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丹在“心灵之道”一篇所借用的《论语》章句大致如上这些,而几乎每一章句都存在诠释上的硬伤。于丹在本篇结尾处说:“我们不可以断章取义、不可以僵死地去理解。”其实她的这些硬伤基本都是来自对这些章句的“断章取义”,而“不可以僵死地去理解”她倒是做到了,但把《论语》做如此灵活地理解,也有点太夸张了吧!我不认为这是于丹有意地曲解,而相信她原本就这么认为。这可能和她研读《论语》的经历有关。于丹1965出生,4岁开始读《论语》的时候正值文革时期,能找本《论语》看实在是难得的。而于丹的父亲于廉文革期间就在北京市委工作,做万里的秘书(《风云万里》,张广友著,新华出版社),在仕途正劲的时候,也恐怕没太大胆量让女儿读这样反动的书籍,即便读,也是以全面否定的批判态度,就像巴金写的《孔子的一生》那样。这样的环境下读的《论语》做底子,误读一些也就可以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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