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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夜不语诡秘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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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楼2012-05-30 2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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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求吧主删了5、6、楼还有这楼


    24楼2012-05-31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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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16:37: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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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雪盈小心翼翼的用手指戳了戳我的背,不好意思的说道:“李萍的入学表格在今天早晨被我不小心借去了,现在正舒服的躺在我的课桌里。”
        “你怎么不早说——”我顿时大为恼怒。
        雪盈委屈的看着我,嘟着嘴,恨恨说道:“人家明明有对你讲过,人家说李萍的所有记录都一起被我从数据室里借了出来,还递给你看。没想到你看都不看一眼就丢还给了我。现在还好意思说我不对!”「云霄阁www。yunxiaoge。com整理收藏」
        “好,好。这次是我不对!是我错了!”我头大的叹口气,急忙岔开话题:“那周剑的毕业动向记录呢?你有没有去找过?”
        “那东西现在也躺在我的课桌里。人家可是听了你的话,逃课去找出来的!”
        “切!白跑了一趟。”我不爽的啧啧说道:“收工了,打道回府。”
        又电掣风驰赶回教室,好不容易,总算把我要的那两份文件给拿到了~
        我立刻翻开李萍的入学表格,拿出从柱子上临摹下来的那行字慢慢比对着。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雪盈百无聊赖的坐在我身边,用手撑着头望着我专心致志的脸,最后忍不住好奇的问。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反问:“你懂得笔迹心理学吗?”
        “层次太高了,听都没听说过。”雪盈大摇其头。
        我淡然一笑,解释道:“那是一种透过观察写字者的笔迹来测量他人格、能力及其它心理特征的有效方法。据说有些专家可以从一个字里判断出写字者当时的心理状况,甚至看出那个人有没有自杀倾向。”
        “你懂吗?”雪盈偏过头问。
        我摇摇头,苦笑道:“很麻烦,我也不懂。”
        她顿时“噗哧”一声捂嘴笑起来,咯咯的笑了好一阵子才喘着气说道:“好搞笑。小夜把它说的神乎其神的,我还以为你是个中高手呢!”
        “虽然我不懂笔迹心理学,不过简单的笔迹分析还是会一点点。”
        我将李萍的入学表格和从柱子上临摹下来的那行字推到她面前说道:“仔细看看这两种笔迹,特别是要多注意两种‘李萍’的写法。它们给你的第一印象是什么?”
        “看不出来。入学表格里的字体都偏清秀,不过刻在柱子上的字却很呆板,不像是一个人的。”雪盈止住笑,凝神看起来。
        我摇头,分别用两根食指指着不同的两个“李萍”说道:“刻在柱子上的字当然会显得呆板,笔划也失去了均匀性。不过你发现没有,这两种字体都是略微向右倾斜的,而且那个‘萍’字的最后一竖,更是像把刀一样。虽然这两个细节中的其中一个任谁都有,不过联系起来想,有这么两个人,她俩写出的字同时都有这两种风格,而且她们偏偏都叫做李萍,还要就读在同一所学校里,我想,出现这种偶然的可能性几乎微乎其微,甚至是可以忽略不计。”
        雪盈一时没能明白我的意思,她呆呆的看着我,突然“啊”的一声站起身来,高声说道:“你是说那个在古亭的柱子上刻字的李萍,就是十三年前在校园传说中被校长的儿子强奸了的李萍?我前晚的判断是百分之百正确的!”
        “我想应该没错。”我托着下巴思忖着,却又不禁苦笑起来。
        令自己困惑的疑问又增加了。
        “我不要离开他,我不要他变心。就算死,我也要永生永世的爱着……”十三年前,李萍在柱子上刻下了自己的祷告。很明显,她还刻下了那个让她刻骨铭心,自己深爱着的男孩的名字。但是其后到底是谁,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将那个名字用力刮掉了呢?
        从李萍刻下的那段话中看的出来,她的恋情已经有了威胁,甚至处于崩溃阶段。原因,是因为她爱的人喜欢上了别人。
        那么,这段三角恋最后的结果又是怎样?难道是因为校长的儿子钟道强奸了她,使恋情最后无疾而终?突然感觉李萍爱上的人会不会是周剑,如果是的话,那这一切就变的比较简单了。
        因为大量的讯息无法处理而想要发发闷气的时候,狗熊和张闻走了过来。
        “小夜,今天晚上十点半你和雪盈可以来这个教室吗?我们有事要告诉你们。是关于鸭子的事。”张闻脸现古怪又笑嘻嘻的冲我说道。
      


      26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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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雪盈对望了一眼,都一副觉得“这两个家伙又要搞什么鬼”地,只好点了点头。
          第十二章另一个方法
          我有非常旺盛的好奇心,这是周围的人对我的第一个印象。
          当然,我也总是被这种好奇心弄到几乎送命的地步。但是没想到自己的命倒也挺硬,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那晚的十点,我好不容易才在管理员的眼皮下溜出来。但没想到一走出宿舍楼就碰到了雪盈,她背靠着栏杆像在等谁。
          “在等我吗?”我悄悄的绕到她背后,很突然的叫了一声。
          “嘻嘻,你吓不到我的。”她笑着转头望着我:“我早就看到你了。”
          “那我又做了一次傻瓜了~”我装出无可奈何的样子说。
          她摇摇头道:“我怕一个人到教室去。一起走吧。”
          我嗯了一声,和她顺着那条老路向前走。
          今晚的路似乎与往常不太一样,仔细一看两旁竟挂满了霓虹彩灯。“真不知是上头的哪个又要下来检查了,学校这么大费周章、不惜成本的拼命布置。”我叹道。
          “对呀。”雪盈皱皱眉头:“每隔不久都要这样装饰一新来应付检查。又是什么全国先进学校、什么全国卫生范例学校……每年学校在这上面还真花了不少钱。”
          我哼了一声道:“还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每年国家拨给学校的经费那么少,但又要应付上头,又要自身力求发展,哪儿来的钱?还不是剥削我们。”
          “嗯……”她若有所思,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
          “怎么了?”我好奇的问。
          雪盈却说道:“今天的夜不语同学还真是亲切。”
          “难道平时我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鬼样子?”我也笑了。
          “嗯,不。平时的小夜总是一副孤傲的样子,让人很难接近。”
          我很难以接近!天,一直以来我都以为难以接近的是他们,怎么现在竟变成了自己?唉,太可笑了!我的笑变成了苦笑,没有言语,转头欣赏起满路的彩灯来。总之这些也是从我们身上来的,不看白不看。
          “小夜,你看!灯越来越亮了,好漂亮!”雪盈一边走一边充满惊喜的对我说着。
          咦,但我怎么却觉得灯在不断变暗?正在苦想时,突然被她挽住了我的胳膊,脸一红轻声说道:“从前我常常幻想以后的生活。嗯……一定会是多姿多彩、而又平凡无奇吧。要有一个爱自己的老公,一个小但是温暖舒适的小家庭,一群可爱的小孩。嘻,小夜喜欢男孩还是女孩?算了,男孩女孩都要。当他们在小屋外玩耍时,我就到屋里做饭。等到老公回来,再把头伸到窗外去,冲孩子们喊道“喂,小乖乖们,把爪子洗干净吃饭了……啊哈!这有多浪漫啊!”
          天!她不过才十五岁吧~现在的女孩还真早熟!不过,她的梦想里为什么把无辜的我也拉进去了?
          四周,灯更加暗了,我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身旁的雪盈却叫着:“又更亮了,哈,脚下都印出了金灿灿的光,可能是一种荧光粉吧?这次学校还真是不惜血本。哎呀,太亮了,害我都张不开眼睛了。”她把我挽的更紧了。
          但在我眼中,却是灯光一闪,转而就陷入了似如无边的黑暗。
          难道又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没等眼睛适应黑暗,我下意识的拉起雪盈的手一阵狂奔。还好教学楼不太远,我很快便看到了那里的灯光。
          “怎么了?”雪盈气喘吁吁的问。
          我不愿引起她的恐慌,自然没有提到刚才的事。
          教室的门是开着的,看来那两个家伙已经到了。
          我们走了进去,看到狗熊一个人背对着门坐在教室的正中央。他的身前合并的排了两张桌子,桌上点着蜡烛,摆着八卦图文纸和一个碟子。就一如不久前我们五个请碟仙时一样,只是气氛更为阴森恐怖。
          “狗熊……东西都准备齐了吧?”我试探着问。
          他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坐着。
          我难堪的等了一会儿,见他始终不开口,便走了过去。
          “你对鸭子的失踪怎么看?”他突然缓缓的问。
          我停下脚步,认真的想了想道:“没什么头绪。但应该是和那个传说有关。”
        


        27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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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说死者的坏话!”我气闷的敲了敲她的脑袋。
            雪盈用手摸着头娇嗔道:“讨厌哪~不准打人家的头,要是把我打成了白痴,我可要你娶我给我做牛做马一辈子哦。”
            “哈,你要变白痴了,我绝对第一个拨通疯人院的电话。”我心不在焉的一边跟她拌嘴,一边凝神打量起这个老旧的入口。
            防空洞是修建在地下十米的地方,这种深度在当时来讲已经算相当深了。
            入口处是个高约一点五米的水泥结构隆起,不过早已经被学校用铁栅栏封住,可能是为了避免低年级的孩子进去探险,怕他们迷路或遇到危险。
            “奇怪了。”我皱着眉头,用手在栅栏上抹了一抹,冲雪盈说道:“难道狗熊他们提到的防空洞不是这里?”
            “不会,附近就只有这一个防空洞而已。”雪盈摇头,坚决否定了我的猜测。
            “但是你看。”我将手上的铁锈凑到她的眼睛底下道:“栅栏上生满了铁锈和蜘蛛网,而且铁栅栏还用一把大锁紧紧的锁上了。”我把那个攵子锁提起来仔细检查了一遍,又道:“锁上没有被人撬开过的痕迹,钥匙孔里也生满了铜锈,就算用膝盖想也知道,这里已经有许多年没有人出入过了。”
            雪盈也迷惑起来,她苦恼的回忆道:“张闻明明有跟我们讲他在旧防空洞里发现了鸭子的尸体,我记得学校的防空洞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入口兼出口。”
            “不对,一定有问题。”
            我不断思忖着,又将防空洞的平面图铺到地上细细的研究。
            过了许久才抬起头,没头没脑的问雪盈:“还记得张闻和狗熊前几天对我们说的话吧?他们说自己在操场的工地发现了陈家宝藏,嘿,宝藏虽然未必是真的,不过那里发现了一个很大的墓穴倒是真有其事。”
            “这跟防空洞有什么关系?”雪盈迟疑的问。
            我神秘的笑了笑:“我们去看看那个墓穴,应该会有所发现才对。”平面图上有画出防空洞的走向,很明显它是直直的朝着东南方延伸的。而操场和学校的墓穴也正好位于东南方。发现这点时,我的脑中突如其来的冒出了一个假设——或许墓穴就在防空洞某一段的上方,当工地在打地基的时候,不但挖出了那个坟墓,还将处于坟墓下方的那一截防空洞的天花板挖得坍塌下来,打通了坟墓和防空洞……而狗熊和张闻就是从墓穴的那里进入到防空洞内,并偶然发现了鸭子的尸体。
            嘿,如果这个假设成立的话,至少有一部分疑问便能迎刃而解!
            这对被大量的疑问困扰,毫无头绪,就像屋漏又逢连夜雨的可怜虫一般的我而言,无疑是一根救命的稻草。
            天色很黑,黯淡无光的夜笼罩着整个工地,静静地,没有一丝声音。
            我和雪盈就在这份如死的寂静中翻了进去。
            不知为何,心脏在莫名其妙的快速跳动着,我打开手电筒审视四周,这座未来的学生宿舍楼已经打好了地基,正准备灌进混凝土。
            “墓穴应该是在工地的最右边。”我用手指比划着找到位置,快步走了过去。雪盈紧紧的跟在我身旁,怕的又拉住了我的手。突然听见她“啊”的惊叫一声,呆呆的指着前方不肯动了。
            我抬头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地上赫然有一个积满深水的长方形大坑洞,那个坑就和张闻描述的一样,大概有五米多长,三米多宽。只不过在夜色中看起来,竟让人感觉到不寒而栗。
            不知是宽大还是瘦长的坑洞,犹如一张从地狱里慢慢爬上来的血盆大口,它张牙舞爪的无声狞笑着,就像已经等待了上千年上万年,只等我们走近便会择人而噬。
            我全身冰冷的呆站着,只感觉雪盈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紧。周围的气氛不知何时开始变的诡异起来,地上散乱扔放的棺木碎片就像有生命一般,不断的在夏夜中散发出阴寒的气息……
            “你感觉到没有,好冷,好可怕!”雪盈用颤抖的声音说道。
            我“哼”了一声,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借着疼痛将自己从那股莫名的恐惧中挣脱出来。向前走了几步,我从地上随手捡起一块棺木碎片细看着,又用指甲掐下一些碎末凑到鼻子前闻了闻。
          


          32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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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错,张闻的那块棺材碎片就是从这里捡来的。”我判断道。
              雪盈似乎有些不知所措,她突然的转过头,深深的望着我的眼睛,迟疑的说道:“小夜,你说有没有可能……我们请去的碟仙……就是这个坟墓的主人?”
              “为什么这么想?”我诧异的问。
              雪盈咬着嘴唇,慢慢说道:“你不是说在一百多年前,学校的操场应该是一条大河吗?你还说过‘在水边’的意思更倾向于‘在河边’。小夜你看,这个坟墓所在的位置符合了所有的条件,而且……”
              她苦苦思忖着,好久,却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讲,总之这里给我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就好像我随时都会被那个深坑给吞噬掉。”
              我对她的猜测不置可否。
              “……这根本就说明不了什么。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对与死亡有关联的地方心存畏惧和惶恐,我也怕。其实你的反应都算正常了。”我说。
              “不对!那些不是恐惧感!”雪盈有些歇斯底里起来,她紧紧的抓住我的手臂,全身在不断的哆嗦:“我知道害怕是什么感觉,但我现在绝对不是感到恐惧。那是一种,一种呼唤!对,是呼唤。从刚才起,我就总感到有什么在叫喊我的名字,那不是声音,而是一种思想。它不用透过我的耳膜便直接窜入了我的脑子里!我怕!我好冷!不行,我要下去救它!”
              雪盈僵直的站稳身体,她猛地一把推开我,迈着沉重又艰难的步子缓缓向前走去。
              “你怎么了?”我吃惊的用力拉住她,却发现她的眼睛竟然变的呆板浑暗,没有一丝神采,就如同蒙上了一层布似的。
              她的脚步凌乱,却又执着,即使是被我拉着呆在原地,也依然在跨动不规律的步履。
              “在水边,好冷。救我!有没有人!快来人救我。我还不想死!”突然,雪盈哭了起来。
              她抱着膝盖坐到地上,流着泪,嘴里还不断的重复着那段话。
              一股阴冷的感觉不禁从脊背爬上了后脑勺,我打了个冷颤,只感到自己再也不能动弹分毫。
              到底是怎么回事,雪盈究竟是怎么了?难道……是鬼上身?不!这根本就不符合科学逻辑,那么,她会不会是突发性梦游症的患者?
              我咬咬牙,从身后紧紧的抱住她。
              雪盈开始拼命挣扎起来,她用力的想要甩开我的手,用恨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双眼死死的瞪着我:“禽兽,不要碰我。我发誓,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我死不放手,努力的将她压倒在身下。
              雪盈哭着、叫着、喊着,不断用手锤打着我。
              最后,她似乎累了,渐渐的不再抵抗,全身放松,昏睡了过去。
              “老天爷,这个玩笑可开大了!”我喘着粗气,筋疲力尽的站起来,望着舒服的躺在地上的雪盈苦笑着摇头。唉,完了。看来她是没有可能自己走回宿舍楼,再偷溜回房间了。那么今天晚上到底该怎么办?
              稍作休息,我终于认命的背起她,一步一步艰难的往教学楼走去。没办法中的办法,也只有到教室里将就一夜了。
              该死!没想到还会有这种突发情况出现,害的我将全盘计划都砸的粉碎。
              心里略微感觉些许沮丧,或许自己原本就不该好死不死的带雪盈到这里来。其实打捞鸭子尸体的事情,交给那些没用的**去做,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第十四章距离
              什么是突发性梦游症?要知道这一点,首先要明白什么是突发性睡眠症(narcolepsy)。那是一种随时都可能发生的饣重性睡眠失常。患突发性睡眠症者,可能在日常生活中的任何时间突发,可能发生在行路中,可能发生在谈话时,也有可能发生在开车时驾驶座上。
              而突发性梦游症就是发生在突发性睡眠症状况内的病症。突发性梦游症的原因,迄今尚无法确知,只知发病时期多在十岁至二十岁之间。据一些心理学家研究,突发性睡眠症的患者在一万人中大约有两至十个人。而可能患突发性梦游症更是少之又少。
              坐在教室里,望着躺在我怀中睡得十分香甜的雪盈,我摇了摇头。
              认识雪盈大概有两年多了,虽然是最近才频繁的接触她、注意她,但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发现她有过任何异样。她,应该不是突发性梦游症的患者。
              那么,不久前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幕又该如何解释呢?
              丝毫没有头绪。
              难道雪盈刚才真的被鬼附身了?被一个多星期前我们无意中请来的碟仙附身了?刚想到这里,我的头又是一阵狂摇,不愿意再继续思考下去。
              曾有一位著名的哲学家说过:“迷信,什么是迷信?当一个人对某样事物疯狂的痴迷、迷恋、崇拜、甚至开始排除异己,强迫自己不再接受任何与这种事物相悖的理念时,这就是迷信。”
              或许,长久以来,我也开始迷信了,迷信于科学和一切能够用逻辑思维解释和推论的事情。而最近,发生在自己身旁的一连串事件,每一件事都在消磨我的意志,折磨我的思想。我甚至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是不是有自己一直以为的那么高了……
              雪盈在我怀里翻了一个身,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我怎么在这儿?”她慵懒的看着我,满脸诧异,却又懒懒的赖在我的大腿上不愿起来。
              “你刚才晕倒了,我只好把你背回了教室。”我不愿她担心,撒了个无伤大雅的谎话。
              雪盈用手梳了梳自己睡得凌乱的头发,在脑中努力回忆着什么,突然冲我笑道:“刚才人家作了个好可怕的梦。我梦到自己被人活埋在一个又黑又恐怖的洞里,四周什么也看不到。我拼命的想要爬上去,但总是力不从心。我只感觉自己的四肢丝毫不能动弹,就像被什么压住了一般。
            


            33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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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笑不语,然后拉着她径直朝亭子右边走去。再和她争论下去,搞不好天都要亮了,到时候我还找个屁啊!
                不知何时,风开始越刮越烈了。一走进樟树林就有股阴冷的潮湿空气迎面扑来,我拉紧外套,小心的朝前走。四周很黑,十多米外的路灯放出的枯黄光芒,照射到我们脚下时,已经显得力不从心了。
                那两座孤坟就在不远处,静静的隆起在林里黑暗中,给人一种莫名其妙的沧桑与诡异感。
                本来还在和我赌气的雪盈怕得又整个人贴到了我的身侧。
                “真是个令人不舒服的地方。”她在我耳边喃喃说道。
                我没有答她,只是一直打量四周,不断回忆着吕营对我讲述过的那晚的情形,以及所有的细节。慢慢走到第一个坟前,我用手在地上挖了一小撮土,用力在掌中揉了揉,随手扔掉后,又仔细的望向北边的六株白樟树。
                “还记得我向你转述过的故事吗?吕营说他们在哪一棵白樟树下挖掘婴儿的尸体?”我转过头一边目不转睛的看着两座坟,一边问雪盈。
                她努力思索了一下答道:“他说是一个土质较好,又不会暴露在光亮里的地方。”
                “那应该就是从左边数起的第四株了。只有那株,才刚好夹在两盏路灯的阴影之间,挖起来的话不容易被人发现。”我皱起眉头,又道:“只是不知道那里的土质是不是很松软。”说完走过去,用手在那株白樟树的根部用力挖起来。
                “不对,这里的土质硬的要死,就和坟旁边的燥土一样。”我失望的将挖得发痛的手缩回来,在衣服上抹了抹:“而且这棵树的四周确实也没有任何被挖掘过的痕迹,奇怪了……”
                “有什么好奇怪的?”雪盈好奇的问。
                “你相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集体催眠?”我用手电筒照向树顶,让光圈一寸一寸的缓缓移动,仔细的搜寻,一边轻声反问她。
                “集体催眠?”雪盈撇着嘴说道:“你是说电视里常提起的,一大堆人同时产生同样的幻象?说实话,虽然那些激进分子把它吹得神乎其神的,不过我不太信。”
                我笑起来:“我也不信。记得有一位很出名的心理学家曾说,每个人的思考方式都不同,脑中的思维波调也不相同,这就造成了两个人同时陷入同一幻觉或者梦境的可能性,变得微乎其微。如果一个幻象被三个以上的人感觉到,那只能说明一种情况:那三人感觉到的东西确实发生过!”
                我低下头望着她,声音开始变得干涩:“吕营曾经信誓旦旦的说他们那群人在这棵树下挖掘过,还费力敲开了一层混凝土般的硬物。等第二天,他又来到这里时,居然发现这棵白樟树下丝毫没有被挖掘过的痕迹……对于这些,你有什么看法?”
                “你不是说人家笨吗,人笨哪还会猜得到这么深奥的问题?”雪盈瞪了我一眼。
                “有两个可能。”见她莫名其妙的又开始赌起气,我只好自问自答:“一是他们确实挖掘过某个地方,但那个地方绝对不是在这棵树下边。二是他们因为某种理由集体撒谎。”突然感觉雪盈猛地全身一震,她用力的拉了拉我的外衣,指着头顶说道:“我觉得他们撒谎的可能性不大,不信你看看上边。”
                我抬起头,望向手电筒的光圈照亮的地方,茂密的树枝油绿绿的反射着光茫,在枝叶的深处,隐隐看得到一个不大的蓝色袋子。我的喉咙变的干燥,神经顿时紧张起来。
                和雪盈对视一眼,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说:“看来,这就是我们今晚的目标了。”将手电筒递给她,我双手搓了搓就要往树上爬去。
                “你真要爬?太危险了,这棵树底下的枝干又那么少!”雪盈急起来。
                我向上望了望,苦笑道:“我也不想爬,但是今晚不把那袋子拿下来,恐怕我会好长一段时间都睡不着觉。”
                不过说实话,这棵树也真不是普通的难爬。
                一般而言,樟树是分枝很多又矮又臃肿的树木,但学校里的这几棵白樟树却是少有的异类,不但长了二十多米高,而且几乎没有任何分枝,笔直的主干像竹子一般向天空耸立着,远远看去几乎会让人误以为是白杨。
              


              34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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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最过分的是不知道哪个工人这么缺德,将白樟树主干八米以下的、可以供人容易攀爬的细枝条,都赶尽杀绝,剃了个干净,害得我爬起来十分费力,几乎每往上移动两米就会被累的气喘吁吁,非停下来休息好一阵子。
                  “喂,小夜,要不要我丢一条毛巾给你擦汗,嗯?”雪盈靠着树站着,一边裹紧外套,一边还不忘奚落我。
                  我向下狠狠瞪了一眼,轻声骂道:“把灯给我打好,小心我摔下来压死你!”说话的同时手脚也没闲着,用力夹着主干的双腿使劲一蹬,终于抓到了一根树干。
                  越过那危险的八米距离,剩下的地方就相对轻松了许多。
                  又小心翼翼的往上爬了十多分钟的样子,我终于来到了挂着那个蓝色袋子的枝干前,心脏因激动而不断快速的跳动着,用力咽下一口唾沫,我一把将袋子提到了手里。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左手颤抖着拧开小手电筒,我迫不及待的打量起手里的蓝色袋子。
                  很轻。这是我提起它的第一个感觉。
                  袋子是用蓝色的麻布织成的,从上边的灰尘和褪色情况看来,应该已经在树上挂了很长一段时间。袋子不大,里边装着一个直径大概有十厘米左右的扁圆形物体。用手捏捏,软软的,却感觉不出里边到底有什么。
                  风中的寒气越来越浓烈了,树顶在夏夜的狂风中不停摇晃,几乎让我不能站稳。我用随身带来的尼龙绳小心的将袋子吊下去,然后也飞快的滑下了树。雪盈正蹲着身体好奇的看着那个布袋,想要将它打开,又觉得它很令人厌恶,只好用食指小心的在袋子上戳了戳,不过像被什么咬了似的立刻缩回了手。
                  她皱着眉头冲我说道:“你认为校园传说中那具婴儿的尸体,就在这个恶心的布袋里?”
                  “我不觉得自己会有这么幸运。”我摇摇头,小心翼翼的将外层的蓝色麻布解开,又道:“你知不知道许多农村都有一个奇怪的风俗?”
                  “什么风俗?”
                  “乡下有很多人认为生物都有灵魂,如果你杀了猪鸭等等家畜家禽,都应该把它们的肝脏割下来,用袋子装着挂到树上,免得它们的尸魂来找自己。”一边将内层的东西拉出来,我一边讲道:“有的地方还会把生下来就死掉的婴儿的胎盘挂在树上,用来安魂。他们认为如果不安死婴的魂魄,那个死婴就会每晚回到父母身边,吸食自己亲人的阳气。”
                  “不要讲了,好可怕!”雪盈打量一下四周,不禁打了个冷颤。
                  我哈哈笑起来:“这些都只是迷信罢了,有什么好害怕的。”总算解开了最后一个结,我将蓝色麻布拉开,露出了里边的东西。
                  里边是个用大块灰蓝色布料包起来的包袱。我把它展开,一大堆衣服的碎布呈现在了我们眼前。
                  “这些是什么?”雪盈惊讶的叫出声来:“里边根本就没有一根骨头啊!”
                  “这些应该是十多年前我们学校的校服。”我用手翻动那些碎布仔细看着:“是女式校服,那个女孩大概有一米六左右。这里还有内衣的碎块?嗯,看来她的胸部应该很大……”
                  感觉头被人用力敲了一下,我诧异的抬起脸,雪盈气鼓鼓的瞪着我:“你们男生怎么都这么好色!”
                  “小姐~我只是把自己看到的说出来罢了!”我大叫冤枉。
                  雪盈哼了一声:“虽然我和你很熟,但有些话还是不能在一个淑女面前讲的。”
                  “这家伙不会是在和这堆碎布的主人闹自卑吧……”我低声咕噜着。
                  将无理取闹的她丢在脑后,又开始翻看起来。“咦,这是什么?”细细捏着那团碎布,我偶然发现了一张名片大小的硬纸片,抽出来仔细一看,竟然是张年代极老的校牌。
                  我顿时激动起来,匆忙移动手电筒的光,想要看清楚上边的字,突然感觉四周变得十分寂静。刚才还在自己耳边不断嘀嘀咕咕的雪盈,也不再说话了,她靠在我的背上,全身不断在颤抖。
                  “你怎么了?”我奇怪的问。
                  “你听,好像有婴儿的哭叫声。”她害怕的开始哆嗦起来。
                  我竖起耳朵仔细听了一阵子,没有发现任何异常:“哪里有了?我怎么听不到?”话音刚落,有股恶寒便从脊背爬上了头顶。脚底,隐隐有一丝微弱的哭喊开始响起,越来越大,是婴儿的啼哭声,痛苦的啼哭!
                


                35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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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16:3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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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种尖锐的声音回荡在樟树林里,似乎引起了每棵树的共鸣。空洞的哭声干涩,带着强烈的穿透力,即使捂住耳朵也能清楚的听到,它所带来的冻彻人心的恐惧。
                    在恐惧中,理智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原始的本能让我从极度的震惊与恐惧中快速清醒,左手一把抓起那个包袱,右手拉住雪盈,用力往林子外狂奔而去。
                    思绪开始混乱了,一边跑,我的大脑在努力压制恐惧之馀,还一边处理着高速冲入脑中的大量疑惑。刚才的惊鸿一瞥中,我清楚的记下了那张校牌上留下的信息。
                    ——“雪泉乡第一中学第六十二届高三三班,周剑。”
                    看得出来这是一张高三男生的校牌,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不过有一点却很奇怪:在一堆女生的碎衣服里为什么会有一张男生的校牌?这些东西和校园里的婴尸传说直接相关吗?感觉似乎自己已经抓住了一些东西,但是却无法明确的将它归纳成一条有效的线索。
                    隐隐觉得,那个在校园里流传了十多年之久的传说,似乎,有些剧情被扭曲了……
                    第十章坟墓
                    “小夜,我查到了!”
                    第二天下午阳光明媚,炫烈的阳光从窗外直射到课桌上,让人懒洋洋的想要睡觉。雪盈一阵风般冲进教室,顾不上擦去满头汗水,神情激动的将一堆数据丢到了我的桌上。
                    “这是什么?”我漫不经心的翻了几页抬头问她。
                    雪盈瞪了我一眼:“这是人家辛辛苦苦从学校的资料室里找到的学生档案,我查到十到十五年以前,读高三而又叫做李萍的一共有七个人。”
                    “这小妮子竟然还在和自己赌气……”我哭笑不得的用手慢慢敲着桌面,沉声问:“那你有没有查到学校传说里的那个李萍是哪届的学生?”
                    “这还不简单?”雪盈气乎乎的说:“学校传说里不是有提到过,在十多年前……”她的声音渐渐低下去,又在脑中苦苦回想了好一阵子,才恍然大悟的高声道:“对了!学校传说里只说是十多年前有个叫李萍的高三女生被校长的儿子强暴了。搞了半天,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哪届的学生!”
                    “其实要想弄清楚传说里的那个李萍到底是属于哪届,并不是不可能,去查学校的毕业生动向记录就好了。数据室里应该有。”我透过左边的窗户往楼下望去。
                    “毕业生动向记录?那是什么东西?”雪盈好奇的问。
                    “高三生对每个学校都只有一个用处,就是看谁谁考上了哪所名牌大学,自己的升学率有多高等等,这些都可以用来往自己的脸上贴金。我们的学校本来就势利,应该会对这方面有详细的记载。去查查二十年前到十年前所有叫李萍的人毕业后的动向,如果谁没有的话,那就应该是你要找的那一位了。”
                    “原来还有这种办法……”雪盈用手撑住头古怪的看着我:“小夜,你真的只有十五岁吗?竟然会懂那么多我根本就不可能想象到的东西……”
                    太夸张!我懒得理她,用手指了指窗外:“你有没有看到荷花池旁边那个大概有三十岁的欧吉桑?那家伙已经待在那里抽了一个多小时的烟了!”
                    “他抽烟又没碍着你,管那么多干什么?”雪盈瞟了他一眼,不屑的说。
                    “但是他好像很紧张的样子,而且老往这个教室看。”我托着下巴思忖道。那个男人似乎察觉到我正在打量他,慌忙将手里还没灭掉的烟头,随手丢在一株枝叶已经开始枯萎的针叶松上,快步走开了。
                    “糟糕!”我立刻站起身冲出教室朝楼下跑去,边跑边冲雪盈喊道:“快叫男生每人手提一个水桶到那棵松树去,希望那个烟头不要引起火灾才好!”
                    没几分钟,大火“哄”的一声燃烧起来,越烧越烈。针叶松的枝干里原本就含油量极大,再加上火焰被风一吹,立刻更为炽烈了。
                    周围的树一棵又一棵不断被卷袭进顽烈的大火里,纵使我们不断的泼水过去,火势也不见有丝毫的减弱。
                    好不容易熬到消防局的灭火车开来,被火逼迫得手忙脚乱的我们才大松了一口气。
                    “那个丝毫没有公德心的家伙到底是谁啊?”我皱着眉头气恼的问。
                  


                  36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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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其后的两百多年间,许多人都去找过他的坟墓,但是每个人都空手而归。渐渐的,陈老爷子的坟墓就被附近的居民大肆渲染,铺上了一层神秘的色彩,最后就变成了现在所谓的陈家宝藏。”
                      “怪了。”雪盈故意学我思索时喜欢托着下巴的样子,冲我刁难道:“既然陈老爷子是花费巨资,修建大坟,那就一定请了大量的工人,也就意味着有许多人都知道他的坟墓位置。那为什么后人却没有一个能确认他的墓穴在哪里呢?难道是陈老爷子将修建坟墓的人全都杀掉了?”
                      “问的好!”我冲她又是拍手又是鼓掌:“你这个问题值十万美元。史学界在三年前便悬赏八十万人民币希望有人能解答这个问题,不过直到现在似乎都没有任何人去揭榜。于是他们决定无限期的将悬赏延迟下去,直到找到答案为止。”
                      雪盈看了一眼正竖着耳朵听我俩谈话的张闻和狗熊,低声问:“小夜的好奇心那么重,对这种奇怪的事情不会没有调查过吧?我要知道你的想法。”
                      “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了解我了?”我苦笑道:“不过关于陈老爷子的事情,我的确是有查过大量相关的资料。民间也流传许多有关他的传说。当时很多人都偏向于认为陈老爷子有神灵庇佑,懂得法术。有些史料记载过一些修建陈家墓穴的民工事后的描述,那些人全都异口同声的说,在陈老爷子进入墓穴的前一晚,曾经把所有相关的人聚集起来,亲手为每人倒了一碗清酒。民工们喝了以后顿时被困意笼罩,一个个全倒在了地上。第二天一早醒来后,关于墓穴的所有记忆全部都莫名其妙的就这样消失掉了。”
                      “被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开始相信陈老爷子会法术了。”雪盈困惑的笑起来。
                      我点点头,唬她道:“从许多迹象看来,那老不死说不定真的有特异功力。”伸出手用力拉了拉在前边一边走、一边凝神听着我的故事的张闻,我问道:“既然你们怀疑那个墓穴就是陈家宝藏,那么应该发现了什么证据才对吧。”
                      “果然瞒不过你。”见我居然对陈家宝藏的事情知道得那么清楚,狗熊和张闻似乎这才下了决心要和我坦诚相待,张闻笑道:“我找到了一个决定性的证据。”说着他将身上的背包取下来,抽出了里边的东西递过来给我。
                      那是一块三十多厘米左右的棺材木碎块,木质应该很好,看得出是在水里浸泡过相当长的历史,表面都开始腐坏起来,但腐坏的并不是很饣重。
                      “应该是楠木。”我掐下一点碎末凑近鼻子闻了闻,只感到一股恶臭,恶心的我差些吐出来。
                      碎块的右下脚隐约刻有一些文字,我拿过手电筒仔细辨认着。
                      “是个‘陈’字!!”好奇的凑过头来的雪盈,惊讶的叫出声来。
                      “不错,是个‘陈’字。”我用手摸了摸那个字,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雪盈没有注意到我的脸色,她兴奋的几乎要跳了起来:“这么说,张闻你发现的那个坟墓真的有可能是陈家的宝藏?”
                      “没错!我想我们几个就要发大财了!”张闻满脸憧憬的说:“想一想,有钱后可以干多少事情?我根本就不用再上学,每天都可以玩,然后消磨自己用都用不完的时间!小夜你呢,有钱以后准备怎么花?”
                      我皱紧眉头,唐突的停下脚步:“我不去了,我要回宿舍睡觉。”
                      雪盈、张闻以及狗熊顿时吃惊的向我望来。
                      “小夜,你是怎么了?”狗熊极为不满的提高了音量。
                      我冷笑着摇摇头,一声不哼的转身就朝回走。丢下他们三人一脸错愕的呆站在原地。
                      走了不久,有人快步从后边追了过来,是雪盈。
                      “小夜,你到底是怎么了?你是不是讨厌那个陈老爷子的为人,不愿意要他的宝藏?”她气喘吁吁的拉着我的手臂问个不停。
                      “你上次的历史考试得了多少分?”我反问道。
                      “满分啊。”雪盈又一头雾水,完全猜不到自己的历史分数和现在的事情有什么联系。
                      “那么你应该知道清朝康熙年间的字,民间惯用的是篆体吧。哼,但是刻在棺材木上的字却是宋体。”
                    


                    39楼2012-05-31 1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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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示第一章我已经全部发完了
                      至于度娘吐不吐出来
                      那就不是我的事了


                      41楼2012-05-31 13: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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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聪明!”我对她的判断大鼓其掌,补充道:“我们不但要去证明你提到的那一点。还要确定几样事情。一,那堆破碎的校服以及内衣是不是李萍的。二,为什么周剑的校牌会混在那堆校服碎布里。三,那段三角恋情是不是真的仅仅只是三角恋情。
                          “你想想,首先是李萍深爱着一个男生,但她爱的男生却又喜欢上另一个女生,想要抛弃她。嘿,再往下继续引申的话,我有理由怀疑是不是也有另外一个男生迷恋李萍。其实这就像个填空选择题,我们已知道了两个答案,只需要让它们对号入座就行了。”
                          我正唾沫四溅的想要将自己的疑惑一古脑全部倾销给雪盈,猛然听到一阵细微的脚步声慢慢的由远至近走了过来。
                          我立刻向雪盈打了个手势,拉着她躲到了一组可以将整个办公室一览无余的柜子后边。
                          不久后有个大约一米七五左右,身材高矮都和刚才那个小偷差不多的男人走了进来。那男人面色苍白,神态憔悴颓废,背因为生活所迫而奇怪的弓着。等我们看清了他的正面,险些惊讶的叫出声来。
                          他,赫然就是钟道。
                          钟道小心的看了一下四周,这才蹲在那堆资料前仔细翻找。
                          我感到雪盈浑身都紧绷起来,“糟糕!”我的内心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急忙用力将她拉住,压低声音问:“你想干什么?“
                          “当然是出去找他对质!”雪盈满脸天经地义的说道。
                          “你是不是疯了!如果他真杀过人怎么办?如果这样东西真的对他很重要,我想他完全不会介意再多杀两个。”我不可思议的盯着她,唉,越来越搞不懂现在的小女生究竟在想些什么了。
                          雪盈嘟起小嘴不满的说:“小夜,你顾虑太多了。知不知道有一句老话叫做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擦亮眼睛,看看本小姐精湛的表现。”她不由分说的挣脱我的手,冲我眨眨眼睛,走了出去。
                          “钟道,你在找这样东西吧?”雪盈将钟道的学生资料平平的举起来,大声问道。
                          钟道顿时浑身一震,他缓缓的转过头来,满脸都是惊讶的表情。“你是谁?”他惶恐看了看四周。
                          “你应该问我们是谁。”我在脸上努力挤出笑颜,也走了出去。
                          没办法,既然伏击失败,只好改变战略,用对峙好了。
                          雪盈抱歉的望了我一眼,又说道:“你为什么想找到这本学生资料簿?难道是因为上边有些你不得不销毁的秘密?是不是它会让你暴露出强奸李萍然后将她杀掉的秘密?”
                          “我没有强奸过萍儿,我更没有杀她。”钟道失魂落魄的喃喃说道。
                          “你说谎,如果你没有强奸她,为什么你会坐牢?”雪盈用眼睛一眨不眨的瞪着他。
                          钟道无力的坐到地上,眼神变的呆板起来:“我不能说。”
                          雪盈哼了一声道:“你当然不能说了。因为你根本就没办法狡辩。”
                          我用力的拉了雪盈一把,低声对她说道:“你不觉得钟道的表情很古怪?”
                          “哼,我看一定是他装出来的。”雪盈不屑的说。我摇摇头,指着他说道:“那家伙明显神志不太清楚,好像吸过毒。”
                          “不错,我吸过毒。”钟道抬起头,深深吸了口气,冲我俩说道:“不管你们相不相信,我确实没有强奸过萍儿,更没有杀她。我也没有坐过牢,我是进了戒毒所。自从我的她死了以后,我就开始用酒精麻醉自己,然后又学会了吸毒!”他眼神空洞的呆望着办公室的天花板,缓缓的又道:“她就是死在这里的,用我送给她的丝围巾上吊自杀了。”
                          我和雪盈对望了一眼。我挠了挠脑袋,迟疑的问:“你说的那个她,是不是十多年前在这所办公室里上吊自杀的年轻女老师?”
                          “不错。你们想不到吧——我居然会爱上自己的老师!”
                          钟道笑起来,哈哈大笑着,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我是校长的儿子,我不用努力就可以考到自己希望的任何好成绩。不过那些成绩却统统不是真实的,我的科任老师每一个都想巴结我爸爸,所以不论我怎么考,甚至交白卷,拿到的却全都是满分。只有高秀老师对我好。她对我饣厉,也根本不会管我老子是干什么的、我的身分在学校里有多特殊……她说一是一,说二是二,渐渐的我发现自己的眼神再也离不开她,我居然爱上了她,爱上了自己的老师!嘿,你说,那是不是一件荒谬的事?”「云霄阁www。yunxiaoge。com整理收藏」
                        


                        43楼2012-05-31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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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当时李萍和你的关系是?”我思索着,望着他问。
                            钟道回忆道:“萍儿是我的女朋友。
                            “每次我想要和她提出分手,她就会哀求我,跪在地上抱住我的腿死也不放手。就算我告诉她我已经不再爱她,她也不会听。她甚至常常割腕来威胁我,逼我不要离开她。”他用手抹掉脸上的老泪:“甚至有一天,她神经兮兮的跑来告诉我自己肚子里已经怀了我的孩子。我很诧异,因为我很确定自己没有对她有过任何越轨的行为。但萍儿却信誓旦旦的说那孩子是我的,她说我可以不承认,甚至可以为了我的前途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我不置可否的丢下她走了。
                            “但过了不久,她又将我约到古亭那里去了。萍儿神神秘秘的递给我一个袋子,我打开一看,险些吐了出来。在里边的竟然是个婴儿,死掉的婴儿!那个婴儿满脸满身都是血,似乎是才从子宫里分娩出来。甚至肚脐眼上还有长长的一截脐带……”
                            钟道闭上了眼睛,脸色苍白惶恐,似乎对那段记忆有着莫大的恐惧:“萍儿冲我笑着,笑的让人不寒而栗。她说她已经杀死了我们的孩子,我再也不用担心别人的闲言闲语了。我当时只感到不可思议,头也没回的离开了她。但没想到,那一走,竟然就是永别。从此后萍儿就失踪了,我想,她一定是对我彻底失望了,于是独自去了一个再也没有人会认识她的地方……”
                            “他的话你信吗?”雪盈将嘴凑到我耳边轻声问道。
                            我叹了口气:“他的故事很符合逻辑,虽然和我们从学校传说里得知的情形完全不同,但应该有一定的可信度。”
                            雪盈望向钟道高声问:“既然你不是凶手,干嘛三更半夜的跑到这间办公室找你的学生资料簿?”
                            “我的学生资料簿?”钟道诧异的抬起头:“我从来没想过要找那种东西。”
                            “那你来这里究竟想要找什么?”我好奇的问。
                            “是一个我已经遗忘了十多年的东西。”
                            钟道颓废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甜蜜:“是条围巾,那是我送给她的生日礼物。虽然老师说我太小,不能接受我。但在我苦苦哀求下,她还是收下了那条粉红色的丝织围巾。我知道,那条围巾在她自杀后就被解下来留在了这里。但直到今天我才有胆量下定决心要将它找出来!”
                            “对了,我一定要把它找出来!”钟道摇晃站起身,又蹲到那堆数据前翻找起来。
                            “你要找的东西,嗯,是不是这个?”雪盈有些难为情的将一条围巾递给了他。
                            钟道顿时喘息起来,他的全身开始剧烈的颤抖,接过围巾的双手更是抖个不停:“是这个,就是这个。”他喃喃的说道,横花的老泪不断从黯淡无光的眼睛中流下。
                            “那东西怎么会在你手里?”我奇怪的问。
                            雪盈冲我吐了吐舌头:“刚才你在专心翻找资料的时候,人家不小心就发现了那条丝巾,因为觉得它很不协调,就把它从墙上拿下来研究。最后被你一拉,一急就塞到进了背包里。”
                            我眯起眼睛怀疑的盯着她:“说谎,我看你分明是想中饱私囊。”
                            “人家才不会像你一样。”雪盈的脸上顿时升起一朵心事被说破的羞红,她哼了一声,侧过头去避开了我的视线。
                            好不容易才慢慢回复正常的钟道看了我们一眼,哀求道:“你们能不能让我留在这里独自安静一会儿?”
                            我和雪盈对视,然后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但没想到我们刚走出办公室,钟道就用力将门关上,反锁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我一愣,接着用力的敲打起紧闭的门。
                            “你们不用管我,我好想高秀老师,真的好想她。”透过身旁的玻璃窗,只见钟道缓缓的爬上办公桌,将手里的围巾吊在天花板上。他用双手拉住垂下来的部分,转头望着毫不犹豫的打破玻璃窗,正拼命的想要将焊在窗户内层的铁栅栏撬开的我和雪盈,长长叹了一口气,微笑着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其实人死了也一样可以在一起。只要你和那个你喜欢的人,在同样的地方,用同一种方法死掉。那么两个人就可以生生世世都在一起,永远也不用分离了。”
                          


                          44楼2012-05-31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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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还是家里好……”站在寝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屋顶花园正中央的喷泉在大雨中不断的翻起白浪般的水柱,我感叹道。
                              虽然都过了好几天近乎与世隔绝的生活,但心里依然轻松不起来。还有一个……到底死的会是谁呢?雪盈,抑或是我?
                              站累了,索性打开电视,把它调到了本地的电视台。
                              午间新闻正好开始不久,我兴味索然的看着,隐隐只知道似乎昨天早晨又有人跳楼自杀了。
                              “真是的,为什么现在的人总是这么无聊……到底把自己的生命当作什么了!”我喃喃自语道,不由把声音调大,想听听这次的笨蛋又是谁。电视上慢慢播出了自杀者的照片,还没等我看清,这时楼下传来了一阵声音。
                              叮……叮……是门铃响起来了。我向下望去,是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从上虽不能看到样貌,不过身材很好,很眼熟的样子。下楼一看。
                              呵呵,竟然是雪盈!
                              她全身都湿透了,像很害怕似的满脸惊慌。一见到我便紧紧的抱住我哭泣起来……她的身体很柔软,但却冷的惊人。可能是因为周身淋满了雨的缘故吧……天!真是搞得我一头雾水。“怎……怎么了?!”我一向不会哄女孩子,因为这种感性的生物总是会干一些自己无法理解的傻事。
                              好不容易一个小时后才哄的她静下来,换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坐下。
                              “葡萄酒还是咖啡?”我问。
                              “随便。”她的声音还在微微发着颤……唉,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
                              我压抑着自己的好奇心,等她喝下几口红葡萄酒后这才缓缓的问:“可以说了吧……你为什么来找我……还有为什么会那么害怕?”
                              雪盈点点头却道:“把手借我行吗?”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已经用自己那双柔软的小手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像是在壮胆,又像是在确定我的存在。这才缓缓诉说起来:
                              “今天早晨我照常去上课,但上到第三堂时却感到身体很不舒服,总是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于是便向老师请了假提早回宿舍去休息。按理说那时都在上课,几乎没有人还留在宿舍楼里。但当我打开自己的宿舍门时,却看到一个身穿紫蓝色连衣裙的高年纪女孩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床上。我以为是自己走错门了,急忙说了一声对不起退了出来。但再看门牌,不对呀!这里明明就是我的寝室嘛!我又走了进去对她说“学姐,你走错门了。”她没有转过头来看我,也没有回答,只是依旧呆呆的坐着。
                              “要不……难道你是在等谁?我上铺的张嘉吗?”我继续问着,一边打量她,一边又向前走了几步。这个学姐穿的裙子好老旧,大概已是十多年前的款式了更奇怪的是裙角上竟然还有几个补丁。不过还算是朴素整洁。这种势利的学校也会收这种穷学生?我大为惊奇的想,不禁心泛怜惜的又道:“学姐,你的裙子都破了……换一件新的吧。正好昨天我买了几件,不过太大了……但你穿起来似乎刚好,呵呵,想不想试一试?
                              “她依然默不作声,不看我也不作任何表示,就像这个房间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在独处似的。我想难道是自己哪句话得罪了她?啊!不好!听说较穷的学生到大城市的学校后都会有自卑感,可能刚才我伤到她的自尊心了。这可不好!于是我急忙说:“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位学姐终于有了反应,她慢慢的转过头来望我。啊呀!她……她竟然没有脸!不!应该说她的脸上一片空白,本应有五官的地方竟然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就像一个只画出了脸轮廓与头发的漫画像!
                              “我尖叫着冲了出去,但耳中却分明听到她在我背后嘿嘿笑着,用那种怪异而且冰冷的声音不断重复着‘在水边……还有一个……在水边……还有一个……嘿嘿,呵呵呵呵’……”
                              雪盈讲到这里,手因惊恐而不断用力,指甲几乎陷到了我的肉里。可想而知,她的心里有多么的害怕!
                              “于是你就到这里来找我了?”我不动声色的问。她点点头。我叹了口气:“就快吃午饭了,一起来吧。吃过饭我送你回学校。”
                            


                            46楼2012-05-31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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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22 16:2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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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瞬间我的脑中突然闪过电视里播出的,昨晚自杀者的照片……那,赫然就是雪盈。
                                “不!不要!不应该是这样子!”我绝望的大声叫道。但她却只是冲我淡淡的一笑:“这一切都只是为了你,我要你永远记着我!”
                                风又刮了起来。它穿过那棵树的树梢,静静的无声的将枯叶摘下。一只小鸟吱吱叫着,振动着它幼嫩的翅膀迈出了离开巢穴的第一步……
                                尾声
                                我去参加了雪盈的葬礼……临走时她的母亲将她的日记本送给了我,说是留个纪念。
                                但我终究没有打开它的勇气。
                                雪盈是在我回家后的第三个夜晚死去的,从宿舍楼顶层跳了下来。
                                她……是自杀的。没有人知道原因,所以在校园里便自然而然的流传起许多好的不好的流言。
                                但我却知道她自杀的真正动机——我们中的某一个人必须得死。
                                想安心就只有两个办法。一是被另一个人杀掉,二是任碟仙选中自己,不知死期为何时的痛苦等待着,坐立不安的等待着……
                                但雪盈却选择了第三种方法。
                                她自杀了,为我放弃了自己的生命。
                                但我却又为她做了什么呢?只是无力的看着她在我的眼前变淡,越来越淡,最后永远的消失在了虚空中……
                                好累!真的好累!
                                我不愿再在那个令人心碎的学校继续读下去,便办了退学手续。
                                在办手续的那几天,学校为了洗洗霉气,准备将所有老旧的校舍都翻新一次,不过整个施工计划在半途就夭折了。因为在扩大新校舍的地基时,大量的水从地下蜂拥而出,将整个工地和操场都淹了起来。
                                我这才明白,一百多年前原本该在操场位置上的大河去了哪里?它一直都没有突然消失过,只是流入了十米多深的地底之下。
                                今天天气晴朗,我来墓园看雪盈。经过这一段时间,我想了很多。
                                无论如何,她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不甘心……我不甘心让她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我一定要追查出事情的真相……一定要给自己和雪盈一个交代!
                                在雪盈的坟前,我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于是,我去拜访了周剑。
                                唯一和钟道以及李萍有关的人,如今只剩下他了。
                                他不在家,于是我在一张小纸条上写下几个字,连同一张照片一并从门缝中塞进了屋里。
                                当夜,他依约到了学校的那片樟树林中。
                                “你这是什么意思?”
                                周剑将那张写有“我已经知道了一切。不想被揭穿,今晚十一点就到学校亭子附近的樟树林来。”字样的小纸条,和我特意留给他的照片拿出来,递到我眼前,阴冷的问道。
                                我不置可否的从他手里抽过照下了一大堆衣服碎片和一张校牌的照片,慢吞吞的说道:“周剑。雪泉乡第一中学第六十二届高三三班的学生,十三年前他顺利的考上了一间许多人梦寐以求的名牌大学。但是,他竟然放弃了飞黄腾达的机会,毅然进入警校。并在十一年前开始到自己的母校当个实在没有任何前途的小小校警。为什么?是因为他对自己的母校有深深的眷恋,还是别有目的、另有所图呢?我对这个问题大感迷惑,你能不能告诉我答案?”
                                “当然可以。”出乎我的意料,周剑爽快的答道:“一个可以考上名牌大学的人通常都不会太笨,而一个不是太笨的人通常都不会有过多莫名其妙的情结。那个人当然是别有目的。”
                                “有什么目的?”我机敏的问。
                                周剑抬头死死的盯着我,缓然道:“既然是目的,没有实现前当然没人愿意说出口。”
                                我回瞪着他,突然笑起来,哈哈大笑:“你是聪明人,我也自认不算太笨。我们两个聪明人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好了。李萍是你杀的对吧?”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嘿,既然你不懂,不妨听我讲一个故事。一个发生在十三年前这所学校里的故事。”
                                我用双眼和他对视,深吸一口气说道:“这个故事有三个主角,分别叫做钟道、李萍以及周剑。他们同校同班,而且还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故事开始时,这三个主角的关系其实还相当单纯,李萍是钟道的女朋友,而周剑是这两人的友人。但突然有一天,周剑发现自己爱上了李萍,爱的无法自拔,于是一直都保持微妙平衡的天平开始动荡起来。
                              


                              48楼2012-05-31 1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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