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足仔细回想,没错,是伤口!在和水树谈话的时候看到的的的确确是伤口!
水树的手腕上曾露出淤青,自己却没有多想,还以为是下人们干活难免的。可现在看来,在迹部府中,婢女的工作顶多是洗衣和迎客还有些精细活,粗活都是男丁来干。一个不干粗活的婢女身上却有很重的伤,除非……
强奸未遂,过度防卫!
可是又是什么样的凶器呢?
直到刚刚看到进来的婢女,忍足才突然明白。
“美女,你先下去吧~我有事情和你们家老爷谈,谁来都不能打扰哦~”低沉的关西腔萦绕耳旁,婢女脸一红,头又一次深深低下,应和着推出房间。
另一半迹部闷哼了一声,“没节操!”
“亲爱的小景,我可是有灵感了哦!”忍足低笑着爬到迹部的身边。
“啊嗯?!一只母猫带来的灵感吗?”迹部还沉浸在自己闷气中,一回过神来,看到的是忍足放大的脸。毫不犹豫,一拳打在忍足的下巴上。
忍足捂住下巴,哎呦了一声,“小景还真是狠心,不过……如果我喝醉酒了可真的保不准会对你做什么。”
“你没喝醉时也很没节操!”迹部撇过头去,突然……“等等,你是说……”
忍足点点头,勾了一下迹部的下巴,“小景反应还真快呢!”
迹部拍开忍足不安分的手,拢了拢身上的衣服,“那当然,本大爷是最华丽的!”
“可是凶器……”
“刚刚还夸小景聪明~呵呵,想想,如果你是女人,离自己最近最方便取得的自卫工具是什么?”
———————————————————————————————————————
事实证明,忍足的判断没错,确实是水树杀死了自己的未婚夫介山。
水树与介山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两家自来关系不错就给这两人订了亲。但是近来有一位大户人家看上了水树,想与之结为亲家,水树的母亲看上人家财产,逼着水树与介山退婚,两家闹得很不愉快。
水树一直心属介山,可是这件事情却使得两人有了隔阂,介山对于水树的母亲感到不满,继而迁怒于水树,认为是水树嫌贫爱富。
当晚,介山趁着酒劲敲开水树的房门,两人本想心平气和的谈谈,可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心中挤压的愤怒终于一触即发。介山心想,既然你这么背弃誓言,那么我就先得到你的人,让你以后也不好嫁。
混乱之中,水树拼命反抗,可是介山总归是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而且酒精麻痹了大脑。水树只能拔下头上的木钗,刺向介山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