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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种洞察力》 第十章 《维系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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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过身,在月光下看着他,看到他披着的长发,和那有疤痕的脸。“其他人在哪儿呢?”他低声问道。
“我们分开了。”我回答道,“你看见发生的事了吗?”
他把脸朝我贴近,说道:“看见了,我是从山那边看到的。你认为他们到哪里去了呢?”
我思忖了一会儿,说道:“他们朝瀑布那儿跑去了。”
他挥了一下手,让我跟着他,我们开始朝瀑布走去。走了几分钟后,他回头看了看,说道:“当你们一起坐在后面的峡谷口时,你的能量聚集,然后向外膨胀,进入峡谷。你们干什么呢?”
我把整个情况归纳了一下,然后做出如下解释:找到威尔并进入另一空间,看到威廉斯然后碰到乔尔和梅娅,尤其是与柯蒂斯邂逅,设法带入全球想象,以击败费曼。
“柯蒂斯又回来和你一起在峡谷口吗?”大卫问道。
“是的,当时还有梅娅和夏琳,尽管我认为我们应该是七个人。。。。。”
他飞快地瞥了我一眼,暗自发笑。原先在城里他所表现出的那种紧张,内心的愤怒,似乎烟消云散了。他问道:“那么你们也找到了祖先,对吧?”
我加快了脚步,赶上了他,在他旁边问道:“难道你也到了另一个空间吗?”
“对,我看到了我的魂群,并目睹了我的生的想象,这和你一样,我忆起以前发生的事,我们全都返回来带入全球想象。然后,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当我观察着你们返回到那里,在月光下,仿佛我也和你们在一起,是你们群体的一部分。我见到我周围的全球想象。”说完,他站在一棵大树的背阴处,遮住了月光。此时,他的神情严峻,面色阴沉。
我转身,面朝着他,说道;“大卫,当我们一起回到那里时,我们带入了全球想象,但为什么却没有阻止信费曼呢?”
他迈步走进空中流泻的月的光辉中,马上我便认出他正是那愤怒的酋长-----曾经谴责过梅娅的人。随之他那严厉的面容消失了,迸发出一阵大笑。
“此种想象的关键部分,”他说,“并不只是去体验它,虽然那已经是很难做到的了。问题是我们如何把将来的想象发射出去,如何为其他的人把它维系住。这正是第十种洞察力的真正关键。你们没能为费曼和其他人维系住想象,以便帮助他们觉醒。”他看了我好长一会儿,然后说:“来,我们得快点儿。”
我们大约走了半英里,一只不知是什么种类的鸟朝我们的右边叫了几声,大卫突然停住脚步。
“那是什么在叫?”我问道。
当叫声又在夜空中传来时,他点了一下头,说道:“那尖声叫的是猫头鹰,发信号,告诉大家我们已来到这里了。”
我木然地看了他一眼,忆起从我进入峡谷以来,这些动物表现的种种令人费解的奇特。
“你们中有没有人懂得动物信号?”他问道。
“这我不清楚,或许柯蒂斯行吧?”
“不,他太科学化了。”
于是我想起,当梅娅发现我们在洞中时,曾提到鸟的叫声,所以我说:“或许梅娅懂得!”
他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问道:“你是说那位医生,是在工作中使用想象的吗?”
“是的。”
“好,太棒了。咱们就按她说的做,祈祷吧。”
我转身看着他时,猫头鹰又叫了。“怎么回事?”
“咱们。。。。。想象。。。。。忆起动物的礼物。”
“什么是动物的礼物?”
此时,他脸上泛起一股怒容,停了一会儿,闭上双眼,很明显他是想摆脱这种情感。“一旦动物出现在我们生活中,即是最高层次的巧合,你难道对这也不明白吗?”
我跟他讲述,当我刚进入峡谷时,所出现的野兔,一群乌鸦、秃鹰,以及后来又出现的短尾猫、老鹰和小狼仔。“当我们看到全球想象时,有些动物也出现了。”
他好像是早有准备似地点了点头。
“这我也清楚,肯定某种重要的事情发生了,”他说,“但我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事,我只是跟着它们。你是说所有这些动物都向我传递着信息吗?”
“对,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我怎么知道是什么信息呢?”
“那很容易。你看,因为每一次你只能吸引某种特殊的动物。每种路径我们的动物,都会告诉我们一些有关我们处境的事,并告诉我们,我们应该召唤身体的哪一部分,以对付眼下的处境。”
“甚至事情发生后也一样,”我说,“这真让人难以相信。生物学家总是说,动物基本上是机器人,依照无言的本能行事。”


1楼2012-05-11 15:48回复
    “为什么每一种宗教的传统中都假设出某种形式的祈祷?倘若上帝是一个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的万能的上帝,那我们为什么又不得不去恳求他的帮助,或迫使他做某些事呢?他为什么不只是许下诺言并写下契约,对我们做出相应的判断,他------而不是我们,若想的话,为什么不直接采取行动呢?答案是这样:当我们按正确的方式祈祷时,我们并不是要求上帝做什么事。上帝是激励我们要处在他的位置采取行动,在尘世实施他的意愿。我们是这个星球上的神的秘使。真正的祈祷是一种方法,是一种想象,想象出上帝对我们的期待,辨明他的意愿,并在尘世实现它。他的王国降临尘世,他的意愿便在尘世实现了,恰似在天堂一般。
    “依此而言,每一种想象、每一种期待,所有我们想象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是祈祷,都是去实现那种将来的趋势。但是,没有任何一种思想、愿望或恐惧,能够同与神相一致的想象那样坚强有力。所以说,带入全球想象,并将其维系,是十分重要的,由此我们就会悟出,该祈祷什么,该想象出什么样的将来。”
    “我领悟了。”我说,“我们怎样才能帮助梅娅意识到那只猫头鹰呢?”
    “当她跟你谈起有关治愈的问题时,她都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们应该想象出,病人会忆起他们毕生意图要做而至今尚未去做的事。她说真正的治愈是来自一种新的感觉:一旦恢复健康时一个人想做什么的意愿。当他们忆起来的时候,我们就可以与他们联系,共同把这一更加具体的意愿坚持住。”
    “那咱们就这么做吧,”大卫说道,“希望她原始的意图是遵循这种鸟的声音。”
    大卫合上双眼,我也按照他的样子合上眼,设法想象出,梅娅对她想要做的事有所醒悟。几分钟后,我睁开双眼,看到大卫正凝视着我。猫头鹰在我们头顶的上空,又犀利地叫了。
    “咱们走吧。”他说。
    20分钟后,我们站在瀑布上方的一座小山上,猫头鹰一直跟着我们,不时地鸣叫,最后落在我们右边50英尺的一处地方。我们眼前,池水在月光下闪烁,水面上飘浮着团团雾气。我俩静静地等了10或15分钟。
    “快看!那边!”大卫用手指着说。
    在水池右边的岩石丛中,我看到几个身影。其中一个仰头,看到了我们,那是夏琳。我向她挥动手臂,她认出了我们。然后大卫和我沿着山坡向下走去,来到他们站着的地方。
    见到大卫,柯蒂斯欣喜若狂,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说道:“现在我们能阻止那些人了。”好一会儿,他们彼此相视着,默默无语,然后柯蒂斯向大卫介绍梅娅和夏琳。
    我和梅娅眸眸相视,我问道:“你找到这里来,遇到什么麻烦了吗?”
    “刚开始时,我们真不知所措,并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然后我们听到猫头鹰叫,我就明白了。”
    “猫头鹰的出现,”大卫说,“意味着我们有可能看穿他人设下的圈套,倘若我们不想受到伤害或谴责,我们能像猫头鹰一样,透过黑暗,维系更高层次的真理。”
    梅娅仔细地打量着大卫,问道:“看起来你挺面熟,你是谁呀?”
    大卫用面带疑问的神情看着她,说道:“你听说过我的名字,我是大卫。”
    她轻柔地握着他的手,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问,对我,对我们来说,你是谁?”
    “战争期间,我也在那儿。”他说,“但我内心充满了对白人的仇恨,不共戴天,所以我没支持你们;对你们的话,我甚至一点儿也听不进去。”
    “我们现在做的和以前不一样了。”我说。
    我的话音一落,大卫怒目瞪着我。然后和以前一样,他意识到自己的怒气,便随之变得缓和下来,说道:“说到那场战争,我对你,还不像对其他人那样,一点儿也不尊重。你根本没有立场,你溜了。”
    “那是因为恐惧。”我回答。
    “我清楚。”
    有好几分钟,我们大家和大卫谈及我们所有的情感,讨论我们所能忆起的,有关同印第安人那场战争悲剧的方方面面。大卫进一步解释说,他的魂群是由仲裁者构成,他此次前来是想消除他对欧洲人心理模式所持有的怨恨,然后奋力从精神上认可所有固有的文化及其所有的人民。
    夏琳瞥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看着大卫,问道:“你是这个群体的第五位成员,是吧?”
    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作答,我们便感到脚下的大地有种震动,看到水池的表面荡起不规则的涟漪。随着这阵震颤,森林中布满了另一种奇异而和谐的哀鸣。透过我的眼角,我仰头看到50英尺高的小山上,手电光在摇晃。
    “他们在这儿!”柯蒂斯低声说。
    我转身,看到费曼就站在我们头顶上一块突出来的岩石边上。他正调整着一部看起来像是可移式计算机的小型圆盘天线。
    “他们准备把能量集中向我们这里发射,并正在微调发电机。”柯蒂斯说,“我们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3楼2012-05-11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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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02 23:1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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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娅把手伸过去,轻轻触了一下他的手,说道:“不,请不要这样,柯蒂斯,说不定这次会有效果。”
      大卫走到柯蒂斯旁边,然后低声说:“我也认为能奏效。”
      柯蒂斯凝视了他一会儿,最后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们再次提高我们的能量。正像前两次尝试的那样,我开始在每个人的脸上看到更高层次的自我表述,然后我们的魂群开始呈现,并在我们四周形成一个圈,其中大卫的魂群是首次被包括进来。当再次忆起全球想象时,我们又引入整个意图,并把能量、知识和知觉带进尘世空间。
      和以前一样,我们又看到我们这个时代的恐惧两极化,看到积极将来的全貌;一旦特殊魂群形成,领悟如何调停,如何维系想象,积极的将来定会成功。
      突然,又一次震动猛烈地震撼着大地。
      “和想象待在一起。”梅娅喊道,“想象将来会是什么样,并把它维系住。”
      我感到我右边的地面上嘶嘶地裂开了一道缝,但我仍努力集中精力。在我思想里,我又看到全球想像似一股能量,它正从我们这个群体向四面八方迸发,一下子把费曼从我们这里向后推去,击败他的恐惧想象。在我左面,一棵巨大的树从根部裂断,吱吱地倒在地上。
      “还是没有效果。”柯蒂斯猛地跳了起来,嚷道。
      “不,等一下。”大卫说道。他原本一直在沉思,听柯蒂斯这么一嚷,他伸出手,一把拉住柯蒂斯,把他拉到自己的旁边,说道:“难道你不知道哪儿错了吗?我们把费曼和其他人当做敌人对待,设法把他们击回去。那样做实际上只会加强他们的力量,因为他们有对手可击。我们不应该在想象中同他们战斗,而应该把费曼和他的人融进我们的想象之中。现实中,根本没有敌人,我们都是成长中的魂灵,觉醒中的魂灵。我们必须向他们发射全球想象,尽管他们也和我们一样。”
      我突然忆起所看到的费曼生的想象。现在它变得十分有意义:地狱的意象,人们通常使用萦绕心头的恍惚状态以抵御恐惧;看到魂群正设法干预;最后又观察到费曼的原始意图。
      “他是我们中的一员!”我嚷道,“我知道他的意图!实际上他是想清除他对权力的需求,他是想阻止由发电机和其他新技术所造成的毁害。他看到在黑暗中他和我们在一起。他是我们这个群体中的第六位成员。”
      梅娅倾着身子,说道:“这正像治愈过程一样,我们必须把他想象出,他能忆起他在这里真的在做什么。”她瞥了我一眼,接着说:“这在任何水平上都会有助冲破恐惧梗阻,冲破恍惚状态。”
      当我们一把费曼和他的那伙人也集聚在我们的想象中,我们的能量便开始向前飞跃。黑夜似点燃了一般发亮,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费曼和两个人站在山上。魂群似乎变得更加集中,显得更具人形,而在此同时,我们也变得更加亮丽,和魂群一般。左面,似乎越来越多的魂群加入进来。
      “那是费曼的魂群!”夏琳说,“那两个人的魂群和他在一起!”
      在能量增加的时候,巨大的全球想象的立体影像把我们紧紧包围。
      “像我们彼此集中一样,我们也须把能量集中在费曼和其他人身上。”梅娅喊道,“想象出他们会忆起的。”
      我稍微转了一下身子,面视着那三个人。费曼依然发疯似地鼓捣着计算机,那两个人在一旁观看着。立体影像也把他们卷了进来,尤其想象出,每个人在这一历史时刻他或她的真正目的。这时我们看到,整个森林置于一股琥珀色的旋涡能量之中,这股能量向上旋腾,似乎要席卷费曼和他的助手。就在此同时,我看到一直保护着梅娅、柯蒂斯和我的缕缕白光,盘旋着上升,越过了那些人。后来白光变大,射向四面八方,最终消失在远方。几分钟后,大地的震颤和奇异的声音烟消云散了,微风把尘埃向南吹去。
      那两个人中的一个不再观看费曼,消失在丛林之中。费曼又鼓捣了几秒钟键盘,然后气急败坏地放弃了。他向下看着我们,拿起计算机,轻轻地用左胳臂把它抱住,另一只手掏出了手枪,开始朝我们这里走来。另一个人手里端着自动武器,紧随其后。
      “别放松意象。”梅娅警告大家。
      当他们距我们有20英尺远的时候,费曼放下计算机,再次敲打着键盘,另一只手握着手枪。几块本已松动的大岩石,一下子掉入水池之中。
      “你来到这里不是为干这个的。”夏琳柔声地说。我们剩下的人仍把精力集中在费曼的脸上。
      那位紧随其后的工人一面仍用枪对准着我们,一面走到费曼跟前,说道:“我们在这里不能再干什么事了。咱们走吧。”
      费曼挥手让那人走开,再次气恼地敲打键盘。
      “什么都没用了。”费曼朝我们嚷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他看着那位工人,尖声喊道:“向他们开枪,开枪!”
      瞬间,那位工人冷峻地看着我们,然后摇摇头,转身离去,消失在岩石丛中。
      “你生下来就是为了阻止这场毁灭的发生。”我说道。
      他把手枪扔到一边,凝视着我。顷刻间,他的脸光彩照人,恰似我在他生的想象中所见到的一般。我能够看出,他忆起了什么事。数秒钟后,他脸上布满了惊恐,很快便转成了恼怒。他捂着肚子,满脸的痛苦相,然后转身,靠在他旁边的一块岩石上,呕吐起来。
      他抹了抹嘴,拾起枪,再次用枪对着我们,说道:“我不清楚你们打算对我怎么办,但无论你们怎么做都无济于事。”说完,他向前走了几步,然后似乎是失去了能量似的晃了几下,枪也掉在地上。“这没关系,你们知道吗?还有别的森林呢。你们这些人不可能呆在所有的森林里。我准备把这种发电机搞成功,你们明白吗?你们不可能把它从我这里拿走!”
      他趔趔趄趄地向后退了几步,然后转身,跑进黑暗之中。
      


      4楼2012-05-11 15: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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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琳和我相互注视了一会儿,然后我简单地向乔尔讲述了我与费曼的邂逅以及最终的结果。
        “他们制造了那么多的破坏吗?”乔尔问道,“有没有人受伤?”
        “我觉得没有,”我回答说,“我们太幸运了。”
        “你的朋友什么时候到那儿去的?”
        “只是数分钟前。”
        他看着我俩问道:“你们不准备进去吧?”
        我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最好还是看看官方如何处理这一切,当然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
        夏琳的表情说明她与我有同感。
        “好主意,”乔尔回头看着地堡说,“我最好还是回到那儿去,正是因为他们知道,新闻界获悉有三位目击者。我怎样同你们联系?”
        “我们可以给你打电话。”夏琳说道。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朝夏琳点了点头,便朝地堡走去。
        夏琳注视着我,问道:“他是这个群体的第七位成员,对吧?”
        “嗯,我觉得他是。”
        我俩陷入沉思,片刻之后,夏琳说:“快点,咱们返回城里吧。”
        我们走了近一个小时,忽然听到鸣鸟的叫声,十几只,好像是在我们右边的什么地方。天色破晓,冰冷的晨雾从森林处冉冉上升。
        “咳,什么东西?”夏琳问道。
        “看那边。”我说道。透过森林中的树缝,我们看到北面有一棵巨大的老白杨树,直径约有八英尺。在黎明的昏暗中,那棵树的周围显得格外明亮,仿佛夕阳斑斓的余辉洒落在那块地方。
        我感到那令我熟悉的暖意。
        “那是什么?”夏琳问道。
        “那是威尔!”我说,“我们到那里去吧。”
        当我们离那里还有10英尺的时候,看到威尔在树那边窥视着,咧嘴大笑。他变了,那是什么呢?在我琢磨他的身体时,我发现,他的那种音容依旧,但形体却变得越发地清晰了。
        他紧紧地抱住我俩。
        “你能看到所发生的事吗?”我问道。
        “我能,”他说,“我和魂群一并在那里。我看到了每一件事。”
        “你的精神格外集中,你都干什么了?”
        “那不是我干的,”他答道,“那是你和你们这个群体所为,尤其是夏琳。”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夏琳问道。
        “当你们五个人增加能量并有意识地忆起大部分全球想象时,你们把整座峡谷的灵感模式提到一个更高的层次,并与来世的灵感层次更加接近,也就是说,我现在对你们变得更加清晰,你们对我也一样。甚至现在,在这条峡谷中,魂群也变得更加清晰了。”
        我凝视着威尔问道:“我们在峡谷中所见到的一切,所发生的一切,是不是第十种洞察力的全部呢?”
        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些经历也会发生在这个星球上的每一个人的身上。我们掌握了前九种洞察力之后,我们便都被留在了同一个地方:每日设法在此种现实中生活,我们周围似乎皆是悲观和差异。但在此同时,我们继续获得有关我们精神情境,有关我们真的是谁,这一更高层次的观念的明晰的态度。我们深知,对这个星球的一个更大的计划,我们正在醒悟。
        “第十种洞察力讲的是,坚持我们的乐观精神并保持清醒。我们正在领悟如何使我们与我们的直觉相一致,并相信我们的直觉。我们悟出,这些心理意象皆是回忆,忆起我们的原始意图,忆起我们何以使我们的生命得以进化。在生活中,我们都想遵从某一路径,由此我们最终能够忆起这一真理:我们的生活经历为我们做好了准备,以便讲述并把这一意识带入这个世界。
        “我们现在是从来世这一更高的观念来看待我们的生命。我们悟出,我们个人的冒险经历,皆发生在人类觉醒这一漫长的历史进程之中。有了这种回忆,我们的生活就有了依靠,并被带入一种背景之中。我们就能看到,在这一漫长的进程中,我们一直在促使尘世精神化;我们就能看到,我们剩下来该做的事情。”
        威尔稍停片刻,走到我们跟前,接着说:“好,现在让我们看一看,是否有足够的群体像你们一样,走到了一起,并产生了回忆;看一看这个世界上是否有足够的人已经领悟了第十种洞察力。正如我们所见到的那样,我们目前的责任是维系这种意图,确保将来的安全。
        “恐惧的两极化仍在加剧;倘我们想解决它并继续前进,我们中的每一个人就必须亲身参与。我们必须格外谨慎地看待我们的思想和期待;每当我们把另一个人当做敌人对待时,我们都必须抑制我们自已。我们都能保卫我们自身,限制某些人,但是,我们若把他们非人性化,那我们便是在这种恐惧的火上浇油。
        “我们都是成长中的魂灵,我们都有积极的原始意图,我们都能够回忆。我们的责任是维系这种思想,并把它传给我们遇到的每一个人。这才是人与人之间的真正伦理,这才是我们精神得以昂扬的途径,这才是萦绕我们这个星球的新的认识。我们或是对人类文化正在分崩离析感到恐惧,或是维系我们正在觉醒这一想象。无论哪一种,我们的期待都是一种会迸发出力量的祈祷。这种祈祷的力量会导致我们想象的结局得以产生。我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必须在这两种将来中做出选择。”
        威尔似乎陷入了沉思。在背景上,朝南的远处山脊那儿,我又看到了那缕缕的白光。
        “由于发生了这一切,”我说,“我再不会问你这些白光的事了。你知道那是什么吗?”
        威尔微笑着,伸出手,轻柔地触摸着我俩的肩头,说道:“那是天使,是对我们的信念和想象做出的反应。他们会创造出奇迹。就是对来世中人,他们似乎也是神秘的。”
        就在此时,我心头涌出一个社区的想象,仿佛就像在这座峡谷里的什么地方。夏琳在那儿,还有其他人,也有许多孩子。
        “我认为,我们还是下回再去弄懂天使的事吧。”威尔凝视着北面,接着说,“是,我肯定是。你们是两个人来的吧?”
        我凝视着夏琳,她的表情说明,她也见到了同我一样的意象。
        “我觉得不该是这样。”她说道。
        “尤其不应该是此刻。”我补充说。
        威尔把我俩拉在了一起,让我俩简短地拥抱,然后他转身离去了。最初,我不情愿让他离去,但我却一语未发。我意识到,这次旅行远远没有结束。我心里明白,我们会再见到他的。


        6楼2012-05-11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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