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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这家馆子叫渊柳乡,倒也算的上风雅有余,绝了家丁的轿子,朱元冰只带上一个认路的小厮跟随,晃晃悠悠地在京城热闹的街市上游荡。
路边不乏手艺精巧的能人,几枚铜钱用红绳一穿,手指灵巧的打个结,一对儿做工细致的脚链便妥妥儿的完成,串上雕刻着细密花纹的银铃戴在脚踝,一迈步便环佩叮当,真是美哉妙极。
朱元冰拿在手里把玩自是不肯放下,瞥了一眼身后跟着的小厮,一歪头抬手弯弯手指,后者立刻机灵的掏出钱袋结账,朱元冰没有古代货币的换算概念,他只知道小贩在接了那一淀碎银子后喜笑颜开的乐颠颠点头,还不断挥手,“客官您好走。”
果然是这样,有钱能使鬼推磨,朱元冰咂嘴想,这世态炎凉,人心淡薄的价值观早就是根深蒂固。
远处就是他们的目的地渊柳乡,远远地能看到刻着金字招牌的匾面,娟秀的字体另朱元冰对这个地方心生好感。
推门而入,旖旎的烛火摇曳在五彩的薄纱里,整个屋子的格调都让人舒服,温暖别致,却不会太过下**秽。
恰到好处的朦胧灯光里,混杂着空气中淡淡的花香,远处阁楼台子上有长纱掩着,隐约能听到悠扬婉转的琴音。
“公子,您来了。”有个看不出年纪的风尘女子倚在门框,目光慵懒而诱惑,声音软绵绵的打着转儿,即使隔着如此之远依然能嗅到她身上遮掩不住的脂粉味儿。
“妈妈,我家公子是出了银子的,你可不能拿钱不办事儿啊。”跟在朱元冰身后的小厮扬着下巴呛声,似乎经常做这种事般。
“哟,瞧这位小哥说的,我们这风尘之人赚的就是这交合钱,又怎会不懂这点道理,工资,馆子里的头牌已经在楼上候着了,他很有经验的,包您满意。”女子笑意盈盈的抬手摆了摆,过长的衣摆划过凝脂般的手臂,风情万种的抬眼,冲着朱元冰的方向舔舔嘴唇。
哎,可惜了这副好皮相,竟然也是好这龙阳之风。
朱元冰有些不适的皱了眉,经验丰富的?他自己便是个处男,根深蒂固的传统情结让他有点无法接受在别的男人发泄过的地方解决问题。
“妈妈,不知您这可有雏儿?”站在一旁的小厮见主子皱眉,瞬间会意,机灵的替主子问出这问题。
女人先是一愣旋即咯咯咯地笑起来,银铃似的,“哎?不瞒公子,我们这儿倒是有个未**的雏儿,不过嘛,这爪子太利,怕是会伤了公子。”
哎?傲娇受?好属性。
朱元冰抬手摸了摸下巴,思索了一下自己获胜的可能,然后笑眯眯地点头,“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