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白雪皑皑的村庄,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在这片白色的大地上有一个冰窖,是发明家土屋的工作室。 冰窖里堆了很多东西,大多残缺不齐,最引人注目的还是那长方形冰床,上面躺着的少年是这里最美的风景。如雪般白色的头发,很有规律的贴在冰床上。长长的睫毛,眼睛却没有睁开。肤色苍白,嘴唇也毫无血色,一身单薄的黑色外套。
“这种旱雪果然有用。”土屋走到冰床前,伸手托起少年雪色的头发,愈托愈长,接着顺着手的轮廓轻柔的滑了下去:“很有人的感觉,而且不会融化。”
“制作得很成功嘛!土屋先生应该感到安慰才是。”另一个男子这么对土屋说。
“是啊……”
“爸爸,爸爸!”灰发女孩突然冲了进来,是个非常可爱的8岁女孩,叫理绪。
“爸爸,为什么哥哥还在睡觉呢?穿得这么薄不会冷吗?”理绪站在冰床前问土屋。
“……”
理绪摘下脖子上挂的银色十字项坠,脸颊露出浅浅的红晕
“这东西是哥哥的。”她伸出一双小巧的手,把项坠小心翼翼的戴在少年脖子上,她不禁抖了一下,少年冰冷的体温让她为之一颤。
“哥哥很快就会醒了,理绪不用担心…”土屋的表情不太对。
“真的吗?”她高兴的蹦了起来:“太好了!”
“我们先回家吧!明天再来看哥哥!”
“好!”理绪握起少年冰冷的手,贴在脸颊上:’我会等哥哥,到时候一定要和我去堆雪人哦!哥哥明天见。”
早晨,喧闹的城镇也不乏冬天的色彩,到处都是一片雪色。绕过艳媚的公园,是一平凡的大街。
一位叫雏乃的女孩站在一家首饰店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门口挂的十字项坠,项坠放出微微的银色光芒。他看了看台面上的价钱,叹了口气。便转身直径往回走
“唉呦”雏乃莫名奇妙地摔了一跤,似乎有什么东西拌住了脚。她正气得转头想破口大骂,但神经却停了下来,她坐在雪地上。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竟然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的脚。
“啊~~~色狼~~~”这惊天地泣鬼神的的声音就这么从雏乃口中爆发出来,周围顿时围满了人。雏乃使劲的甩着自己的脚,试图把那只手甩掉。也正因为如此,前方的雪变松散了很多,露出了一大片黑色的东西,在雪地里特别抢眼。
雏乃终于冷静下来了,那片黑色的东西貌似是一件衣服。她慢慢爬过去,用手扫了扫周围的雪,果然不出她所料,露出了一张脸。雪色的头发,苍白的肤色,如死人一般。
这时,众人用怀疑的眼神看着雏乃。
“不…不是我杀的。”雏乃用力挥着手拼命解释:“真的不是我杀的,他的死跟我没关系,你们要相信我啊!这么纯真的少女是不会骗人的。”雏乃的脑子里充满了各种有关的幻想:
要是我被警察带走了,我就不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了,不能吃好吃的彰鱼丸子和各种好吃的东西,不能在暖洋洋的被窝里睡觉,而且~还有可能死翘翘啊,我不要~~T-T
但是,雏乃所担心的事情却没有发生,更惊奇的是周围的人竟一个不留的走了,难道他们就这样放着这个场景不管吗?
这时,雏乃发现自己的脚竟没有被手抓着的感觉,她猛的转头,发现躺在雪地里的少年微微睁开了眼,看不到眼眸色,指尖动了个小小的弧度。雏乃看着他不知如何是好。
冰窖
“哥哥,我堆了一个雪人,你看!”理绪双手托着一个小雪人,高兴地打开冰窖的门,冲了进去。
“啪!”雪人从理绪颤抖的手中掉落,散了一地。眼前的一切和昨日完全不同,冰窖里除了那堆不起眼的东西外什么都没有,冰床上空空如也。
“哥…哥…”理绪抽泣着,她靠着冰壁蹲了下来:“你又不要我了吗?哥哥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哥哥快回来吧!”
冰窖里传遍了哭泣声,回荡而不停止……
雏乃家
“哗啦~~”厨房里正冒着一阵浓浓的烟,时不时的听见锅铲‘虐待’锅头的声音,接着是一阵拼命的咳嗽,最后是雏乃从黑烟里冲了出来,手里紧握着一本食谱。她用力把食谱丢到地上,双脚施行着更恐怖的‘非法虐待’。发泄完后,就决定回房间换下这面目全非的衣服。当她正要脱的时候,不由自主的就瞄里瞄睡在自己床上的那个苍白的少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