出坏笑,“有女朋友吗?” 
        “吉泽小姐您真是——”男生呵呵笑起来,“没有。” 
        “啊?总不见得是父母管教严格的缘故吧?”吉泽露出“怎么可能”的表情。 
        “不是。”男生停了停,“我没和他们住一块。去年就脱离关系了。 
        吉泽的笑容一时还收不回来,异常尴尬。将人却并没有在意,转而问起吉泽的男友为什么没有一起来,当初的登记表格上填的是两人的名字。吉泽赶忙顺着转移的话题急急回答他。说到和黑田约定了以后再一起来登山时,将人善意的笑称“你们俩人感情真好”。吉泽却沉默下来。 
        三个人的两对脚步声,随着长长的路向上而去。很远处似乎还有喧哗,从润湿的空气中寂寂的传过来。将人背着女孩走在几步前。吉泽在后。有时将人会迟疑着停顿一下,女孩立刻紧张地问他是不是累着了,男生便笑起来,说“头发……弄得脖子痒”,女孩连忙挽顺长发,一边小心翼翼的避免动作幅度过大连累到男生。眼神在不自觉中如同温柔的光。


        36楼2007-02-02 20: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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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就去。” 

          硝子心里突然一亮,难不成是为了替女孩找妈妈?为了安抚她特意不脱的?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人确实很善良啊。 

          ……不会是满脸横肉的善良吧。……这都哪门子想法啊。 

          跟在那布偶后面走出了屋子,同小女孩及她母亲道别后,硝子同样正要走,一边的“熊先生”突然动作了起来。硝子停下脚步,只见它抬手,伸过去脑后,拉开拉练,随后把庞大的玩偶头套摘了下来。 

          硝子听见自己在心里惊骇地喊了一声。 

          是一张既动人又苍白的男生的脸,和看向自己的深墨色瞳孔。 
           男生长长地喘了喘几口气。又摘下了包在头发外的白色头罩。头发湿湿地紧贴头皮。简直可以清晰地看见包围着他的热气不断在空气中蒸发。硝子看那副满头大汗的样子,先忍不住替他难受得哆嗦了一下。 

          “……我。我说……你小心中暑。”忍不住提醒,毕竟,穿着堪比一条鸭绒被的装束站在这种太阳底下里,也太不注意健康了吧。 

          男生看来一眼,似乎没有开口的打算,不过面色却是陡然颓下来。 

          “我就说啊……你快去换衣服吧。” 

          对方像是完全无视这劝告似的,只是又朝她看了看,面无表情地扭头就进了员工区。硝子一人傻傻地站了一会,心里还交替着对这人模样的惊叹,以及被无视的气愤,正反交替着,琢磨不清。气冲冲地往走远几米,又忍不住回头,正好看见换完了服装的男生捂着额头站在身后。发线在他无力的动作中模糊颤抖,似乎能看清欠佳的脸色,在整个欢腾热闹的游乐场中,好象格外不起眼而具违和感的一个白色小纸片,被人随手一贴贴在这里一般。 

          硝子的脚步停了下来,犹豫一会后,折了回去。 

          “你,没事吧?……” 

          男生很快地调整了神情,看看她:“我没事。”跟着又露出更冷淡的语调,“谢谢,你不用在意。” 
          “……”长得好看了不起啊?!要不是这一脸病奄奄的样子,谁要在意你! 

          可话是怎么说,就在硝子忍不住脱口抱怨时,眼看着男生闭了闭眼睛,随后脸色迅速白下去,她才慌乱起来:“你,你出什么事了啊?在这边坐一下吧。”也顾不了那么多,将对方带到一边的长椅上。 

          没有拒绝的男生,似乎也自知身体有恙,很是听从地跟着硝子坐了下来,随后靠向椅背,闭上了眼睛。 

          很长的。很长的睫毛。 

          缩进小部分下巴的蓝色T恤,都把他的脸衬得格外清瘦和白寥。像没了主心骨那样扁扁地折开。硝子心里地安静下来。 

          是姓……姓新堂?名叫……圣?是圣么?还是叫藤里(注:“圣”HIJIRI和“藤里”HUJIRI发音接近)? 

          是叫新堂圣的男生……么。 
           
           感到额头上被抚过什么东西的新堂惊醒地睁开眼,他的反应显然吓住了正在给他擦汗的硝子,手僵硬在半空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出了很多汗……所以,我,那个……” 

          “不会。”有些无力地吐口气,一边示意硝子把她的手帕收回去,停顿了良久,才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开口,“可能那套装的时间穿得长了点,闷得不太舒服……” 

          “啊。是啊。多穿两个多小时……不过,”终于对自己说话了!硝子下决心把后半句说了出来,“不过你身体好象也不怎么好似的。……虽然抓起小偷挺利索的。” 

          “……你多虑了。”又闭起眼睛。过了一会,“毕竟那是晚上。……和白天不同。” 

          “白天果然还是太热了么。”硝子想,现在打个工可真不容易啊。 

          谈话停止了一段时间。 

          “你不走么?” 

          “……嗯……嗯?”没有意识到身边的人对自己开口,反应了一会才摸到对方的问题,“走什么?” 
          “你的朋友。不找他们?” 

          “啊呀!”忘光了!……不过眼下这情形,“……反正等下还要在门口集合的,应该没关系。” 

          男生没有再说话。于是之间的状态又恢复成之前略带不协调感的沉默。硝子反复揉搓着手指,又觉得烤在自己脖子上的阳光快要在那里烧出印记来。却又没有移开。余光里一眼眼溜着一边的新堂。庆幸他的位置有树阴遮挡。近处的旋转木马,灯光绚烂,不断地投射在新堂的脸上,光和影之间露出的脸部线条。


          42楼2007-02-02 2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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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书~~~~~你会哭~~~~~~~~~??


            46楼2007-02-03 18: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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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话....我不是冷血动物.......
              看很多书都会哭..忍不住.........
              唉......真是..


              47楼2007-02-03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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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02.107.242.*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48楼2007-07-05 14: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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