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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定第二天早晨一早开始赶路,但大家**好了却不见佐助。
“鸣人,你昨天晚上对佐助做什么了?”牙带着十万分的鄙夷向鸣人发难。
“……”鸣人没看到水月,又被牙一“提醒”,冲第一个奔向佐助的房间。
破门而入以后看到水月站在佐助床前。
“哎阿,你们……唔!鸣人你干什么!”水月措手不及硬挨了鸣人一拳,甚至来不及变成水,可见鸣人的潜力被逼出到何等程度。
“佐助为什么不醒,你对他做了什么!?”把怎么都叫不醒的佐助抱在怀里,鸣人第一次对称得上同伴的人发怒。
“唉……就知道我会倒霉。”水月似乎很冤枉,但他还是大度的原谅鸣人这个欲求不满的妒夫,大方解释,“早上醒来他就没醒,我准备去**见他还在睡就好心叫了他,结果发现竟然叫不醒。”所以说他冤枉啊,这两只不干不脆的结果弄得一个心力交瘁一个睡着不醒,这难道是他的错。
——一定角度上说你确实跑不掉责任,所以也不算太冤枉。
“怎么会这样!?”冷静下来的鸣人一想确实不可能是水月,因为他听佐助说过鹰小队对他的那个牢笼的比喻,因为可以自由进出所以反而不愿离开的牢笼,既然水月他们是自愿留下来就完全没有害佐助的道理。“对不起!”是他太关心反而没弄清事实就动手。
“我原谅你。”看在这个人是佐助在意的人第一号的份上。而且鸣人这个人本身也很有趣的份上。
“那怎么办,我们这次小队里没有医疗忍者随行,要怎么才能知道佐助到底为什么昏迷呢?”牙担心着很刻不容缓的问题。
“我已经用超兽伪画通知木叶派人过来。”佐井的没感情反而成了此时的优势。
“好,我们就停下来等木叶的增援。”鸣人拥紧了怀中仿佛脆弱得随时可能消失的人,沉重的做出决定。
如果不是他临时打算跟来而没来得及等有医疗忍者随行就不至于让佐助情况不明的空等增援了。
“对了,香磷没有办法吗?”鹰小队的香磷,是能用自己的查克拉治疗别人的伤的有特殊能力的忍者。
“我做不到,我只能用查克拉治疗确实的伤,而佐助不是受到外伤而昏迷不醒,他好像……”香磷只是怀疑,毕竟她说的这个情况就是她也只是听说过,实际的案例一个也没碰到过。
“他到底怎么样,你快说!”不知道佐助的情况让所有人的耐心都明显的下降到临界点附近,禁不起一点消磨。
“他好像是自己的意志不愿意醒来。就好像……就好像在逃避现实……”香磷只是说出自己的诊断,然后就看到听完她的判断大家都纷纷转开了脸。
是他的错!鸣人抱着佐助温热但好像断线木偶的身体想。
你醒来吧,只要你醒来好好的留在我身边,我会替你阻挡一切伤害,所有你不想看到的现实我都会替你去改变,不会让你活在不愿接受的现实中。所以不要再逃避了,算我求你好不好,佐助……
佐助就像睡着了一样,只是在做一个很长的梦,他的嘴角带着微笑,如果不是知道他现在是叫不醒的,鸣人甚至会希望这个微笑多保持一会,再多一会就好。
佐助昏迷着的一整个上午,鸣人就像一开始那样抱着他,不管佐助是不是会觉得不舒服,他只知道如果放开他就不知道还能不能抓住他了。
他从小开始注视着的人,脆弱得像个玻璃娃娃,明明有着跟他一样压倒性的实力,却是个能够轻易从内部摧毁的存在。
佐助……佐助……佐助……心里默念着佐助的名字,鸣人自嘲的笑了,因为自己已经没出息的听到了幻觉,佐助如果真能再骂他是个大笨蛋就好了,说他吵死了……
再次清楚的听到佐助的声音要他放开他的时候鸣人猛然推开怀中的人,紧攥着的那人的肩膀可能让那人感到疼痛,因而皱起眉,又骂了他一句“混蛋”。
“你弄疼我了,大白痴。”
“佐助……你真的醒了,太好了!你醒来真是太好了!……”鸣人有点语无伦次,抱住佐助眼泪几乎就要没出息的溢出眼眶。
“笨蛋!你想闷死我吗!?我睡个觉就听你‘佐助佐助’叫不停,一直吵我你想死吗!”佐助虽然嘴上不让步,但是也伸开手臂抱住激动得失去理智似地鸣人,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的表情很满足。
“那个啊,佐助你到底不想看到什么啊,为什么会睡着就不醒啊!?”激动过后鸣人终于想起一直在意的问题,他跟自己保证过不会让佐助继续有需要逃避的东西的。
“只是做了一个梦,因为太怀念所以没有醒吧!”佐助听了自己身上发生的怪事,想想大概就是因为这个。
“佐助,什么样的梦能让你连醒来见我都不愿意?!”鸣人承认他有些吃味了,虽然吃一个梦的醋很没品。
“那个不重要,鸣人,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告诉你。”
“什么事?”因为佐助的表情太郑重了,鸣人也忍不住凝聚起因为佐助醒来而高兴的不能自已的注意力听着。
“我现在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如果你选我的话,将来你如果背叛我我可是会杀了你。”佐助认真的样子很好看,让鸣人想到“一骑绝尘”这个词,但他不太明白佐助所说的意思。
“意思就是,跟我在一起,拥有相当的权利也要承担相应的义务,我再也不想看着重要的东西从手中流走,逃避什么的我已经够了。”只有你,我宁可捏碎在自己手里也绝对让给任何人。
佐助的觉悟很突兀,但鸣人却没有受到什么惊吓,甚至他觉得一瞬间心里被一只柔软的手抚摩到了。
“当然……这是当然的!”第一次确定彼此的关系,鸣人哭的像个孩子。