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关癖爱轻模样,冷处偏佳。别有根芽,不是人间富贵花。
秦时一共用雪烘托了两位女子——高月和雪女。如果说雪女的清冷来得轰轰烈烈,那么月儿的冷就出现得不着痕迹,如同蜻蜓点水一般。
然而草蛇灰线,伏脉千里,她的命运走向也由此决定。我并不是说她不是个活泼温暖的女孩,温暖依旧是她性格中的大部分,但她依然会对着母亲留下的项链陷入沉思,在幻音宝盒的魔音万千中忆起过往,甚至家乡节日的烟花也被染上浓厚的血腥气。尽管在墨家以天真无邪的女孩姿态生活着,她性格中的冷却从未淡去,在阴阳家换上冰蓝色衣裙后的她,是否才是更真实的她呢?
纳兰词中多出现雨雪意象,这首采桑子是我很喜爱的一首。其中的雪花至清至洁,轻盈灵动,生出了花的根芽,而没有人间富贵花的尘俗气;只在幽寒浩瀚之地绽放,却注定伴着寒月悲笳飘泊天涯。
月儿,终究不是人间富贵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